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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真正的侠客,醒骨真人养任侠气


  世间总有千般人。

  如那高离所言,南风眠与齐国没有丝毫仇怨,但是当齐国使者来临太玄京以外,只因横山府中恶尊太子所作所为,他就愿意拔刀拦一拦他们。

  他身上自有一股任侠风采,竖在脑后的长发随风而动,手中醒骨真人斩碎匆忙吹过的微风,令他长袖飞扬。

  那马车前的人物乃是齐国稷下剑阁七星剑座,在偌大齐国也是赫赫有名的强者,可南风眠眼神中却始终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充斥着些许兴奋。

  能够直面这等强者,对于南风眠这样的刀客而言,也自有一种趣味,令他手痒难耐。

  尤其是当七星剑座说出那句「以七星剑杀你」的话语,南风眠眼中的光彩越发璀璨。

  「七星剑座映照七颗星辰,踏入照星极境,而我醒骨真人也孕育了一道刀魄,只是一直以来这刀魄却始终未曾苏醒。

  它需要强者之血祭炼,方可成为能够抚遍天地的清风!剑座,我原本想要入齐国,去亲自会一会齐国那些齐渊王麾下的利刃,没想到此次齐国强者入玄都,竟然有你随行而来。」

  南风眠曾经在北秦行刺杀之举,但此时此地,醒骨真人被他握在手中,他眼中泛着自信的神采,每一句话都显得光明大道。

  「我孕育刀魄,想要杀尽天下该杀之人,却并不拘束于手段。

  七星创座我今日坦荡会你,还请你助我唤醒我刀意中刀魄。,‘

  南风眠话语至此,甚至双臂大开,双掌合拢,对那七星剑座行礼。

  七星剑座不知南风眠为何这等自信。

  一旁的高离、剑秋水以及那六位第六境强者却都蓄势待发,气血、元神齐动,周遭的人气已然聚拢而来,化作阵阵诚

  意的云索又或凝聚成为一尊尊鬼神,将要显化种通。

  行礼之后已经站直身子的南风眠轻轻背了一眼高离等人。

  七星剑座拍眼看了看远处的太玄京,太尝亲依旧寂静,不曾生出任何波澜。

  继而他又看向眼中战意凛然的南风眠,他反手握着的七星宝创也迸发出七种不同的光彩,一时之间剑意大盛,几乎化作一道虹芒,闪腹于天地间。

  七星创座眼中亦有锐利的光彩闪烁而出。

  「以照星五重,却想要以本座榮刀……」

  只一瞬间,七星创座眼中也有浓郁的杀念席卷而出。

  他一道神念流转,一旁的高离剑秋水气势猛然一滞,二人对视一眼,朝后退去一步。

  此时,哪怕高离轻重眉头,似乎并不认同七星剑座的决定,可是当七星剑座抬起手臂,七种不凡光辉同时映照,高离手中的名刀山鬼也猛然震颤,仿佛是惊惧七星宝剑的威势。

  七星宝剑乃是齐国稷下剑阁十八名剑之一,乃是二品重匠级别的宝剑。

  七星一出,本身便可映照天上七颗星辰、若是照星七重强者手持此剑,剑意加持星光,元神映照古星,同境以内鲜有人能与持剑者争锋!

  七星创座手持七星宝剑,在照星七重境界以内,本身就已经近乎无敌。

  南风眠这么一位不过照星五重的年轻刀客、想要以七星剑座的剑意紧炼刀魄……若七星剑座手持重匠之兵、却还让高离、剑秋水出手,难免念头不通达!

  七星创座拜在複下剑圣魔下已然有数十年光阴,数十年匆匆流逝。剑圣弟子中有许多人战败而死,有许多人进境停滞不前,七星剑座称不上天才,按部就班修行之下,却始终都在前行、最终登临照星七重境界、以此执掌七星宝剑、成为七星剑座!

  他这一生中、也曾经以稷下剑阁弟子的身份走遍天下,也曾尝过败绩,可总不至于被眼前的南

  风眠吓退。

  南风眠天资绝盛、可他终究只映照五颗古星、天上云雾堆积、那五颗古星若隐若现、可终究无法超脱此境。

  于是……

  七星剑座和天上照耀下来的星光融为一体,一道道星光涵下,便如若一道虹光沟通天上地下,七星剑座化为虹半的一部

  分,眨眼之间,便携带着着重重的元气。戴着七种截然不同的剑意同样从天而降,斩出一剑。

  群山中的南风肤看似渺小可当七重创意斩开虚空,戴着七星制度如间洪流一般的元气,落在他周遭。

  一切都仿佛被七种光影夺去光彩。

  南风眼眼中越发兴奋他青衣飘动、被夺去光彩,显得越发晦暗腊沉的天色中。

  这位年轻的刀容天手中长刀横斩。

  这一刀,似乎有着无数种变化、就仿佛带起一场风波、带起一道湍流!

  数百道刀光就此闪烁而起,与那七重创意一周闪烁其辉。

  在诸多创意、刀光中、七星剑座身影若隐若现。

  「古岳!」

  他映照天上星辰,身影消失在原地,出现在南风眠头顶。一重创意就如同沉重无比的山岳,山岳猛然崩塌。

  「耀月!」

  「潮汐!」

  「夕流!」

  天上明月高悬、潮汐顿起、夜晚湖水澎湃伴随着七星创座闪烁在天空中的身影,周遭的山岳与流水几乎成为陪衬。

  高离、剑秋水远远看去。

  他们隐约能够看到,南风照上下左右皆有七星剑座的身影。

  七星剑座每一次出剑,都绽放出不可思议的光彩。

  元神剑客配合诸多神通,配合玄妙创意,本身便是如此神出鬼没。

  而照星七重的剑客尤为如此,每一剑都如同洪水冲刷、都像是大星坠落,带起地动山摇。

  原本白头的山岳上,那些终年不化的冰雪都开始消融。

  南风眠身躯上,也绽放出一道道血光。

  天地已然失色,只有重重剑光乍然显现,那镶嵌着七颗宝石的七星剑,每斩出一道剑光,都仿佛是燃起一场理璨的烟花。

  烟花各有不同,创意也各有不同!

  不远处的剑秋水看到这一幕,眼中只剩下向往。

  第七境,每一重天都如若一个崭新的境地。

  创秋水与七星创座同为概下剑阁弟子,同为照星境界修士但她不过映照三颗星辰,而七星剑座却是照星七重。

  其中的差跟,有若鸿沟天堑,看起来就颇为遥远,实际上有人终其一生都无法跨越。

  「七星创座能够执掌七星宝剑,实至名归。

  创秋水心中这般想着。

  她元神闪动之间,隐约能够看到当七星创座「秋海剑光」落在南风眠身上。

  南风眠右肩赫然有一道血光溅射,狰狞的伤口从他的肩膀处蔓延到他的胸口。

  如注的鲜血涵落下来,落在他右手上的醒骨真人上。

  强烈的痛楚直入南风眠元神,南风眠战意却似乎越发昂扬。

  他高高仰着头,每一步都出乎所料,一步之下往往能横移数十丈距离,迎接七星剑座下一道剑意。

  按照道理来说,照星七重境界想要击败一位照星五重修士,只需元气剑意、神通碾压,便可以力破之。

  当七星剑座七种不同剑意充斥天穹,南风眠仓惶、匆忙的抵挡,七星剑座也觉得以力破之,以七星剑杀之,便是这场争斗的结果。

  可是……

  在高离和剑秋水望而兴叹之际。

  身影

  闪耀在天空中的七星剑座,表情却越发凝重。

  创意带起的虹光,与那数百道刀光碰撞,撞出了一个灿烂闪耀,也让南风眠负伤。

  可南风眼……却好像越战越强。

  他元神与醒骨真人联通,元神中迸发出来的元气越发厚重,越发汹涌、就好像百川入海,奔流不息。

  醒骨真人一道道刀光构筑出满天的清风。

  清风有意,吹拂天地,几乎要让整座天地成为一座樊笼。

  南风眠站在奥笼正中央就好像是天地的主人。

  而醒骨真人上却流转着一种截然不同的光芒。

  那光芒并不清澈舒缓,反而如同狂风、如若暴雨,如若一位路见不平,就按捺不下心中怒气的侠客……

  愤而核刀,要新尽关下不平!

  路遇不平。要对那不平之事行跋扈之举,这便是南风赋行走天下十余载,所孕育的一道刀魄。

  醒骨真人银色刀身上,刀光凛冽,清风穿越群山吹拂而来。

  与虹光融为一体的七星创座,眉头破的越发深了。

  南风然与清风为伴,却行狂风跋扈之举,刀光拟出一座彻底的牢笼。

  「醒骨清风,醒我跋扈之骨。

  「七星创座也好、高离也好,入得太玄京中,也就成了恶尊的帮凶,我既要远走,先斩恶尊帮凶,再斩恶尊君王!」

  南风眠眼里,满是自信、快意的神采。

  醒骨真人上绽放出来的刀光越发锋锐,几乎要斩灭周遭群山

  剑秋水张了张嘴。

  高离身后重新凝聚而出的山鬼惊惧到了极点。

  照耀在七星创座元神上的古星光芒也被刀光选掩住、越发微弱。

  陆景坐在小亭中,与洛述白注视着这一幕。

  洛述白紧紧握着腰间的七尺玉具,七尺玉具不断震颤,名剑有灵,哪怕隔着极遥远的距离,都感知到一种不凡刀魄已然苏醒。

  呼风刀、唤雨剑同样轻鸣。

  陆景落目于虚空中的景象,眼中看着手持醒骨真人,快意无比的南风眠,嘴角也露出些许笑容。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眼中的担忧已经荡然无存,脑海中一道神念与他之前埋在群山中的种念联通

  【初六:履霜,坚兵至。】

  【大凶:与南风赋一周斩杀齐国来使。

  弊:恶尊君王齐渊王、楼下剑阁、横山神庙皆视大人为眼中钉,肉中刺,南风眠往后有大灾祸。

  利:南风眠可完成心中执念,佩刀南下看天下河山,获五百道命格元气,一件奇物……】

  【吉:静观其变。】

  【弊:南风眠无法完成心中执念,无法南下,自此有可能一生困于太玄京。

  利:南风眼身受重伤,却可不死……】

  两种截然不同的光芒还在他脑海中不断交织。

  此时此刻的陆景却并不愿多想。

  他仍然握着腰间的呼风刀,尽管眼前那黑衣青年所构筑出来的景象中,南风眠气魄鼎盛到了极致,一种崭新的刀魄正在复苏。

  南风眠即将要成为新的传奇,他将要以不满三十岁的年纪,刀斩七星剑座这等成名已久的强者。

  可是……趋吉避凶命格缺的提醒陆景,此事并非这般容易。

  但此时此刻的陆景却并未多想。

  尽管此时最好的选择,也许应该是静观其变,趋吉避凶卦象之下,南风眠哪怕是战败,太玄京中也会有人出手保他。

  这位曾为大伏立下天大功劳,又有绝世天资的国公府公子,不至于就此陨落。

  若选择吉象,陆景则不必出手。

  更为关键的是,大凶卦象之下,若南风眠今日杀了齐国来使,走出太玄京。

  陆景与齐国便有了巨仇,除此之外,卦象中南风眠往后也会有大灾祸。

  看起来,不论陆景是考虑自己,还是考虑南风眠、都应当静观其变,任凭南风眠败落,等到太玄京中的强者出手,救下南风眠。

  「可如此一来,风眠兄心中的愿景也就化为了泡影,自此之后他很有可能一生都无法出太玄京。

  陆景望着虚空中的景象,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丝毫犹豫。「他想要南下看河山,想要去齐国国都,想要去杀齐渊王,今日我若安然坐在这书楼中静观其变,他心中这些计划也将沦为虚无,也许此生再也无法如愿。

  「如果让风眠兄来选,他会畏惧往后未知的大灾祸,而身受重伤苟活在太玄京中吗?」

  陆景微微拂袖,望着持刀而行的南风眠,他脸上露出由衷的笑容来。

  「兄长杀人时不忘为我问那名马照夜的下落,我也愿意让兄长南下,看一看这天下河山。」

  陆景深吸一口气。

  他轻轻叩动腰间的唤雨剑,神念如线,便如若弥漫在天地中的雾气,雾气凝聚起来,雨落成丝。

  与此同时,陆景眉心中一道火红的印记突然闪烁出光辉来。

  一旁,那玄衣青年眼中露出些诧异来,他低头思索一番,终于坐在陆景对面。

  洛述白感知到身旁陆景气息的变化,感知到一种烈阳般的气魄正从陆景身上升腾出来。

  也正是在这一瞬间,那玄衣青年也朝着陆景颔首,道:「我有一把好剑,今日可以借你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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