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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我嫁给你


  “可是要再多抱你一会儿?”他低笑地问着。

  千江月倒是没有想到那百丈远的河面就是这般轻松地过来了,她原本还真的以为自己是要游过来的呢,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么轻松就过来了。

  果真师父就是师父,自然是同她是不一样的。当然,这调戏一般的话语说的也是同别人不大一样的。若是往常的时候,千江月自然会觉得有些不大好意思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况面对得多了,她自然也就会是处理这种情况了,也不再忸怩了,反正她忸怩了也是没有什么用处,她算是想明白了,反正面对师父,最重要的不是旁的,而是脸皮要够厚。

  “我主动投怀送抱你是不是很开心,”千江月抱着他的脖子,亲昵地偎着他,舒服服服地躺在他的怀抱之中,“师父,你若是喜欢,那就再多抱一会吧,我也是不介怀的。”

  凤血歌看着自己怀中的人,看来她也已经转变了心态了。原本他是一贯是怕她将自己永远是定位在师父这一点上,有些时候,他也是有些后悔的,当初为什么在她转醒的时候说自己是她的师父,但是不说是她的师父,凤血歌也实在是想不到自己是要说自己是她的谁的,兄长?父亲?那委实还是说自己是她的师父是要来的更好一点吧。

  现在她对自己是这般的亲近,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他不可不想从她的口中听到那些个什么伦常一类的说辞,他从来不是在意这种东西的人,却是怕她会在意这种虚的东西,也从此和自己生分了又或者是借着这些个话,离自己远远的。

  “不介怀便好。”凤血歌缓缓道,“若是为师这么抱上一辈子,也是不会介怀的。”

  千江月很是速度地从凤血歌的怀抱之中跳了下来,她看了一眼凤血歌,这样,应该算是情话吧,这样的情话,真是叫人听着都觉得有些心甜的,而她也真是笑得甜得像是春日里头怒放的鲜花一般。

  因为中途遇上死士的缘故,凤血歌同千江月在半道之上弃船而行,索性这江河之处距离他们的目的地月河城也不算是很远,大约一日的行程就能够到了月河城。

  而那些个死士的到来,证明了他们的猜想也是没有错处的,他们果真是一路跟着他们而来。

  在无双城之中的李荣也是得到了这么一个消息,说是凤血歌带着自己的徒儿往者月河城的方向而去,身边没有一个护卫。

  听到则个讯息的时候,李荣觉得自己大约是扬眉吐气在望的,月河城那个地方,李荣也是知道的,哪里的地势甚至还是有些险峻,狭小的山道临近悬崖,悬崖底下是那湍急的河流,一旦掉了下去连尸骨都是打捞不到的。

  基本上甚少有人能够掉落了那月河之中还能够生还的!想到这一点李荣觉得自己即便是在睡梦之中也是觉得舒坦了一些。

  “这凤血歌一贯诡计多端,爹,我觉得这其中很有可能会是有什么诡计在其中。”

  李岩听了死士们传回来的讯息,他有些迟疑,虽说这一路上以来他们李家的死士已经折损了不少,全部都死在了凤血歌的手上,但是他还是不相信,这一贯都是那样强大的凤血歌,即便他们是知道他是朝着哪里行进的,但是也不代表他们能够将他在那条道路上一举击杀。

  “这凤血歌是怎么样的人物爹能不知道的,他肯定是有什么诡计在其中,但是,那月河城倒是占据了甚好的地理位置,只要我们让死士在那唯一的一条进出道上设下了埋伏,埋上大量的炸药,等到凤血歌经过的时候,一部分死士与凤血歌缠斗不已,然后再一部分的人引爆了那火药,不信凤血歌不死!”

  李荣在说到这个计谋的时候,整个眼眸之中都是闪耀着那光芒,仿佛是已经瞧见了凤血歌受困而死的画面。

  李荣细细地想了想这个计策,他越想是越发地觉得自己这个计策实在是太好了,只要有那些个火药在,到时候不怕凤血歌不死。

  “爹,这样似乎不大好吧?”

  李岩想了想,虽然自己的父亲这个计策很好,但是如果凤血歌转道不上月河城怎么办,要是凤血歌未死怎么办,这炸药一炸,只怕整个山道都是要毁掉的,而这月河城是在山上的城镇,山道一毁,那上头的百姓们往后要怎么下山?

  李岩忍不住是将自己的这些个顾虑同李荣说上了一说,他虽然不是很喜欢凤血歌这个人,但是如此阴毒的方法,他也觉得是委实太过难以接受了一些,自己的父亲不是一贯都是说要为百姓谋福祉什么的,但是现在这做的事情却像是什么,至少凤血歌从来都没有想到做出这种事情来将对手毁灭。

  “尔等竖子,又知道些什么!”李荣冷冷地哼上一声,他这个方法是为了确保能够将凤血歌一举击杀,只要等到确认了凤血歌一旦死了,他自然是会给那些个人建立起一条新的山道,以他首辅的名义建立起来,到时候这月河城之中的百姓还不得对他感恩戴德,这可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李岩被自己父亲一个训斥,自然是怏怏地不敢再说了,他向来是不敢忤逆自己的父亲的,父亲说什么他便是听的,既然父亲选择这样做,自然也是有着他的考量在其中。

  李荣冷冷地看了自己这个嫡长子一眼,他对于自己这个嫡子也是有着无限的期待的,小的时候看他也是一个聪慧不已的,还以为自己后继有人,但是这越发长大的时候他便是觉得只觉得这个嫡子委实是太叫他失望了,居然在不经意之间竟然是成了一个只会斗鸡走狗之辈,且还是安于现状不思进取的。

  想他这样汲汲营利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他们这个李家,这凤血歌眼下是凤代秦兴,朝中又是多了同他们作对的新派,保不准在什么时候,他们这些个为官多年的肱骨大臣就是要被凤血歌像是在铲除皇室一般全部都铲除了个干干净净,随便用点手法,四大家族就不会再是四大家族了,到时候他们是要以什么为生?所以这凤血歌是说什么都不能够留下的,如果不铲除了他,到时候就是被他铲除了自己。

  成就大事者,不拘小节,要想往上爬,自然的就是要无毒不丈夫才行。那钱家的人,眼下虽是不出手,不过就是想保着中立的姿态,不外乎就是怕那凤血歌一日未死就会回来秋后算账,他们倒是打着好主意的,先是观望着,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保证又是一副同盟者的姿态来靠近于他了。但是李荣想,这世界上哪里是有这么美好的事情的,不出手帮忙也就算了,还指望着坐享渔翁之利,他是半点也不会允许的。

  “爹,”李岩被自己父亲这般训斥了一声,他便是想要讨好了起来,“爹,你这法子虽然是很好,但是这凤血歌一人就是能够抵挡千军万马,若是他硬是不上钩要如何?”

  李荣挑了挑眉头,“他不是有个徒儿么,且还是宝贝的很,那徒弟听说受过一场重伤,只怕现在还是没将养好的,到时候多派些人,什么弓箭暗器的,她凤血歌能过的过去并不代表者他那徒儿也是一定能够躲得过去的,这关心则乱,必定是没有错的。除非他凤血歌对于自己这个徒弟是真的半点都不关心了,生生地看着她去死,不然的话,自然是会有那些个破绽的!”

  若是这一次凤血歌一个人出行,他或许还不能够将凤血歌怎么样,谁让那个狡兔有三窟,凡事都不会给露出弱点来的人这一次竟然是将这么大的一个破绽搁在了他们的眼前,也不能算是他太过卑鄙的,他不过就是善于利用了这一点而已,若是凤血歌至于他的地位去思考,自然是会比他做的更狠更加绝情才是。

  “我交代给你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李荣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

  “已经着力在办了,只是这伪造金印是件大事,最近寻的那些个工匠胆子委实太小了一些,直道这伪造金印是杀头的大罪,不管怎么威逼利诱都是不敢做的。孩儿也一直在抓紧着,这无双城之中的工匠怕是不能用,想必得从外城之中寻上几个不怕死的才行。”李岩低声道,自打父亲交给他那个伪造金印这件大事到现在,他也很是着力在办,只是无双城那些个工匠,那些个平日里头只要是有钱就能够使得鬼推磨的造假高手说什么都不愿意,哪怕是在万两黄金面前,哪怕是抓了他们的父母子女的,都是不管用。

  为了这件事情,他也是怕走漏了风声,这几天以来,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已经是杀了不少的工匠了。

  “那些个蠢货怕些什么,现在那嘉靖帝也是我们的人,只要凤血歌一死,谁敢说在嘉靖帝手上的就不是从圣祖爷留下来的金印了?”李荣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说到底,还是你这个人无能罢了!”

  李岩被自己的父亲斥骂的一头的冷汗,他也是不敢说些什么的,只能低着头一个劲地说着是,说着孩儿无用这些个话。他到底还是怕的,那嘉靖帝是否真的同他们还是一处的,这个还是一件说不准的事情,但是现在看到自己的父亲这般的兴起,将那些个前景说的是那般的美好,他自然是不敢说一些触了父亲眉头的话的,免得明白无故地又受了父亲的一些个闲气。且这金印又不是什么平白的东西,也不是说能够打造就一下子能够打造出一个仿照的东西出来的,要是被旁人看穿了,到时候还不得闹出一些个风波出来。

  李荣觉得骂得有些劳累了,他闭上了眼睛,一想到再过一两日凤血歌便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他便是觉得心情分外的清爽了起来,整个人都像是年轻了好几岁一般,当然看在凤血歌这么些年所建出的一些个宫卓越的贡献,也算是为南嘉的百姓做了一些个好事,他自然是会为凤血歌建一个豪华的衣冠冢的,免得叫百姓觉得他是苛待了一个死人的。

  而于此同时,孤引月正在前往白玉京的路上,凤血歌那一掌是将他打得去了大半的精神,每日都需要喝上那浓苦的药,且这一段时时日之内,他都是半点内力都不能用的,要不是他的身边还有这些个能干的心腹,只怕自己是真的要死在南嘉之中了。

  他倚靠在马车之中,车上垫着厚厚的褥子,倒也是让他觉得舒坦不已,他的手上拿着不少的信件,那都是从北雍之中传来的信件,这半年之中,北雍的确是发生了不少的大事。

  这第一件的事情便是宋珩之死。

  宋珩一死,那庆历帝倒也算是个仁君的样子,追封了宋珩为一品女将军,谥号忠勇飞将军,其父宋成自然是升官加爵了,而这定远侯的爵位便是赐给了宋珩唯一的兄长宋锦。一个皇帝为一个女子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难得了,所以北雍之中人人都赞那庆历帝是一个仁君,原本一些归隐的贤士也纷纷出山,辅助帝王将业,整个北雍倒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模样。

  其实这般做,也不过就是做给还活着的人看罢了,死去的人永远也感受不到了,也就只能做个样子给活人看看,充作场面,昭告世人仁政了。

  而宋珩之死的影响断然是不止这些的,睿王疯癫,整日流连酒乡,庆历帝曾经一日之内连下十二道圣旨斥责,但是睿王拒不接旨,朝野震惊,一代名将成了一名废人。而藏剑山庄沈家,彻底决裂于睿王,这朝野之上原本大多属意睿王继承大统,眼下已经是风向转变,纷拥其主。

  那个百里流觞从南嘉之中带回的为质十三年的七皇子百里云方很是积极营造自己的势力,可在旁人眼中,不外乎就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曾经求助于沈从墨,学习古人三顾,但是次次皆是被拒之门外。其他的几位皇子也不想上下,不过那些个皇子之中,除却那最小的还尚不知事的九皇子百里明玥,和一个废人外,唯一有些看头的大约也就只剩下三皇子百里绍宇了。而这半年之中,庆历帝追求道术,欲练就长生不老之术,每半月一次服食金丹,这底子却是被那些个金丹给拖垮了,每况愈下。

  这历史上也是有不少修炼长生之术,服食金丹以为能够长生不老的皇帝,不过到最后的时候,那些个皇帝都是服食药物过量而死,孤引月原本还以为这庆历帝会是比他那一脉求仙学道的父皇要少上一些,却不想这骨子里头还是一样的,他猜,最多不过再是半年的时间,那庆历帝一定是会有异状出现,到时候若是还没有定下太子人选,自然朝堂之上是要乱了套的,但是即便是定下了太子人选又是能够如何呢,不过就像是他们东极一般而已,在位的想着要巩固自己的地位,而不在位的自然想着是要将在位的人拉扯了下来好让自己上了帝王位。

  这也算是帝王家常见的场面,早就已经是众人都习惯了,先祖踩着累累将士的枯骨登上帝位,而后继的每一帝王登上至高无上的帝位的时候踩的都是自己兄弟的枯骨而上。

  “那,殿下,你说那庆历帝会是将太子之位交给谁?”随从低声地问了一句。

  “原本若是没有旁的意外,原本应该是睿王的,可惜,他是个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人物,一个宋珩便是叫他失了方寸,藏剑山庄同他对抗着来,除非是要将藏剑山庄彻底铲除,否则百里流觞只怕是没有那么个命当皇帝了。”

  孤引月冷笑了一声,这个结局倒是他没有想到的,甚至是比他预期得好上太多太多了,原本他便是不属意百里流觞成为皇帝,若是想要邻国不堪一击,最好的就是希望邻国的皇帝是个昏庸无能的,那便是无需旁人金戈铁马而去,那昏庸的帝皇一人就如同千军万马将自己的国土残虐了个一干二净。当然,他也不希望是百里绍宇,百里绍宇那个人虽是玩世不恭的模样,却还是一个睿智的,懂得审时合度的一个人。不过因为宋珩的死,沈从墨早就已经是恨杀了这两个人,自然不会支持着的,而庆历帝也不愿意冒险,将那富可敌国,眼下已经是北雍一条臂膀的家族给铲除了。

  且沈家自东岳大陆还没有成为现在四国一京之前便是已经以铸剑为生,效忠皇室的家族。只是刚好沈家是在北雍的境内,这才成了北雍的,相传沈家握有两样东西,一张是世代相传的铸剑图,还有一份就是东岳大陆最后一位皇帝所遗留下的藏宝图。

  也正是因为这样,北雍自从建国以来,有不少的皇帝会将公主下嫁给沈家的家主,以求笼络人心之余寻求到这两样东西。

  “那眼下宋珩为死,如果将这个消息传入到了金陵城之中,反倒会让那百里流觞清醒过来,会不会让沈家同他再度交好了起来?”随从小心翼翼地问着,他是觉得很有这个可能,但是却也不知道自家殿下是如何考量的。

  孤引月笑得很是神秘。

  如果宋珩未死,即便是那百里流觞清醒了过来,只怕沈家也不会再度同他交好的。而且,现在宋珩不是成了凤血歌的徒弟千江月么,看那凤血歌的架势,自然是不想让人晓得这一重的,他不过就是同宋珩说了两句话而已,什么都没有说,凤血歌便是要杀了他来保证这个秘密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看那凤血歌的架势,这个已经快到而立之年的男人怕是在意上宋珩才对。或许只有这样这所有的一切才会越发的精彩起来,他倒是想知道这凤血歌要怎么去阻止知晓了这一切的那些个人。

  若是能够掀起南嘉同北雍之间的战事那是再好不过了,就算不能,也一定是会搅得鸡飞狗跳起来,南嘉同北雍也大约是结不成盟友的。

  且

  孤引月看着自己手上的这一份书信,上头说,北雍的宁王独女永宁郡主愿嫁到南嘉,以求同南嘉结盟永结秦晋之好。而这南嘉之中谁能会娶那金枝玉叶的永宁郡主,自然不是那个被拘禁着的废物皇帝,而是权势滔天的国师凤血歌。

  他是想看看,这以往算是好姐妹的两个女子,眼下会不会因为一个男人彻底地反目成仇了起来,孤引月想到这些个场景,便是觉得有趣不已。而凤血歌会是如何,若是拒绝了这个亲事,无疑是拂了北雍皇室的颜面,若是接受了这个婚事,而宋珩又将如何。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孤引月已经算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在下了船之后的沿河边,倒是有着几个以打渔为生的小村落的,只是这小村落之中物质稍稍是有一些匮乏,只有一些用来耕地的老黄牛,一些用来驼东西的小毛驴。

  凤血歌用了三头黄牛的价钱,从一家有着即将快是要临盆的妇人的农家之中买了下了一头小毛驴,这小毛驴驮得自然也不是什么货物,而是千江月罢了。

  “师父,你说我们怎么就这般,活得好端端的,却是偏偏要去送死呢?”

  千江月坐在小毛驴身上,悠闲地晃着两只脚,这一路上行来的时候也算是风景秀丽无比,这个时候理应是停下脚步好好地欣赏沿途的风景才对,可偏偏他们却是半点也不能停留,一想到刚刚原本是在船上行的好好的,却是冒出那些个死士,一想到这未来的日子里头还有那一处恶战,她便是觉得心情分外不爽了起来,

  “若是你想想,等到咱们一死之后,便是能够后顾之忧地玩上半个多月的时辰再回到无双城去,这到底还是划算的。”凤血歌微微一笑,他的手上牵着那小毛驴的缰绳,慢慢悠悠地走着,“且,仅此一役之后,大约往后咱们再出门的时候,这种阵仗也就会少上许多了。”

  李家一向是为首的那一个,他也一直容忍了许久,但是那李荣实在是不知收敛,所以他这才不想再容忍了下去,少了一个李家对于朝堂上那些个有着异心的人也可以算是一个督促,这些年,还是有人明面上是依附着他,背地里头将他交代的事情阳奉阴违着,他是要借着李家的事情警告那些个人。

  “罢了吧,你那么的忙,哪里是还有什么闲情逸致陪着我游山玩水的,且你这一次便是诓骗了我,这一路上,我吃也吃不好,睡也不睡不好的,倒是不如呆在无双城之中算了。这往后,我才不会同你一道出门,同师父你一同出门,真真是半点好处也没有捞到的。”

  千江月哼唧了一声,她睡了马车,颠簸来颠簸去的,昨日又是睡在小船上的,又要随时提防着那些个会冒出来的死士,早知道这一路上会是遇上这种事情,她就应该是留在无双城之中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哦?”凤血歌淡淡道,“若是不想出门,以后便是留在无双城之中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到时候又是要怨恨上我了。”‘

  “没什么啊,就算是不走出无双城,我至少是可以走出皇宫,在无双城之中无法无天的呀!”千江月很是自然地说道,“反正师父你也说了,只要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你一概都是能将事情摆平的不是么?”

  反正她就是保持着不要比现在更加不济的就行了,且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人要放火一类的,不过就算是真的要杀人的时候,她尽量不会叫人瞧见是她动的手就是了。

  “你倒是想的挺好的,”凤血歌轻声一笑,“不过,这回了无双城之后,你便择日嫁给为师吧!”

  凤血歌想,自己大约是不想再等到她及鬂的时候了,只要她嫁给了他,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夜长梦多的情况出现了,他眼下几乎都是要怕从她的嘴里面听到她大概是想起了什么这样的话语,如果有一日,她突然之间响起了所有的事情,那她已经是他的妻,自然是要同他在一处的,旁人也无法在置啄些什么了。

  只有彻底地拥有,他才是能够觉得安心,即便日后她想起来的时候说他是卑劣也好,至少比回到北雍要来得好一些,对于她在北雍时候的事情,他也是知晓的,她知道的太多,北雍的皇室不会容得下她的,藏剑山庄虽好,但是能护住她一次,护不住她这一辈子,只有在南嘉她才是真正的安全。

  “好!”千江月点了点头,半点犹豫也没有。

  凤血歌微微一愣,回过了头看着那坐在马背上晃着腿的少女,“你说?”

  “好啊,我嫁给师父你!”千江月笑意盈盈的,“反正都是要嫁人的话,嫁给师父你也不错,且这世上,大约不会有人像师父你这般待我了,既然师父你不在乎世俗眼光,那我嫁给你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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