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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它这是要生了吧?


白千帆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和墨容澉有些犯冲,上回为了杜长风吵了架,这回为绮红又吵了架,她是再不敢上怀临阁去,省得墨容澉看到她生气。

        加上雪球快生了,她连大门都不出了,整天守着边上。老马头的话还真准,到了第九日晚间,雪球有了异动,它不停的拉扯自己胸脯上的毛,一把一把的薅下来,那样用力,就跟扯的不是自己身上的毛似的。

        白千帆瞧着都吓人,问月桂:它这是要生了吧?

        应该是,月桂蹲在一旁看,老马头说了,母兔要生了会扯自己的毛给兔仔垫窝。

        白千帆说,可咱们已经给它垫窝了呀,是不是嫌不够暖和,快,去弄点棉花来,那是最暖和的。

        月桂瞟了她一眼,那些棉花可是王爷赏了给王妃做新年袄子的,是有名的银雪,没有一点杂色,可不能糟蹋了。

        可雪球怎么办呢?它要把自己的毛都拔光了呀。

        月香在一旁劝,王妃那日没听老马头说吗,母兔拔毛是本能,既便垫了窝它也会拔毛的,不拔毛反而不好呢。

        白千帆听她这样说,只好作罢,想了想又问月桂:那日老马头说的那些你可记下了?

        月桂嗫嗫的,他说得太快,奴婢怕是记不得那么多。

        月香在一旁说,大总管记性最好,他应该记得住的,要不,请大总管过来瞧瞧。

        也行,看着一把把雪白的兔毛被扯了下来,白千帆很是紧张:那赶紧去请大总管过来。

        月桂哎了一声就往外跑,一口气跑进怀临阁,正巧碰着郝平贯,忙把事情跟他一说。

        墨容澉正好站在门口,见是揽月阁的丫环过来,不觉留了心眼,听到月桂赤急白脸的说什么不行了快过去看看怕是等不了

        他心头一紧,抬脚就往外走,郝平贯余光瞟到,急忙追上去,王爷这是上哪啊?

        墨容澉脚步不停,只问:揽月阁出了什么事?

        是那只叫雪球的母兔要生产了,王妃打发人过来叫奴才过去。

        墨容澉心下一松,步伐却没有慢下来,她必是急得不行,你走快些。

        郝平贯哎了一声,急急往前走,后头月桂和掌灯的小厮气喘吁吁的追着。

        墨容澉有几天没见着白千帆了,那日为着绮红的事吵了一架,小丫头就不上怀临阁来了,他是王,又是夫君,自然有自己的傲气,断不会腆着脸过去,但见不着又想得紧,刚好出了这事,倒让他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

        没见过兔子生养,心里好奇,过去瞧一眼罢了,断不是特意去瞧谁的。

        一行人急急到了揽月阁,白千帆早忘了那天的事,心里激动着,见墨容澉过来,也不行礼,拉着他到兔子窝前去。

        王爷快瞧,雪球要生了。

        墨容澉来的路上还思量见着了要以什么态度待她,没想到小丫头上来就拉他的手,胖乎乎的小手拉着他,心里便是有块坚冰也立刻融了,憋了几天的气烟消云散了。

        他嗯了一声,脸上还是淡然的神色,确定要生了吗?别是弄错了。

        错不了,您瞧它,白千帆指着窝里被扯下来的兔毛,都叨毛垫窝了,老马头说了,这就是要生了的表现。

        突然,雪球象发了狂似的,上窜下跳,从窝里跑了出来,白千帆离得近,差些被它撞到,墨容澉眼疾手快把她扯到怀里抱住,躲开了些。

        原本温驯的家兔一旦发了狂,那凶狠的样子吓得一众丫环都惊呼起来,四下里逃窜,屋子里一通混乱。

        白千帆想挣脱开来,偏墨容澉不许,将她抱得离了地,小心它咬你。

        白千帆只好喊:快把门关上,别让它跑出去了。

        两个小厮赶紧把门都掩起来,守在边上。

        雪球乱跑了一阵又回到窝里,拿爪子挠墙,显得极痛苦。

        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兔仔,白千帆瞧见它这样,急得不得了,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叫老马头过来?

        郝平贯道:王妃不必紧张,不管是人还是牲畜,生产都是要经过一些痛苦的,您瞧着雪球痛苦,等您自己生的时侯,那才叫他没敢说下去,墨容澉那冰刀子似的眼风已然刮过来,他讪讪停了口,暗暗埋怨自己一时大意说错了话。

        白千帆这时已经从墨容澉身上下来了,蹙着眉道:这我倒是知道的,我在白相府的时侯,六姨娘生孩子,也是疼得直叫唤,我躲得远远的都听得见,那真叫一个惨。

        墨容澉说,没什么惨的,女人家生孩子,天经地义,总不能因为怕疼就不生了吧,那香火要怎么传?

        白千帆吁了一口气,说得也有理,只是侧王妃到时侯要受苦了。

        屋里的人齐刷刷看向她,听她这意思,楚王爷传香火要依靠侧王妃了,那王妃呢?

        白千帆完全没把这事跟自己联系起来,见大家都看着她,有些奇怪,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啊?

        墨容澉都不知道是气好,还是笑好,知道她肯定是忘了身份,又把自己摘出去了,这种事情发生得太多,他要回回生气,早就气死了,好不容易见着了面,没得又要吵一架,只当她放了一个屁,不计较了。

        嘘,不要说话,雪球要生了。郝平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又齐刷刷回到雪球的身上,它已经安静下来了,蹲坐着,弓着背,头弯向腹下,眼睛是眯着的。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的看着,白千帆手心里都冒了汗,什么时侯被墨容澉握住,她也不知道,人一紧张就喜欢借助外力,她把另一只手也覆上去,反过来把墨容澉的手紧紧包在里面。

        墨容澉有些愣怔,平时她的手总是凉凉的,这会子倒是热烫,把他的手包在里面,跟一团火似的。

        他心里也燃起了一团火,用另一只手把白千帆轻轻揽住,俯身在她耳边说,我只要你给我生孩子,旁的人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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