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认出
陆凉辰坐在樊楼的顶层等着赵泽将人带过来,脑子里满是之前和那个女人做的回味和满足。
想起这个,男人某处起了反应,这是在其他女人面前从未有过的。
不需要借助药物,那个女人在他这里就是最好的助兴剂。
外面,赵泽摸了一把额头的虚汗,按响了门铃。
陆凉辰眼里闪过兴奋,人到了,掐灭抽到一半的烟,拉开了门。
“人呢?”
左右寻找,不见那个可以帮助他的身影,陆凉辰危险地眯起眼睛。
赵泽只能硬着头皮如实禀报,“二爷,苏糖小姐在两天前已经出狱了,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砰”酝酿出的欲望不能得到满足,陆凉辰一拳砸在墙上,“谁那么大的胆子,提前把人放出来了?满三年了吗?跪足三年了吗?”
“给我找!”
“就是把帝都翻一遍,也要把那个女人给我找出来。”
“她没有身份证,在法律上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跑不远。”
更何况,那个女人唯一的亲人,她的哥哥还在他手里。
在她入狱后,他制造了她出去游玩出车祸的事故,人当场死亡,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她这个人了,她跑不出帝都。
他要她永远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赵泽大气都不敢出,在得知苏小姐已经出狱的时候,已经派人出去找了,只是还没消息传来。
就在这时,陆凉辰放在真皮沙发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果断按了挂断键。
不一会儿,手机上进来一条彩信,是刚刚那个陌生号码发的。
点开,是一个被绑住双手,封住嘴的女人,头发遮住了面容,趴在地上不知生死。
陆良辰好看的剑眉皱了起来,这个女人有一点点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不等他多想,陌生的号码再次打了进来,这次陆凉辰接通了,只因为照片上的女人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喂,陆二爷,看到照片了吗?想必对照片上的女人不陌生吧!”
陆凉辰漆黑的双眸一眯,声音很熟悉,是李荣兆的独子李彪。
这可真是仇家啊!
绑走那个其貌不扬的雌性,难道就是为了威胁他?
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陆凉辰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那个雌性有些熟悉了,他今天在医院见过,那个雌性还撞在了他的胸膛上。
仔细回忆了一遍在医院遇到那个女人的情景,一个想法在他心中萌发,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那个无数次在她身下绽放的女人,不应该变成那样干瘪的一个人。
干瘪到什么程度呢?在医院遇到她,他都觉得称呼她为“女人”有点侮辱了这个词,雌性更符合。
不就是三年不到的牢狱生活吗?
怎么像是在地狱里面,受过十八层刑罚逃出来的一样。
“在哪?”陆凉辰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他没察觉到的异样。
李彪报了地址,特别交代,“ 不可以带其他人过来,你一个人来,不然我会一根一根剁了女人的手指,再把她抛到大海里喂鲨鱼。”
挂了电话,陆凉辰不徐不疾换着衣服,刚刚电话开了扩音,赵泽也听到了李彪的话,猜想大概是苏小姐有了消息。
“二爷,我带着兄弟跟你去,在国外没能废了那个姓李的,这次一定让他没有翻身之力。”
陆凉辰扣好最后一颗衬衫扣子,淡淡出声,“我先过去。”
赵泽瞬间明白了自家二爷的意思,双眼闪着兴奋的光,“那二爷小心。”
“呲”一声,劳斯莱斯停在废旧工厂门口,陆凉辰刚从车里迈出腿,就被一群打手包围住。
李彪像提小鸡仔一样,提着昏过去的苏糖出现在大门口。
“哟,陆二爷,好久不见了。”
李彪看了陆凉辰身后一眼,又眼神询问打手头子,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整个人放松下来。
手下适时搬过来一把椅子,将苏糖一把掼在地上,李彪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同时观察着对面男人的神色。
想看看他这样对待这个女人,对面男人会不会心疼发怒。
可惜让李彪失望了。
陆凉辰看了一眼被狠狠摔在地上的苏糖,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表情。
李彪也不心急,要是一开始就自乱阵脚,就不是陆二爷了。
也就不需要他和老头挖空心思打探他的软肋了。
踢了踢身边的苏糖,“陆二爷想让这个女人全须全尾的话,就自断一根手指。”
这个女人是变丑了,丑得第一眼见到,差点以为抓错人了,仔细辨认一番才确定没错。
他可不会忘记自己是如何变成九指的。
全都拜地上女人所赐。
想到失去一根手指之痛,李彪又狠狠踢了脚边的苏糖一脚。
“如何,二爷想好了没?还没想好我可就要动手了。”说着掏出一把刀在手里把玩起来。
陆凉辰难得的,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面前肥得和猪没什么两样的人。
嘲讽开口:“我看你别叫李彪了,直接改名叫憨猪比较符合你。”
他不在乎那个女人,想拿那个女人威胁他,简直就是在开世界级玩笑。
刚刚那一眼,他看清了那个女人的面容轮廓,的确是三年前他丢进监狱的玩具。
只是变化未免太大了!
……以前柔顺的一头黑长直变得像秋季的杂草一样枯黄,白嫩像水煮蛋的脸颊满是蜡黄和干瘪,纤细柔软的手指指节粗大,布满细密的伤口……
不知为何,看着女人这副模样,他竟觉得烦躁。
陆凉辰把这种烦躁归结为没睡好,就没再管,嘲讽看着对面的李彪。
陆凉辰的神情直接惹怒了李彪,他咧着嘴,对着苏糖瘦得只剩皮包骨的大腿狠狠扎了下去,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呜——”苏糖闷哼一声,疼得痉挛,但也只是不受控制地生理性闷哼一声,再无其他。
不喊不哭不是她不疼,她很疼很疼,胃疼,腿疼,全身都在疼。
而是她知道,她哭喊流泪对那个男人都没用,只会让那个男人看笑话,兴奋,取悦那个男人。
喊疼只有对在乎的人才有用,她又何必在那个男人面前浪费精力。
其实,在李彪将她摔在地上时,她就疼醒了,她从小就怕疼,监狱的挨打侮辱没有让她戒掉怕疼的习惯,反而更敏感了。
只是刚想睁开眼睛,就听到了她这辈子都不想听到的声音,她本能想退缩,选择了继续昏迷。
她出来了,接下来他又要如何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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