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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就不知道该说啥


南宫亦霖的口号喊得声震木林、响彻九霄、激情澎湃、石破天惊、震耳欲聋、穿云裂石。

一句话总结:像个神经病!

还是打了兴奋剂的那种深井冰!

但不得不说,这一记鸡血打下去,犹如战鼓擂响,的确很有用——

千千万万的士兵立即跟着高喊:“夏禹北和他的倒霉老爹。”

“夏禹北和他的倒霉老爹”,响亮在夜空中。

南宫亦霖还想接着再喊,一把精巧的手枪从装甲车的方向,劈头盖脸就朝他砸了过来。

南宫亦霖猝不及防:“卧槽!总有刁民想害朕!”

抬头稳稳接住手枪。

顾岑玺朝夏天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大半夜的这么喊,不嫌扰民!”

他好不容易才把她哄骗入睡。

小姑娘要是醒了,非要跟着他一起去救哥哥和爸爸,这多危险。

顾岑玺不想夏天有任何危险。

南宫亦霖把手指放到嘴巴旁,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还是顾爷考虑的周到,小的不喊了。”

浩浩荡荡的武装部队整齐有序,脚步声铿锵有力,朝着猛龙军阀的老巢进军。

………

猛龙军阀的囚牢里。

光线昏暗,空气潮湿,墙皮脱落,角落里上长满了灰褐色的霉菌。

时不时就有一群黑皮大老鼠跑来跑去,并发出吱吱呀呀的叫声。

夏禹北和夏君尧被锁在一间笼子里,不仅被带上了手铐,还带上了脚铐。

脚铐是用最劣质的生铁打造,锈迹斑斑,上面还残留着黑褐色的血迹。

铁锈味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要多难闻有多难闻,令人作呕。

囚牢的大门忽然从外面打开,一个送饭的小兵端着一个破瓷碗走过来。

“开饭了。”

什么饭?

破瓷碗被随手扔铁笼子里,里面滚出来两个长了毛的窝窝头。

这就是猛龙军阀给夏禹北和夏君尧吃的饭。

而且一天只有一顿。

夏禹北高俊挺拔的身子站在破败阴暗的铁笼子里,就仿佛高贵不凡的孔雀落了难——待遇不如鸡!

“这特么是人吃的东西吗!”

窝窝头他能接受,但长满了毛这谁能忍!谁吃谁窜稀!

夏禹北一脚把两个窝窝头踢出了笼子。

一群黑皮大老鼠立即吱吱呀呀跑了过来,围着长了毛的窝窝头,争着抢着,吃的不亦乐乎。

夏禹北:“……”

就他妈想吐!

他一个国际大明星,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洋罪!

夏禹北一肚子火,但没有像之前在血豹军阀牢笼里那样,想怎么骂怎么骂。

因为在血豹军阀的牢笼里,他骂了,那些士兵不敢打他。

而在猛龙军阀的这个牢笼里,他要是破口大骂,这里的士兵真拿刀子削他!

所以夏禹北很识时务的闭嘴了。

男人嘛,落魄被囚,不为耻辱,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

夏禹北拿血豹军阀和猛龙军阀一对比,差别就出来了——

之前血豹军阀那个军长,拿最上等的饭菜供着他和夏君尧,一顿饭四个菜一个汤,还叮嘱看守他们的士兵多照顾他们,这样一对比,那个军长倒是真不错。

夏禹北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吃东西了,走路都直发虚。

他有气无力,慢步挪到夏君尧身边,有些泄气:“爸,这次我们还能逃出去吗?”

夏君尧正坐在铁笼子的一角,盘着床腿,闭目打坐。

虽然此刻夏君尧也很饿,但他依旧面容沉静。

“能!”

夏禹北看着闭目养神的老爸,真是佩服他这个爹地。

无论任何时候,他都能处世不惊。

“到底真能还是假能啊?”

夏君尧回说:“当然能!”

这个猛龙军阀很明显没什么人性可言,夏禹北感觉很玄乎,他蹲到夏君尧身旁,苦中作乐,调侃他爹。

“dai地,你说你是真乐观?还是傻乐呵?如果咱们真的逃不出去,该咋整!”

夏君尧摸了摸夏禹北的头:“我们一定能逃出去。”

夏禹北叹出一口气:他dai地,傻乐呵,鉴定完毕。

夏君尧看着唉声叹气的亲儿子,一边揉夏禹北的头,一边温声安慰他。

“不相信我们这次能毫发无损的走出这座铁笼子?”

夏禹北看着那群还在抢窝窝头吃的黑皮大老鼠,撅了撅嘴巴。

“不相信。”

夏君尧有点心疼自己的这个帅儿子。

接连两次被囚禁,又饿了两天两夜,真的让这个亲儿子遭了很多罪。

想想夏禹北曾经站在灯光华丽的舞台上,享亿万粉丝追捧和喜爱,但现在呢,被强行带着手铐和脚铐,关在铁笼子里,和老鼠共处一室。

夏君尧拍了拍夏禹北的肩膀,坚定的对夏禹北说:“我们一定能出去!”

夏禹北正要问他dai地:爹你哪来的自信。突然——

嘭!

惊天动地的炸响穿进耳朵里。

是炸弹轰击的声音!

紧接着,是高墙建筑物轰然倒塌的声音。

夏君尧看着夏禹北,眸光星亮:“来救我们的人,来了!”

刹那间,夏禹北被打满了鸡血,连饥饿都忘记了。

“一定是顾岑玺来救我们了!”

夏君尧点头:“顾岑玺办事,一向靠谱。”

又一道巨响传来,嘭!

猛龙军阀的大门被炮弹轰开,火力十足的装甲车将大门碾碎在车轮底下,霸气地开进猛龙军阀的家院里。

顾岑玺率领的士兵已经将猛龙军阀的家园,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数百名狙击手隐藏在暗处,只待一声令下,拿下猛龙军阀首长的狗命!

顾岑玺穿着防弹衣,身姿笔挺,肩颈笔直,坐在装甲车里。

他深邃的眼眸如同漆黑的墨玉,一瞬不瞬,注视着前方的一举一动。

一队举着步枪的士兵从屋里跑出来,紧接着是一个围在中央的男人。

男人皮肤黝黑,身材精瘦,一面怒气,边走边系这裤腰带。

一看就是刚从被窝里爬起来。

他操着一口浓重的当地口音,骂骂咧咧,嚣张到唾沫横飞。

“哪个不怕死的,敢夜闯我猛龙军阀?”

站在瘦黑男人身边的小兵,指着前方的装甲车:“首长!那个坐在装甲车里的男人,把我们的大门和墙都轰烂了!”

顾岑玺听到“首长”二字,唇边拓出浅淡的弧度,他微笑,但笑容毫无温度。

原来那个瘦黑的男人就是猛龙军阀的首长,ok,目标已锁定。

首长从腰间拿出一把枪,咔嗒一声响,给枪上膛。

他这边一传来上膛声,周围即刻传来了千千万万道上膛声。

将猛龙军阀包围的士兵,利落瞄准这个所谓的首长,给枪上膛。

这千千万万、密密麻麻的上膛声太具有震慑力了!

猛龙军阀的首长扬起的手枪又垂了下去,不敢轻举妄动。

秒怂。

顾岑玺唇边的笑容更大,很好,这个首长倒是个惜命的,不,贪生怕死的。

顾岑玺从装甲车里走出来,长身英俊,身姿高大,气质凛冽。

他覆盖在军绿色作战服里的肌肉,磅礴结实,充满了力量感。

瘦黑男人看着顾岑玺,疑惑:“你是谁?”

顾岑玺削薄中带着绯色的嘴唇微启,语调是贯有的淡定自若。

“我来自京都,这样说,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瘦黑男人的脸色立马变了。

他当然明白。

他最近接了京都来的一笔生意,抓了两个京都来的男人。

京都那个雇主说了,要他们猛龙军阀变着法折磨夏禹北和夏君尧。

把他们和老鼠关在一起,最好让他们得病,患上鼠疫,生不如死。

给他们吃猪狗都不吃的长毛窝窝头,让他们忍饥挨饿,搞垮他们的身体。

猛龙军阀对于雇主的要求,照做。

顾岑玺双手背在身后,站姿如松,锐利的黑眸直视着那个首长。

“要谈?还是要打?”

瞬间,顾岑玺带领的武装势力,全部蓄势待发。

装甲车启动:炮弹已经装好,装甲车驾驶员手指按在发射按钮上,一触即发。

狙击手行动:围在首长周身当靶子的士兵,以及那个首长,脑袋全部被瞄准,头顶无数夺命的红环。

武装步兵整装待发:重火力机枪包围整座猛龙军阀,持续而猛烈的火力,骁勇而善战的士兵,誓能将此地夷为平地!

对于这场战争,顾岑玺的策略就是带着压倒性的兵力,不给敌人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

在黑三角这个只讲实力,只有丛林法则的地方,只有绝对的武装实力,才能让这些军阀心服口服。

首长虽然心有不甘,但望着眼前这个气度尊贵,不容侵犯,拥有王者之态的男人,终究是选择屈服。

“不打,我选择谈。”

顾岑玺浅笑,用稀松平常的声音说:“怂的倒是挺快。”

首长的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顾岑玺问:“京都那位雇主是谁?”

首长回说:“我不知道。”

顾岑玺挑眉,他本来想录下交易双方的证词,当做以后扳倒夏立威的证据。

可惜了,这位首长不知道。

顾岑玺继续问:“你们如何交易?”

首长回说:“两天前,一个来自京都的男人找到我,花了重金,说要我绑架两个男人,我们是当面交易,他们付的现金。”

顾岑玺唇边勾起,笑中带冰。

“也就是,这桩交易没有留下任何转账和网络上的交易信息。”

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首长点头:“对方很谨慎,应该是个大人物。”

顾岑玺笑了。

夏立威是个大人物?

夏立威连个屁都不是!

顾岑玺没有再问。

首长倒是有些好奇:“你不问和我当面交易的那个男人是谁?那个男人不是这件事情最关键的证人吗?”

顾岑玺声音低沉,慢条斯理:“不用问了,他已经死了。”

首长疑惑:“你怎么知道?”

顾岑玺言语缓缓:“按照夏立威的作案手法,这个所谓的关键证人,就是个被推出去顶包的棋子。”

一个用完就丢弃的棋子。

马前卒,当然是用完就杀。

死人永远不会说话,最保险。

顾岑玺分析完整件案子,气度雍容,对猛龙军阀的首长轻轻摆了摆手,随意的向在对待一个小弟。

“把我的人请出来,记住,是请。”

“你亲自去请出来。”

首长的脸色黑了个彻底。

他堂堂猛龙军阀的首长,去最下等的囚牢恭敬两个囚犯!

这部摆明了是侮辱他吗!

没错,顾岑玺就是在侮辱他!

这个首长抓了他的未来大舅哥和岳父大人,这还能侮辱?

必须的侮辱!

顾岑玺冷冽的视线睨了首长一眼,声音不怒自威:“让你亲自去请,你不愿意?”

首长握紧了拳头:“我愿意。”

顾岑玺嗤笑出声:“落后就要挨打,你不服气又能拿我怎么样?”

“还不快去。”

首长领着一队士兵,去请夏禹北和夏君尧。

不多时,夏禹北和夏君尧被带过来。

顾岑玺迈着大步走向夏君尧,恭敬地低着头,扶着夏君尧的胳膊,低眉顺眼的讨好未来岳父大人。

往日骄傲尊贵的顾大少爷,此刻端的一副伏低做小的姿态。

“师父,你受苦了。”

夏君尧看着恭顺有礼的顾岑玺,对这个成功救出自己的徒弟,好感又加了一分。

虽然这个姓顾的徒弟勾引他的宝贝女儿,但关键时刻,还是他最靠谱。

夏君尧看着顾岑玺:“你也辛苦了。”

“你们俩个别你辛苦我辛苦了,”夏禹北看着顾岑玺:“兄弟,你怎么不来扶扶我啊,我也辛苦了!我都快饿死了!”

“有没有吃的给我?”

“白米饭,大馒头,都行,抗饿。”

顾岑玺朝路归炎看了一眼,路归炎当即从车里端出两份香喷喷的烤肉饭。

夏禹北眼睛直发亮:“顾岑玺你真的给我带吃的了!”

南宫亦霖把筷子递给夏禹北:“顾岑玺想着你们一定在牢里吃不好,所以来的时候,把饭都给你们带上了!”

夏禹北狼吞虎咽:“顾岑玺你太体贴了!顾岑玺你办事情太周到了!”

顾岑玺把穿餐盒打开,送到夏君尧手里,别有他意地对夏君尧说——

“我这个人啊,细心体贴又有钱,最适合给人当老公,也最适合给人当女婿。”

夏君尧:“……”

“别自夸了,先让我把这顿饭吃完,你小子再说,我这顿饭就吃不下去了。”

夏禹北则很同意的对顾岑玺:“顾兄,以后哪家小姑娘嫁给你,真是太幸福了!”

顾岑玺笑说:“我也这么觉得。”

历经波折,顾岑玺终于把夏禹北和夏君尧成功救出来,带回了夏天身边。

此时夏天还晕晕乎乎的,正在醉酒中睡得香甜。

夏君尧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夏禹北看着自己的宝贝妹妹。

“夏天怎么喝醉了?”

顾岑玺说:“她太想念你们了,借酒消愁,一不小心就多喝了几口酒。”

夏君尧和夏禹北当然选择,相信顾岑玺的话。

顾岑玺又说:“已经喂她吃过醒酒药了,你们不用担心,快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照顾她。”

夏君尧和夏禹北真是太疲累了,没有拒绝,留顾岑玺在夏天房里,照顾她。

两个人走后,房间里只剩下顾岑玺和夏天。

醉梦中的小姑娘低声嘤咛:“想喝水。”

顾岑玺倒了一杯水,坐在床边,掀开小姑娘身上的被子,想把她抱在怀里喂她。

这一掀不要紧,雪白曼妙、毫无遮挡、浑身赤裸的少女娇躯,全部映入顾岑玺的瞳孔里!

夏天因为喝醉后身子热,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

顾岑玺看到了少女美好曼妙的一切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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