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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糟了


霍准听到玉奴的话,再次开口道,“许是车夫家中有事,先上这辆车罢。”

自己雇的车夫没来,裴若兰只能带着玉奴上了车,霍准在两人之后,也上了马车。

车厢里,裴若兰和玉奴并排坐在左边,霍准看了眼中间的位置,最后选择在右边坐下,正对着裴若兰。

很快,马车启程。

霍准拎起矮几上的茶壶,给裴若兰倒了盏茶,问道,“用过早饭了吗?”

裴若兰正要开口,肚子突然叫了一声。

霍准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拉开矮几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只攒盒,将盖子打开,里头有七八样点心和干果,“先垫垫。”

裴若兰道了声谢,捻起一块拇指大的点心送入口中。

这绵软细腻的口感,分明是现做的。

霍准将裴若兰的惊讶看在眼中,轻声解释,“猜到你心急,可能会来不及用早饭,便让厨娘做了几样点心带着。”

裴若兰与他对视了一下,然后看向玉奴,“你也尝尝。”

玉奴想说自己不饿,但肚子也跟着叫了起来,只能意意思思的吃了两块点心。

霍准看到裴若兰的茶盏空了,提起茶壶又给她续上。

这时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霍准一手提着茶壶,一手按着壶盖,整个人朝前扑去,裴若兰见状,下意识的托住他的手臂,提醒道,“小心。”

“多谢。”霍准坐稳后,感激的看了裴若兰一眼。

裴若兰收回自己的手,“你不用照顾我。”

手臂还有几分温热的触感,霍准抿了抿唇,没有解释。

外面,守城官正在核验出城百姓的身份,过了好一会儿,才到他们这辆马车。

杜林露出魏王府的腰牌,守城官立刻让人放行。

出了城,很快就到了药庐。

马车停下后,玉奴扶着裴若兰下车,霍准跟在两人后面。

落地后,裴若兰敏感的察觉到不对,周遭太安静了,就像旷野一般,根本不像一处医馆。

她心中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快步往里走去,霍准也察觉到不对,冲杜林使了个眼色。

裴若兰径直往君玉的房间跑去,杜林则去了下人房。

推开门后,裴若兰闻到房中弥漫着一股子奇怪的味道,她快步走向床榻,只见婆子搂着君玉,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样。

她伸出手探了探两人鼻息,确认他们都有呼吸,才松了口气。

这时,霍准走了进来,他站在裴若兰身后,道,“房间里有很重的迷药味道。”

裴若兰转向霍准,“为什么会有迷药的味道?”

霍准盯着君玉看了片刻,“若是本王没有猜错,应该是冲着虞大夫来的。”

“虞欢!”裴若兰呢喃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去。

虞欢和陆吾的新房设在西厢,裴若兰走到门口时,里面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是玉奴。

裴若兰快步跑向西厢,入内后,刚好和跑出来的玉奴撞了个满怀。

“虞欢她……怎么样了?”裴若兰忐忑不安的问道。

玉奴眼神复杂的看着裴若兰,好一会儿,才道,“虞大夫她一夜之间突然就变老了。”

裴若兰听她这么说,先是愣住,回过神后,绕过她疾步朝里走去。

绕过屏风后,她先看到的是从床帏间伸出来的一只手,上面布满皱纹,如同八十老妪。

想到这是虞欢的手,裴若兰眼中盈满泪水,她一步一步的走向床边,慢慢拉开帷帐,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满是沟壑的脸,而在她的银发之间,一对珍珠耳铛熠熠生辉。

裴若兰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为什么会这样?”

她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探虞欢的鼻息,在察觉到微弱的气息后,心中涌起一股子欢喜,带着哭腔,轻轻叫道,“虞欢、虞欢,你醒醒。”

在她的呼唤声中,虞欢慢慢的张开眼睛,看到裴若兰的脸,她有些惊讶,随即,一些可怕的记忆涌入脑海,她剧烈的喘着气,咬牙切齿道,“陆吾……他在哪里?”

裴若兰哪里知道陆吾的行踪,她正要开口,霍准的声音先一步响起,“他不在药庐,本王将你的小徒弟带了过来,你想知道什么问她就是。”

霍准话落,丹青跌跌撞撞的上前,她跪在床边,白着脸道,“师傅,姑爷和他救回来的那个老妪都不见了,还有他带回来的那个游方郎中也不见了……”

虞欢听到关键的三人都已离开,呼吸越发紊乱,差点厥过去。

霍准见状,走到床边,点了她的穴道,一脸凝重的冲裴若兰道,“虞大夫的样子,像是被什么吸干了精气,现在的她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裴若兰眼圈泛红,“那怎么办?”

“本王可以输一些内力给她,先保住她的性命,至少让她说出来是谁将她害成这样!”

“有劳你了。”裴若兰感激的看了霍准一样。

霍准示意她将虞欢扶起来,裴若兰微微颔首,走到床头,小心翼翼的将虞欢扶起来,霍准在床边坐下,双掌运起内力,贴在虞欢的背上,将浑厚地内力输送给她。

随着内力的过渡,虞欢的脸色好看了一些。

一刻钟后,霍准才收手,顺便帮虞欢解了穴道。

裴若兰让虞欢靠在她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银色的发丝。

过了许久,虞欢再次睁开眼睛。

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次她的情绪稳定了很多。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裴若兰侧头看向虞欢,轻声问道。

虞欢冷冷地嗤笑了一声,“在没有为自己报仇之前,我不会死的。”

“到底是谁将你害成这样的?”

虞欢想到昨夜那三人的嘴脸,一字一字道,“害我的主谋是陆吾,帮凶是神医孙落山,受益的是孙落山的女儿孙丹阳。”

裴若兰听到此事竟然牵扯到孙神医,越发糊涂,不等她询问,虞欢又道,“也是我自己愚蠢,陆吾和孙丹阳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我却以为他们之间只是祖孙情。”

听到最后三个字,裴若兰忽然想起一个人。

莫非,那个老妪就是孙神医的女儿,名唤孙丹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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