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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于彭城


  徐州,彭城。

  彭城也算是徐州少有的大城,城池坚固,项羽当年自号西楚霸王,就定都彭城,此地足以据守,曹豹就早早领兵来此,打算阻挡曹军兵锋。

  城上,看着下面不远处一片片雪白,“报仇雪恨,”“陶谦偿命”,等大旗高树,肃杀的气氛让守城的士兵一阵胆寒,还未战已经胆怯。

  这样下去当然不行,将军高声道:“握好你们的兵器,怕什么,就算曹军精锐,可我徐州丹阳兵的威名也是天下尽知的,这么多年,我们打了无数胜仗,靠的是什么,是我们的血性,是我们的勇气,我们丹阳兵是精锐,是虎狼之师,曹军不过是青州黄巾改编过来,一群乌合之众,绝不会是我们的对手,今日就让对手见识一下我徐州丹阳兵的风采。”

  在将军的激励下,丹阳兵收起恐惧,恍然发现,对啊,我们也是精锐,怕什么怕,士气稍微提振。

  这位主将当然是曹豹,虽然才能平庸,可到底领兵多年,还是大家族的家主,一些场面话还是说的出口的,看到士气可用,曹豹也来到后边,这里站着一位老人,曹豹躬身向他行礼。

  “州牧,如今我徐州士气可用,已经不惧怕曹军,已经可以迎敌。”

  老人就是陶谦,曹豹走后不久,他也率领麾下众文武追到彭城,不亲眼看着他终究不放心,就跟着曹豹一前一后过来,现在听到曹豹的话,他也带过兵,自然看出士气不在低迷,点点头,回首道:“诸位随我一起看看曹操如何说?”

  来到城头,看着面前全军缟素,众人都有些震撼,远处,或许是发现陶谦出来了,军阵打开一处,几骑马冲出,却是曹操领着夏侯渊,再加上袁熙和典韦出来。

  曹操高呼:“陶谦老儿,吾与汝也算有共同讨董之谊,汝结连袁术,公孙瓒共同击我,立场不同,我也不怪你,只是你这背信弃义的老匹夫,当知祸不及家人,如何杀我父亲,此仇不共戴天,若你现在出城投降,我或许还可饶你陶氏一族性命,否则,打破城池,,陶家鸡犬不留。”

  此话说的掷地有声,城上城下当即就有些变化,曹军是听了主将的话,想着此来的目的,要报仇雪恨,显得更加凶戾,而城上的丹阳兵,刚刚上升的士气又有些垮了下去,原因当然是人家说的有道理,杀人父亲,人家报仇,天经地义,没有任何问题,自己因为州牧乱杀人遭了无妄之灾,这一场战争下来,很可能尸骨无存,当然又没有了战斗的欲望。

  听了曹操的话,陶谦眼中精光一闪,注视着曹操,忽然道:“此事确实是老夫的不是,只是老夫本欲交好将军,故派遣张闿想要护送将军父亲,不想其见财起意,才将将军之父杀死,又直接逃了,老夫有错,驭下不严,还望将军恕罪。”

  一旁袁熙听着陶谦的话,嗤之以鼻,逃了?估计是被你杀人灭口了吧,袁熙扪心自问,自己如果派人做这种事,除了心腹之外,派任何普通下属都可能会将其控制起来,毕竟传出去名声不好听,而自己听说这张闿本来是黄巾,估计归顺陶谦之后也不得重用,很可能双方还有矛盾,陶谦派他去杀曹嵩,再杀了他,可谓一石二鸟,到时就算有人发现张闿被杀,他也可以借口替曹操报了仇。

  袁熙不得不赞叹一声,陶谦虽然老了,可是眼光还是有的。而且此时他把主要责任推给了张闿,自己几乎撇个一干二净,旁人看来,好像他也是受害者似的。果然,城上的士兵听到州牧这样说,内心也说服自己,州牧也是好心,都是张闿贼人害的徐州迎来战火。

  曹操大怒:“陶谦老儿,休得信口雌黄,驭下不严?这种谎话骗骗人还可以,你拿出来对我说是拿我当傻子吗?张闿之前可是黄巾,谁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你派他去安得什么心以为我不知道吗?现在你说张闿逃了,呵呵,估计早被你杀了灭口吧?给汝最后一个机会,现在将自己绑了,出城投降还为时未晚,否则,陶氏一族,必将在徐州除名。”

  城上顿时哗然,曹操要说的是真的,那州牧心得多黑啊,如果真的都是州牧暗中指使,现在还在这里装好人,那,不敢再想下去,这是普通人的想法,像一些有地位的高官,陈登他们早就知道是陶谦派人杀害曹操父亲的,到了这个地位,谁还不知道点内幕,只是不说罢了,除非你想挑战州牧,看看他会不会杀你。

  陶谦也大吃一惊,他本来打着太极,本意就是和稀泥,最起码要将自己干净的指摘出去,这样在大义上就没有亏损了,现在曹操这样直白的把事情捅出来,就算不是每个人都相信,可是哪怕少数人信了,也会人心惶惶。

  一旁糜竺站出来,大声叫道:“曹阿瞒,你狼子野心想吞我徐州,以为瞒得过我们。州牧大人数年经营徐州有道,百姓归心。而你这兖州牧,自当了区区一年,不仅在境内大肆施暴行,还杀名士边让,上下离心。如今天子在堂,你如此施为,可见又是一个董卓那样的乱臣贼子。”

  糜竺这番话也算超水平发挥了,不但自动将陶谦杀了曹嵩的事略过,还把曹操骂成像董卓那样的奸贼。陶谦赞许地看向他,连陈登也有些动容,没想到糜竺会有这样的行为。

  看旁边又窜出来一个,曹操也有些惊讶,没想到今日会有这么多变故,还好自己之前已经与手下和袁熙讨论过陶谦可能的行为,不过现在来看想让陶谦直接身败名裂是有些难了,迟疑间,袁熙也开口了:

  “糜子仲休要狡辩,陶谦纵容部下杀害兖州刺史之父,以他之能怎可当徐州牧。且将徐州牧印信交出,由曹将军上奏陛下,另觅贤能继任,而后前往兖州,在曹将军亡父堂前请罪,本公子在此保证,可放过他的家人。”

  陶谦之前可没注意袁熙,以他看来曹操不屠城不过是自己醒转过来,说袁熙说服他不过是托词,可是袁熙此时的表现让他知道自己看走眼了,答道:“国家大事岂是黄口小儿能决定的,汝速速退下,不要给汝父袁本初丢脸。”

  袁熙哂笑,拿年龄说事吗?可是自己现在可不是年龄能压下的,直接反驳道:“本将不才,亦为天子下旨赐侯爵,封平北将军,徐州比本将官职大的,也没有几个吧,如此本将怎议不得政事?”

  他自称本将时陶谦才明白过来,暗道不好,居然忘了这件事,这下不好办了,勉强答道:“徐州乃是老夫数年心血,要老夫弃徐州百姓于不顾,恕难从命!”

  这话就落于下乘了,曹操大笑:“老匹夫贪恋官位,如今还作何狡辩,汝既然不开城投降,那便等着被吾手刃吧。”

  说完领着袁熙等人退后,下令道,“收兵回营,明日进兵,打破城池!”

  “遵将军令!”

  震天的声音让城上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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