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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炕上七个女人呢?


李奎勇只是笑了笑,并没多说。

  三人这边聊着,隔壁窑洞里,七个姑娘并排睡在炕上,身材虽然都挺娇小、苗条的,但架不住人多,显得有些挤了。

  虽然一路从千里之外的京城,火车、汽车、毛驴,足足四天四夜,这才来到了如今的白店村,不累那是假的,但冷不丁到了一完全陌生的环境,都还是十七八岁的年龄,心里难免有些波动,

  新奇、兴奋、激动那都有,但更多的是无助、失落,更是想念家里父母,再看到了白店村的现状,居住的环境,甚至说是绝望了。

  通过一下午的相处,年轻人话题多,这会也都熟络起来,

  刘娇道:

  “哎,姐妹们,你们刚听刘支书讲了吧?咱们明儿就要下地干活,往后还得自个烧火做饭,在家时我可从没拿过锄头,哪会种田啊,你们会吗?”

  姑娘们都摇摇头,王红道:

  “我们都京城来的,哪会这些,而且不止这个,我刚问村里社员了,咱日常洗漱的用水,都得去离这边好几里的地儿去挑过来,烧饭用的柴火也得自个去外头砍回来。”

  “啊……”几个姑娘顿时哀嚎起,一个道:

  “我可挑不动水,在家时我……我提个水桶都费劲,更别说去几里外地儿挑水了。”

  “挑不动也得挑”,萧薇叹口气道:

  “咱呐就是被时代给抛弃在这了,有什么办法?你不挑水劈柴,那就只能饿肚子了。”

  一个提议道:

  “哎,咱不是还有三个男生嘛,我看那个叫李奎勇的,长得高高大大,肯定有把子力气,这些活让男生来做呗?”

  “娇娇!”

  萧薇打趣道:

  “你够可以的,咱大家今儿才算是认识,满打满算一天,你就对人这么上心了?不是见人长得好看,对人有意思吧?”

  其她几个姑娘都是笑起,打趣着。

  刘娇当即闹个红脸,轻打睡她边上的萧薇一下,没好气,

  “薇薇,你胡说啥,谁……谁对人上心了,那李奎勇本就长得高大,大家都看得着,还用我上心啊。

  男孩子有力气,这些活让他们来干呗。”

  “别想了”,王红道:

  “他们就三个人,这又不是说一天两天的事,搞不好咱后半辈子都得待在这,你还能让他们三个一直给咱挑水劈柴嘛?

  挑不动就少挑点,慢慢来吧,唉,谁也帮不了咱。”

  姑娘们你一言我一语。

  “秦岭,你怎么不说话呢?”

  睡最里头的秦岭开口道:“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听你们讲。”

  萧薇道:

  “秦岭,在县知青办时,我不小心看到了你的资料,你母亲好像还是民族歌舞团的舞蹈演员,这是真的嘛?你是不是也能歌善舞?”

  秦岭点头,“会一点了!”

  “哎呀,那你可比我们这些普通人家的孩子要厉害多了”,萧薇道:

  “怎么还跟我们一样,到陕北来插队了呢?”

  “我家也是普通家庭”,秦岭道:

  “我妈就是一普普通通的舞蹈演员,现在京城外面这么乱,歌舞团早就停了,我家也没什么关系,歌舞团也进不去,跟你们一样,只能下乡插队了。”

  “唉,咱都苦命人”,萧薇无奈,道:

  “不过,秦岭,我听你口音不像京城的,倒是有点像这陕北方言,大家有没有听出来?”

  “确实有点像!”

  秦宇抿嘴一笑,“我老家是关中的,小时候就是在这边长大,本身就是关中人,有陕北口音不奇怪吧?”

  “难怪!”

  刘娇道:“所以你这名字就取了叫秦岭,原来有这层意思。”

  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这会炕上足足七个,条件虽然苦,但好在胜在年轻,思想比较跳脱,天南地北的聊着,话题层出不穷。

  叽叽喳喳,你要搁外头偷,还以为这窑洞里飞进了一群扁毛雀。

  ——

  ——

  第二天一早,众人还在炕上睡觉呢,外头木门给敲的邦邦响,刘支书那跟被粗砂纸磨过的嗓门嚷起来了,

  “娃儿们,起来干活了,赶紧,赶紧……”

  众人迷迷起来,李奎勇从炕上爬起,拿起放一边的手表,这六点都不到,外头天才蒙蒙亮。

  穿好衣物下了炕,李奎勇过去开了门,道:

  “刘支书,这一早就要下地干活?能看得清山路嘛?”

  “不早了,不早了”,

  刘德喜道:

  “社员们都已经下地去了,你们从京城大老远过来,俺怕你们累着,今儿呢不干重活,就带你们去庄稼地那边转转,哪儿打水哪儿砍柴,熟悉熟悉地方,好吧!

  都起来吧,洗洗,去俺家里吃早饭,回头俺让村里婆姨教你们怎么做饭,后面可就得你们自个烧火做饭了。”

  李奎勇点头,众人穿好衣物,简单洗漱下,门前的那口大水缸,就是他们十个人的全部生活用水了。

  在这地儿,洗澡那就是奢望了,不过对他来说这都不是事,空间里应有尽有,要不是怕吓到人,晚上他都打算直接在空间里睡觉休息了。

  早饭依旧是米糊糊,不过黄馍没了,只有野菜团子了,众人都吃不惯,太粗糙了,感觉砂纸在喉咙摩擦一般,难以下咽。

  吃完早饭,一行人跟着刘支书,社员下地了,头戴草帽,肩扛锄头,或者背着篓子,

  他们三个男的,各挑了俩水桶,眼下是空的,准备试试挑水的活,有模有样的跟在后头。

  前面社员们不时回头张望,不时笑出声来,觉得这些城里来的娃子们跟他们一样下地干活,实在稀奇。

  出了有两三里地吧?这才到打水的地儿,是山沟沟里的一汪小水池,李严道:

  “刘支书,这就是挑水的地儿?这……这水能喝吗?这不就是水泡子,死水吧?”

  “怎么不能呢”,刘德喜指了指前头,

  “娃,眼下还是旱季,到了七八月份,老天爷多下几场雨,这水就涨起来成河流了,莫急,莫急!”

  “河流?”

  几人一瞧,还真是一小溪流,不过眼下都快干涸,露出一大块床底。

  然后在靠近溪流的山坡上,种植着一些庄稼,有小麦套种玉米或荞麦,也有套种高粱的,

  但看着种得并不多,基本都被玉米代替了,

  对面坡地上也有不少庄稼,怎么着有几十亩吧?

  不过也不像麦子,玉米这些作物。

  李严道:”刘支书,对面那一片种的是什么呀?看着长势挺不错的。”

  刘德喜道:

  “娃,那些都是黑豆子,糜子,这作物耐旱,老天爷要是闹腾不作美,俺们全村老少可就靠它来果腹救命了。”

  “黑豆子?”李子元道:“这啥东西啊?”

  刘支书小闺女道:“你们早上吃的那黑饼子,就是用这糜子做的。”

  几个知青一听,算是明白了,合着以后这糜子就是他们的主要口粮了,

  春耕春种农忙时节已经结束,所以眼下并不算太忙,地里的主要活计就是除草施肥灌溉,

  这施的‘肥’肯定不是化肥,眼下也没这玩意,都是从大队里养的猪牛羊圈子里头挑粪,这就是天然的化肥。

  这玩意可不轻,而且都是湿粪,看着社员们挑粪筐的扁担,整个都弯成一大弧度,怕是得有百十来斤了吧?

  成年男子要想稳当挑起来,都不容易,更别说这京城来的娇滴滴姑娘了,光闻那刺鼻的味道就让人扛不住了,一想着以后自个也得这么挑粪上坡施肥,心里唯有叫苦了。

  李奎勇三人肩上各挑了两桶水,怎么着得有五六十斤,你就是在平地上走个一两地也累够呛,更别说行走在这崎岖不平的陡峭山路上,

  他还好,本身身体素质不差,从小练过摔跤,重生后这大半年,泡、喝着仙泉,身子骨比过去可要结实多了,人高马大,还是有把力气的,走在回去的山路上还是比较稳当的。

  李子元和李严就不成了,身体比较瘦弱,又从没干过这活,边上还有这么多女知青看着,挑少了面子上过不去,两个水桶加得满满的,刚开始出去一段路还成,但像小年轻都耐力不足,还没出一半路程呢,那肩膀上的扁担已经是一高一矮,身子晃荡,脚下踉跄,

  那水桶还能稳当的,“哗啦,哗啦”是走一路洒一路,几个女知青也上来帮忙扶着点,就这么着,走走歇歇,愣是走了大半个小时,这才回到窑洞这边,一瞧俩水桶,一开始加得满满两桶,这会剩一半都不到了,

  李奎勇还好,还能剩个七成,不过也把他累够呛,李严、李子元两人直接一屁股瘫坐地上,大口喘气,这会可不管面子不面子了,下次打死不挑这么多水了。

  三人歇了会,趁着人都在,李奎勇对几个女知青道:

  “萧薇,刘娇,还有各位女同志们,跟你们商量个事呗?”

  萧薇性子活泼,接过话,有模有样学着,

  “李奎勇同志,你说吧,什么事?”逗得其她几个姑娘笑起。

  李奎勇也是笑声,道:

  “刚刘支书都说了,后面咱就得自个做饭了,我意思呢,咱男女也别分开做饭,一块开灶,人多一块吃饭,方便也热闹些,是不是?

  你们觉得怎么样?”

  萧薇道:

  “你们男的吃得多,咱每月就38斤的口粮,本就不够吃,按你这么来,这个冬天怕是都熬不过去。”

  李奎勇道:

  “萧薇同学,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就是没有我们仨入伙,你们这口粮怕是也坚持不到来年。”

  王红道:“我们女生吃的又不多,在京城家里时,也差不多是这量,节省一点我想应该没问题的。”

  “就是了!”

  其她几个姑娘附和着。

  “这能一样嘛?”,李奎勇翻个眼,

  “你们在京城时,也没个事,估计就是在家待着,又不怎么动弹,饿得自然就慢。

  咱眼下是在农村,每天都要下地干活的,刚你们也看到了,这挑个水就要人老命了,往后挑粪上山,庄稼地里除草,翻土,挖沟,这时节还算是清闲的,等到了秋收,收小麦、打捆、脱粒、晾晒……交公粮等等,反正这活是多了去了。

  真就是一早眼睛一睁,就得开始下地干活了,到了晚上你不闭眼,这活就不会停,

  干得多吃的就多,能量守恒定律,对吧,这绝对是成正比的,

  你萧薇同学、王红同学在京城也许一餐俩白面馍,到了这儿至少四个,估计只是垫垫底,一顿七八个馍也是小意思,搞不好比我们三个男的还能吃。”

  萧薇撇下嘴,没好气,

  “你把我俩当饭桶了,哪有这么能吃。”不过人说得确实有道理,想了下道:

  “李奎勇,你们要想跟着咱一块入伙也成,不过后面的挑水、劈柴什么,你们男生得多干一点,你看我们这些女生,细胳膊细腿,哪里挑的动这水桶喔,后面要多帮衬着一些。”

  “成啊!”

  李奎勇拍着胸脯,道:

  “这都小事,那话怎么说来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到时咱通力合作呗……”

  说罢,看着坐一边的李严、李子元两人,

  “李严,子元,你俩说是不是?”

  李子元两人面上‘笑呵呵’,其实不大愿意的,这玩意太累人了,现在俩小腿肚子还打颤呢,只能咬牙点头应着。

  李奎勇又把视线转回到姑娘们身上,

  “秦岭,你没意见吧?”

  秦岭怔下,心道怎么突然问她呢?些许慌乱,轻摇头,

  “我……我没意见!”

  “那就这么说定了,咱往后就合伙做饭吧。”

  ——

  ——

  知青的生活是枯燥的,更是残酷的,

  跟当初许多怀抱着美好愿望和憧憬来陕北插队的京城知青们来说,不用多长时间,就一个月,甚至更短,一个礼拜,几天,那点激情、浪漫、热情,就被残酷的现实给击得粉碎,

  每天起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多赚工分多挣口粮,因为你不干活,那就没有工分,没工分口粮肯定要变少,那就得饿肚子。

  很现实问题,你肚子都填不饱,一天天饿得慌,哪还有心思搞别的事情,

  这就跟一对相爱的情侣一般,两人没任何稳定收入,那你就是再爱得死去活来,海誓山盟,到最后肯定还得分,

  物质是基础,没吃没喝你拿什么臭美,谈情说爱?浪漫能当饭吃嘛?

  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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