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啪,新郎倒地了!
然而她还是太天真了一点,乐安此时显然是有备而来。
只见她笑盈盈的说道:“别挣扎了,这可是锁灵阵,专门为你准备的,就算你是灵女也没办法。”
说完乐安一招手,便见她身后不知道在哪里出来了两个男人。
这两个并不是之前与她一同出现在丹药堂的人,而是两个三十多岁,一身黑衣看起来像是保镖一样的人。
然而流火还是猜错了,因为那两个人一出现,乐安的表情似乎是紧绷了许多。
只听见乐安说道:“怎么是您二位来了?”
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关于灵女,非同小可所以家主让我们来的。”
说这话的时候,那黑衣人毫无语气,看来只不过是叙述而不是回答。
流火虽然不知道她们到底要干什么,但是也知道此时定然不是好事了。
可是让她无奈的是,此时的界石和储物手镯都打不开,让她想放个符箓都做不到。
而她的神识也连探出阵法都做不到,所以她也失去了求救的机会。
而对面的一个黑衣人似乎注意到了流火的小动作,他看着流火的方向说道:“咱们得尽快走,否则一会你说的那个人要是到了,恐怕就会有大麻烦了。”
乐安咬了咬嘴唇,她当然知道那个人是谁,就是君天下,难怪君天下在自己的诱惑之下都不愿意放弃当时那个丑女人。
现在看来,这哪里是丑女人,要不是她又渡劫的话,乐安还真的要被她骗了。
在上次的渡劫事件之后,大家都以为灵女一定已经逃走了。
因为没人会傻到等在一个地方被抓不是。
但是显然这个灵女的脑回路是不一样的。
流火要是知道乐安的想法,肯定要大呼冤枉,因为脑回路不一样的是君天下不是她啊!
不过此时的流火却没有时间想这些,因为灵力被封了,所以她和普通人几乎无异。
那就这样在这里束手就擒吗?
还是期待着君天下可以来救她?
显然这两个都是不对的,因为那两个黑衣人此时已经是从储蓄戒指里拿了一根绳子,然后其中一人在流火周围转了转,便拿出了几个灵石和阵盘来。
当然了,这阵盘并没有离开她的周身,而是仿佛有人操控一样在她身边打转。
所以结果就是,她在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就这样被两个黑衣人绑走了。
乐安没有走,而是看着流火和黑衣人消失的位置露出了迷之一笑。随后消失不见了。
约末一分钟以后,君天下来到了这个流火消失的位置,然而他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看样子似乎并没有在这里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冷冽的眉头紧紧的蹙起,薄唇微抿,君天下的周身都弥漫着我很不高兴的气息。
然而就在他想要发飙的时候,在这空旷地面的上空竟然来了一片劫云。
不知道为啥,最近这劫云的活动似乎是有些频繁了些。
就在海澜洲的大能们都以为是谁又要渡劫的时候,那劫云却又凭空的消失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闹着玩一样。
而此时君天下的身边正站了一个满脸笑容的男子。
他对君天下说道:“上次我都帮你收了他,这次有什么好处吗?”
君天下斜睨了他一眼,说道:“好处就是,我回去的时候,不要你的命。”
…
…
…
男子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身体在风中凌乱着。
当君天下接着说了一句:“我就快要改变主意了。”的时候。
他才猛然回神,然后急忙的说道:“我看过运轮了,她的一切都是未知的,你不能再这样护着她了,否则动了她的命格,恐怕你和她都要玩完。”
此时君天下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身边的空气似乎即将凝结。
而灵气已经在空气中显露出型来。
无形的灵气凭空凝型,你见过吗?
反正整个荒原古界的人应该没几个见过。
就在君天下一开口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那男子突然说道:“我还有活,先走了。”
说完一片黑云以超过风速数万倍的速度消失在海澜洲之外。
…
君天下在原地站了一会。嘴角牵起一抹笑容。
然后无奈的回到了丹药堂,摘下了那牌子,然后。
收了那院子。
嗯,收了那院子。
此时原本还是丹药堂的地方变成了一处大坑。
原地除了那一口井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而乐安就在君天下走后不久来到了这个位置,并且顶的是流火的容貌,但是!
但是这里什么都没有了。
只有一口井,外加一个一脸懵逼的乐安。
一个月以后。
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
因为在很多地方大家都发现灵女的踪迹,并且看起来很高调。
只是让人有些疑惑的是,有些时候,大家竟然同时在不同的地方听见了关于灵女的踪迹。
这就让人费解了。
同时很多想要抓灵女的一些势力也开始反思了起来。
那就是是否有人在保护着这个灵女。
其实说也不奇怪。
因为这最后一个灵女,若是她愿意的话,恐怕就算是很多实力高强的人,也一定甘愿保护的,当然了,这是要以生孩子这件事作为前提。
不过又让人不解的事就是,大势力们都没有动静。
家族,门派,等等等等。
据说灵女修炼了。这原本应该是惊涛骇浪的事被人发现以后,怎么会这么平静呢?
诡异,太诡异了。
不过还是有很多看不清形势的小势力在蠢蠢欲动着,万一要是捡到这个大便宜呢?对吧。
再说我们的灵女在干啥呢?
嗯,这是一个比较偏远的小山村。
这里除了山,还是山!又是山,全是山!
好吧,就是在一个山沟沟里。
一栋一栋的茅草屋中,有一栋瓦房特别的显眼。
为啥呢?
别人都住草房子,而这家住瓦房。
当然这其实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这家人要结婚了。
大红的绸缎在房檐下挂着,还有灯笼,喜子。
总之就是一片的喜气洋洋。那样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有人要结婚是的。
而再说这屋里,一个月末十七八岁的姑娘正一身红衣的做在床上。
头上还盖着一个红盖头。
此时外面正是天色大亮的时候,然而新郎似乎是等不及了,已经在屋里了。
只见他挑开了新娘子的盖头,然后慌忙的去拿了两杯交杯酒,对着新娘子说道:“喝了这交杯酒,你就是我媳妇了。”
新娘的神色看起来有些娇羞,她似乎是真的有点喜欢着男子,许是她轻轻的:“嗯。”了一声。
然后环臂与新郎交杯。
就在新郎仰头,酒马上要喝进嘴里的时候,他啪的一下直挺挺的倒地不动了。
随后就是女子的惊呼:“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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