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见到苏珩
洛医生在国内还有其他事情,临走时看着陆凉辰欲言又止。陆凉辰在洛医生面前倒也不摆架子,谦虚求教:
“洛医生,还有其他事情吗?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他现在希望苏糖能快点醒来。
洛神医眼神深了深,儒雅一笑,“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想问下,陆先生很喜欢这个女孩吗?”
陆凉辰看向轮椅上依旧睡得安祥的苏糖,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他想把她永远留在身边,不想让其他男人靠近她,即使是给她治病上药,也不能是男医生……想她心里眼里都是他,乖一点,不要忤逆他……只想碰她一个人,只对他一个人有欲望……
这大概就是喜欢一个人吧,陆凉辰想。
得到肯定的回答,洛医生依旧笑着,“既然陆先生在乎这个女孩,那就好好对待这个女孩。”
她或许只是不愿醒来,但外界发生什么她是有感知的。
陆凉辰没说话,他对她已经够好了,他对她自己都没有这样好过。
为了陪她,他放下了工作,这在以前绝无可能。
她不喜欢钟山别墅,他为她修建了辰糖庄园。
她患了心理疾病,为她请最好的医生,为她下厨做饭,虽然最后没成功。
看着陆凉辰一脸“我对她已经够好了”的样子,洛医生摇了摇头。
念在和他父母是故交,想提醒一下他,但他似乎还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如何喜欢一个人,如何爱一个人。
罢了罢了,只是苦了那个女孩,这也不是他一个老头能管的。
洛医生坐车离开,拒绝了陆凉辰提出让人送他的好意,那边会有人来接应他。
客厅安静了下来,陆凉辰看着客厅一幅壁画上湖里两只依偎在一起的天鹅,旁边还有他们的宝宝,问程姨:“程姨,我对苏糖还不够好吗?”
他和她什么时候能像那两只天鹅一样,互相依靠?
不!
他不需要,弱者才需要互相依靠取暖,而他只需要服从,绝对的服从。
程姨看着苏糖新长出的头发桩子,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相比之前,那肯定是实现了质的飞越,可是……
“好了,我知道了,程姨你去安排一下,下午我带着苏糖去个地方。”陆凉辰恢复了一惯的冷脸,程姨的回答不重要,他心中已经有了结论。
洛医生不是说要让苏糖多接触亲密的人吗,而他亲密之人也就只有苏珩一个了。
……
卧室里,陆凉辰将苏糖从轮椅抱到床上平躺着,修长的大手放在她的脖颈上。
他想起以前她的脖颈很修长,皮肤像白瓷一样细腻滑溜,他很喜欢掐她的脖颈,她的脖颈上似乎经常有他的指印。
他的大手成抓,向着苏糖的脖颈靠,在即将捏上苏糖的脖颈时又缩了回来。
以前掐她的脖子会有一种刺激的快感,如今她紧闭着双眸,看起来乖得不成样子,他下不去手。
陆凉辰修长的手指开始给苏糖解着纽扣,她今天穿了一件衬衫裙子,去疗养院看苏珩,还是不要穿裙子的好。
很快,床上的苏糖被他剥得精光,看着胸前依然傲人的浑圆,凹凸有致的曲线,漆黑的双眸深不见底。
这个女人相比以前长了一点肉,胸前的柔软似乎更大了一点。
腰肢细软,一只手就能握住……眼睛一路向下,在那出停留了很久,陆凉辰漆黑的双眸像着了火,别开视线,深呼吸几次才再次看向苏糖。
这副身体他看过无数次,丈量过无数次,每处都比他自己的熟悉,却依旧是看不够。
视线停留在那双遍布伤疤的膝盖上,是那样的刺眼!
那是他带给她的印记,也是她应得的惩罚。
……
在控住不住身体的野兽之前,陆凉辰还算有良心的进了洗漱间。
再出来,为苏糖换了一套休闲的运动装,他自己也穿了一套运动装,两人的是情侣款。
看着两人身上的确像那么回事的衣服,陆凉辰嘴角轻勾,抱着苏糖上了房车。
车队一路行驶,三个小时后停在了一处疗养院的门口。
疗养院的负责人早就等在那里,车停下,点头哈腰走了过来。
“陆先生,一切都准备好了。”
“嗯。”陆凉辰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算是作了回应,乐得疗养院的负责人眉开眼笑。
“那人的情况还是老样子,我们每天都按照您的吩咐给他打着营养液。”
陆先生吩咐,只要不让人死了就行。那个人也是坚强,三年多了,硬是挺了下来,只是活着还真不如死了的好。
陆凉辰在疗养院负责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四楼,推开门,一阵恶臭味扑面而来,他推着苏糖向后退了几步。
瞬即眉头深深蹙起,看向负责人,“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臭?”像尸体腐烂的味道。
看着眼前男人的微怒,负责人抬手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是……是……”是了半天没有说出什么,双腿开始打颤,他似乎判断错了,该怎么办?
陆凉辰没什么耐心等负责人的解释,对着身边一个保镖招了招手,让他先进去查看是什么情况,人死了没有。
保镖进去,很快捂住鼻子跑了出来,“二爷……”
“呕——”
保镖忍着恶心,继续说:“二爷,人还活着,就是……”
想到里面的情景,保镖再也忍不住,抱到角落大吐特吐起来。
实在是太恶心了,活着还不如死了。
陆凉辰的眉皱得更深,看了轮椅上的人一眼,让人拿来口罩,他带上,又给苏糖戴上,才推着她进了屋子。
才到门口,恶臭味熏得让人睁不开眼,口罩也没多大效果,陆凉辰又推着苏糖退了回来。
让人拿来氧气瓶,护目罩,给他和苏糖戴上,才再次推着苏糖进去。
这次好了很多,屋里的情形一览无遗……难怪保镖会忍不住要吐。
屋子很小很暗,靠着窗户的一张小床上,躺着……也不能叫人了,整个瘦得只剩一副皮包骨,应该叫一副骨架子更贴切。
多处地方溃烂发脓,白色的虫子进进出出,一拱一拱蠕动着。
床上原本白色的床单更是黑黄一片,有脓血,有屎尿,恶心的程度前所未有。
苏糖像是和苏珩有心灵感应一样,人未醒,眼泪顺着紧闭的眼角一颗一颗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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