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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邹晴,你还以为你逃得了吗?


这两天的席家太安静了,一点动态都没有。

席母有防备,没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奶奶想好事成双。”

席铮轻嗤,定住酒杯,“给不合理的理由找借口而已,那么冠冕堂皇没意思。”

“你哥哥的病情不能再拖了。”席母表情一点点严肃下来。

手心手背都是肉。

“然后?”席铮眸色泛着冷光。

席母淡笑,重新切回盘里的鱼肉,“那些新闻我也看了点,还是你喜欢那个叫唐莹的,妈妈可以跟奶奶说,但一个娱乐小花也不是长久之计。”

席母自始至终都没提邹晴一个字,但她旁敲侧击的话,都在瞄准她。

席铮没心情再吃,他抓起一旁暗暗震动的手机起身。

那刻,席母严厉一语,“你给我坐下。”

席母极少用这样的态度对他,目光冷冷对视。

席铮顿住身子,无温着神情站了好一会后,选择在用餐一半离开。

台上那个弹琴的女孩,看了他一眼。

出了餐厅的门,他走向停车场拿车,顺道接通李姨的电话。

“二少爷,邹晴不见了。”

李姨的声音很急,夹杂着不可预料的恐慌。

席铮开车门坐了进去,“李姨你慢点说,她什么时候不见的。”

“下午,应该是下午。”

李姨说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午休出来,以为邹小姐在楼上午休,等到四点我喊她下楼喝药汤,发现房里没人,找了个遍,都不在。”

席铮冷静的听着,搭在方向盘的手指关节泛白。

她答应过自己听话,不会就这样走掉。

“她不见之前,有做了什么事?”

李姨回想,“邹小姐向我要了之前的衣服,还有...还有昨天太太有过来一趟,同她说了些话。”

席铮表情定住,他没想席母已先下手为强。

“说了什么?”他喉头绷紧。

“太太..”李姨欲言又止。

席铮重重合上眼,眼皮跳得厉害。

他没有追问,在挂断李姨的电话后点开邹晴的微信头像,打去的语音没有人接。

一股烦躁涌进心头,他泄愤的一掌甩到喇叭上。

突兀的鸣笛声,让从刚到停车场的席母,眉头一颤。

……

另一边。

被席廉带走的邹晴,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清醒过来的。

迷药让她的贫血达到了顶峰,发软的身子无力。

“有没有人?”

她尝试动弹双手在身边搜寻,摸到的是柔软的布料。

眼皮很重,挣扎了许久才勉强撑出一条缝。

这个屋子是陌生的,头顶有一扇黑压压的旧款电风扇,它的扇叶边沿生着锈。

邹晴看着它,强烈的窒息感由内而生。

“有没有人呐?”她割破喉咙的冲出声音呼喊。

许是外面看守的人听到动静,脚步声走远。

她的视线落到那扇极具年代感的木门上,后面还贴着张老歌星的海报。

这到底是哪里?

几分钟后,门开了,进来一个体态消瘦的长发女人。

她的脸没在黑暗里,邹晴看不清。

直到她的声音徐徐而来,邹晴呼吸一滞。

她对床上的人鄙夷说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多听劝的人,结果,还是这么一意孤行。”

进来的人是邹晴意想不到的是若美玲。

她后背阵阵发凉的盯清楚若美玲的脸看。

若美琳居高临下的眸色,带着阴凄狠劲,这跟她外表的温婉形象很是不符。

更像是那种高中时期,叛逆到极端,欲将霸凌的坏女孩。

邹晴看着她,微张着干裂的唇瓣想问话的时,她的手倏地朝自己的衣领伸了过来。

邹晴吓得骤然按紧,大口呼吸着,“你要做什么?”

“给你洗澡。”若美玲神态淡漠,冷冷的说着。

“我不需要。”

邹晴沉浮着心口,摇头拒绝。

若美玲无视,执意的手指钻进她衣服里,削薄的指甲冷酷地划过她温软的皮肤,勾出红痕。

那条细细的红痕从邹晴幼嫩的脖颈内深入,看得若美琳眸底浮出快感。

邹晴被她的举动吓得瞳孔惊扩,“你别碰我,席廉哥呢?席....”

她挣扎出声的叫着席廉的名字,惹怒若美玲,被若美玲抬起的虎口紧紧掐住脸。

那手劲是发狠地深陷进她的咬合肌,令她酸疼得发不出声音。

“邹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若美琳阴冷下口气警告,狠狠地将她甩回枕头边上。

接着,一条腿撑在床上,整个人朝她凑了过去。

若美玲的脸在黑暗中显得特别白,冷白,带着压抑感的惊悚。

而白色枕头上邹晴也是白,是有生命力的白,可若美琳是带着绝望冷酷中的颓废。

“你到底要做什么?”

邹晴蜷缩着身体,眸子瞪大的警惕若美琳。

若美玲看着,怒极反笑。

她摸着邹晴细白幼嫩的小脸,细细打量,“真是鲜活漂亮,怪不得阿廉这么为你着迷,年轻真好!”

顿了下,她又发疯似扣住邹晴的下巴,眼眸含着阴鸷的笑,“等下洗好澡,好好同阿廉在一起。

你看我,都把你主动捧到阿廉面前了,你就该明白阿廉是多么值得让人心甘情愿地付出。”

邹晴看她跟着了魔一样,两只眼睛散着青光。

邹晴想抬手去掰开她,可浑身的麻药还未散去,她现在的身子虚,根本就连挪动的位子都没力气。此刻如同令人宰割的羔羊没两样。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眼神却异样坚决,“我不会和席廉哥在一起的。”

“贱人。”

若美玲怒骂她,扯着她的肩膀和头发,硬生生把人从床上拽起。

邹晴被揪得生疼,身子杯迫滑了下去。

地板是冰冷的旧瓷砖,跌下来那刻,有骨头撞击的声音。

“你以为你现在还逃得了吗?”若美玲破开嗓子嘶吼着,将她直接拖往淋浴间里去。

若美玲将她丢进泛黄的旧式浴缸里,开启花洒就朝她身上激。

面容狰狞得厉害,叫嚣道:“阿廉肯要你,那是你的福气,福气你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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