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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局(5)


17.破局(5)

  回家的路上,普奇铁青着脸,这场宴会让他十分恶心,一路无话,等到进了家门,直接把阿布兰带到书房。指着书房中悬挂的画像:“跪下!”

  阿布兰摸不着头脑:“哥,怎么了?”

  “你心里还有阿玛,有玛法他们吗?”普奇格外悲愤,“今天的行径和当初那些弄倒咱们高祖的人行径有什么两样?你忘了本吗?”

  要说起大清第一太子,其实当属他们的高祖褚英,原配嫡长子,作战英勇战功赫赫,被兄弟联合五大臣告其有贰心,被废太子之位。

  自此之后,他们这一支便命运多舛,甚至一度被开除宗籍,要不是顺治爷有名的仁慈,恢复了他们家的爵位,其实早就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了。

  即便这样,到他这里,讷尔苏还是郡王世子,他只是镇国公。

  阿布兰对普奇的想法不屑一顾,都是什么年代的老黄历了,不过还是要应付一下自己哥哥,连忙说:“哥,这不是形势比人强吗?那种场合我还能逆着讷尔苏的话?得罪他可没啥好处。”

  心里却想着反正带普奇过去的目的已经达到,他非拉着普奇过去是因为他目前年幼,还没有获得爵位很容易被那群人开出圈子。而他哥,已经是镇国公。拉着他哥过去也是给人看看,他和普奇关系好,能借势,在小圈子里地位稍稍提高一些。

  听到弟弟的话,普奇冷静下来,不再责备他,赶紧拉阿布兰起来。

  “我知道了,你快快起来吧!”

  阿布兰就着普奇的手起身,装作不好意思道:“哥,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和额娘说啊!我怕又……”

  他哥厚道,带着傻气,嫡母却是个顶[jing]明的女人,他没有把话说完,普奇一[kou]应了下来。

  “我知道,不和额娘说,你以后也尽量少和讷尔苏打[jiao]道,我看他就是一个祸害。”

  阿布兰目的达成,小声辩了一句:“我什么身份,哪敢说不理人就不理人,不过哥你也不用[cao]心,讷尔苏叫我过去其实就是吹捧他,就是他让做其他事我也没那个能力。”

  说得普奇心里怪难受的。

  他家怎么就混成这个样子了。

  真要论起来,讷尔苏祖上也是努尔哈赤另一个嫡子代善之后,结果,两家相差只会越来越大。他们这一支没有爵位闲散度[ri]的人可不少。

  旗人又不能经商做其他的,一些人家生活[ri]益困苦起来。

  “既是这样,慢慢远了就是了。”普奇[jiao]代道,“额娘以前说过,咱家想要真正起来只有太子荣登大宝之后才有可能,咱家这个身份还是被上位忌讳,只有太子他是嫡子才有胸襟能容下咱们,给咱们机会。”

  对此,阿布兰不屑一顾。

  什么嫡子不嫡子的,他不在乎。

  他可不像他哥,他的[jiao]际圈很广,知道一些内里的事。如今反对太子的人可太多了,就连裕亲王都参与其中,那么大的一股势力早晚能把太子拉下马。

  但这话不可能和普奇说,他们名为兄弟,但只是单方面的而已。

  又一天,朱佑樘终于御门听政。没有坐在位置上,而是站立在桌案侧,看着下面的朝臣,心中百感[jiao]集,距离他上次听政差不多隔了1111年,那时,不但有早朝,因为商议不完事务又增加了午朝,总算让大明恢复了生机,人才济济、名臣辈出。

  那时,他手下许多文官也[jing]通军事,心中装有家国大抱负,可比底下这群人的[jing]气神好多了。宛若青松劲竹,自带一股挺拔之气。

  朱佑樘明白原因,因为他的那些臣子忠于国家,而这里的臣子,大都忠于帝王。

  帝王不是国家,他觉得清朝走上了歪路。

  很快,议题开始。

  其实每天御门听政目的是为了把堆在内阁中悬而未决的问题解决掉,避免一些折子一拖再拖,最后批复时已经过了时效。另外就是让皇帝和大臣面对面,以免中间人传话漏掉一些不利于他们的折子。

  每个议题内阁早都有了建议,有些存有争议的会在听政时两方再辩论一回,由皇帝来决定采用哪一方的意见。当然,现在是朱佑樘来做决定。

  当过十年太子以及十八年帝王的朱佑樘处理起来得心应手,几天的量被迅速处理完,终于到了此次听政最终目的上。

  “平郡王世子讷尔苏违反宵禁并且殴打值守人员差点致死一事想必大家也都听说了,都说说你们的看法吧!”朱佑樘主动提起来,也想看看众人的站队。

  汉臣在站在一边,鼻观眼眼观心。

  这事和他们无关,内城的事,他们才不管,不过他们比较关心的是一个吃霸王餐的旗人被太子出旗为民,如果这样,那么以往那些仗着旗人身份欺压他们的旗人们头上可就套上了紧箍咒了。

  他们不求自己也当上旗人,毕竟观念相差还是很大的,让他们像旗人那样被拘在旗地,家里赋闲的子孙出门超过一天都要打报告还受不了呢。

  可是能够让一些作威作福欺压百姓的旗人出旗为民他们很乐意看到。

  有人站出来,向着讷尔苏说话:“不过是小孩子胡闹,讷尔苏才13岁,不懂事。”

  朱佑樘眼眸一眯,没有说话,由着他继续往下说,见太子没有反应,更多人参与进来,你一言我一句,仿佛讷尔苏做的事真的很不值得一提。

  甚至有人说道:“太子,讷尔苏虽然有过错,不过现在其父出征,不可处置他,以免动摇军心呀!”

  朱佑樘被气笑了,这句话却也成为他的突破[kou],也没必要继续看下去,他之前可能真的对胤礽的状况过于乐观了。

  哪里是太子之位稳如懿文太子,根本是摇摇[yu]坠,偏生还给人稳定的感觉。

  “动摇军心?”朱佑樘鼓掌,“好一个动摇军心,我倒要问问你们,什么叫动摇军心,前方随时可能调兵,讷尔苏在后方殴打可能被征集的将士不叫动摇军心,那么什么才叫动摇军心?”

  那些为讷尔苏说话的人下意识忘记了这点,纷纷低下头。

  “讷尔苏明知战时随时可能征兵,违反宵禁并且差点将巡逻将士殴打致死,故意殴打朝廷命官,是为不忠;完全不顾其父在军中,是为不孝。处罚如此不忠不孝之人就是动摇军心?你们其心可诛!”朱佑樘可不会放过他们,抓小辫子他又不是不会,只是不常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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