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恐慌
因为这次的案件，之前的那两次自焚案也很难再掩盖了起来。
基本上，所有人都有了共识。这应该是一起连环杀人案。只不过，这其中除了作案的手法，剩下的一切都很难再找到了联系。这让破案的难度剧增，进度也就陷入了僵局。
不过媒体才不管这些。他们就像是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联欢，在各个领域开始大肆地报道着这些他们从各种旁敲侧击中得到的所谓现实，并加以大肆的渲染。
在这一刻，好像是整个纽约都变得有些喧嚣了起来。
因为这个案件，基本上所有家里有孩子的家长们都感觉有些岌岌可危。不仅是学校罢了课，甚至连上街都很难见到小孩儿。
这样的发展让张珂感觉有些茫然。
说实话，他根本就没有触碰过刑侦。唯一的了解还是来自于电视和书籍。这让他本身就很难进入状态。更何况是这样让人摸不到头脑的案件。
莫名的自焚，莫名的目标。一切都显得很莫名。除了地上的那一滩灰烬代表着在头一天，这里还有一个活泼的小朋友在这个世界存在过。剩下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检验科的门口，他坐了整整一个下午。听着里面机器的运转声，他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该从何查起。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有些秃顶的男人走了上来。他拍了拍张珂的肩膀，笑道，
“怎么样？小伙子。是不是感觉有些力不从心，有些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查起？”
他笑了笑，然后对着自己的身后摆了摆手。随后，两个像是实习生一样的人从后面走了出来，并且还带着大量的仪器。
“这就是你们局长请我们来的原因。”
他说，
“凭借着这些先进的仪器，他们能找到很多你们肉眼发现不到的线索，就像是这样。”
说着话，那两个实习生已经拿着仪器上前对着那些已经化成了灰烬的骨灰检验了起来。并且里面本来已经逐渐停息了的机器声也随之开始了重新运转。
“这是你们局长给我的权利，让我进一步检验，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什么线索。”
科尔森按住了想要站起身来的张珂，并笑道，
“你总是太敏感了，孩子。其实我们的目的并没有冲突，不是吗？”
说着话，他递给了张珂一支烟，却被张珂有些僵硬地给拒绝了掉。
“对不起，我不会抽烟。”
张珂道。
“哦，那在纽约的警厅里还真是罕见。”
他收回了手里的烟，并把它顺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他说，
“不过在这里抽烟的确不太好，这可能会影响到他们检验的准确性。”
他笑了笑，坐在了张珂的旁边，他问，
“听他们说，你的枪法很准？”
对于这个男人的亲近，张珂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他闷声嗯了一声，随后就不再言语了。
这让科尔森显得也有些无奈。
“看来你对我还是充满了防备。”
他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膀，他说，
“不过，一个男人莫名地对另一个男人太亲近，这的确是会让人有些警惕。”
听了他的话，张珂忍不住抖了一抖，并坐得离他远了一些。这个老梆子到底在说了一些什么，怎么显得莫名其妙的。
不过，对于张珂的戒备，他也不在意。他继续道，
“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你有过想要换一个工作的想法吗？”
他这是什么意思？想要招揽我吗？
“这是菲尔.科尔森，神盾局里的小头头。”
就在这时，鹦鹉在一旁解释道。
所以说，他的小队从现在就已经开始组建了吗？
对于是否要加入他的小队，张珂大概还是没有做好准备。虽然主线任务已经决定了他以后一定是要加入他们的阵营。这可是未来的神盾局局长，抱好他的大腿肯定不亏。但是，他认为，在这个时候加入神盾局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决定。
至少也要在等那个复仇者联盟组建之后，当九头蛇的目标不在放在那些普通人的身上之后再做考虑。
所以，张珂听着他的话，摇了摇头。他说道，
“我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当了那么多年警察，想要做些别的？能做些什么？”
他假装苦笑了一声，然后转身准备离开。见此，科尔森也没有阻拦。他只是看着张珂离开的身影，神情中露出了一缕思索。
“怎么了，招揽失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有些英姿飒爽的女人坐在了他的旁边，好笑道，
“我就说过，你想象中的英雄小队并不是那么好组建的。你的超级英雄梦也该醒醒了。”
随后，她把手机递给了他，继续道，
“局长找你。”
科尔森接过了电话，
“听说你最近正在协助NYPD解决那个有些诡异的自焚案？”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显得有些冷静的声音。
在听到了自家领导的问话之后，科尔森有些严肃地回答道，
“是的，boss。我现在的确是在NYPD。这次的自焚案有些特殊，和我之前接触过的一个案子有些类似。”
他还想要解释，却被那边的那个男声给打了断。
他说，
“你做得不错，这的确是有些嫌疑。我怀疑，这和曾经的超级人类实验有些联系。你跟进调查一下。”
说着话，那边直接挂断了电话。这让科尔森有些苦笑。
他摇了摇头道，
“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这些人的心情都不是太好。”
对于这一点，旁边的梅很有发言权。
她说，
“我说过了，你的超级英雄梦不应该带到工作中去。你是一个特工，就该去做一些特工该做的事。”
说着话，她把一叠文件扔在了科尔森的怀中，她说，
“而且我也不想再参与进像是这样的事了。所以像是这种邀请，你就不必再找我。”
说着话，她转身干脆地离了开。这让科尔森再次地苦笑了起来。看来自己的计划还是失败了。
他抖了抖那个梅特工刚刚扔下的文件，随后站起了身子。
上面有的都是一些关于当初超级人类血清的档案。看来应该是局长用来辅助他破案的。
只是，局长是怎么知道这里面有联系的。
他转了转眼睛想了想，随后把注意力放进了旁边的检验科。
就希望他们能从中得到一些线索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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