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第236章 答案
“你要跟谁打架?”
左香凝看着笑的面具都差点没震掉的男人,有些恼道:“你总笑什么呀?拳法不就是打架的吗?听这八段锦的名字,好象挺厉害似的,就是不知道我这么大再学,还来不来得及。”
凌霄看她无比认真,强忍住笑,“来得及,明天早晨太阳出升前,咱们在院子里迎着第一缕晨光练八段锦,定会事半功倍。”
左香凝也觉得自己这身体太弱,弄不弄就生病,每次病都来势汹汹,她好几次都以为自己是不是又要死了。
这样下去,可是真不行。
“那好吧,明天早上就练。”左香凝点头答应了。
回到房间,她就赖赖的躺在了温暖的被子里。
这些天她除了乘船就是坐马车,现在躺在床上,她才找到了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这一觉,她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天大亮,外面“砰砰”的敲门声,都没能把她叫醒。
门外的男人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跑了。
他推门进屋,一把将床幔掀开。
清晨,柔和的光亮透过细腻的窗纱,斑驳地洒在精致的床榻上。
女子慵懒地蜷缩在锦被之中,发丝轻柔地散落在枕畔,如同一幅画卷
中的美景。
男人松了口气,轻声唤道:“香凝?”
“嗯?”
左香凝粉嫩的脸庞上还残留着些许睡意,微微嘟起的红唇似樱桃般诱人。
她伸了个懒腰,柔软的锦被随之滑落,纤细的玉臂展露无遗,如雪赛霜,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清新脱俗。
左香凝忽然意识到,刚才好似有人在叫自己,她猛的睁开惺忪的眸子,看着旁边目光深邃的男人,忙用被子将身子裹住,“你……你怎么进来了?”
左香凝的眼睛极美,又大又亮,此时初醒的眸子尚带着朦胧的迷离,更显得水汪汪的黑白分明,好像含着无尽的情意。
“你还在那瞅什么呀?”左香凝抱着被子坐起来,朝着他瞪眼睛,“西屋是你的房间,东屋是我的,你以后不能随便再进我的房间,男女有别,你这样闯进来,叫怎么一回事?”
“我在外面敲了一刻钟的门,门板都要敲漏了,你连声都不应,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男人把个包袱放在床边,笑着把床幔放下,“我给你准备了衣裳,你换上这个赶紧出来。”
男人出去,在小院中间先舞了一会儿剑,等他收剑回身,看到倚门而立的女人,正神情复杂的望着他。
“在那看什么呢?”男人把剑交给旁边的丫头,招手让左香凝站在他旁边,开始教她八段锦。
可这女人跟面团子似的,不光腰软的像面条,就这胳膊腿也都又细又软,打起拳来,跟跳舞似的,看的人意乱情迷。
“胳膊得举高一点,与肩平齐。”他走到左香凝身后,扶着她的胳膊,“把脚分开,与肩同宽。”
左香凝将腿往旁边迈了一小步。
男人将脚伸到她的两脚之间,将一只脚往旁边踢了下。
腿脚发酸的左香凝毫不防备的被他这么一碰,差点没坐到地上,又引来了男人的一阵大笑。
左香凝恼道:“你干什么呀?我不学了!”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男人忙道歉:“你别生气,谁想到你跟团棉花似的一碰就倒。”
“我又不是你。”左香凝蹙眉:“我看那两丫头的功夫也不错,要不,你还是让她们教我吧。”
“她们哪会教?再者说了,这个院子里一共就这两个丫头,还有许多的活的指着她们做呢。”
“那我也不学。”左香凝一想到他离自己那么近的教自己,两人的身子不时的碰在一起,他还不时的动手碰脚的,这些都让左香凝心里不舒服。
“那咱们这样,我不纠正你动作标不标准,只教你招式,行不行?”男人哄她道:“你先把招式记下来,别的以后再慢慢学。”
“那你在前面做,我在后面自己跟你学。”左香凝道。
“好,都依你。”男人笑着答应,站在了左香凝的前面,一招一式慢慢的做给左香凝看。
左香凝在他身后认真的照猫画虎。
男人做了两遍,然后就站在旁边让左香凝做一遍给他看。
清晨的微光中,女人淡紫色的长衫,绣着精致的花纹,轻盈飘逸,随着她抬手展臂的动作而舞动,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她的脚下穿着一双绣花鞋,鞋面上绣着精美的梅花,花蕊中间点缀着米粒大小的珍珠,在她轻盈而优雅的举腿抬脚间,增添了几分娇俏可爱。
她板着小脸,用心的练习着八段锦,每一个动作都那么优美流畅。
她的身影与大自然融为一体,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让人看了不由的就入了迷。
“做的对不对?”左香凝笑着问一动不动,跟老僧入定似的男人。
“你做的挺好看。”男人走到她跟前,拿出帕子擦在她的额头上。
左香凝忙往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手,“我去洗个脸。”
“我让人给你打热水。”男人道:“出汗以后千万别用冷水洗,小心生病。”
“我知道。”左香凝说着进了屋。
“换衣裳的时候,把窗户都关上,小心受风!”男人在她身后又道。
已经走到门口处的左香凝,回头看向院子中间的男人。
这个男人从昨天晚上回来就不太对劲,明显的变的话多了,还爱笑了,特别是大笑,之前那么多天,也没见他像今儿这么大笑过。
男人让人去准备热水,回头看到女人站在那还看着自己,笑着问道:“你在那看什么呢?没练够,想再练两遍?”
左香凝的目光停在他的下巴处,脸色忽然为之一变。
他之前是方下巴,可现在方下巴却变成了尖的!
她慢慢的走到他跟前,微仰着头,紧盯着他的下巴左瞧右看,恨不得用手上去掐两下。
“你在看什么呢?”男人问道。
左香凝的目光移到他的眼睛上,跟他对视了许久,她现在心里的那个想法,几乎已经是呼之欲出。
可若真是他,他为什么诈死?又为什么不跟自己相认?
“你怎么不说话?”男人看她脸色难看,欲言又止,担心的问道:“你别让我着急,到底是怎么了?”
左香凝要问的话,都已经到了嘴边,但最后却化成了一声长叹,什么也没问出口。
若不是他,自己问了,只会让两人尴尬。
若是他,那他不与自己相认,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自己逼他,就属于强扭的瓜,又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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