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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猜猜我的口令是什么。


阮梨待在赫连家,跟岳蔓蹲在一块琢磨讯玉的使用方法,这还是出来后头回用这种高级法器。

        “盟主说要互通口令才能跟对方交谈,要想同时跟几个人交流的话,就得不间断地把那几人的口令都念出来。”

        岳蔓回想了一下分路行动时跟穆启几人交换的讯玉口令,当时她就把自己的讯玉口令说出来了,她的口令平平无奇,走的是写实派。

        阮梨想起来了,“合欢宗第一人是吧?”

        岳蔓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谴责地说,“是‘貌美如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法力无边迟早飞升的合欢宗第一人’!”

        阮梨:“……”

        这谁能念出口啊,也太羞耻了吧!

        岳蔓不高兴地戳戳她,“你的口令是什么?”

        没透露自己口令的就她和卫悯两人。

        “你猜猜我的口令是什么。”

        岳蔓眉头皱着,“不猜,你的口令到底是什么?”

        阮梨重复:“你猜猜我的口令是什么。”

        “……”

        两人对视片刻,岳蔓慢慢睁大眼,“你的口令就是这个??”

        “是啊。”

        多好记。

        “……真有你的。”

        岳蔓翻个白眼,念出了穆启的口令,这人贼有包袱,口令起得特别正经,就是“蓬莱穆启”,生怕别人从他口令里看出什么秘密似的,宁怀书则是“蓬莱宁怀书”,洛笙的画风就跟他本人有点格格不入了,口令是“我的恩人在哪里”。

        谁知道他哪来的恩人,也无人关心。

        她念完穆启的口令又念其他人的,念完南宫鹤的“看手相吗姑娘”,就卡了壳。

        “对了,你师兄的口令是什么啊?”

        现在就卫悯没说过自己的口令了。

        阮梨支支吾吾,没没说口,“我、我也忘了。”

        “好吧,那回头让南宫鹤把开会内容告诉他吧。”

        岳蔓随口道,见众人的讯玉都连上了,就把这边的情况交代了一下,顺便问了问穆启他们在哪里。

        “……快找到你们说的入口了。”

        穆启这会儿心情复杂,他没想到两队人一分开阮梨那边就找到太阴界入口了,谁说她运气不好的?谣言果然不可信。

        他带着宁怀书和洛笙走走停停,七拐八绕出好长一段距离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走反了,一边往另一边走,一边担心阮梨会先拿到赤龙涎,幸好没有。

        虽然大家是一起出来的,但赤龙涎究竟是谁先找到手的意义可大不相同,他不希望阮梨抢自己的风头和功劳,到时候回到仙盟了,盟主问起谁出力最多,肯定是要奖赏一番的,而且是大赏特赏。

        岳蔓:“……咱们盟主的面子没有用,三大家对赤龙涎闭口不提,我看赤龙涎肯定是被他们合伙藏起来了,不然态度怎么这么统一。”

        她来到这儿就发现了,太阴界这三大家并不像外面的各个宗门一样明争暗斗互相竞争,他们本质上关系异常团结,有劲儿都往一处使,在赤龙涎这个问题上态度也格外一致,就像他们之间其实没有秘密,都知道内情一样。

        <div  class="contentadv">        穆启没有细想,他现在还没到太阴界呢,只是听到赤龙涎没拿到手暗自松了口气。

        “你们先跟太阴界的人交代一声吧,让他们接我们入界,否则进不去入口。”

        岳蔓应了,“成,南宫鹤你记得把开会内容告诉卫悯一声哈。”

        南宫鹤才懒得干这传话的活儿呢,他善于交际,刚到秦府没多久就姐姐妹妹的喊上了,忙得不亦乐乎。

        卫悯有阮梨呢,哪用得着他去传话。

        事实上,阮梨也确实没忘记卫悯的讯玉口令,她只是不好意思当着岳蔓的面说而已。

        谁让卫悯把口令取成“已有道侣,勿扰”啊!

        要是岳蔓问起卫悯的道侣是谁,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就把关系说出来是不是不太好啊……阮梨有点小纠结。

        不过她还是念了口令跟卫悯连上了讯玉,把穆启他们的消息告诉了他,又聊起正事。

        其实秦家家主看完盟主的信后给出了相同的答案,但也同样允许他们这些人能够在太阴界多留些日子。

        “赤龙涎虽然是难寻的至宝,可对修士修行却没什么用处,他们如果手上有赤龙涎,没理由不给我们吧?”

        阮梨嚼着东西,口齿不太清晰,卫悯听着她含含糊糊的声音,指尖轻点桌面,“赤龙涎用处不多,知道它能填补通天柱的人寥寥无几,就算得到它也只能用于炼器……如果它已经被炼化了,那我们确实拿不走。”

        这倒是有可能。

        阮梨想了一下,“赤龙涎总共那么点,就算炼器也只能炼出一个,赫连和秦家都是这个反应,南宫家也差不多,他们三家难不成还平分这一个赤龙涎了?”

        “应该不是平分,是有其他的利益牵扯。”

        卫悯说完这句后顿了下,因为他的房间门被踹开了,来人被他设的结界挡住,很不高兴地无能跺脚,莽着劲儿要冲过来。

        他挥手收了结界,那人力道没收住,直直地顶过来,一头磕上桌角,发出挺清脆的声音。

        阮梨听到了,好奇地问,“师兄你撞到头了呀?”

        这么傻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卫悯身上吗?

        卫悯淡笑,“不是,是个……唔,小孩子。”

        阮梨就知道是谁了,装作口齿不清,笑嘻嘻地说,“小矮子呀。”

        秦言捂着头愤怒出声,“你才矮!”

        他是年纪小,大家都说还会长的!将来能长得和他哥一样高!

        其实秦言今年也有十二岁了,但他就是不长个,看起来跟八九岁没多少区别,这是他的痛处,一戳就炸,夜里做噩梦都是梦到他长不高了。

        他瞪着卫悯手里的讯玉,知道这是个传音用的,阮梨的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你真讨厌,我要告诉我哥把你赶出太阴界!”

        小孩子嘛,跟家长告状是件很正常的事,阮梨也不跟他计较,她那边安静了一会儿,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啊,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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