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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九章 下贱的贱


顾蓉蓉拉着冷星赫后退几步,从空间里取出个小小的炸弹包。

这也是她自己做的,没办法,空间里先进的热武器带不出空间。

她只能自己做点,简单的,什么雷管,小炸药包。

但这些也足够了。

这个是她自己做的里面比较先进的,还带倒计时。

母鸡有点担忧:“这玩意再小,弄出的动静也不了,这四周的人一定能听到。”

顾蓉蓉道:“没事,听就听到,反正到时候我们也走了,至于打草惊蛇,也不存在,第三个人住的距离这里很远。”

“哎,你说有无声手枪,你能不能做点无声炸药出来?”

顾蓉蓉哼笑:“你可真看得起我。”

把小炸药包放在门板上,开启倒计时。

一分钟。

顾蓉蓉对冷星赫道:“走,去他后门。”

这人如此讯,能在门前布下这么多陷井,一旦前门有什么情况,那后门就是他的逃生门,所以,他一定有后门。

冷星赫带顾蓉蓉从隔壁院子绕到这个院子后面,在后门外等着。

不用进去抓,他自己会出来。

顾蓉蓉和冷星赫一左一右。

等。

母鸡在空间数数,数到零时,没有反应。

“怎么没动静?不会是哑炮吧?会不会……”

话没说完,就听“砰!”一声响。

母鸡吓得一激凌,激动道:“炸了!”

可不是炸了,从后门也能看到前面浓烟冲起,火光闪动。

还有不少人的尖叫声。

即便胡同里没人,但胡同外人可不少,这

一声突然又猛烈,胡同外的人没受伤,但也得吓一大跳。

门板彻底被炸烂,剩下的就是些小碎片,还在烧着火。

门板两边的墙也塌了半边,像豁开的缺了牙的大嘴。

虽然场面吓人,但没伤人没死人没流血,不少好奇的人也开始往这边聚。

胆子大的在前面:“这是怎么回事,突然着了。”

“不知道啊,那声响真是吓人,我还没听过这种动静。”

“这是谁家呀,怎么没人?”

“不知道啊。”

“要不要报官?”

“报官也得是房主报,或者里面的人报,人呢?”

门前众人议论纷纷,里面的人早跑了。

声音一响,他就预感不妙,这动静太吓人,连出来看都没看,直接抓起柜子里的包袱就从后窗跑出去。

这是他设计好的逃生路线。

哪知,已经自行演习过几次,本该万无一失的路,一出门口,就遇见两个人。

“往哪走啊?”顾蓉蓉声音带笑。

出来的人比上次那个还年轻,二十岁左右岁,皮肤白净,身材纤瘦,穿着灰色长袍,手臂弯挎着个包袱,另一只手里握着一把窄剑。

剑本来就是比较窄的兵器,但这个更窄些,约摸只有三分之二的样子,剑鞘是黑色,还有暗纹,像一条造型奇特的龙。

顾蓉蓉觉得特别,但不知道叫什么,冷星赫眉头微皱:“痴问剑。”

男人长得很俊秀,像个俊俏的书生,双眼皮是微微扇形,很吸引人的形状。

唇红齿

白,此时嘴角微微扯出个惊讶的笑意。

“你竟然知道痴问剑,你是何人?”

顾蓉蓉也想知道,冷星赫是怎么认识这把剑的,而且,她感觉到,冷星赫的气场明显冷了几分。

“这话应该我问你,痴问剑怎么会在你手上?”冷星赫话出,剑尖直指男人。

男人握紧手中剑:“它本来就是我的。”

“哼,他的主人叫刑无刚,是长宁王帐下左前锋,你算什么东西?”

顾蓉蓉心头一沉,难怪,原来竟然是故人的旧物。

长宁王帐下左前锋,那应该是他特别信任的人,肯定也和冷星赫关系匪浅,难怪会让冷星赫情绪波动。

武将,若不是本人出事,是绝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兵器流落在外,落到他人手中。

男人竟然没有半点畏惧,更无愧疚:“痴问剑,最初就是江湖中的铸剑大师所铸,来自无端居,我师父就是无端居的弟子,我用痴问剑,是徒孙用祖师爷的东西,天经地义。”

“至于你说的什么刑无刚,他算老几?他才不配。”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冷星赫怒火直冲头顶。

“刑将军为国为民,他有什么不配?痴问剑是来自无端居不错,但它早已认主,剑自己同意,你又算什么?”

“算无名之辈盗用喽,”顾蓉蓉接过话,“这种人的心思很好理解,自己籍籍无名,才能一般,出身一般,什么都一般,但又渴望受人瞩目,被人尊敬甚至仰望,可又

不想踏踏实实做事,一心只想走捷径,怎么办呢?”

“那当然是歪门邪道,先说自己师父是无端居的弟子,又说自己算是铸剑大师的徒孙,这是想证明自己出身还可以,然后再打压刑将军,意在告诉别人,他不行,我才行。”

“可事实上,行不行的,可不是你一张嘴说了算,刑将军是长宁王麾下,前锋大将,让百姓称颂,让敌军丧胆。”

“请问,你哪位啊?”

“有名吗?”

“有姓吗?”

“你师父是无端居弟子,你师父哪位啊?”

“有名吗?”

“有姓吗?”

顾蓉蓉眼神鼓励,就差鼓掌:“来,说一说,该你了,说出来个闻名天下,如雷贯耳的名头来,吓死我们。”

“……”

男人一噎:“你……”

“你什么你?说啊,倒是,快点。”

男人咬牙:“哼,我和你说得着吗?”

“你这种人,和谁都说得着,只要你有得说,说不着,那只能说明你是没得说。”

“如果你是名满天下的人,那我问你今天早上吃了什么,你都得说,是呀,我就是,你怎么知道我是某某某?”

母鸡在空间笑成一团:“我的妈呀,你这嘴太损了。”

男人气得脸色更白,还咳嗽几声。

“瞅瞅,这都瘘了,还剑客,还用名剑,啧啧,剑客像你似的在门上墙上用阴招,不得时时渴望与人比剑吗?”

“对,你也比贱,下贱的贱。”

“你也就这个贱,能比得过别人,其

它的,你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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