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摄政王的医品狂妃 > 番外伶俐篇第十八章 秉公办理

番外伶俐篇第十八章 秉公办理


虽然在场的人都知道阿离五年前与人私奔,但是,梁若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还是叫大家吃惊。

        滴血认亲,也暂时搁置了下来。

        梁智远真恨不得把梁若玉赶出去,与侯府的这门亲事,怕是要黄了。

        菊儿听了梁若玉的话,微微吃惊,二小姐,大小姐怎么可能与人私奔?她都与侯府苏三公子定亲了,只等着十六岁便过门。

        梁若玉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然后盯着阿离。

        阿离面容淡定,二妹,我私奔?

        梁若玉情知不妙,但是兀自争辩,难道不是吗?你与人私奔,还被人骗了钱财,不敢回府,这件事情是母亲刻意瞒下了。

        韩氏叹息一声,这件事情都过去了,不提了。阿离瞥了韩氏一眼,不,你还是说清楚一点吧,五年前,我是私奔还是被你挟持到乾州府郊外的木屋里杀害?你砍了我三十多刀,再试图一把火烧死我,若不是夜王经过,救了我,再请安然老王爷为我医

        治,我如今只怕已经是一缕孤魂了。

        这一番话,把夜王和安然老王爷都拉了进来,为她的话,增添了几分可信程度。

        梁智远震住了,吃惊地看着阿离,又看看韩氏,他摸不准谁说的话是真,谁说的话是假。

        顿时,有种被蒙蔽被欺骗的羞辱涌上心头。

        不管谁真谁假,今天他注定是要丢光这张脸了。韩氏失望地道:阿离,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虽不是你亲生的母亲,但是多年对你一直视如己出,素日里各种用度不曾刻薄你,这砍你三十几刀,再放火烧你,这得是多狠毒的人才做得出来啊?你便是恨

        毒了母亲,也不能这样诬陷啊。

        阿离盯着她,是啊,你这张脸看起来如此温和,谁会想到竟会这般恶毒呢?

        你说你被砍了三十多刀,那刀疤呢?梁若玉逼问道,总不信她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下面具。

        更不信那苏青若看了她的脸,还会愿意娶她。

        她挑衅般看着阿离,眼底充满恶意与嘲弄。

        阿离勾唇一笑,伸手从耳后一扫,一张面具落在她的手中。

        她慢慢地转身,对着所有宾客。

        现场,顿时寂静无声。

        明晃晃的灯光映照在阿离的脸上,淡红的伤疤交错着整张脸,缺了一只耳朵,她眸色悲凉,落在了苏青的脸上。

        苏青站起来,缓步走到她的身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拥抱她入怀,我在。

        阿离眸光染泪,却也依从了他,轻轻地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梁智远几乎不能呼吸,他死死地盯着那张脸,纵然他不爱这个女儿,但是,到底有血肉亲情在,那一份牵扯,总是断不了的。

        他呼吸越急,身子微颤,是急怒之兆。

        有人尖叫出来,如此丑陋的容貌,简直是前所未见。

        而最重要的是能从她脸上的伤疤看出她曾遭受过什么样的伤害。

        天啊,这梁若离好歹是嫡女,怎地会被人这般对待?

        抽泣声渐渐传来,同情地看了阿离,然后震怒的眸光都落在了韩氏的脸上。

        韩氏脸色白,你分明是你当年与人私奔,被人骗了钱财,再被人砍伤,怎就赖在我身上了?

        阿离却也不着急,只是看着李妈妈,你说说,当年都生了什么事。

        李妈妈看到那张脸,也是吓得魂不附体,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大小姐饶命啊,奴婢也是受夫人指使的,一切都是夫人的意思,是夫人说除掉你和你母亲,她才能做正室夫人,她的儿女才能是嫡出的。

        韩氏几乎一口血喷出来,一巴掌打在李妈妈的脸上,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养你多年,便是让你诬陷我的?

        李妈妈被打得口鼻流血,却仍旧跪着哭道:夫人,是您啊,一切都是您做的,您承认了吧,奴婢后悔了,这真是作孽啊,老奴的孙子都病死了,是报应啊,报应啊。

        韩氏两眼黑,原来,这段日子这小贱人如此安分,是决意在这婚礼上闹的。

        但是,她岂能承认?一旦承认,那就是谋害性命。

        血口喷人,血口喷人!

        阿离冷冷地道:你也不用着急否认,李妈妈只是其中一个人证,还记得当年的那位车夫吗?还记得那个听你的命令拿着刀砍我的小厮吗?

        韩氏脸色陡白,当年送她去木屋的那位车夫和下手的小厮,已经被她各自给了一笔银子打了去,不灭口是因为这两人是合谋,绝不可能说出来的,那可是有杀身之祸的。

        但是,现在李妈妈已经供述,会不会车夫和小厮也被她一同寻到?

        但是,人海茫茫,她去哪里找?而且,见她回来之后,足不出户,如何找啊?

        就算找了,给再多的银子,也不可能使得他们招供啊,毕竟,这是掉脑袋的事情。

        她正兀自沉思着,却已经听得阿离走到梁智远的面前,父亲,你是刺州的知府,也曾是乾州的知县,那一宗凶案生在乾州,如今人在刺州,您审理是再合适不过的。梁智远自为官以来,不曾遇到过这么大的危机,敬候与刺州大小官员都看着他,他若不办,徇私枉法,若办,办的是他的夫人,而且,宗卷一旦递上刑部,吏部那边会不会对他重新考核?这头上顶戴,是

        否还能保住?

        在他犹豫不定的时候,敬候缓缓地话了,阿离,当年你与我敬候府阿青有婚约,虽还没过门,却也算是我侯府的媳妇,

        老夫不力,但是,协同你父亲为你翻案还是可以做到的,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出来,老夫相信,你父亲为官刚正不阿,绝不会徇私偏袒你的姨娘。

        侯爷这话,才是真真的一锤定音。

        梁智远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得严肃地对阿离道:若真有人害你,本官自会秉公处理。

        他自称本官而不是为父,便见他是要秉公办理了。这也是骑虎难下,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也没办法不家丑外扬了。只求侯爷到时候能在刑部那边为他美言几句,或降职,也不至于丢了官。


  (https://www.shubada.com/28749/8412185.html)


1秒记住书吧达:www.shubada.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shubad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