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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所长的诞生


  在众街坊们的帮助下,不一会儿棒梗身上就清洗干净了。

  尽管洗了好几遍,他头发上仍散发出阵阵恶臭。

  一大爷让秦淮茹明天带他去理个光头。

  随后让人给棒梗灌肥皂水,很快棒梗吐了个天昏地暗。

  一大爷担心一遍效果不好,又给棒梗安排了一遍。

  大概是缓过来了,吐完的棒梗“哇”的一哭了起来。

  众人松了口气,会哭说明已经回魂了,之后好好睡一觉就差不多了。

  秦淮茹一边给棒梗擦身子,一边安抚他,最后在众人的帮助下把他裹在早准备好的被子里送回了屋。

  受到惊吓,又被众人一阵折腾,棒梗身心疲惫,哭着哭着靠在秦淮茹腿上睡着了。

  观察了五分钟,确定棒梗真的睡着了,秦淮茹小心翼翼的把他挪到床上。

  同时让小当槐花看好他,有动静就去院里叫自己。

  许大茂讲完,一大爷开口了:

  “棒梗有错你告诉秦淮茹就是了,我相信她会好好教育棒梗的。”

  许大茂冷笑:“您这话骗骗三岁小孩还行,秦姐咱不说,贾张氏肯定会倒打一耙。”

  街坊们深以为然,一大爷也无话可说,他知道许大茂所言不假。

  但凡涉及到棒梗,在贾张氏眼里都是别人的错,她们家情况特殊。

  贾张氏又会胡搅蛮缠,道理讲不清还可能会落个欺负孤儿寡母的臭名声,所以一般没人愿意搭理她。

  姜还是老的辣,一大爷眉头一皱:

  “话是这么说,但你下手也太狠了,孩子调皮你骂两句或者打两下屁股我相信别人不会说什么。”

  许大茂嘲讽道:“别的家长我信,但贾张氏。”

  说完许大茂不屑的哼哼笑了几声。

  二大爷大怒:“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态度,有问题你不会找我们几位大爷作主吗?”

  许大茂切了一声没说话,他无所谓了,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最近已经够倒霉了,反正气已经出了,怎么处置他都接着。

  随着何雨柱揭开了一大爷的面目,他完全看清了三位大爷。

  一大爷无底线的偏向他找的养老人,二大爷根本不会处理事情,只想着出风头耍威风,三大爷成天算计那点花生瓜子,哪边有好处就向着哪边。

  见许大茂不搭理自己,自尊心受损的二大爷哇哇大叫:

  “目无尊长,死不悔改,处理,严肃处理。”

  三位大爷商量了起来,何雨柱站起来说:

  “各位街坊,许大茂的话只是他的片面之词,有件事不知大家听过没。”

  众人的目光集中到了何雨柱身上,许大茂暗骂狗R的傻柱我早晚整死你。

  “于莉订日子的那天...”

  何雨柱这么一说,很多人想起来了,之前听孩子说过,他们只当棒梗吹牛,谁成想真有其事。

  一时间众人气愤不已,纷纷嚷嚷着严惩许大茂。

  不是他们多有同情心,是许大茂触了底线,邻里间有个争吵是家常便饭。

  他们怕哪天跟许大茂拌嘴后,许大茂拿他们孩子出气。

  何雨柱接着说:

  “从于莉到秦京茹到我再到棒梗,我发现了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事情都发生在厕所。”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许大茂对厕所情有独钟,既然这样,我提议。”

  “封许大茂为四合院第一任厕所所长,为期大爷们商量。”

  突然的转弯闪了不少人的腰,他们哀怨的看着何雨柱。

  三位大爷相视后点点头,接纳了这个意见。

  何雨柱搞怪的给许大茂敬了个礼:

  “许所长好。”

  街坊们被逗的哈哈大笑,紧接着许所长不绝于耳,许大茂咬牙切齿:

  “傻柱你等着,我早晚整死你。”

  何雨柱笑着回应:“欢迎来搞。”

  过了五分钟,大爷们宣布了结果:

  “许所,许大茂赔偿棒梗二十元,如果棒梗生病,一切费用由他承担。”

  “另赔棒梗两只老母鸡,五斤鸡蛋一斤糖外加扫厕所半年。”

  宣布完一大爷问他有什么要说的,许大茂摇了摇头。

  二大爷又出来找存在感,茶缸往桌上一放,大声说:

  “散会。”

  贾张氏板着脸走到许大茂跟前,厉声道:

  “棒梗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豁出这条老命也要把你带走。”

  许大茂害怕了,贾张氏别的话他可以当放屁,但这话他一万个信,棒梗在她心里多重要全院人都知道。

  怕的发抖的他假装打寒颤,以此为借口快速往家走。

  回到家的许大茂又被李晓梅一顿揍,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上来了。

  冻成狗的何雨柱用最快的速度进了被窝,他摸着娄晓娥良心郁闷不已。

  他还有更多的想法,罩呀,X感内衣呀,甚至情趣的,他都想弄。

  一方面能让娄晓娥更加坚挺,另一方面他能够欣赏美姿,增加夫妻乐趣。

  想要维持好一段婚姻,新鲜感相当重要,人都是喜新厌旧的。

  很多夫妻处着处着处成哥们了,就是因为缺乏新鲜感。

  何雨柱又想起了暖气,发狠了,一定要弄出土暖气,完全没注意到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

  娄晓娥用力拍打着他的手掌大骂:“傻柱你想捏爆老娘吗?”

  何雨柱讪讪一笑:“不好意思,想事情想太入迷了。”

  娄晓娥边揉良心边问:“想到仇人了吗?”

  何雨柱惭愧的帮忙吹起了气:“呼呼不疼不疼。”

  娄晓娥哭笑不得:“你哄小孩呢。”

  何雨柱把她搂在怀里,在耳边呢喃:

  “错,我在哄我最爱的小宝贝。”

  “傻柱。”“傻娥。”“傻柱。”“傻娥。”“...”

  被子一盖,两人开始专心研究起了人类起源。

  早上看娄晓娥有些郁闷,何雨柱忙问怎么了。

  她悄悄在何雨柱耳边说:

  “昨晚没尽兴,天太冷,一点都乐趣都体会不到。”

  何雨柱立马一副贱样,好似在说你来求我呀。

  娄晓娥不屑的撇撇嘴,何雨柱挑着她的下巴:

  “如果我说我能让屋里变暖,你信吗。”

  娄晓娥不服了:“傻柱我知道你奇思妙想很多,但这次我还真不信。”

  鱼儿上钩了,内心暗喜的何雨柱挑衅道:“假如我成功了呢。”

  娄晓娥舔着嘴唇:“那我就陪你玩养游戏。”

  何雨柱伸出小拇指,随后一声谚语响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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