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我只在乎你
“你相信天意吗？”
杰西卡抬起头，她询问张若风。
张若风伸手将她推开：“我不相信。”
“我有点累了，要休息了。再见！”
张若风将她推出门外，顺手将门关上。
“学长…学长！”杰西卡在门外大喊：“我知道我让你受了很严重的伤，可我真的真的很爱你，我无法离开你。我希望你给我时间解释，我在门口等你！”
张若风顺手将灯关上，他回到房间。
蒙上被子就准备睡觉。
可翻来覆去，心里有些情绪在拉扯！
轰隆！
门外有闪电响起。
天气预报说今晚有大到暴雨。
小老虎翻过身去，将身体捂得严严实实，清空杂念，充耳不闻。
迷迷糊糊中，他半梦半醒了三个小时左右。
心里一直有个东西挂念。
他爬起身，拉开窗帘，外面已经是暴雨滂沱。他下意识的往外一看……轰隆！
一道闪电耀过天空，通天透亮下，他看到草坪上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她早已经淋得浑身湿透，仍然倔强的站在那儿。
小老虎的心猛然颤抖了一下。
但最后还是将窗帘拉上。
他躺回到床上。
他想让杰西卡也知道绝情是什么滋味。
可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袋里止不住的冒出，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第一次牵手的心动，第一次接吻时的甜美，第一次长途飞行的幸福。
他想了想。
终于还是爬起身，打开灯，开了门，对外面站着杰西卡喊：“进来吧！”
并且强调：“我只是出于人道主义救援。”
杰西卡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晃晃的走进房间。
惨白的脸上露出微笑：“学长！”
小老虎没有理他。
她伸出紧紧攥着的拳头，摊开：“你给我的彩虹糖我还留着。”
小老虎表情明显一滞，随后转过身：“去我姐房里找一套衣服换上。雨停了，你就回去吧。”
说着，他回到自己卧室。
躺到床上终于心安了很多，迷迷糊糊间他也进入梦乡。
睡着睡着，他就感觉自己进入了春暖花开的环境，十分的舒服，舒服到自己都快要呻出来。
不对？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上坐了一个人，并且在不断上下来回动。
动作有些生疏。
“啊！”
小老虎一声尖叫，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春暖花开，会那么舒服了。
原来竟然是……。
小老虎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是第一次被人用这么生疏拙劣的手法给…那啥。
“学长，你还记得吗？我们以前也在这儿睡在一起。我当初说我们还小。但是现在…我知道是时候了……”
沉默。
良久的沉默。
尴尬的沉默。
但是，动作一直在继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老虎终于开口：“还是…我来吧。”
说着，他翻身上马，开始征程！
……
次日大早，杰西卡离开了周家，她附在小老虎的耳边，小声的说：“我是韩国女人，韩国也是儒家文化圈。”
小老虎明白她的意思。
但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四个老虎女郎还没解决。
现在又多了深受儒家文化圈浸淫的韩国女人。
弯弯，你相信是她先坐上来动的吗？
小老虎自己都不肯相信，这这种鬼话说出去连那些看种马网络小说的读者都不会信。
杰西卡走后不久，小老虎正在洗衣房里清洗床单上的斑斑血迹，雪莉杨来了。
她现在已经是国内娱乐圈里的头号大姐大，呼风唤雨。
她带着她的剧组到美国这边拍摄，顺便就过来旧金山跟弟弟聚聚，又有快一年没有见面了。
“Tiger，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给弯弯一个交代啊。”
雪莉杨一上来就催起了婚。
这让小老虎很是尴尬，他赶紧把床单往洗衣机里一扔。
做贼心虚似的转过头：“打完总决赛之后再说吧。”
雪莉杨有点生气：“你可不能跟你爸一样，负心汉这种事绝对不能做，知道吗？”
“好像，他也是你爸吧。”小老虎没好气的说道：“我可听说他现在可马上要成全国首富了，他屯的那些地翻了几十倍。你这个时候还不抱大腿，到时候分遗产可没你的份。”
雪莉杨眼皮一翻：“你以为我不知道，周建军那些地皮全是帮你代持啊。再说了，你觉得姐姐我还会惦记他的遗产？姐姐我现在也是青年才俊，娱乐圈首富！”
小老虎哈哈一笑。
他忽然想起四年前做过的那个噩梦，在那个漫长的噩梦里，姐姐可没有如今这么神采飞扬，自己最后也落得个跳楼自杀的下场，哪有现在这么风光。
“感谢篮球。”
他默默地嘀咕一声，如果没有篮球，说不定噩梦会在现实生活中发生也不一定。
“姐，我要去球馆练球了。晚上一起吃饭吧。”
小老虎说道。
“不了。我就是过来看看你，等下要赶往洛杉矶。今天晚上，弯弯会从纽约飞洛杉矶，拉维尼也会过来，我们有很多姐妹悄悄话要说。”
雪莉杨给弟弟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离开。
都太忙了！
周家现在个个都是大忙人。
一年到头都难得聚两回。
小老虎忽然有些感慨：我什么时候能够停下来享受生活呢？
……
当小老虎来到训练馆，做完第一个变向。
他就发现：回来了！全部回来了。
爆发力，速度，机动能力，弹跳力……统统回来了。
他的左脚再也没有被人用绳子强行拉着的感觉。
“呼！”
他重重的吐了一口浊气。
对于接下来的比赛，他的信心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相信运动能力百分之百的自己，再加上这一群匪帮，干掉湖人未必没有可能，还有凯尔特人，就算他们三巨头齐齐发挥，勇士队也有赢球的希望。
当队员们到来，小老虎强行忍住这个喜悦的消息，他想给所有人一个惊喜。包括他的对手。
当然，这个对手是不包括波特兰凯尔特人的。
第三场比赛到来，小老虎仍然是以七成的水准应敌，而这已经足够了。
开拓者的青年军们已经被吓破了胆，他们深刻的认知到彼此之间客观存在的差距。就连麦克米兰在赛前的训话都是好好积攒季后赛经验，我们重头再来！
麦克米兰没有了心气。
普利查德仍然还在辩驳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只是这样的言论再也没有市场，即便是波特兰本地的球迷都开始觉得他得了失心疯。差距明明已经摆在眼前，还要满口狡辩。
有意义吗？
所有人都知道没有意义。
但在格雷格奥登复出之前，他的总经理位置仍然坚若磐石。奥登已经成为他最大的挡箭牌，也是他唯一翻盘的希望。如果奥登真的能打出奥尼尔、邓肯那样的统治力，那么…他以后仍然还有吹嘘的资本。
而如果格雷格奥登只是普通全明星实力，那么他最多只能保住基本盘。
如果奥登更糟糕一些，他极有可能在NBA篮球圈子里都混不下去了。
毕竟，一个用‘小老虎换拉马尔奥多姆’的总经理实在是没什么智商可言的，并且他还一再宣称这是他人生中做过最漂亮的交易。
是跟库普切克比吗？用小老虎换了一个上不了场的欧洲二轮秀！
第三场的比赛从一开始就宣告垃圾时间到来。
布兰登罗伊终究只是黄曼巴，他没能逆天改命。尽管他在第二节的时候打出了几波令人惊艳的攻击，但随后小老虎就用连续的突破完成对他封印。
负责转播本场赛事的T-NT从第一节下半段开始进行对东部半决赛的实况转播。波士顿凯尔特人与亚特兰大老鹰队在季后赛第二轮相遇，老鹰队打的十分精彩，一度将凯尔特人逼到墙角。
但三巨头终究不是吃素的，他们从第三节开始轮番掌管比赛节奏，老鹰队的前锋群开始晕头转向。
到第四节下半段时，比赛失去悬念。
而这边的勇士对决开拓者已经结束……他们后开始，先结束。
三名裁判今晚非常省心，几乎不需要他们去过多干涉。
122:91。
这一次，分差总算没有那么难看。
“勇士队晋级已经板上钉钉。现在就看到底是湖人进军西部决赛，还是圣安东尼奥马刺了。”厄尔约翰逊在比赛结束后说道：“我希望是湖人。”
“我也希望是湖人。”肯尼史密斯也举起他的手。
查尔斯巴克利当然不例外：“湖人！”
“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库普切克的痛苦表情了。”
“是啊。要知道，他们在季后赛开始之前就裁掉了那位可怜的欧洲中锋，sorry，原谅我已经记不得他们的名字。”
“小巴斯亲手为湖人制造夺冠路上最大劲敌，奥克兰等于是用一团空气就换到了Tiger。顺便在两周后，还换到了阵容最后一块拼图，拉德马诺维奇。如果一定要我投今年的体育道德风尚奖，我一定会把所有票都投给小巴斯以及库普切克。”
查尔斯巴克利在电视台尽情的讽刺着。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刀刀捅进湖人球迷的心。
如果小老虎还在球队，根本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并且，今年的夺冠一点悬念都不会有。
为什么要扶正拜纳姆那个白痴？他的确很有潜力，但他跟小老虎比起来，根本就是一坨狗屎！
他永远也不可能达到小老虎那样的层次，他最多只是一名全明星球员。而Tiger是超级巨星！！
……
湖人球迷的怨念如果能够凝聚成一把刀，小巴斯与库普切克早就已经被凌迟处死。
即便他们的怨念没能形成刀，小巴斯与库普切克也在洛杉矶也早已经是人人喊打的地步。不少铁杆湖人甚至在自家的店铺外面公开挂着：库普切克与狗不得进入！
由此可见，这两人在湖人球迷心中有多么恶劣。
……
时间在往前走，一点都不会回头。
小老虎在第三场比赛结束后的第二天，他还是出现在了格兰陵剧场。
他穿着非常嘻哈的打扮，oversized的卫衣帽子将他的脸全部埋藏，并且还戴了口罩。
他坐在中间的位置。
四周都是少女时代的疯狂fans，有两个是团饭，有两个是杰西卡的唯饭。
小老虎对于这些也不太懂。
他只是发现，这两拨人似乎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杰西卡打电话给他，希望他能来观看她的演出。
表演非常精彩，少女时代在上面蹦蹦跳跳非常热闹。
小老虎对舞曲没有什么涉猎，但演唱会氛围他还是认可的。
团队表演了接近六十分钟，然后开始成员逐个solo。
轮到杰西卡上台的时候，全场一片沸腾。
因为她穿上了一身洁白色的婚纱，头上都披着白色纱巾。
杰西卡是怎么了？
这是特别演出吗？
周围四周议论纷纷。
“四年前，我因为事业伤透了一个人的心。从那之后，我每天都处在后悔之中，我终于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今天的我或许正在进入我事业的巅峰期，但我想…是时候停止了！”
“我不想成为大明星，我只想成为那个人的新娘！”
“我不知道他今晚有没有坐在这儿。”
“但是，我还是想唱一首歌给你听。”
“如果没有遇见你！”
杰西卡一席话说完，也不管下面的粉丝震天乱叫。
伴奏缓缓响起，她拿着话筒：“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
她的中文非常标准，一听就是下过苦工。
小老虎坐在那儿，安安静静，他听完了整首歌。
“学长。我想告诉你。那副粉笔画一直留在我心里，我每天都在练习，如果你去我的房间，你会发现那儿有521块黑板，每一块黑板上都画着那幅画！”
“我爱你！”
“萨拉黑！”
杰西卡说完这番话，噙着泪水鞠躬下台。
小老虎站起身，他走出乱糟糟的剧场。
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少女时代的粉丝们已经炸了锅，他们有些人无法接受杰西卡已经有了男朋友，有的人无法接受杰西卡说愿意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事业。
……
小老虎始终不知道该对杰西卡说些什么。
如果当初没有那件事情，后面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不会有梅根福克斯，不会有布莱克莱芙莉，不会有斯嘉丽约翰逊，也不会有林赛罗韩。
甚至，不会有林弯弯。
但是现在，杰西卡兜兜转转一圈，她又回来了。
这些人该放到哪儿？
弯弯该放到哪儿？
小老虎人生中第一次做了逃兵。
他没有去后台直面身披婚纱的杰西卡，只是发短信告诉她：“你今晚很漂亮。”
然后，手机关机。
……
次日，他将所有的烦恼发泄在了开拓者身上。
波特兰人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小老虎疯狂出手，用各种方式攻击开拓者的篮筐。
后仰跳投，急停跳投，三步上篮，篮下强吃……。
他像是一个精力充沛的兔子。
最后，他出手35次，拿下54分。
这是他季后赛的得分记录。
如果不是开拓者早早地举手投降，甚至有可能拿到60分以上的数字。
在他退场的时候，全场观众都在高喊：Tiger！Tiger！Tiger!
他却依然垂头丧气！
……
随着勇士四比零淘汰开拓者。关于小老虎到底应该排名联盟TOP多少的问题再度进入篮球迷的视线。
有人说TOP30，有人说TOP20，有人说TOP10。
各有各的理由，并且十分充分。
小老虎并不关心这些讨论，他整天将自己闷在房间里，天天观看湖人队的比赛集锦。
他知道，科比一定会解决圣安东尼奥，尽管现在的比分是2:2。
本赛季的湖人十分强大，他们的攻击模式一旦打开，勇士队很难阻挡。
并且，他们还有科比布莱恩特。
小老虎把自己百分之百的战斗力计算进去，得出来的胜率仍然是百分之五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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