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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樊水灵心伤


  樊水灵望着一步一步走来的男子,心,扑通扑通地直跳。转眼又想到他在凤京城门口那个冷漠无情表情,向后,微微退缩了一步。

  常胜自是瞧见她那微乎其微后退的动作。

  常胜忍着腰间的疼痛,来到樊水灵面前:“为何一个人站在这?”

  樊水灵没想到他们会在这种情况下再见面,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有些慌乱地说:“哦!我……我出来办些事情,正准备回去,就……。”就看见他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常胜的眉毛轻轻一挑,显然不是很相信她说的话,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下雨天出来办,而且,她身边连一个人都没带。常胜的黑眸紧紧凝视着她,问:“最近好吗?”

  樊水灵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目光,她不敢对上他那灼热的目光,她更不明白常胜为什么会用这样的眼神望着她,对他来说,她只是一个婢女,不是吗?

  “还好,将军你呢?你怎么会在这?”其实,她想问的是他什么时候来江南的,又为什么来江南?

  “你打算就这样一直站在雨里和本将军聊这些?”就算她不怕淋,他也快坚持不住了。伞大半个都遮到了她的头顶,他的衣衫已被雨水淋湿,腰间的伤口也被浸湿,疼痛黏糊的感觉侵袭着他的感官。

  “呃?……”樊水灵的目光重新回到他脸上,在看到他紧皱着的眉头时,忍不住关心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的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额际还冒着汗。

  等在客栈门口的江河两兄弟听到她的话,连忙冒着雨跑过来,二人一人一边扶住常胜的手臂:“爷,我们还是先回客栈吧!属下帮你重新包扎一下伤口。”

  他受伤了?樊水灵一脸紧张的看着他,目光在他身上到处寻找受伤的部位。紧张的眸子突然停在了他腰间的那一抹朱红,惊呼一声:“你流血了。”

  血水浸湿了他白色的衣衫,血,随着雨水在他衣衫上越印越大。

  江海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家的主子,然后再看向面前的女子,说:“樊姑娘,我们家爷身上还有伤呢!我们是不是先回客栈?”

  “那,那我们快走吧!”樊水灵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想扶他走回客栈。常胜见了,使了一记眼色给扶着他手臂的江河。

  江河明白他的意思,松开手,后退了两步。其实,早在樊水灵伸手的刹那,江河就已识趣的准备让出自己的位置。

  常胜在樊水灵的搀扶下,走回客栈。江海向店小二要了一盆热水端到房间。

  “樊姑娘,热水来了。”

  樊水灵手里忙活着替常胜解下腰间的绷带,听了江海的话,头回也没回就说道:“好,放着吧!”

  “好,爷,您还没用膳,属下这就下去让小二备些吃食送上来。”他看爷的脸色,是不希望他留下碍眼。

  常胜微微点了点头。

  “江大哥,你去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樊水灵小心翼翼地解开缠在常胜腰间的绷带,白色的布带已被血染上了色。

  樊水灵先将帕子在热水里浸湿,然后扭干。仔细把伤口周围的水迹擦干净以后,再撒上江河留在桌子上的伤药,最后用新的布带重新将伤口包扎上。

  做好这一切以后,樊水灵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收拾好换下来的布把它带放在盆里。樊水灵回身看着靠在床头沉默不语的男人:“怎么弄伤的?”

  他的伤口很奇怪,不是剑伤,不是刀伤,也不像是摔得。伤口周围的肉往外翻着,还有的发黑的颜色,比较像是火烧的。可火烧的话应该是大面积烧伤的,而不是他这样很深的伤口。

  “被匪患而伤,已经好了很多。”常胜拉好自己的衣服,丝毫不提她冒礼为他包扎伤口的事,她会害羞。

  这还叫好多了?她看了都觉得害怕。樊水灵难以想象他当初伤得是有多严重,又是什么兵器留下这样一个恐怖的伤口。

  “你,是不是去边城围剿金银寨了?”干爹的信上有提过他去边城的事。

  他点点头。

  樊水灵见他点头,张嘴欲言又止,想到她拜托干爹把银票还给他,不知道干爹给她了没有?樊水灵小声的问:“那么,银票……你收到了吗?”

  说到这个,常胜掀起眼皮,望着她:“本将军没想过要你还那一百两。”

  樊水灵走到窗户边,悠悠的说了一句:“不是还,是物归原主。”

  那张银票就是当初她离开将军府,管家伯伯给她的那一张。原本她是想留着的,想着或许有一天她可以亲自还给他。只是发生了一些事情,使她不得不答应嫁给林玄。自此以后,她再爷没有资格倾慕他,只能在心里暗暗思念。

  纤弱的背影,透露出无奈,常胜发现樊水灵有些变了。那个欢快笨拙的人儿,似乎一时间多了许多心事,人也变得安静。明天就是她的大喜,常胜在她脸上没有看到一丝一毫的喜悦,只有浓浓地忧愁。

  “听郝将军说,你明日要成亲了?”

  纤弱的背影一僵,常胜的语气很平淡,就好像问一句你吃了没有一样平淡。樊水灵突然觉得有些难过,难过她在常胜心里连个朋友都不算。咬着红唇,强装着自己很坚强:“是的,我干爹同你说了?”

  听到她的答案,常胜心口蓦地一紧,站起身,慢慢走到她身后,沉着俊颜,看着她脑后:“郝鹏将军要回京复旨,不能及时赶回江南,本将军是替他来参加新人的婚礼的。”

  他的话无疑是在樊水灵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她心心念念,全心倾慕的男子,居然替她干爹来参加自己的婚礼,你说可笑与否。

  费力压抑的泪珠滚落,即是用力咬住红唇,依旧压不住浅浅地低泣声传出。

  常胜,你为何对我这般残忍?人人都说你待人如己,为何偏偏对我就是这般?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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