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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禽满院?不,棒梗生存记


  三大爷据理力争,何雨柱咬紧牙关。

  任三大爷说的再好听,何雨柱我自不动。

  三大爷没法了,用商量的口吻说:

  “柱子你看你请我的两顿我不要了,折算成钱怎么样。”

  “按柱子你家的水平来说,每顿起码2块钱。”

  何雨柱爽快的答应:“行啊。”

  三大爷露出胜利的喜悦,何雨柱话音一转:

  “但三大爷一分钱一分货。”

  “那天由马华掌勺,但您放心,我会在旁边盯着,保证不会出问题。”

  三大爷笑容凝固了:“柱子你这不是消遣我么。”

  何雨柱笑着看向三大爷:“是您老先消遣我的。”

  三大爷没话说了,但骨子里的算计让三大爷还想挣扎挣扎。

  何雨柱直接按死了他:

  “三大爷规矩不能破。”

  “院里其他人我都是收十块,也就咱两关系好才收您五块。”

  “另外这钱真的不能再少了,不然我在院里都不好做人了。”

  三大爷嘿嘿一笑:“交情好的不是都不收钱么。”

  何雨柱笑了:

  “三大爷您要这么说我可得跟您掰扯掰扯。”

  “一些交情好的是不会给钱,但人家给的东西的价值肯定会超过钱。”

  “好烟好酒好吃好拿,条件好的还会送身衣服。”

  “要不咱们也这么来?”

  三大爷心存疑虑:“柱子你没忽悠我?”

  何雨柱没好气的回道:

  “您又不是许大茂,我犯得吗。”

  “再说了,这种事儿随便打听下就知道了。”

  三大爷知道何雨柱一旦做了决定,就很难改变了。

  他颤颤巍巍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零钱,数了一遍又一遍。

  之后心如刀割般的将钱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故意拿钱在三大爷眼前晃了又晃。

  三大爷目光随着钱移动而移动。

  何雨柱贱笑着将角度变小,速度加快。

  三大爷被晃的头晕,好一会儿才缓过劲,之后立马大骂:

  “你个傻柱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何雨柱小声说道:

  “这能怪我吗,瞧您那个眼神,比看三大妈还亲。”

  三大爷用手背拍下了何雨柱:“去去去,没大没小。”

  与此同时贾家。

  贾张氏抖起了威风,一拍桌面:

  “秦淮茹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别怪我不客气。”

  秦淮茹只觉心甚累,强忍着不快开口:

  “妈您忘了我现在归傻柱管吗。”

  “您今天要是真碰到娄晓娥或雨水,您信不信明天我就会调回车间。”

  贾张氏不以为然:

  “傻柱不就是个食堂主任吗,有这么大能耐?”

  秦淮茹耐心的和她解释:

  “厨房、菜地、养猪场都归傻柱管。”

  “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傻柱跟厂里的各部门领导关系特别好。”

  “只要他招呼一声,就能让我扫厕所扫到退休。”

  秦淮茹耍了个心眼,她知道何雨柱最多让自己回车间。

  她故意将事情说的很严重,想让贾张氏长长记性,自己能过的轻松一些。

  贾张氏一声怒吼:“他敢。”

  秦淮茹接过话茬:“他还真敢。”

  贾张氏想到了何雨柱那股浑劲,心说他还真干的出这事。

  但在秦淮茹面前不能露怯,贾张氏色厉内荏的咬着牙:

  “傻柱敢这么干,我就敢死他家门口。”

  秦淮茹不屑的撇撇嘴,这话也只哄哄咱家几个孩子。

  四合院谁不知道您最怕死,有点磕磕碰碰都要咋呼半天。

  秦淮茹顺坡下驴:

  “那是,院里除了聋老太太,您怕过谁呀。”

  贾张氏得意洋洋:“我那是看她年纪大了,不跟她一般见识。”

  秦淮茹无语,但话还是要说,她苦口婆心的劝解:

  “妈我知道您厉害,但您也要为孩子们想想,特别是棒梗。”

  “得罪了傻柱,我调回车间,别的不说。”

  “蔬菜肯定没了,偶尔的瓜果也会消失。”

  贾张氏脸色变了变,秦淮茹见状加大力度。

  “我也不能再带着小当和槐花去傻柱家蹭饭。”

  “他们家多余的杂和面儿、棒子面儿也不会再送我了。”

  “更别提有时候还会有下水。”

  贾张氏表情阴晴不定,最终还是答应秦淮茹不再去招惹何雨柱一家。

  比起贾张氏秦淮茹更担心的是娄晓娥的态度。

  毕竟东西都是她给的,贾张氏今天又将她彻底得罪了。

  思前想后,秦淮茹决定找机会给娄晓娥道个歉。

  何雨柱跟三大爷又扯了会蛋,看时间差不多了,说了声就离开了。

  一出门就听到院外传来了许大茂骂人的声音。

  何雨柱过去看了看。

  原来是在骂棒梗,棒梗仗着身手灵活上跳下窜和他对骂。

  这对冤家,何雨柱忽然想到。

  棒梗自从偷了许大茂那只鸡,就开启了新的资料片。

  也开始了他悲惨的一生。

  禽满院升为级棒梗生存记。

  挨巴掌、进少管所,各种被欺负,被菊爆。

  出来后开始复仇。

  接下来就是瞎眼缺胳膊少腿吃黄金汁儿。

  之后有两条支线,被拐卖后完结。

  又或者继续留在四合院接受毒打。

  有大机率触发往大西北下乡。

  女人肯定找不到,就算找到也是替别人找的。

  最后一般会同许大茂同归于尽。

  对于棒梗偷鸡何雨柱没多大看法。

  小孩子不怕犯错,就怕没人教育事后不改。

  城里的他不清楚,农村的小孩大多都干过类似的事。

  偷桃摘李,扒红薯掰玉米,吃完一口大黑牙。

  有些调皮的也会去偷鸡摸狗。

  不过这种下场一般都特惨。

  父母给人赔礼道歉后少不了一顿毒打。

  何雨柱的邻居就是,小儿子被他爸吊起来用皮带抽。

  何雨柱鸡是没偷过,下湖摸过鱼,扒过红薯。

  到现在他还记得那是一个大雾天。

  自作聪明的几个小伙伴相约去扒红薯,那天也是倒霉,大雾天那家人居然来了菜园。

  几人四散着从小路溜了,本以为没事了。

  但都是一个村的,谁不认识谁。

  何雨柱中午的时候被父母从村南撵到村北,调皮的他还嘲笑父母抓不着。

  当晚就在家跪了一个小时。

  从此他就再也没扒过红薯了,但玉米还是照样掰。

  只要不破坏,主家一般不会在意,因为他们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

  有的见你路过还会送你几棒。

  有的会跟你吹嘘他当年的光荣历史。

  何雨柱就听父亲吹嘘过他小时候如何偷西瓜,如何与大人斗智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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