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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圈套 你们别信老人说的养儿防老,养我……


听了许枝云这攀比心十足的话,雷鸣的脸[se]变得有趣起来,他话里话外都带着揶揄地说,“我以为你根本不关心我呢……”

  许枝云一眼瞪了过去,“我这是关心你吗?我是怕别人看你穿的不好,说我手艺差。我这是关心我自己的脸面,你懂啥啊?”

  雷鸣眼神飘忽,意有所指道:“哦……真是赶巧了,择[ri]不如撞[ri],就明天吧,我带你去训练场附近看看。”

  “啊??这感情好!不涉密吧……要是涉密的话,我就不去了。”许枝云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故事里那些因为知道的秘密太多而被灭[kou]的案例。

  雷鸣失笑,“就是去训练场看看跑圈儿,能有什么涉密的?要是涉密,违反纪律,我就不会带你去看了。”

  第二天一早,许枝云估摸了一下雷镇一时半会儿醒不来,就早早跟着雷鸣出门了。

  迎着清冷的海风,许枝云跟在雷鸣身后一路往营房赶。临进营房大门的时候,许枝云还犹豫了一下,颇有一种今[ri]踏进营房大门,明天就可能被拷进军事法庭的刺-激。

  她这么一犹豫,雷鸣已经大步走到了五米开外,许枝云只能摒弃这些刺-激的想法赶紧跟了上去。

  雷鸣停留在一处铁丝网前,指着铁丝网里面的场景给许枝云看,“你看那个穿靛蓝[se]中山装的,还有深灰[se]长裤的那个,腰间挎一个水壶的那个,还有最靠近训练场大门的那个,都是平时最爱嘚瑟的……你看什么呢?”

  顺着许枝云的目光看过去,雷鸣的脸一下子就黑透了,语气中还有些气急败坏的意思,“你能不能矜持点?都结婚的人了!我带你来是看人家穿的衣服,不是不穿衣服的人!”

  许枝云脸一红,“什么叫我不矜持?明明是你们这些训练的人不矜持,大早晨怎么还光膀子呢?再说了,看个光膀子就不矜持了?一到夏天,源城街上那么多的光膀子,看一下长[ji]眼怎么的?”

  雷鸣的太阳[xue]突突突跳个不停,他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是想看,我回去给你看个够。”

  “呸,谁要看你的,当我稀罕?你比[cao]场里的人都大多少岁了?可别装嫩!”

  后半句是许枝云小声嘀咕的,可雷鸣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他的脸黑得有种黑云压城城[yu]摧的征兆,心里十分后悔带许枝云来这儿。

  “行了行了,看完就回去吧,镇镇快醒了。”

  许枝云其实也没认真看,就是第一眼看着感觉有些震惊与震撼,没忍住多看了几眼,这会儿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依了雷鸣的强烈要求,“行,你忙着吧,我先回去了。”

  她边走边嘀咕,“那几个人穿的衣服都值得你夸?不就很普通的款式?我当是做了什么惊为天人的衣服呢,值得他们嘚瑟。你等着,我肯定给你做个更好的。”

  她做衣服的手艺都不需要超常发挥,只要正常稳定发挥,做出来的衣服就不会比那些人穿的衣服差。

  她但凡在山河大学中找一找相关的书,学点儿皮毛,那就绝对遥遥领先了。

  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许枝云就意识进入了山河大学,直奔图书馆而去。

  找到‘服装设计与工程’的分类类目,随机[chou]出一本《剪裁与版型设计》,[shu]悉的面板弹了出来。

  “检测到宿主触发辅助职业选择任务,是否开启辅助职业(第二职业)?”

  许枝云选择了‘是’。

  “宿主是否将第二职业认定为‘服装设计与工程学’?”

  许枝云这次选择的是‘认定’。

  “学习清单已经下发,请宿主按照学习清单开始学习。”

  这回的清单比‘医学’相关的清单要短上很多,但书目内容页包含了服装设计、服装[se]彩、服装材料、服装结构、服装制版、服装史、立体裁剪学、服装工效学、服装工业制版学等一大堆。

  许枝云选择了最简单的那本入门基础书籍,把红[se]封皮一套,大大方方地摆在了饭桌上。

  看书很重要,但比看书更重要的是做早饭。

  等雷鸣早训结束后,还会回家里吃饭的。

  许枝云抓了一把大米下到锅里,又把之前剩下的一小条瘦[rou]切碎准备好,再备一些买来的干贝和虾皮,海鲜瘦[rou]粥就准备好了。

  粥里放了[rou],[ji]蛋就不煮了,但还得添点儿主食,不然光喝粥的话怕上午饿得慌。

  发面馒头和饼子是源城最常见的主食,可许枝云手头没有发面,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地选择了死面。

  现和好的死面能用来做烫面饼子,味道也相当不错。

  看了一下时间,许枝云心里算了一下,调馅料有些来不及了,索[xing]做成椒盐油[su]饼子,也不费什么事。

  烧饼的鏊子还是新买的,之前用热油开过了,这会儿放到灶火上烤热了就能。

  许枝云手脚麻利地把面和好,椒盐、菜籽油和调味粉一拌,抹在面团上,一拧就是一个花型。

  将拧成花型的面团压扁,椒盐油[su]就嵌入到了面饼里,还给面饼分出了一层一层的纹理,届时直接放到鏊子上煎烤就可以了。

  等雷鸣忙完早训回来时,海鲜瘦[rou]粥已经煮[shu],椒盐油[su]饼也出锅大半了。

  他这回学[jing]了,不用许枝云提醒就主动洗了把手,上楼看了一眼,见雷镇还睡着,下楼捡了个饼子,虽然烫手烫得他斯哈斯哈个没完,可还是忍不住叨了一[kou]。

  “嘶……真香。你这手艺不赖啊!”

  许枝云心里美了十分,脸上却只露出三分高兴来,“那可不?我五六岁的时候就蹲在厨房里给我妈烧火烧开水了。”

  “忘了是十二岁还是十三岁,我妈加班没回来,我自己煮了一次粥,倒霉催的,自打那次,全家都知道我会做饭了,后来就把做饭的事儿都摊到了我头上,一做就是这么多年。我家五[kou]人,要说谁手艺最好,我妈做饭都不如我。要是我没空做饭,知理和鹊鹊都会嫌我妈做的难吃。”

  雷鸣听出了许枝云语气中的愤愤不平,他沉思了一下,说,“我就记得那会儿我在我姑家住的时候,每次见你都有点脸黑,感情是在厨房里做饭被烟火气给熏的。”

  许枝云:“???”

  她把手里的面团往砧板上一拍,撸起袖子佯装要打架,“你说谁脸黑?那会儿谁更黑?你问问鹊鹊,那会儿你多黑多胖啊!听二伯母说要从我们姐妹俩之间选一个撮合给你的时候,鹊鹊吓得哭了大半天,说你又黑又胖是黑熊[jing]转世……”

  雷鸣才不介怀许枝云这话,“我那会儿确实胖,但男大十八变,还不是把你给迷得五迷三道的?”

  许枝云气得恨不得把面团拍在雷鸣脸上,“谁迷谁了?你把我迷得五迷三道?我图你啥?图你年纪比我大,图你带个孩子,我得过来给人当后妈?还是我图嫁给你后背井离乡,到这四面环海的岛上来?”

  雷鸣被许枝云的话给扎了心,他语气中有些失落,深深地看了一眼许枝云,“原来嫁给我这么委屈你。”

  许枝云:“……你少来这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看着浓眉大眼长相周正正派,实则一百多个心眼子,就属你会演了。当我不知道你的那点算计?想让我心软?我的心比泰山石还要硬,比喜马拉雅山上的冰疙瘩还要冷,不会心软的。”

  被许枝云给无情戳穿伪装面具的雷鸣轻咳一声,被迫转移话题,“话说回来,你有没有想过,并不是婶子做饭的手艺不如你,是婶子因为不想做饭,每次做饭的时候特地做不好吃一点,这样就有你弟和你妹闹腾,还能满足一下你心里的那点儿小骄傲。”

  “婶子都不需要做什么,只要每次做饭难吃一点,再跟着你弟你妹吹捧一下你的手艺,你就飘飘然得担起了煮饭大业?一举投入到灶火跟前去,把婶子从锅碗瓢盆和灶火的烟火气中解放了出来?”

  许枝云的眼都瞪圆了,“……不……会……吧!”

  雷鸣没有回答许枝云的问题,而是一脸虚假的微笑,“你觉得呢?”

  许枝云原本还觉得有些不大可能,可是她想想李雪梅一贯的作风……母女之间的那点儿信任关系实在经不起深思与考验啊!

  这完全是李雪梅能做得出来的事儿。

  眼看着许枝云已经傻愣在了原地,雷鸣弹手在许枝云额头上打了个脑瓜崩儿,“学聪明点吧……都不用什么技术挑拨离间呢,我就随[kou]说了个假设推理,就把你给带沟里了。难道在你心里,婶子就真的这么不可靠?”

  许枝云深以为然地点头,“没错,我妈就是特别不可靠的。她偏心我弟和我妹的事儿已经人尽皆知了。”

  顺着雷鸣说的假设深思一下,许枝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妈做了那么多年的饭,手里摸过的盐比她摸过的米都多,做饭的手艺怎么会不如她?这很明显就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个甜蜜圈套!

  要说圈套,那她也认了。可是想想自个儿每次被家里人吹捧的时候心里生出的那点儿小得意……许枝云感觉脚指头都快把鞋底给抠穿抓破了。

  这也太尴尬太不堪回首了。

  而此刻,远在源城的李雪梅同志看着碗里那根本没有食[yu]的饭,心里想起了给她做了这么多年饭的大闺女,“我的云云啊……”

  许知理也对着那一晚难以下咽的饭发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才问李雪梅,“妈,你这么多年,做饭手艺就没一点儿长进吗?”

  许建国泼了凉水,“饭都是你姐做的,你-你-妈的手艺能有什么长进?看看这饭,有长进吗?全都是退步。云云做饭的手艺那么好,便宜了雷鸣那小子了。”

  李雪梅愁肠百结的思念着自家大闺女,她这会儿才真情实感地意识到大闺女的好,就像是润物无声的雨,平时一直都替她把家里照顾得很好。

  再想想许枝云决定嫁给雷鸣后那几天的‘发疯行为’,李雪梅心头一酸,眼泪掉进了碗里,她捂着心[kou]哭到,“是我偏心了啊……都是我生的,云云做的最多,被疼得最少,总是让她吃苦让她让着下面的小的,是我偏了心,不能怨闺女和我离了心啊……”

  许建国默不吭声地扒着碗里的饭,直到他把一碗饭都将就着吃饭,李雪梅还在那儿嗷嗷嗷的哭,许建国这才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你现在哭有什么用?当初早干什么去了?以后慢慢笼络闺女的心吧。”

  李雪梅像是被点着的炮仗,她把碗往桌子上重重一放,“你现在当什么马后炮?就我一个人偏心,你就不偏?我好歹还能把鹊鹊和知理一碗水端平,你呢?你就重男轻女,你眼里不就只剩个知理?”

  “我相信云云才不会同我因为这点事就离心,我妈传给我的玉镯子我也给云云了,鹊鹊和知理都没有。再说了,哪家哪户不都是委屈点大的,让大的帮忙带小的?谁不是这么过来的?”

  许知理感觉自己变成了独得父母恩宠的人,他虽然早就有这方面的感觉,可从未像现在这样,这么强烈地感觉到被父母偏心是一件让他羞耻、让他愧疚难当的事,还是建立在两个姐姐痛苦与不幸之上的恶行。

  “妈,真不用偏心我。咱家就属我是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我姐和我二姐好歹还有点擅长的,我啥都不擅长。你们别信老人说的养儿防老,养我防不住,我怕我连自己都养不活。”

  “好好对我姐和我二姐,不用偏心我,不然我怕我姐和我二姐以为我是咱家的妲己,别的本事没有,就会笼络你们老两[kou]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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