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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黑心柱


  何雨柱过人的酒量引来了阵阵叫好声。

  在剩余的小伙子们认输后,不少人都过来和他碰杯。

  今晚彻底放开的他来者不拒,也没用空间作弊,一杯接一杯。

  至于什么时候喝趴的,何雨柱彻底想不起来了。

  迷糊中他只记得是宾塔和吉仁泰两兄弟掺着自己回去的。

  第二天日上三竿,何雨柱从睡梦中醒来。

  还好这时候都是纯粮酒,喝多了也不上头。

  桌上有准备好的醒酒茶,喝过后何雨柱开始回忆这两天的生活。

  感觉真不错,特别是骑马在草原奔跑真令人舒适。

  于是何雨柱做了个决定。

  以后条件允许了自己要到草原上承包一片牧场。

  偶尔做个套马的汉子,策马奔腾。

  正好自己设想的餐饮生态中也有这一环。

  中午吃过饭,迟主任找到何雨柱。

  “柱子我带你去北边长长见识。”

  何雨柱甚是惊讶:

  “咱们现在和北边的关系可不太好,过去没有问题吗。”

  迟主任一副小何你还太年轻的样子:

  “只要没正式开战,边区贸易双方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何雨柱一想也是,毕竟都要恰饭。

  中午到了ji合点,人着实不少。

  没有开车,坐着巴雅尔的牛车去的。

  巴雅尔一路上都是悠哉悠哉的,一看就知道他常来。

  行驶了一段时间终于到了,经过简单的检查哨卡就放行了。

  何雨柱对物资交换不是特别感兴趣。

  因为这个进季节只能换些红肠和酒之类易保存的东西。

  没想到第一次出国是在这种情况下。

  进了小镇后何雨柱大失所望,如果不是周围走动的毛人。

  他还以为回了农村老家。

  想象中的那种像帽子一样的尖尖房子没有。

  走在路上何雨柱四处看了看。

  房屋和我国农村没什么区别。

  一样的木栅栏,园子里同样养着鸡鸭鹅等牲畜。

  还有一样令何雨柱更加失望的。

  不是说毛妹都很放得开吗,这大热天一条大白长腿没看到。

  因为她们穿的全是套裙。

  而一些男人除了穿着西装套服,还有一些光着膀子。

  只是那浓密的毛发实在是辣眼睛。

  很快就来到一处露天的交易市场。

  何雨柱到处转了转,售卖的都是当地的一些特色物品。

  正转着他忽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四下看了看,发现是老朋友叶夫根尼。

  他是何雨柱在老莫学习西餐时认识的。

  叶夫根尼见何雨柱看到了自己,一脸惊喜的小跑了过来。

  “何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叶夫根尼上来就给何雨柱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的老朋友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这遇见你。”

  何雨柱也同样拥抱着叶夫根尼。

  叶夫根尼还想来个吻脸礼,被何雨柱嫌弃的推开了。

  “何你还是那么害羞。”

  叶夫根尼也不在意,笑着调侃何雨柱。

  “如果是位漂亮的女士我还是非常乐意的。”

  “至于你这个长满胸毛的大汉就算了吧。”

  “何你的审美真令人遗憾,这胸毛可是我最性感的地方。”

  “也是我泡妞的利器。”

  叶夫根尼一副何雨柱朽木不可雕也的样子。

  两人又互相调侃了半天。

  最后还是何雨柱先开口问叶夫根尼怎么会这里。

  “用你们家乡话来说这里叫老家。”

  同时他又问何雨柱为什么在这。

  何雨柱扯了个借口:

  “跟着车队到草原采购牛羊,然后他们说要带我长长见识。”

  “正好我对你们这边的风土人情也很感兴趣,就跟着过来了。”

  “何今天是你的幸运日,这里是我的故乡,我带你游览。”

  “有些地方如果没有熟人带领你们可进不去。”

  从叶夫根尼脸上的表情何雨柱猜得出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像是想到了什么,叶夫根尼将何雨柱拉到了一个无人角落。

  “何你那种神奇的药膳有增加持久力的吗。”

  注意到何雨柱怪异的眼神,叶夫根尼连忙表示是为一位朋友打听的。

  这不就是我有一个朋友系列嘛,何雨柱无力的吐糟。

  原来毛人也懂这一套。

  这可真是及时雨,何雨柱也在愁怎么推销自己的虎骨酒。

  正好叶夫根尼送上门,不多卖些小钱钱何雨柱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于是他故作神秘:

  “我还有更好的,只不过这个价格嘛...”

  叶夫根尼眼睛亮了,何的神奇他可是亲眼所见。

  还没等何雨柱把话说过完,他就大方的表示价格不是问题。

  接着他就急匆匆的拉着何雨柱要交易。

  见何雨柱带了个毛人回来,迟主任一脸疑惑:

  “柱子你这是。”

  “我在老莫学西餐的一位师傅,没想今天在这碰到他。”

  “正准备用虎骨酒跟他交易呢。”

  虎骨酒的效果迟主任深有体会。

  “柱子那可是好东西,所以...”

  迟主任话还没说完就见何雨柱朝自己挤眉弄眼。

  他话锋一转:“所以黑心柱你心要更黑些。”

  “迟主任我果然没看错,你也是个黑心免。”

  迟主任还以颜色:“彼此彼此。”

  “对了迟主任晚上我恐怕不能和你们一起了。”

  “我跟叶夫根尼晚上要喝喝酒、叙叙旧。”

  迟主任深表遗憾:

  “那柱子你这趟白来了,最精彩的你恐怕体验不了了。”

  何雨柱终于明白他说的长见识是什么了。

  于是他小声询问:“你们晚上要去骑白马?”

  心思被猜破,迟主任脸红了,但他还是扯着脖子嘴硬:

  “柱子你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

  何柱柱不屑的撇撇嘴:“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

  “白马我又不是没骑过。”

  轮到迟主任疑惑了:“柱子你好像没出过国吧。”

  “就我为毛子做菜的那几年你懂的。”

  何雨柱吹着牛。

  迟主任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个事。

  当时大哥来厂里支援,因为吃不惯中餐。

  厂里专门派何雨柱去老莫学的西餐。

  “柱子你可真行,支援都支到床上了。”

  说着迟主任还捅了捅他:

  “滋味怎么样。”

  何离柱一副高人的样子:“不可说,不可说。”

  “jian人,看我手势。”

  迟主任高高竖起的中指何雨柱只觉甚是刺眼。

  完犊子,保卫科、运输队、厨房、菜地的人都会了。

  估计很快就会传遍轧钢厂。

  于是他在心中默念: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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