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四章 荒谬
当哈利进来后，诺曼一脸的威严“这次旁听，你有什么想法？”
哈利刚想出口的关切，全部咽了回去，突然变得有些支支吾吾，他刚刚根本没有仔细听。
诺曼暗自叹了口气，他的儿子还需要时间成长，奥斯本集团还不能倒下，哈利更不能重蹈他的覆辙。
他咳嗽了几声，将几份方案细细的给哈利分析了一遍。
“明白了么？哈利？”
哈利有些懵懂的点了点头。哈利不是普通人，相反他也算是个天才，可是这些复杂的商业利益交换对于他来说，还是太早了。
看到有些懵懂的哈利，诺曼又是暗自叹了口气，这也更加坚定了诺曼的决心。
近些年他一直在挪用奥斯本工业的资金，进行一项秘密研发，研发的目标就是他自己身上的遗传病。
他的祖父、他的父亲都是病亡。到他这一代，他想要彻底解决掉这个折磨奥斯本家族几十年的病症。
早期的并发症已经开始在他身上显现，他的祖父和父亲发现这个的时候，都没有活过十年。
对他而言时间不多了。
诺曼暗自出神时，哈利有些怯怯的开口问道“父亲你生病了么？要不要休息一段时间？”
看到一脸关心的儿子，诺曼的面容不再那么严肃，
他摸了摸哈利的头“我没事，况且奥斯本工业暂时还离不开我。最近在学校如何？”
这时候两人的对话才像一对父子。
哈利很想说，父亲你不要派人送我了，看到学校门口那一连串车队，我在学校根本没有朋友，老师看见我时的面孔和你的秘书看到我时的面孔一模一样。
只不过话到嘴边还是变成了“我在学校很好，爸爸。”
诺曼笑了笑，自家孩子一如既往的让他放心，这更加深了他心底的某些渴望。
最终小哈利还是没有说出自己想要转学的想法。
雷神集团和卢瑟家族的这场大戏还在继续上演，有人爆出现任众议院议长涉嫌以权谋私，让莱克斯集团赚取高额非法利润。
同一天也有人爆料出雷神集团产品有巨大漏洞同时财务造假。
这种好戏真的是几年看不到一回，谁也没注意到奥斯本工业的一条讣告：集团CFO在度假过程中因心脏骤停离世。
人啊，有时候还是少知道点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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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都与梅杰无关、该睡觉睡觉、该上课上课。
梅杰中午正在吃着午饭，他意外的收到了马特的电话。
“怎么了，我的大律师，搞定华纳集团了么？”
马特快速的说道“还没有，好消息是迪士尼也加入了竞争中，我们会尽快将事情搞定。”
没待梅杰回话，马特声音变低“我找你是因为另外一件事，上西区又出了一个毒枭你知道么？对方已经把手伸进了地狱厨房了。”
梅杰叹了口气，感觉这些人像极了蟑螂，打死大的还有小的，子子孙孙无穷尽，而且还根治不了。
这种问题已经变成了社会性的结构问题，他想想也很是头疼。
弗兰克、菲斯克这俩好歹也算是一方大佬了吧，这刚倒台多久？有两个月么？
这么快就有人又来上西区？自己的名号就这么的不管用？还是血流的不够多？
难道真的就像资本论里那句话，超过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就有人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冒着被绞死的危险。
果然最挣钱的行当都写在法律里啊，只要你有命挣也有命花。
梅杰脑海里一瞬间闪过诸多念头，却也没把马特说的当回事儿，新人能有多强，再强不过就是个普通人罢了。
正值午饭时间，他吃了一口三明治，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会抽时间尽快解决的。”
“对方之前好像是菲斯克的人，在菲斯克倒台前就已经在上西区开始自己的事业了。卖货的方式跟之前的弗兰克帮有很大不同，在上西区仅仅只有一个据点隐藏在一家叫冰山的餐厅里，领头的叫企鹅人。”
梅杰听到冰山餐厅和企鹅人这两个关键词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在了那里。
等他反应过来，他发现自己噎住了。
坐在梅杰身旁的明迪，发现梅杰突然脸色有点红，用力的锤了两下胸口后，抄起她的矿泉水就对瓶吹了下去。
咦？那瓶水我好像刚喝过？
梅杰又咳嗽了两声，连忙向外走去，大声的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马特。”
马特重复了一遍，这次梅杰确认自己没有出现幻听，确实是那两个关键词。
“所以有个叫企鹅的人，在上西区开了一家叫冰山的餐厅用来散货？”
“是的，梅杰。”
一时间梅杰的内心充满了荒谬感。
他站在学校的花园里，喃喃的说道“你不会还要告诉我，他个子不高，走路一瘸一拐还拄着手杖吧？”
马特的声音有些惊讶“喔？你知道他？我昨天审问蛇头时，他和你形容的一模一样。”
梅杰很想跟他说，他岂止是知道，上辈子不知道在电影漫画游戏里见过这个货多少回了。
“我之前好像在路上碰到过？不聊了，晚上见面再说。”
他匆忙挂掉电话，打给了梅琳达-梅“帮我查询一下冰山餐厅那个企鹅人的资料，要快。”
他还有一些事情需要确认，万一只是碰巧呢？哪怕这只是他的侥幸心理，他自己都觉得这样巧合的概率太低了。
可他实在是不想面对一整个DC宇宙，紫薯精已经够烦人的了。可紫薯精在超人、达克赛德这些人面前真的就是个弟弟。
梅琳达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干脆“好的，三个小时就能拿到，出了什么事么，梅杰？”
梅杰很犹豫，很小的时候他就确认过，这个世界没有大都会、没有中心城、也没有星城、更没有哥谭！
可现在随着企鹅人的出现，让他不得不多想。
他有可能将面临最坏的情况，就是两个宇宙在不断融合，企鹅人或许就是那个征兆。
现在他的信息极度的不足。除了穿越过来后的那几天，他再一次对这个世界感到陌生。
他不能赌这个世界就是他预想中的那个世界。
梅杰又叹了口气，郑重的向梅琳达说道“我要见尼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和他商量。”
“重要到事关这个世界的未来与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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