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突发事件,对簿公堂
南潇月今天是真的起不来了,如果这是魂斗罗的话,她大概连最后一条命都没了。
南潇月整整睡了一个上午外加三四个小时之后从那张硬板床上起来,张嘴第一句话就是:“江昊,我饿!!”
而江昊同志此时此刻就像个老妈子一样端了一些补身的粥食过来,一边笑盈盈的喂南潇月吃,一边挖苦南潇月的体力。
而南潇月只想说:你行你TM来试试!!
南潇月吃完饭之后方才沐浴更衣,浑身舒爽。
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笑着对江昊说:“反正哨子是拿到了,咱们挑一个吉日穿回去吧,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再也不回来了!”
江昊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姐大,在我面前说假话,太不明智了吧。我能看出来,您老人家还是舍不得的。”
南潇月浅笑着坦白,道:“对,舍不得,但那都不重要了。”
刚迈出小破屋,便看见巧云提着裙子跑了过来,她浅色的粗布裙子上沾了好多泥水,神色有些慌张,老远就开始喊:“主子!!主子不好了!!!顺安府的人闯进王府了!!”
谁?
闯王府?
煜哥的地盘都敢闯?
南潇月挺了挺腰板,江昊拦住了险些刹不住车的巧云。
巧云六神无主,紧张道:“主子,顺安府的人说要来抓你,王爷此时进宫面圣,护不了主子,宁侧妃也不拦着他们,这可怎么办啊?”
巧云语速飞快的说着,眼泪都快急出来了,南潇月不慌不忙的伸了个懒腰,道:“啧,这什么顺安府都打到家门口来了,也太不给我煜哥面子了,对吧,江昊。”
“的确。”江昊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所以,这就是你暂时留下来的理由?”
“我也算煜哥的半个小弟啊,走走走,咱们去看看。”
江昊这厮简直就是南潇月肚子里的蛔虫,她这辈子无论什么事都瞒不住江昊。
闻听此言,巧云更加慌乱了。
“啊!?”巧云扯着南潇月的袖子,道:“主子,顺安府来拿人可不是闹着玩的!王大人在厅里候着,不抓到人肯定不会罢休的,主子不能担这等干系,还是快些躲躲吧!”
南潇月微一冷笑,正气凛然道:“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就是条子吗,怕他不成!?”
南潇月坚持要去,巧云也实在拗不过,只能带路。
江昊和南潇月在巧云的带领下来到了正厅,南潇月一派端庄的跨进正厅,巧云这孩子虽然私下里喜欢哭鼻子抹眼泪慌的一批,但遇到事的时候最适合站在南潇月身边撑场面了。
南潇月环视正厅,只见宁静宁侧妃坐在厅侧,她的身边还站着夏荷夏美人,厅中的正位上坐着一位正气凛然的红衣官员,瞧这三四十岁的样子,面色凝重,严肃无比。
南潇月笑着进屋,夏荷和宁静纷纷起身行礼,叫了一声:“王妃。”
南潇月摆摆手让她们平身,随后将目光落在那红衣官员身上,轻笑一声,道:“官老爷,我这足不出户的不知犯了哪条法戒,需要劳烦官老爷亲自来逮我。”
那红衣官员眉锋一凛,冷笑道:“为了什么事王妃娘娘应当心知肚明!此处不是议事的地方,还请王妃移驾我顺安府。”
江昊一步上前,被南潇月拦了下来,南潇月继续浅笑,道:“官老爷最好是在这里把事情说明白了,我南潇月还是喜欢做明白人。”
那红衣官员极不耐烦的起身,朗声道:“此事到了公堂你自会明白!王妃娘娘还是莫要逼我等动粗的好!”
“你这无缘无故的来拿人还有理了是不是!?”
南潇月据理力争,走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大有“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走”的架势。
那红衣官员正气凛然等我一振衣袖,蔑视的看着南潇月,道:“泼妇!当真是泼妇!怪不得干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
靠!
丧尽天良!?
大哥你这是说谁呢!?
南潇月正欲还口,却见门口冲进来十来个拿着各式兵器的的捕快,各个神色不善的看着南潇月。
红衣官员将手背到身后,道:“王妃娘娘,请吧。”
南潇月瞪着那几个人,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两下,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一般,吩咐道:“巧云,你留在府里,江昊,你跟我走。”
巧云唯一动容,道:“主子,我也……”
南潇月无声的打了个手势,道:“听话。”
南潇月虽然做出了妥协,可气势上死毫不逊色。
她一路上被几个发育极其良好的捕快围着,江昊在一旁扶着她,围观的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南潇月从王府一路“游街示众”一般的走到顺安府,看热闹的人也都跟了过来。
南潇月不卑不亢的进了公堂,冷笑一声,道:“官老爷,这回可以给我一个解释了吧。”
那红衣官员极其严肃的走到堂正前的红木桌后,将醒木拍了一个震天响,声音浑厚道:“升堂!”
四下捕快一阵“威――武――”江昊当时一脸黑线。
南潇月耸耸肩,心道:“行,升堂就升堂,我看你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而就在此时,一老僧与一位戴着面纱的姑娘将南员外扶进了公堂,那姑娘眉目姣好,与南潇月还是旧相识呢。
“沈美人?”
南潇月有些厌恶的瞟了一眼这一本正经装可怜的三人组,不屑的咋舌。
沈美人一反常态的没有大吼大叫,而是十分正直的说道:“劳王妃姐姐惦念,我虽在王府受王妃姐姐百般凌虐,却也还算是活的好好的!”
那老僧更是一脸“慈悲为怀”,缓声道:“阿弥陀佛,善恶终有报,女施主,回头是岸吧。”
我呸!
他们两个把老子折腾个半死,还让老子回头是岸!?
南潇月极其不情愿的扯出一丝笑,道:“就他们要告我?”
红衣官员正色道:“正是南员外,要?状告你的种种恶行!”
南员外不说话,一脸痛心疾首的在那哼哼,沈如安则是噼里啪啦的开始掉眼泪,道:“大人,乡亲们,你们都看看啊,这可是南员外的亲女儿啊,前几日南员外去王府探亲,你们眼前的这位王妃不仅用刀砍伤了生身父亲,还将他老人家赶出了王府……”
沈如安说的声泪俱下,情到深处开始抱头痛哭,那老僧也是一脸看不下去的表情,掩面道:“阿弥陀佛,施主着实可怜,若非老僧救治,这条腿恐怕就要废了。”
装。
你们接着装。
南潇月不耐烦的的“啧”了一声,道:“官老爷,他们都说了这么多了,可以让我说说了吧?”
那红衣官员深吸了一口气,带着一腔怒火看向南潇月,道:“事已至此,你有什么想狡辩的!?”
哼,昏官。
南潇月不深不浅的瞪了一眼那红衣官,道:“南员外说他的脚伤了啊,可巧不巧,我这手也是伤的不浅呢。”
南潇月说着,将手上缠着的绷带一点点取下来,露出已经结痂却仍旧狰狞的伤痕。
南潇月冷笑一声,道:“沈美人欧打我在先,你南员践踏我在后,我不予追究,你们竟然恶人先告状,哈,真是好大的笑话。”
江昊紧盯着那可怕的伤口,默默的咬了咬臼齿。
南潇月转身面相南员外,讽刺的勾着嘴角,道:“南员外,试问我若不出手逼你把你的蹄子从我手上挪开,我今日焉有命在?”
南潇月道:“你不仁不义在先,凭什么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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