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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有爹何大清


  看完了一场闹剧,傻柱扶着聋老太太回后院,到了老太太家,老太太示意傻柱坐,陪她聊会儿。

  对于今晚的全院大会,老太太很沮丧,眼里似乎还有水雾。一坐下,她就低沉着声音对傻柱说道:“傻柱子啊!你一大爷再这么下去可怎么得了?咱能不能帮帮他?”

  都这时候了,聋老太太还没有放弃易中海,可见老太太对易中海的感情之深,那是真当是自已儿子的。

  傻柱面对着老太太乞求的眼神,有些无奈的说道:“太太,棒梗是一大爷的儿子,秦淮茹是棒梗的母亲。只要这点不变,一大爷就会一直和秦淮茹粘在一起。”

  “而秦淮茹那个女人有多贪,你看看以前吧,她自己有工资,还每月至少从我这儿拿三十块钱和我每月的各种票,一大爷暗中每月至少也得接济她十几二十块吧!”

  “她自己的工资加上我和一大爷的接济,她每月至少有七十块钱以上的进帐吧!这还不算东西。有这么多钱和东西,她家顿顿白面猪肉,都吃不完吧!可她呢!人心不足啊!还在厂里,院里四处的骗。太太,人世间所有的祸事都源自于一个贪字,秦淮茹这个女人这么贪,一大爷跟她断不了,那一大爷这辈子注定就好不了。”

  傻柱说的很对,老太太低下了头,这真没办法。确实只要他易中海和秦淮茹断不了,秦淮茹就会一直把易中海往地狱里拖。可因为有一个棒梗在他们中间,易中海和秦淮茹又怎么可能断得了!

  老太太越想越悲伤,整个人都木讷了。傻柱在一边看着不落忍,岔开话题道:“太太,今天我下班后,和我那个傻妹妹,还有她那个小片警对象,一起去吃了顿全聚德。雨水那丫头和小片警两个人,已经决定结婚了。”

  “真的啊!日子定了没有?”

  一听傻柱谈到雨水的婚事,老太太立马就不悲伤了,兴奋的问道。果然,女人不管是什么年纪,都对这事儿最有兴趣。

  能让老太太不去想易中海的事情,正是傻柱想要的。于是,傻柱接着说道:“咳,老太太,你一提这事我就生气。雨水那丫头,没心没肺的,说是要自己和小片警家商量结婚的事情。”

  “太太您说,这哪有姑娘上男方家跟人家父母商量结婚事情的?那丫头,脑子有问题。”

  听到这儿,聋老太太也被傻雨水的没心没肺给逗乐了,笑着说道:“结婚这事儿,那都是双方大人坐下来谈的,哪有姑娘家家的自已去谈的。雨水那丫头,还真够没心没肺的!不过傻柱子啊,你家你娘去得早,那个何大清又是个畜牲,十几年不见人了,这可怎么办啊?”

  “太太,我爹虽然不着调,但他毕竟是我和雨水的爹,雨水的婚事,还得他出面。明天我休息,我打算去一趟保定府,找找他。”

  “柱子,你这事做的对,你爹他再不着调,他也是你爹,你作小的得把礼数做到。明天你去吧,把他叫回来,太太拐棍打他,帮你和雨水出出气。”

  翌日一早,傻柱摸黑就出门了,赶了最早的一班火车,就去了保定府。

  按着原主傻猪的记忆,傻柱找到了何大清住的那条胡同那个四合院。

  从外面往里望,跟禽剧里何大清长得一模一样的一个老头,正坐在院子里,一个大脚盆里洗着什么。

  他后面房间里一个年轻的女人声音在骂着:“你个老不死的,一点孩子的尿布,你磨磨唧唧的要洗多久?家里还一堆活没干呢!……。”

  那个女声听着很年轻,肯定不是白寡妇,傻柱想想应该是白寡妇的儿媳妇吧!

  白寡妇这儿媳妇骂得可以说是尖酸刻薄,何大清也不还嘴,只唯唯诺诺的在那儿“诶,诶,知道了,马上就好。”

  傻柱一看这和谐的场景,看来何大清己经是习惯成自然了。

  看着何大清那可怜样,傻柱不经想起了那句至理名言: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想想如果不是自已的灵魂占据了这具身体,原主傻猪老了后,也肯定跟现在的何大清一样被收拾得没脾气。

  舔狗不值得同情,傻柱倚在门框上,也不言语,就这么笑看舔狗洗尿片子。

  一会儿后,何大清洗完尿布,刚站起来就看到了倚在门框上的傻柱。

  何大清上次见傻柱的时候,傻柱才十五岁,一转眼十四年过去了,傻柱模样变化大。何大清觉着眼熟,但不敢认。

  傻柱知道可能是何大清不大认得出自己了,于是他就主动先开口说道:“何大清同志,你现在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啊!我跟雨水小时候那尿片子,恐怕你都没洗过吧?现在好,补上了。何大清同志,面对此情此景,您告诉我,我是该哭呢还是该笑。”

  傻柱这话一岀口,何大清也知道了,眼前这个青年,的确是自已那个亲生儿子傻柱。

  被儿子看到自己这么丢人的一幕,何大清脸上有些挂不住。但父亲的身份还是让他装着傲骄的说道:“千金难买爷愿意,关你屁事,你个傻不拉几的东西。”

  看何大清都混到这份上了,还死鸭子嘴硬,傻柱戏谑的看着他,调笑道:“得,得,得,您开心就好!何大清同志,孩子大了,能管你叫爷爷不?”

  傻柱这话扎心了,人白寡妇家的孙子,身上没有半点他何大清的骨血。而且看现在白寡妇儿子、儿媳妇对他的态度,何大清知道,等孩子长大了,他何大清也彻底老了,那个时候,白寡妇的儿子能念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不赶他何大清出门就不错了,又怎么会让他的孩子叫何大清“爷爷”。

  所以,当傻柱这话一出口,何大清崩不住了,把尿布重重的往盆里一摔,怒呵道:“小子,你吃饱了闲哪,几百里地跑保定府来看劳纸的笑话!有事没事?没事滚。”

  看何大清急了,傻柱仍笑着装着嫌卑样说道:“得,得,得,您横,我惹不起您。说正事吧,雨水找了个对象,是我们那片的小片警,两人谈了有一年了,现在决定结婚。”

  “关于这结婚的具体事情呢,我昨晚跟雨水吃饭的时候,那丫头说她自己去跟那小片警的父母商量……。”

  “胡闹,婚姻大事,哪有姑娘家家的自己去跟人家男方父母商量的?我老何家不要脸的是吧!我何大清还没死呢!”

  一听傻柱说何雨水要自己去跟她未来的公公婆婆商量结婚的事,作为父亲的何大清立马怒了,打断了傻柱的话,就是一番慷慨陈词。

  傻柱不插话,就站一边笑看何大清那父亲的威严。何大清发了一通火,一转眼看见傻柱盯着他在那儿笑,这就让何大清更气了,对着傻柱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说何雨水能这样,全是傻柱这个当哥哥的没用。

  何大清骂痛快了,就拉着傻柱要去火车站。傻柱拽住何大清问道:“这出远门的,您不用进去跟白寡妇一家交代交代。”

  傻柱话一说完,何大清脸上明显的尴尬,弱弱的说道:“你白阿姨出去扫大街了,她儿子也上班去了,家里就剩一儿媳妇。没啥好交代的,走吧,走吧!”

  何大清这话说的,就算白寡妇家现在只有一个儿媳妇在家。照道理,何大清那也应该跟这个儿媳妇交代一下,让她等白寡妇回来后,告诉白寡妇自己去哪儿了。

  可现在何大清居然连这点交代都不做,除非是……。想到这里,傻柱又拽住何大清,一本正经的说道:“哎,出远门哪能不跟人交代一声,你进去跟人家说一声,顺便也收拾一下您的行李吗!说不定这次您要在我那儿住好几天,总要带几件换洗衣服吧?”

  “带什么带?你哪那么多废话,走,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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