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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不受宠的心脏病少爷


冬歉垂下眼帘,眼角有凛冽的寒光,宛若一把匕首一般,深深地剜进他们的肺腑。

  他冰冷的看着他们,一字一句道:“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我的父母,是冬蹇害死的?”

  冬蹇。

  曾经,这个人是他最尊敬的人。

  可是如今念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却仿佛要把牙齿咬碎。

  冬思危和冬煊的喉咙仿佛被重物噎住了一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又或者说,现在的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底气和立场去骗他。

  错了就是错了,它就在那里,永远无法抹杀。

  冬歉冰冷地笑了一声,看着他们的眼神那样陌生。

  那是冬思危他们完全没有见过的眼神。

  冰冷,刻薄,犹如深不见底的潭水,对视的那一瞬间,带来低温速冻般的感觉。

  有记忆以来,冬歉从来没有这样看过他们。

  仿佛对他们失望透顶一般。

  现在....他全部都知道了。

  那一刻,一个可怕的想法瞬间刺穿冬思危的胸膛。

  那个一直爱着冬家所有人的弟弟,从今天起,会恨透这里的一切。

  而他们甚至没有被原谅的资格。

  冬歉收回目光,也不再分给他们任何目光,整个人平静地像一潭死水。

  他光着脚,一步一步地从冰凉的楼梯上踩过去。

  他甚至不打算穿鞋,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走出冬家大门,穿过冬家宅院,远离冬家的一切。

  “小歉....”,冬思危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而冬歉却仿佛被什么脏东西碰到一般,伸手甩开他的手,冰冷道:“别碰我!”

  冬歉看着他满眼寒意,似乎在酝酿什么骂人的话,可是想了半天,也只冷冷吐出一句:“别[bi]我揍你。”

  发完狠,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程亦没再给这两个冬家人一个眼神,紧随着冬歉跟了出去。

  一路上,冬歉走在前面,他就紧紧地追随在后面。

  时间好像忽然跨过一个十年,程亦忽然想起在很久以前,他也是这样,拎着书包,一步一步地跟在冬歉身后。

  那时候的冬歉气鼓鼓地,像河豚一样指着自己,问自己为什么要针对他。

  程亦心里无奈一笑。

  不是针对,只是喜欢的不得了,所以就算哄着骗着也想要靠近他。

  可他怎么能说。

  现在的冬歉,看起来比当时更加的令人担忧,好像一阵风吹过来,他就会跟着路边的尘土一起碎掉。

  冬歉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他抬起眼眸看向深邃的夜空,像是陷入了走不出来的迷雾,墨一样的眸子里是那样的茫然。

  就好像,这样一直走到死也不错。

  反正任务也完不成了,不是吗?

  这个想法才酝酿到一半,他被

  身后的程亦搂进了怀里。

  冬歉的后背紧贴着程亦的胸膛,他愣了愣,垂眸看向程亦环住自己的手臂,一时之间忘记了挣脱。

  “别再走了。”

  “算我求你。”

  冬歉转过眼眸看向他,眼底闪过淡淡的惊讶。

  这好像是他的死对头第一次对他说出“求”这个字。

  ....

  程亦蹲下来,将干净的袜子套在了冬歉的脚上。

  冬歉不愿意回冬家,也不想去程家,程亦只能带着他到附近的酒店里。

  冬歉坐在床上,垂下眼眸看着他的动作,没有说话。

  少年脚踝纤细,皮肤敏感,随着他的动作,脚趾微微有些蜷缩。

  程亦心疼冬歉脚上的伤痕,无奈笑道:“你说,要是早知道这样,你当年嫉妒我,跟我斗有什么意思呢?”

  他原本期待冬歉能撑起力气呛他一句,可是冬歉却茫然道:“是啊,我这些年到底在做些什么呢?”

  程亦伸手握住他冰凉的手背,像是想努力想将自己的体温分给他一般:“跟我回程家吧,我会比任何人对你都好。”

  冬歉垂着桃花眼盯了他一会,须臾,忽然饶有兴致的笑了:“程亦,你不会喜欢我吧?”

  “我...”

  程亦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人的一句话脸红,但是,少年在他这里是唯一的例外。

  少年的呼吸撩在他的耳朵上,程亦甚至感觉自己连耳根都在发烫。

  冬歉的手指缓缓从他的脸颊上蹭过,眼底闪过一抹兴致盎然:“失去一切的纨绔少爷和一直觊觎他的贵公子,这倒是很好玩。”

  只是转瞬间,冬歉就收回了手,近乎凉薄地轻叹道:“可惜,现在的我不爱玩了,也不想玩了。”

  程亦怔了怔,明白了他的意思。

  冬歉曾经伪装多情的纨绔,都是为了吸引来哥哥少的可怜的关注。

  现在,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他自然不用再将自己变成自己讨厌的样子。

  程亦声音哑了哑,最终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原来不管是伪装的他还是真实的他,自己都是得不到的。

  ....

  冬歉在外面自己租了个房子。

  平常他发一些吉他弹唱视频,偶尔接点单子的话,养活自己完全没问题。

  现在这个世界已经崩的不成样子,冬歉已经拜托系统问总部现在的情况该如何处理。

  在快穿局回复之前,他还得继续在这个世界苟着。

  这段时间,他再也没有去过一次酒吧,之前的那些狐朋狗友联系他,他也只是应付地回了一句:“玩腻了。”

  忽然某一天,超话里的管理员私信戳他,问他下一次组织打榜活动是什么时候。

  他不提,冬歉差点忘记了,原来还有这回事。

  可是现在这个世界的任务已经崩的不成样子了,他哪里还关心什么打不打榜。

  或许是因为任务已经失败了(),

  ?()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别人也别想好过。

  冬歉轻飘飘地回复道:【不打了。】

  管理员愣住了,再次确认道:【这个月不打了?】

  冬歉:【是永远不打了。】

  他不容置疑道:【从今天起,我会解散超话。】

  冬歉一手创立的这个超话是冬煊热度和影响力都数一数一的超话。

  一朝解散,不知道杀伤力有多大。

  管理员彻底傻了。

  他原本以为这个超话的创始人只是说笑,可没想到下一秒,他就真的变成了“无家可归的孩子”。

  那么大那么大的超话....就这么,没了?

  不止,还不止。

  冬歉登上了eye的账号。

  这是江殊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他自己做着玩的账号。

  毫不夸张的说,冬歉这个账号洗白了很多被断章取义的节目泼脏水的演员。

  这里面当然也有冬煊。

  想要毁掉一个人简简单单,私生活混乱,耍大牌,走后门。

  但既然是假的,自然能击破,只要懂点蒙太奇剪辑,了解一点综艺的黑幕,还原事实的真相并不难。

  只是现在....

  冬歉动动手指,将有关冬煊的视频全部删除。

  上一次,eye的转发冬煊新开播的影视剧时上了热搜,这次,也同样引发了轩然大[bo]。

  冬煊的经纪人立刻联系到了冬煊。

  冬煊正因为家里的事情闹的焦头烂额,听到这个消息,睁大眼眸,难以置信。

  冬煊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一直想联系并且感谢的人,那个不曾透露名姓却将他从[yin]沟里拉出来的人,无声无息地将他的一切删除了。

  一直支持他,为他打榜应援的超话也原地解散。

  伴随着那个人的离开,这一切都发生的那么巧合。

  冬煊控制不住地将这些微妙的可能[xing]联系在一起。

  eye身体不好经常吃药。

  而那个超话的主持人,似乎也经常因为身体原因推掉一些活动。

  这一切都很难让人不去深想。

  可是,冬煊不敢去触碰这个可能[xing]。

  如果.....如果那些人都是他。

  如果冬歉在被他冷落的时候还默默替他做了那么多事。

  冬煊永远都不会原谅他自己。

  可很多事情,并不是他不愿意去相信就可以不接受的。

  而且,是怕什么来什么。

  冬煊派去查找eye身份的人在不久之后给他带来了消息。

  那是一张照片。

  eye曾经发了个微博,不过只短暂地留存了一瞬就被他快速的删除了。

  不过还是有人眼疾手快地保存了下来。

  在那张照片里,eye抬手挡

  ()  住眼睛,虚虚遮住太阳的光线,光影模糊了他侧脸的轮廓,却能依稀辨别他手腕上戴了什么东西。

  而这个东西,冬煊绝无可能不[shu]悉。

  十几年前,他亲手将它戴在了冬歉的手腕上。

  不久前,他也亲眼看见,被剪成两半的红绳被它的主人丢弃在垃圾桶里。

  明明冬歉曾经爱惜它到不舍得让它沾上一颗灰尘。

  丢弃它的时候,冬歉到底怀着怎样的心情。

  冬煊不能想,也不敢去想。

  他的脑子已经转动不得,只能反反复复地周旋一句话。

  原来是他...原来这些都是他。

  他一直以来苦苦寻找的人,和一直被他用刻薄和冷漠伤害的人,原来是同一个。

  这些年来,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想起了导演和经纪人都对自己说过的话——

  冬煊,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他当时不屑一顾地想,他怎么会后悔,他永远不会后悔。

  谁曾想这句话会化作子弹,在不久后的今天将他击溃。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偏偏是他?

  他甚至不敢想象,在他用令人窒息的态度面对冬歉时,他却仍然全身心的喜欢着自己,在他黑料缠身的时候替自己冲锋陷阵。

  他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

  和冬歉的回忆如同一把极钝的刀,在他的心中切割翻搅,他的喉咙仿佛被一团无形的东西堵塞,每一[kou]呼吸都带着拉扯般的疼痛。

  冬歉....冬歉.....

  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眼神中迸发着极其强烈的绝望。

  经纪人第一次看冬煊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不知道为什么冬煊看到这张照片会崩溃到这个地步。

  她走过来对冬煊说:“eye删除有关视频的事情对你的影响还是挺大的,既然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不如跟他谈一谈,问他想要多少钱才能恢复视频。”

  冬煊一向很看中他的星途,此刻却抬起眼眸,目光灰败:“不用,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只要他能消气,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那天晚上,冬煊走到冬歉的房间。

  说实话,他已经太久没有踏足这里,竟生出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就好像不久以前,他还拿橘子味的糖哄着小小的冬歉到他的房间里陪他睡觉。

  那时候多好啊。

  月[se]下,冬煊的手抚摸着冬歉趴着睡觉过的桌子,目光哀伤。

  这时,他看见了冬歉放在桌面上的手稿。

  他一直知道冬歉喜欢音乐,却从来没有好好听过。

  他拿起手稿看了看,眼眸颤动。

  那是冬歉为他的两个哥哥写的歌。

  写这首歌的时候,他还天真的以为,他的两个哥哥在为他准备生[ri]礼物。

  他还天真地想和他们缓和关系。

  可就在这首歌成型的最后一步,他听见自己的哥哥说,他死了也无所谓。

  那一刻,冬煊终于跪下来,泣不成声。

  ....

  冬歉删完冬煊有关的东西,心情极好,他悠哉悠哉地在外买完庆祝的东西回出租屋,却看见江殊在楼下等他。

  他有些恍惚。

  之前他误以为江殊和冬家两兄弟有感情,还设法往他酒里动了手脚,没想到反而将自己的第一次[jiao]代在那里。

  为了把他支走,他好像还花言巧语地答应了他要跟他回到以前之类的。

  再看见江殊,冬歉忽然生出了一种骗小孩一般的心虚感。

  冬歉站在原地,趁着他没发现,掉头就走。

  “冬少爷。”,江殊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冬歉怔在原地。

  江殊缓缓走向他,生怕吓到他一般,俯下身来,用很轻的声音道:“为什么要躲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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