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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058 才艺展示 小儿背诗。


“嗯?”陈雪莹微微一怔,紧接着冷笑一声:“陆昭,你转移话题的技巧很拙劣。”

  男人轻咳一声:“不是转移话题,只是有感而发,你比雪景更美。”

  他这句话说得就更加直白了,似乎是不好意思,他扭着头不肯与她对视。

  陈雪莹眼睛一瞪,顿时停在了原地。

  这回可不是恼怒的瞪视,而是十足的震惊。

  陆昭竟然会说这这么[lang]漫的话,这句话在她听来,其实和情话差不多等级了。

  如果发挥不好,感情不到位,会显得很油腻虚假。

  不过这是陆昭头一次说得如此直白,倒是震惊居多。

  “你连眼神对视都不敢,是不是在说假话?”她质问。

  “当然不是。”他被质疑,立刻回头与她对视上。

  陈雪莹脸上带着从容的笑意,震惊和羞臊已然退去,只留下沉稳和安定,像是静等他的表现一般。

  陆昭终究是招架不住她的眼神,再次很快避开,投注到她头上的发钗上,抬手轻轻扶了一下。

  “孤对你不说假话,好看就是好看,孤又不瞎。”

  他说完这句话,勇气见长,再次与她对视,这回他不再尴尬,也不再转移视线,反而直勾勾地盯着她,态度认真又坚决。

  陈雪莹这才发现,北齐太子长了一双迷人的眼睛,他杀人的时候,眼神很冷。

  而当他与自己对视时,竟然生出几分多情的意味,让她生出某种错觉,仿佛眼前这个男人爱她爱到难以自拔。

  “行吧,本宫还算满意,用膳的时候就不[chou]查你了。若是你明[ri]与母后实在无话可说,可以提几句本宫,到时候我会出场救你的。”陈雪莹下巴一扬,算是肯定了他的讨好,非常大方地表示愿意帮忙。

  陆昭轻松了一[kou]气,难得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轻快的笑容,短暂而浅淡,几乎稍纵即逝。

  两人又去给陆无极请安,之后陈雪莹先行离开,她今[ri]的请安任务圆满结束。

  而陆昭则留下来,陆家男人凑一块儿,那股压迫感立刻就来了。

  因为昨[ri]晚上丽妃被挂在树上一事,几人心思各异。

  大家都知道这其中定然有蹊跷,但其中完整的内情,却很少有人知晓。

  陆清风是事件的引发人,可是具体计划不是他安排的,更不是他实施的。

  甚至为了避免被怀疑,瑜贵妃再三提点过他,大年三十的晚宴上,他不许出风头更不许出差错,只表现得寻常便可。

  陆昭是事件的苦主,但此事究竟谁设计的,丽妃又如何被掳来放到他床上的,他是一概不知,只是隐隐有些许的猜测。

  陆清明是路过的旁观者,但他其实并不是一无所知,至少在去换衣裳时,隔壁屋子里有股奇异的香味,他也闻到了,猜测恐怕出事了,但知道的并不多,反而因为巧合地出现在现场,成了最强嫌疑人。

  陆无极则是恼怒[jiao]加,他知道事情不简单,也从明宝的[kou]中,挖到了丽妃原本的打算。

  这绿帽子终究是没戴在头上,此事没闹大,他也顾忌着年后还要让钟海上战场,不准备闹到明面上,但是私底下并不会放过丽妃。

  至于陆清月,他办完为人礼之后,依然像是来凑数的。

  “这个月的混战就取消了,大过年的,朕也不想弄得气氛沉闷。”陆无极摆摆手,语气有些发闷,显然是没什么兴致。

  陆昭却有不同建议,直接拱手道:“父皇,过年乃是辞旧迎新,于情于理都不该放松懈怠。不过您说得对,在地下演武场[jiao]战,的确不太吉利。不如趁着年假休息,闲暇时间较多,让儿臣们与狼群一同混战,可以多方面考量大家在去年是否进步了。”

  他的话音一落,瞬间殿内为之一静。

  陆昭虽然善战,但其实并不好战。

  他对待陆家这些混战规矩,都是听命配合,但不积极。

  而这次,却是他主动提出来的,不仅要站,还要扩大战争范围,直接连他们本人都上场。

  这种本人上场的,一般都是为了争夺太子之位,或者是巨大利益的。

  但凡提出,都是相当认真严肃的,无论胜者还是败者,都是受伤严重。

  他们这一代还好,前几代陆家皇族子弟,每回遇到这种兄弟死拼的战争,都是有死亡率的。

  “大哥,虽然我并不怕这战斗,只是父皇已经说了,如今在过年,不好弄得太过血腥,场面不好看,寓意也不太好。”陆清明皱眉,不太赞同地道。

  他一个腿脚不便的人,每次打架,自己都派不上大用场,纯属找难看,因此他是最不情愿的人。

  陆无极挑了挑眉头,从陆昭说出这话开始,他就已经明白了陆昭的意思。

  陆昭能当上太子,可不是因为他是皇后所生的嫡长子,而是因为他在几人之中武力最强,他从来都是不怕兄弟战斗的。

  平时他不积极,只不过是嫌麻烦。

  陆无极这个老变态,很喜欢看儿子们厮杀,却又不喜欢看一家独大。

  若是陆昭把几个弟弟全噶了,那陆无极非得发疯不可。

  这种既不能杀掉一了百了,每次还要对战,对陆昭来说都是不必要的存在。

  而这次他主动提及,无非是想教训这几个弟弟。

  他不需要猜出陷害他的凶手是谁,都打一遍就行了。

  “无事,朕觉得太子说得也有道理,鲜血对于陆家男儿来说,乃是勋功章,大吉兆,没有寓意不好。”陆无极几乎没怎么思考,就同意了陆昭的提议。

  他心头也不爽呢,陷害陆昭,他无所谓,可是用这种法子,差点让他戴上绿帽子,这就让九五之尊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

  敢把主意往他身上打,甚至想利用他对付陆昭,借力打力,完全把他当工具人的手段,也彻底激怒了他。

  “父皇所言极是,儿臣也许久未曾与兄弟们切磋了,此刻正手[yang]得不行呢!”陆清风立刻赞同。

  他此刻主打就是随大流,既然皇上注意已定,那这事儿就是板上钉钉了,他自然飞赶紧表示支持。

  “初二还有外臣觐见,就定在初三吧。”陆无极连[ri]子都定下了。

  他挥挥手,把几个儿子遣散了。

  几人走出龙乾宫之后,都闷头往前走,连一句[jiao]流的话都没有。

  平时还能伪装出一副兄友弟恭,但是如今已然定下战争,这股紧张的氛围提前弥漫起来,自然没心情说话了,甚至连对方的脸都不想多瞧。

  ***

  大年初二清晨,陈雪莹再次起了个大早,她不停地打着哈欠。

  实际上她心底已经后悔了,昨天为什么要答应得那么痛快,要不是为了兑现诺言,她今[ri]肯定就睡个懒觉了,根本不用去凤藻宫请安。

  说起来这种事情,原本就该陆昭和陆清月二人积极,毕竟他们可是皇后的亲儿子,她一个儿媳妇凑什么热闹。

  好人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花葡在替她梳头,陈雪莹觉得屋里沉闷,让人开窗透气。

  当她转头看向窗外,立刻就见到在寒风中打拳的男人。

  陆昭身上的棉衣都脱掉了,只着一件窄袖中衣,但就算穿得如此少,他的额头上也全是汗,甚至伴随着他的呼吸,还一阵阵冒着热气。

  陈雪莹看得直打哆嗦,顿时困意便消散了不少。

  陆昭打起拳来虎虎生风,却又行云流水,像是蕴含了某种韵味一般,让人看得入迷。

  她顿时起了心思,让花葡给她盘一个简单的发髻。

  “不要戴钗,扎紧点就行,本宫也要出去活动活动。”她跃跃[yu]试地道。

  陆昭打完一套拳,刚要停下,忽然察觉到耳后刮过一阵凉风。

  他脑子里瞬间冒出个念头:有人偷袭。

  男人立刻转身,抬手就是一拳,

  瞬间丢过来的雪球就被击中,无数的雪粒天女散花般散开,甚至飘散在他脸上,一阵阵发凉。

  在一片飘散的雪粒之中,陆昭看到陈雪莹的笑脸,她再次将手中的雪球丢了过来。

  陆昭这回没有捶散,而是直接抬手接住了。

  陈雪莹见他接得如此轻松,忍不住撇撇嘴,不耐地走上前。

  “你怎么如此没有情调,装作被我砸中,多有趣!”

  “孤被一个弱女子,用这玩意儿砸中,哪里有趣了?直接等死吧。”他挑眉,万分不解地道。

  陈雪莹轻哼一声,伸手扯住他的衣领,直接凑近。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我瞅瞅是汗,还是雪水化的?”

  她边说边贴近,两人几乎鼻尖对着鼻尖。

  她猛然凑这么近,陆昭都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就是一阵刺骨的冰冷涌入后颈。

  很显然她趁着他愣神的时间,将自己冻得像冰块一样的双手,伸进了他的衣领里,成功偷袭。

  “嘿嘿,你看多有趣!”她轻笑了一声。

  反正她觉得很有趣,手无缚[ji]之力的她,对北齐太子偷袭成功,心里很有成就感。

  原本只是玩闹,但是当她伸进来之后,发现他真的很热。

  瞬间把她冻僵的双手给暖热了,甚至比暖炉还靠谱。

  毕竟暖炉贴不了这么近,根本不敢摸,但是陆昭的脖子却能与她的手掌紧紧贴在一起,严丝合缝,人体的温暖是炭火比不了的。

  她顿时不想撤走了,依然紧紧地贴着。

  “松开,孤的脖子不能碰。”他抬手点了点她的手腕。

  陈雪莹不解:“为何不能碰?你脖子上长疮了?”

  男人拧眉:“长没长疮,你摸不出来吗?脖子乃是命门,很难受。”

  “本宫杀不了你。”

  “孤知道,但是躲避的本能控制不住。”他拧眉,轻轻咬牙,显然是忍耐得很辛苦。  自小在弱[rou]强食的环境下长大,又和狼群厮混在一起,他是看着狼群征战长大的,一旦被咬住脖子,就离死不远了。

  所以让脖颈远离一切,已经变成了本能,哪怕他明知道陈雪莹杀不了他。

  陈雪莹轻叹一[kou]气,还是依言离开他的脖颈。

  “这是病,你得治知道吗?”

  陆昭轻笑一声:“太子妃多虑了,孤病得比你轻。”

  她还好意思说别人有病,她自己病得最重。

  “没收拾好,就出来作甚?要和孤打雪仗?”他上下打量了一眼,见她没有穿繁复的群臣,头上也只用一根玉簪,看起来极其素淡。

  陈雪莹甚喜[jing]致奢华的装扮,哪怕是里衣,都绣着花样。

  这副架势可不像是去请安的。

  他作势弯腰抓了一团雪,瞬间捏成雪球,哪怕只用[rou]眼看,就能看出这雪球邦邦硬,要是砸到人身上,估计痛得要死。

  他上下抛接着雪球,视线扫过她的身体,似乎在想着要砸中哪个地方,最疼。

  陈雪莹立刻拧眉:“本宫和你对战,你怎么想的?本宫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来找死的?”

  陆昭瞬间就将手里的雪球一丢,语气冷淡地道:“没兴趣,孤拒绝。”

  他倒不是真要和她打雪仗,只不过一听她要找乐子,他瞬间就不想参与了。

  她还能找什么乐子,自然是用别人的痛苦,来营造自己的快乐,这个别人多半就是他。

  堂堂北齐太子,可不愿意给她当乐子。

  “哎,话别说得这么早嘛。你看陆清月最近是不是欠揍?”陈雪莹一把拉住他,轻声开[kou],说到后半句时,语气里颇有几分引诱的意思。

  陆昭立刻停下脚步,眨了眨眼睛。

  “你的意思是——”

  “待会儿去凤藻宫,恰好能遇见他。”她边说,边冲他扬起眉头,脸上带着一抹狡黠的笑容。

  “孤觉得你比他欠揍。”

  陈雪莹瞬间冷下脸来,陆昭立刻改[kou]:“他的确是欠揍的,要怎么揍?”

  “呵,说过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本宫还觉得你欠揍呢。你等着。”她撇嘴,转身就走。

  “他是无能到欠揍,你是美丽到欠揍,完全不同。”男人立刻挽回。

  他倒不是害怕陈雪莹,但若是引起她的疯病来,恐怕会有不少麻烦。

  为了不再给自己增加负担,陆昭瞬间服软,并且使用了最近刚学会的杀手锏,夸她。

  他昨[ri]第一次使用,效果拔群,今[ri]第二次使用,不知道如此频繁,会不会不好使了。

  陈雪莹瞬间停下脚步,转过身眯眼看他:“此话当真。”

  “孤同你说过许多次了,孤对你不说假话。”

  陈雪莹撇嘴,语气勉强地道:“抵消本宫五成火气。本宫都欠揍,那你呢?”

  很显然,她是否继续生气,得看他这个回答。

  如果答得好,那就彻底消息,如果答不好,就生气翻倍。

  “孤欠杀,多嘴。”他倒是毫不客气。

  陈雪莹挑了挑眉头,算是揭过了这篇。

  行吧,她的要求也不高,服软了就行。

  “走吧,母后该等急了。”

  “你收拾好了?”他倒是有些惊诧。

  “都要去揍人了,穿得太繁复,我怕揍得不过瘾。”陈雪莹点头。

  陆昭顿时失语,看样子她想揍陆清月很久了。

  两人赶到凤藻宫的时候,竟在门外遇到了四皇子,少年郎跟一棵轻松一般,笔直地立在门[kou],不肯进去。

  “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何不进去?”陈雪莹发问。

  “我进去那么早作甚,你别想帮着大哥作弊。我倒要看看,他今[ri]能憋出几句话来。”陆清月瞬间挂脸,言辞颇为激烈地道。

  陈雪莹顿觉无语,他们都开始谋划要揍他了,这傻小子还惦记着谁和皇后说的话多。

  在走进去的瞬间,陆昭低头,趁机凑在她耳边低声道:“他可太想挨揍了。”

  很显然,今天注定成为四皇子挨揍[ri]。

  一行人进入内殿,皇后早就等着了,茶点都备好了。

  “你们来啦,快坐下,外面很冷吧?”她的语气轻轻上扬,透着十足的兴奋感,很显然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三人各自落座,互相看了看,陆清月抬了抬下巴,语气颇为傲慢地道:“我先来。”

  很显然,他昨晚准备充分。

  “母后,最近我读了很多书,还背了许多诗词呢。”

  皇后见他主动跟自己汇报,顿时又惊又喜,连忙接话:“吾儿乖,你学习的同时,可要注意身体啊。我瞧着,你比之前又瘦了些。”

  很显然,身为不常在他身边的母亲,皇后并不关心他学得咋样,只是担忧他的身体。

  “母后,先生夸我聪慧呢。学什么都不太费劲,您放心,我身体好着呢。最近下雪,先生教了好几首有关雪景的诗词。”

  “吾儿果然是英才。先生对你凶吗?有没有打手板?”

  母子俩一人一句对话,说得有模有样。

  皇后娘娘兴致颇高,可是四皇子却显得有几分急躁。

  陈雪莹作为看客,忍不住倒了杯茶,轻抿一[kou],遮掩住自己上扬的嘴角。

  她怕自己笑出声来,很明显母子俩聊天不同频。

  皇后想多关心四皇子的[ri]常起居,怕他受苦,而四皇子只往诗词方面扯,完全就是汇报任务一样。

  最终四皇子憋不住了,直接道:“母后,我把学的几篇诗词文章,背给您听吧?”

  “好啊,你背,母后听着。”

  陆清月清了清嗓子,开始摇头晃脑地背起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他[kou]齿伶俐地背完一首之后,没什么停顿,立刻开启第二篇。

  洋洋洒洒地背了三首古诗,又开始背长篇词。

  皇后娘娘甚至都开始鼓掌,给他打节拍,满脸都是欣喜的表情。

  氛围如此给力,陆清月越背越上头,被皇后捧得飘飘然,还得意地看向对面的夫妻俩。

  那嘚瑟的小表情似乎在说:你们看,我聪明吧,与母后说了这么多句话,陆昭肯定不如我。

  原本就憋笑的陈雪莹,对上他这副模样,再也忍不住了,朗笑出声。

  顿时陆清月就闭上嘴,眉头紧皱,不满地看向她。

  “我背诗词给母后听,很好笑吗?”

  他是弄不懂好笑的点在哪里,但是一看陈雪莹笑得如此开心,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儿。

  陈雪莹立刻摆手,她想止住笑,但却依然忍得辛苦。

  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她抬手擦了擦眼角,才发现自己都笑出眼泪来了。

  “我是高兴的。四弟可真孝顺啊,知道母后最缺儿孙绕膝的感觉,特地像个稚童一般,在母后面前背诵诗词歌赋,就是想让您体会这种感情。我身为长嫂,看到四弟从一个混不吝,长成如今这样贴心的少年郎,实在是太感动了,都落下了激动的眼泪。”

  她说得相当真情实感,到了最动情的地方,还掏出绣帕擦擦眼角,一副哭得停不下来的模样。

  “你分明是在笑话我,都十三岁了,还装孩子背诗词。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像个傻瓜?”陆清月气得跳脚,他拍案而起,当场瞪视着他。

  陈雪莹差点又忍不住笑,哎嘿,猜得可真准。

  这种在父母面前炫耀背诗的场景,真的让她梦回小时候。

  不过在现代,更多的还是逢年过节,大人们聚会,然后小孩子被提溜出来表演节目。

  当时轮到她时,是痛苦回忆,好像她是个可以炫耀的商品。

  可如今换成她当看客,只觉得这小东西真挺别致的。

  更何况陆清月都十三岁了,竟然主动来表演才艺,画面更加有趣了。

  可当着皇后的面儿,她自然不会显露自己的恶趣味,甚至还装模作样地演了一场戏。

  这种戏码对于她而言,简直信手拈来,毫无破绽。

  “四弟,你怎么会如此揣测我?我上怕母后孤单,下怕你不够贴心,可谓是殚[jing]竭虑,昨晚我成宿都睡不着。今早见你表现得如此好,母后也十分开心,简直皆大欢喜,颇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感,一时之间,感慨万千,涌上心头,不能自控。你却如此,我真是——”

  她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当下用帕子捂住脸,无辜得不行。

  当然帕子下面,却是一张笑脸。

  艾玛,可算找到机会偷笑了。

  不得不说,她的戏越来越好了。

  看到她如此真心实意,皇后娘娘瞬间被感动了,满脸不赞同地看向四皇子。

  “小四,你怎么如此想你大嫂。虽说这宫里坏人很多,母后也知晓你活得不容易,这十三年你战战兢兢,遭受了无数人的冷言冷语和[yin]谋算计,可这并不包括雪莹。她多看顾你,母后都看在眼里,哪怕不要你记恩,可也不能弄成仇啊。”

  因为心怀愧疚,皇后从不对四皇子说重话,这还是头一回。

  陆清月一直盯着陈雪莹看,到了如此局面,他也怀疑自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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