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有阴影了
宋老爷坐在高台上,冷眼看着台下起哄的百姓,极其不耐烦。
在大齐,对待如此下三滥行径的的确没有阉割一说,不过这个提议是秦晴的意思,他必须照做。
再说,清水村这些人渣为掩人耳目杀人未遂,不仅仅只是糟蹋傻女那么简单。
“要知道本官没有判斩首,已经是开恩了。”
得知为徐清求情的人中有宁安书院的书生,宋老爷颇为诧异。
宁安书院是江南第一大书院,只要挤进去等于一只脚踏入官场。
书生以翠草是傻女为由,要求从轻发落,真是可笑。
“大人,徐清是一时糊涂,您难道不能给他一个机会吗?”
自从事发后,徐清的背景被查个底掉,百姓们都知道他曾在宁安书院里读书。
徐清被阉割,是打宁安书院的脸。
“徐清,徐庆……都很邪门就是了。”
见的极品够多,秦晴很镇定,反而是一旁的贾宝珠受不住,频频吐槽。
“宁安书院的人脑子是不是有病?书院里出个渣滓,不想着赶紧撇清关系还要为渣滓求情,读书读的脑子坏掉了?”
都说江南的读书人有风骨,反正贾宝珠没看出来。
“一丘之貉,恶心!”
说完,贾宝珠灌了一肚子茶水。
隔壁,沈淮惊掉下巴,他感觉周老夫人托他办的事,多半没希望了。
“堂兄,这位小姐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问题的本质是在于清水村人作奸犯科,与受害者是何等身份无关。
“早点阉割,就当是个了断。”
沈溶说着,再次看向窗外。
果不其然,宋老爷不理会书生们的异议。
午时三刻一到,他当场丢了令签。
“行刑!”
一声令下,刽子手拎着锃亮的砍刀上前。
徐有才和徐清等人被破布堵嘴,吓得面无人色。
还不等刽子手动手,高台上已经有了一片水渍。
这些人渣吓得失禁了!
“咔嚓!”
刽子手的刀快,砍脑袋都很利落,别说割掉命根子了。
片刻后,多了二十几个新出炉的太监。
有官差拎着一条恶犬上台,恶犬当着百姓的面,吃得正香。
台下,有百姓被刺激得忍不住干呕。
清水村的亲戚正在捂脸痛哭,大多百姓冷漠围观不说,还要骂一句“活该”。
“痛快!”
贾宝珠想到在边城被阉割的蛮子,不觉得此举有什么问题。
“秦姐姐,我还有一个小小的疑问。”
贾宝珠笑声清脆,看得出来心情很好。
“什么疑问?”
热闹看完了,人群逐渐散去。
秦晴打了个呵欠,打算在茶楼歇晌。
“那个……”
贾宝珠红了脸,欲言又止。
她犹豫片刻,还是被好奇心占据上风,问道:“秦姐姐你是郎中,那些人渣被阉割以后,如何小解?”
“应该蹲着,不过以后小解不好控制,算是废了。”
这个原理比较复杂,秦晴曾经查过资料,还不好说得太细致。
“我以为会被尿憋死。”
贾宝珠鼓了鼓脸道。
“不会,宫里太监那么多,不都活的好好的?”
秦晴喷了一口水,赶忙用帕子擦。
“我看过杂书,宫里负责阉割的太监总比刽子手有经验。”
贾宝珠振振有词,说得秦晴无法反驳。
“这等人渣,就是要过猪狗不如的日子啊。”
史明月欢快地接茬。
姐妹三人聊得兴致勃勃,完全没想到雅间隔音太差。
隔墙有耳,全部落入隔壁沈淮和沈溶耳朵里,兄弟俩面面相觑,彼此都有些阴影。
等过了晌午,秦晴出门与沈家兄弟碰到,发觉那二人神色都很拘谨。
没寒暄两句,二人溜得飞快。
楼下,陆七已经驾着马车来接人。
“夫人,白舒兰那疯婆子神神叨叨,整日吵闹着说是想要见您。”
并且,白舒兰一直在说有秦晴的把柄。
“她一个阶下囚,本夫人是她想见就能见的人吗?”
秦晴表现得很冷淡,果断回绝道,“不见。”
就算白舒兰有把柄,也与卫芊芊的书信脱不开关系。
有就有,又如何?
秦晴有预感,她瞒不过陆景之,只不过陆大佬心思深沉,没有刨根问底而已。
此后的月余,清水村人被阉割闹得沸沸扬扬,在苏城周边传遍了。
事情稍微平息,已经进入腊月,过年的气息日渐浓郁。
“苏城不比北地,腊月里只穿一件薄薄的袄子,若是提前准备太多吃食也放不住。”
有贾宝珠的娘丁氏陪着周老夫人,家里热闹不少。
“听说苏城过年不吃饺子。”
周老夫人拿不定主意,想把选择权交给秦晴。
“娘,咱们去年在北地过年入乡随俗,今年在苏城当然按照苏城的规矩来。”
家里有走动的人家,尊重苏城的习俗才不会显得格格不入。
“老奴和庄子上的人家打听过,年夜饭叫合家欢。”
饭桌上必须有青菜,称为长庚菜,加一道黄豆芽,取名如意菜。
其余的,鸡鸭鱼肉齐全,皆为江南一带的菜色。
“夫人,您月份大了好好休息,动动嘴皮子就成。”
周嬷嬷的意思是家里有下人采买,秦晴只需要列出单子。
“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就做做送人的年礼吧。”
年前,相熟的人家都会送年礼。
刚进腊月,云家人送了一车年货。
山珍,熏鱼,还有各种精致的糕饼礼盒,看起来很是华贵。
秦晴收到后,正在琢磨回礼。
“晴儿,年前沈公子是不是很忙?”
背地里,周老夫人找秦晴打听。
之前沈淮说好安排堂弟沈溶和贾宝珠相看,突然没了动静。
周老夫人又不好意思催促,一转眼过了半个多月。
“你丁伯母还在等消息,琢磨若是沈家公子看不上宝珠的出身,咱们就换个人家。”
丁氏是个明白人,不强求。
再说,她也觉得自家的条件配不上沈家,实属高攀。
“娘,其实宝珠与沈溶见过。”
秦晴只好实话实说。
周老夫人听完,揉了揉额角道:“沈溶和宝珠有些缘分,偏生咋就这么巧合?”
看来,亲事上是没戏了。
就在周老夫人不抱任何希望准备再为贾宝珠令寻人家的时候,沈淮带着重礼上门做客。
“沈公子,你我二人合作默契,你大可不必这么破费。”
秦晴以为沈淮是来送年礼的,看到马车上的珠宝匣子,又感觉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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