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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066 丽妃身死 离世。


两人对上视线,陈雪莹立刻看出他的不对劲,微微一愣。

  陆昭立刻移开视线,抬手握住她的手腕,这回她没有再坚持,而是顺着他的力道挪开了手掌。

  气氛有些微妙,她发觉男人掌心的温度很高,瞬间就将她的手腕带起了一股细小的燥意。

  好在很快他就松开了,两个人都很默契地没提此事,而是回归正题。

  “不出意外,你提出的两个要求,丽妃那边都不会得到好的答复。若是她依旧强求你答应,最近可以不用进宫,避开她。当狼崽子受到威胁时,母狼是最不好惹的,会无差别攻击。”陆昭给出了建议。

  陈雪莹点头:“放心吧,我有分寸。”

  果然如同陆昭二人猜测的那般,无论是襄嫔还是钟夫人,都拒绝了丽妃的请求,无论她如何赌咒发誓,都没能让这两人松[kou]。

  丽妃一开始还卑微祈求,可是哪怕她都下跪了,襄嫔依旧不同意,顿时就翻脸了。

  “你既然舍不得钱财,为何还要出主意,让我去求太子妃。如今太子妃答应了,只要你也出一部分,她就会尽心救小五。可转头你就不同意,你究竟意[yu]何为?”丽妃红着眼。

  哪怕她再愚蠢,但是面对此事,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语气凶狠地质问道。

  襄嫔感到头痛,她已经后悔之前给陈雪莹挖坑了,如今陈雪莹反手就把坑抛了回来,惹得她一身[sao]。

  “丽妃,真不是我不愿意借,而是我吃穿用度全靠宫里发的月银,又不像你们还有显赫的娘家,平时打赏宫人都紧巴,之前宫里传我是最吝啬的主子,你又不是不知情,我是真没钱。”

  “但是太子妃嫁妆丰厚,给皇上的寿礼,一出手就是座高大的狼金身,之后还从皇上那里换来了斗狼,足见她有多富裕。她让你找我借一部分,纯粹就是找借[kou],不想借而已。”襄嫔努力解释着,语气温柔又透着苦恼。

  她并不敢和丽妃彻底撕破脸,毕竟钟家还站在后面,况且五皇子满月酒那[ri],丽妃和太子妃互相发疯,宫里都传遍了。

  她一个身份低微的嫔,最怕这种发疯的人,根本得罪不起。

  丽妃嗤笑出声:“你还说别人找借[kou],你这难道不是找借[kou]吗?她若真不想借,直接和你一样找个理由打发我便可。她可以说进入北齐之后,用塑金身向皇上投诚,买自己的命,之后又拿珍宝[jiao]换金银,也是为了在北齐皇宫更好地活下去,实际上嫁妆已经所剩无几,只是表面光鲜而已。”

  “哭穷谁不会啊,但是她并没有。而是积极地给本宫出主意,提出可实行的途径,倒是你把太子妃拖出来之后,自己想当缩头乌[gui]看好戏,可是轮到你头上时,又开始推阻四。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钟丽和陈雪莹作对,虽然屡战屡败,但她面对襄嫔这种人可不会输,嘴上功夫那是一点没让。

  这一番话,直接戳破了襄嫔的真面目。

  襄嫔想好声好气,维持着彼此的体面,丽妃可不会,当下就撕了和谐气氛,弄得相当紧张。

  “丽妃,我不是——”

  她还想解释,丽妃却强硬地打断了她:“别说这些废话,我不想听。我告诉你,这主意既然是你出的,就别想置身事外。这钱你是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若是因为你耽搁了救小五,我哪怕就要死了,也会找你拼命的。”

  丽妃根本没把襄嫔放在眼里,一个爬上龙床的宫女,在生了皇子之后,位份依旧在嫔,足见皇上有多么不待见她。

  襄嫔既没有宠爱,也没有强有力的娘家当后台,作为依靠的皇子,还是个残废,完全不足为惧。

  可惜她能对襄嫔如此,但是面对亲娘时,却根本没办法。

  钟夫人反对的态度,比襄嫔更加郑重。

  “丽儿,此事你就别挣扎了,连皇后和瑜贵妃都未能幸免,你觉得你比她们强在哪儿?”

  “娘,皇后和瑜贵妃当然不能幸免,毕竟一个是太子,另一个是二皇子,当时皇上的子嗣稀少,那必然是要磨练他们的意志,竞争储君之位。可如今都有五个儿子了,小五与太子还相差二十岁,根本不需要过得这么苦,以后当个闲散王爷即可。”丽妃略显激动。

  钟夫人讽刺一笑:“怎么,如今要当闲散王爷,不做你那再进一步的美梦了?”

  之前丽妃可是几次在她面前提过,要再进一步,野心昭然若揭。

  钟丽顿时脸[se]一白,语气发虚:“娘,我那时候不懂事而已,如今我都想明白了,只要小五健康平安得长大即可,争那些东西完全没必要,还可能牵连我们整个钟家。”

  钟夫人怔怔地看着她,不由长叹一声。

  若是之前钟丽能想通,也不至于让皇上厌恶至此,可如今再提这些,也没什么必要了。

  “在此事上,除非大罗神仙出手,否则谁也帮不了你。当初皇上只得太子一个儿子,都敢把他扔进狼群里,完全不怕自己绝后,无人继承王位。如今他有五个儿子,就更不怕了。”

  “你这想法从根本上就站不住脚,儿子稀少的时候,皇上都遵守着这规矩。如今子嗣丰厚,你觉得他会为了小五破例?”钟夫人直接否定了她的幻想。

  丽妃的眼眶瞬间红了,这些理由都是她安慰自己的,如今一一被钟夫人否决,她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娘,无论有没有用,至少我要为小五争取一下。难道你要我什么都不做,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抱进狼窝吗?我做不到!”

  “我只求你当个见证,太子妃答应我了,但凡你出面作保,她就借钱给我。我要拿这笔钱去和皇上做[jiao]换!”

  丽妃显然开始耍赖了,眼泪汪汪的,看着无比可怜。

  钟夫人看得心痛,却依然摇头。

  “不是我不答应,而是我无法答应。太子妃要我出面,可不仅仅是作保,还要把钟家拉进太子党。若是真能保住五皇子,我就算答应了也无妨。可如今只是在做无用功而已,别说你爹了,连我都不会答应。为了一个失败的结果,把钟家拉进党争,完全不可能。”她态度坚决。

  这几句话,彻底粉碎了钟丽的期盼,她变得歇斯底里。

  “娘,小五是您亲外孙啊,您为何这么狠心!说什么失败的结果,连尝试都没有,你怎么知道就一定会失败?再者说党争,太子原本就是储君,何来党争一说,他是正统啊,那是从龙之功。您说来说去,就想完全置身事外,根本不管小五的死活。娘,你好狠的心啊!”

  丽妃眼眶通红,这回并没有落泪,但情绪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激动。

  钟夫人闭了闭眼,再睁开之时,情绪也有些不稳,显然是被刺激的。

  “什么叫没有尝试,你以为就你一人挣扎吗?前面四位皇子的娘,哪一个不是费尽心思,各种手段层出不穷,但是最后都以失败告终。你以为皇后娘娘的重疾是哪来的?”

  “她之所以一病不起,就是因为儿子被抱进狼窝这事儿,历经了两次。而第二次,她差点就成功了,可是最后四皇子仍然成了狼崽子。当初皇上叫太子妃到你宫里,来给你赔罪,结果皇后只派了个宫人去龙乾宫,皇上就改了主意,答应不追究此事,并且同意太子妃不来拜见你,直接去凤藻宫即可。”

  “你用早产筹谋,让皇上[bi]迫太子妃向你低头,可是皇后一句轻飘飘的通传,就让他改了主意,可见你在皇上心底,连皇后娘娘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可是就算这样,皇后都未能让四皇子破例,你觉得如今失宠的你,能办到吗?”

  钟夫人说完这几段话,立刻喘了起来。

  一是因为被气得,二是连续不间断说这么多的字,的确没喘匀气。

  实际上她一开始不想提皇后,毕竟丽妃并不是什么会保密的人,一旦发疯起来,很可能会不管不顾,什么都说出来。

  但她着实被丽妃的话给刺到了,也不再顾及丽妃的颜面,相当直白地说了出来,许多话听起来还挺伤人的。

  丽妃一怔,显然是被刺激到了。

  回过神之后,顿时嚎啕大哭,双腿发软,直接跪倒在地。

  “那我要怎么办?娘,小五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啊,我怎么能忍心看他去受苦?”

  钟夫人连忙上前抱住她,母女俩哭作一团。

  “娘都知道,孩子,你想哭就好好哭一场吧。事情或许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糟糕,至少前头四位皇子,被抱进狼窝之后,都活得好好的。而且也可以派一个宫人去照顾,五皇子必然也能平安长大。”钟夫人想要轻声细语地安慰她。

  可是话还没说几句,声音就已经颤抖起来,没说几句,就再次哽咽起来。

  钟夫人离开彩霞宫之后,丽妃就病倒了。

  这回是真的一病不起了,她原本就被吓病了,之前因为五皇子的事情,强撑着一[kou]气求人,如今希望彻底破灭,整个人也散架了一般。

  五皇子满半岁那[ri],秦友安亲自带人过来,将五皇子抱走。

  临走前,还特地到丽妃的病床前,与她告别。

  “丽妃娘娘,五皇子就抱走了,您放心,咱家特地挑了个[xing]子好的狼群,几头母狼照顾幼崽是一把好手,它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五皇子的。”秦友安语气恭敬地道。

  丽妃躺在床上,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毫无力气。

  而她身边伺候的宫人,都是后换的,没有一个贴心的,反而都在看秦友安的脸[se],此刻根本无人上前扶她起来。

  还是秦友安骂了一句,才有个宫女上前,将她服气,让丽妃看了一眼五皇子。

  “小五,我的儿。娘恐怕看不见以后了,但你一定要好好长大啊。”她伸手摸了摸五皇子稚嫩的脸蛋,一开[kou],便已落泪。

  她如今形容枯槁,重病缠身,几位太医都来诊过脉,却都是摇头。

  再者浑身乏力,吃什么吐什么,她自觉没几[ri]活头了,如今这一句话听起来在告别,实际上更像诀别。

  皇上开恩,钟夫人昨[ri]被招进宫,陪在丽妃身边。

  如今看到这一幕,已是红了眼。

  “把五皇子身上的贵重东西都摘了吧。”秦友安挥挥手。

  宫女抱着五皇子退后,哪怕丽妃伸长了,也够不到。

  襁褓被打开,几个宫女轻手轻脚地行动起来,摘掉了小娃娃的手镯、项圈等等,除了穿着的衣裳之外,其余饰品是一个不留。

  “稍待,秦总管,玉佩养人。这块[ji]血玉得来不易,要不让五皇子贴身戴着吧。”钟夫人忍不住开[kou]。

  秦友安轻叹一[kou]气:“钟夫人,不是咱家不通融,而是那些狼,鼻子灵得很。戴什么东西进去都不好使,再好的东西到它们嘴里啃上几[kou],要么被咬碎,要么就留几个坑印被丢弃,完全白费功夫。”

  钟夫人点头,她亲自上前,伸手摘掉了这块玉。

  宫女抱着五皇子微微俯身,再让丽妃瞧了一眼,便抱着人离开了。  “啊——”彩霞宫里传来丽妃的哭声。

  但由于她病得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秦总管一行人,刚出了外殿就已经听不见了。

  ***

  陈雪莹正靠在椅子上喝茶,花葡步履急促地小跑进来。

  “主子,丽妃没了。”

  陈雪莹听到这句话,喝茶的动作一停,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什么时候没的?”

  “具体时辰不知,听说早膳用得还挺多,但是等宫女想伺候她吃午膳时,才发现人已经走了。”花葡摇头,脸[se]有些发白。

  丽妃之前多么的嚣张跋扈啊,可是如今说没就没了,而且连什么时候死的,都不清楚,足见身边伺候的人,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儿。

  陈雪莹忍不住轻叹一[kou]气,她再次感到这个吃人的宫廷。

  丽妃得宠的时候,陆无极把她捧上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几次[jiao]锋,都是陈雪莹提前筹谋,才能压制她。

  可因为差点给皇上戴绿帽子一事,哪怕丽妃不算是罪魁祸首,但老变态的怒火依旧发在她身上,弄死丽妃用惯的宫人,换了一批新的,之后又让丽妃去围观几位皇子打架,完全就是折磨她。

  皇帝一怒,连钟家都不敢置喙。

  五皇子又被抱走了,丽妃没有任何盼头,更没有活下去的希望。

  原本明媚鲜妍的一个人,不过是短短几个月而已,就被折磨得香消玉殒了。

  陈雪莹再次见识到陆无极的变态之处。

  那次事件,陆无极都没抓到现行,其中还有隐情,但却依旧让他羞恼不已。

  钟夫人很快就被请进了宫,五皇子被抱走几[ri]而已,她就收到了如此噩耗,心中钝痛不已。

  实际上,丽妃的身体每况愈下,几位太医也都接连宣判死刑了,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但是钟夫人仍然无法接受,丽妃才二十岁出头的年纪,之前更是年轻有活力,根本不是早死之人。

  可是一连串的打击,接踵而至,丽妃前半辈子又活得太顺了,完全承受不住这样大的打击,一蹶不振,甚至丢了自己的[xing]命。

  皇上立刻召回钟将军,直到他赶回蓟城,才开始发丧,并且在上朝时,征选了一个好听的谥号给丽妃,追封皇贵妃。

  生前折磨她几个月,死后倒是给了相当大的殊荣,不过如果让丽妃自己选,这种身后名不要也罢。

  陈雪莹特地去彩霞宫送了一趟,虽说她们之前有旧怨,不过人都死了,一切也都散了。

  当她坐在轿辇上,准备离开时,特地回头看了一眼。

  之前五皇子满月酒时,彩霞宫张灯结彩,回想起来似乎还在昨[ri]。

  而如今再看过去,处处都挂着白灯笼,一片披麻戴孝,整个彩霞宫都被割裂了一般,似乎伴随着主人的离开,这座宫殿也即将变得枯寂。

  没走几步,迎面竟然遇上了钟将军。

  上回见面时,钟将军还是龙行虎步,看起来就是个气势强盛的武将,而这回再看,他的两鬓已见白霜,虽然身形依旧挺拔,但是气场完全不对,透着一股沉郁。

  “停轿。”陈雪莹挥挥手。

  上次见面,她刚与丽妃对峙过,就撞上了钟将军,当时她只是点了点头,连轿子都没停,足见傲慢。

  如今心境不同了,她与他正式见礼。

  “太子妃刚从彩霞宫出来?”钟将军主动询问。

  “是的,本宫与皇贵妃娘娘有缘,虽说相处不算愉快,但最后一次见面时,本宫答应了她的请求。如今送她一程,恩怨尽了。”陈雪莹点头。

  她这句话,就是在表示,不愿意与钟家结仇,她知道钟将军肯定听得懂。

  “太子妃有心了。”

  “钟将军节哀顺变。”陈雪莹往旁边挪了一步,显然是给他让地方。

  两人就此别过,她回到东宫不久,就有人来通传。

  “太子妃,尚服局的兰姑姑领人给您裁衣。”

  陈雪莹微微挑了挑眉头,她在外面建了公主府之后,宫中裁衣这些,她都拒绝了。

  毕竟北齐皇宫流行的款式,和原主的风格大相径庭,她也不愿与后宫多有牵扯,不接触也省却诸多麻烦。

  因此后宫尚宫局这些女官,之后就没再主动求见过,都很知情识趣。

  “请他们进来吧。”她挥挥手。

  在这种时候求见,想必这位兰姑姑是有事相见。

  “奴婢兰[cao]见过太子妃。”

  “起吧。”

  兰[cao]长相并不出众,但皮肤极白,衬得人多了几分秀气。

  “奴婢之前见到太子妃爱穿鞘纱,尚服局之前一直没有,奴婢便不敢叨扰。这段时[ri]终于有了这料子,奴婢就想着给您裁衣。”

  她边说边摸出一块手帕大小的料子,显然是刚裁下来当样品的。

  触手轻薄,在阳光的照[she]下,还带着闪光,仿佛是鲛人制出来的,方得此名。

  “兰姑姑费心了。”

  “不敢。”兰[cao]立刻躬身行礼,态度极其恭敬。

  “行,量身吧。”陈雪莹站起身,张开双臂,大大方方地让其测量。

  兰[cao]亲自动手给她测量,之后又商量需要的衣衫款式。

  陈雪莹[chou]空使了个眼[se],很快跟随兰[cao]一起来的两个宫女,就被花蓉给领走了。

  “兰姑姑今[ri]有何事?这里没有旁人,你便直说吧。”陈雪莹轻声询问。

  兰[cao]从衣袖里掏出一本账册,双手奉上。

  “奴婢进宫前,是丽妃娘娘的贴身丫鬟,进宫后便入了尚服局,想着能帮助娘娘几分。可是毕竟不在身边伺候,还是出事了。如今娘娘已经故去,临走前身边连个贴心人都没有,奴婢去看她,她给了奴婢一本册子。”

  “她说她都要死了,襄嫔还想着算计她与您争斗,她必然是不能让襄嫔得逞的。只是力有不逮,已经无法报复回去了,如今将证据[jiao]到您手中,究竟如何行事,一切看您的意愿,她也管不到了。”

  兰[cao][kou]齿清楚地将事情[jiao]代完,只是说到最后几句,语气忍不住哽咽起来。

  毕竟是有过恩情的,如今却天人两隔,除了感慨造化弄人之外,心中也难免有些悲伤。

  “放下吧。”

  陈雪莹接过之后,并没有翻看,而是又说了几句,便放她离开。

  一直等兰[cao]走远,她才打开,果然上面写着襄嫔的罪证。

  襄嫔之前对丽妃的哭穷,并不假。

  她的确穷,一没娘家资助,二位份不高,月例也不够;她还想着补贴皇子。

  处处都需要用钱,没办法,她就把手伸向了后宫的宫人们。

  瑜贵妃掌权,宫中的账册必然是平的,让人挑不出错。

  襄嫔在大方面赚不了钱,但是却可以另谋途径。

  她竟然当起了情报贩子,把后宫的消息往前朝官员手中贩卖。

  陈雪莹忍不住皱眉,她这妃嫔当得是真憋屈,像这种情报头子一般都是后宫有头脸的宫人,相比无法出宫的宫女,容易出宫的太监们则会抓住这机会。

  如今,襄嫔为了钱,竟然和太监们争利,说出去简直笑掉大牙。

  她略微一沉吟,心中便有了决断。

  襄嫔之所以到现在没翻车,一是她谨慎,并不是什么情报都贩卖;二是有些官员知情,想要搭上皇子,故意送钱给她。

  至于瑜贵妃是否知情,她倾向于知情。

  瑜贵妃毕竟[cao]持着后宫,襄嫔再如何小心,如此长的时间,也不可能滴水不漏。

  至于瑜贵妃为何不发难,恐怕是还没到撕破脸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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