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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闺房之乐,有甚于描眉


  晚饭时间,孙不器躲开了同事,和韩清钻进一家小店,静静享受二人时间。

  气氛那么好,有好菜,怎能无好酒?

  孙不器大喊一声,“老板,来两碗米酒。”回头安慰女友,“江南米酒的酒精度比不上啤酒,甜丝丝,口感特别好。”

  韩清翻着白眼,嘟着嘴,“你们男人叫女生喝酒,绝对没安好心。”抿了一小口,眼睛变成月牙,又喝了一大口,点点头,“真的不错……别装委屈,算我这回冤枉你,向你道歉。”

  今天心情好,加上第一次独处,没有外人打扰,很有约会的感觉,不知不觉的多喝了几杯。

  两人走进酒店,前台低喊一声,“韩小姐,请等一等。”

  孙不器挡在女友面前,“什么事情?”

  前台抬头看了一眼,马上低下头,“今天接了一个旅行团,不知道你们是否续住,就把房间让给了他们。行李已经收拾好……”

  孙不器神情不悦,厉声质问,“有押金、有行李,难道害怕我们跑吗?”

  前台低头道歉,“实在对不起,只能给您换一间房。”

  韩清轻扯男友衣袖,轻轻摇摇头,“她也是打工的,都是执行领导安排,别难为她。哪里都是住,人在外,不要太计较。”

  对前台温柔笑笑,“没有关系,麻烦带我们去新房间。”

  新房间在院落的后进,格调比外面高很多。

  前台,“行李在这里,两位请自便。”

  给了孙不器一个眼神,笑呵呵的离开。

  推开木质门,最显眼是一个雕花大床,周围一圈粉色的帷幔。

  韩清捂着嘴巴,跨过高高的门槛,急匆匆的走进去。

  她摸着大床上的花纹,收起蚊帐,看着床上的鸳鸯枕,轻轻横了一眼男友。

  没有说话,眼光在绣凳上瞄了两眼,集中到精美的梳妆台。

  终于发出第一声,“真的好美,这就是古代大家闺秀的闺房吗?”

  孙不器耸耸肩,“你问我,我问谁呀。不过可以肯定,不全是吧。至少没有《西厢记》、《金瓶梅》,也没有各种春宫图。”

  韩清摇摇头,“老毛病又犯,又开始编排古人。她们怎敢如此,又怎会如此?”

  孙不器好为人师,摇头晃脑,“此话差咦!女孩结婚前,母亲都会送几幅春宫图当压箱底的嫁妆。那些图怎么来的?还不是出自有一定绘画功底,又识文弄墨的未出闺女孩。”

  韩清好笑,“算你说的对。”眉头一转,柳眉一竖,“刚才的那一幕,是不是你导演出来的把戏?这里那么漂亮,店家怎么可能平价换过来?”

  孙不器摸摸下巴,一脸奸笑,“娘子,夜已深,咱们上床吧。”

  走出百年历史的老楼,混入游览的人流。

  本地居民开始准备晚饭,房顶上飘出阵阵青烟。

  黑砖白墙,墙边伸出一两枝桃花,都笼罩一片细雨之中。

  韩清撑起一把油纸伞,静静的走在湿漉漉石板路上。

  孙不器凑到伞下,摇头晃脑,“西湖断桥边,白素贞为了和许仙在一起,施法下雨,然后同乘一把伞……这位美女,你不会打着同样的心思吧?”

  韩清哭笑不得,急忙分辩,“我又没有法术,也没法让老天下雨,怎么能把下雨的责任,怨到我身上?……你注意一点,那么多同事,如果碰到,大家都尴尬。”

  孙不器耸耸肩,“你只买了一把伞,不是暗示我一起来吗?”

  说不过强词夺理的某人,韩清轻轻横了对方一眼,“那家小店都是卖的工艺品,油纸伞都是女性向。我敢买,你敢拿用吗?”

  孙不器接过伞把,搂着对方的肩膀,呶呶嘴,以目示意不远处,

  “本地有个风俗:走三桥。太平桥、吉利桥、长庆桥三座桥,紧紧地靠在一起,组成一个三角形。本地女孩们出嫁,妇女们生子,老人们过寿,都会在三桥上走一走,讨个吉利。”

  韩清眼色一亮,“真的吗?你又没有来过此地,怎么那么熟悉本地风情?离离说你经常曲解古人的话,别又是胡吹一起,骗我的吧?”

  孙不器把伞往女友方向靠一靠,“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现在天色太晚,加上下雨,不知道还有没有船夫等候,带咱们乘船游一圈古镇。唯一可惜的不是乌篷船,只是平常的打渔船。”

  韩清把头靠向男友,防止对方淋湿,一脸向往,“初中的时候,读过鲁迅先生的《社戏》,我对江南的乌篷船很是向往,可惜始终难得一见。”

  孙不器长叹一声,“人生有三大苦:撑船、打铁、磨豆腐。乌篷船消失不更好吗?你别伤春悲秋,想想晚上吃什么,去哪家吃?”

  孙不器的爷爷是个传统铁匠,每天围着红彤彤的火炉,挥舞几百下五十斤的大锤。常年的艰辛,压弯了他的脊柱,坚决不让儿子继承自己的职业。

  走出百年历史的老楼,混入游览的人流。

  本地居民开始准备晚饭,房顶上飘出阵阵青烟。

  黑砖白墙,墙边伸出一两枝桃花,都笼罩一片细雨之中。

  韩清撑起一把油纸伞,静静的走在湿漉漉石板路上。

  孙不器凑到伞下,摇头晃脑,“西湖断桥边,白素贞为了和许仙在一起,施法下雨,然后同乘一把伞……这位美女,你不会打着同样的心思吧?”

  韩清哭笑不得,急忙分辩,“我又没有法术,也没法让老天下雨,怎么能把下雨的责任,怨到我身上?……你注意一点,那么多同事,如果碰到,大家都尴尬。”

  孙不器耸耸肩,“你只买了一把伞,不是暗示我一起来吗?”

  说不过强词夺理的某人,韩清轻轻横了对方一眼,“那家小店都是卖的工艺品,油纸伞都是女性向。我敢买,你敢拿用吗?”

  孙不器接过伞把,搂着对方的肩膀,呶呶嘴,以目示意不远处,

  “本地有个风俗:走三桥。太平桥、吉利桥、长庆桥三座桥,紧紧地靠在一起,组成一个三角形。本地女孩们出嫁,妇女们生子,老人们过寿,都会在三桥上走一走,讨个吉利。”

  韩清眼色一亮,“真的吗?你又没有来过此地,怎么那么熟悉本地风情?离离说你经常曲解古人的话,别又是胡吹一起,骗我的吧?”

  孙不器把伞往女友方向靠一靠,“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现在天色太晚,加上下雨,不知道还有没有船夫等候,带咱们乘船游一圈古镇。唯一可惜的不是乌篷船,只是平常的打渔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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