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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1 章 贪生怕死的美人血仆


凯英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约[lun]斯居然会公然反驳自己。

  还是因为冬歉的事。

  他语气不知不觉就带了点愠怒:“现在这样,你应该很开心吧。”

  “终于让你找到了机会可以跟他独处,感觉如何?”

  约[lun]斯缓缓走到他的面前,语气稍稍带了点反问:“你在生气吗?”

  “我为什么会生气?”,凯英沉着脸看他。

  约[lun]斯:“既然你不在意这件事,就不要再[cha]手我会怎么做,另外,你不是还有别的事要做?”

  他轻笑一声,“跟卡南的订婚宴,你应该要开始准备了吧。”

  凯英的手指缓缓攥紧,冷声道:“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约[lun]斯神[se]淡淡,“但冬歉现在也跟你没关系。”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凯英看着约[lun]斯的背影,心里控制不住的发沉。

  他明明已经告诉过自己,不要再想冬歉的事了。

  自己对他做的事情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他为了他向自己的父亲求情,为了他到处奔走,他想过暂时将他关起来,等风头过了,他会慢慢地找个机会让他戴罪立功,让黎明重新接受他。

  可是这些,他全都不要。

  凯英站在会厅外面的时候,想着冬歉的安危,担心到了极点。

  好在最后,冬歉用自己的方法把自己救了出来。

  这样就好了不是吗?

  没有什么好[cao]心的了。

  他也没必要再想着冬歉的生死了。

  正如约[lun]斯所说的那样,他应该已经放下冬歉,好好去做自己的事了。

  可是为什么只要一想到那个人,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心无法安定下来。

  他为什么非得这样想着那个人不可呢。

  凯英咬了咬牙,转身离开。

  一定是冬歉刚刚回来,他的情绪还没有调整过来。

  过几天就好了。

  一定是这样。

  .....

  约[lun]斯在正厅里没有看见冬歉的身影。

  现在的他应该在房间里待着。

  约[lun]斯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上了楼。

  放在以前,这是他万万不敢想的事。

  当知道冬歉被捉回黎明的时候,他其实是动过想要偷偷将他放走的心思的。

  他知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

  可是他万万不敢想象,假如冬歉真的受了太阳刑,他会是怎样的心情。

  他被冬歉救下来的那一刻,心就绑在了他的身上,久久无法忘怀。

  他会想着他傻笑,会因为他为了保护凯英受伤而心疼,会因为冬歉随随便便一个触碰而神思不属一整天,也会因为冬歉给阿塔尔的一个吻而失魂落魄。

  现在这个人,就在楼上。

  对现在的他来说,简直就像是做梦

  一样。

  他下意识地放轻了动作,像是怕惊动了他。

  房门被轻轻推开。

  现在的冬歉在做什么呢?

  可能会懒洋洋地看着他给他准备的历史书籍,可能会从柜子里翻到自己给他准备的他最爱喝的茶,可能会望着房间里的那架大钢琴而好奇的弹弄一两声。

  他缓缓推开了们。

  想象中的画面全部失[se],晦暗。

  房间里的窗帘全部被一丝不苟地拉上,少年点着烛灯,身影略显单薄,白皙的脖颈上还锢着项圈。

  那项圈实在算得上是粗制滥造,项圈附近的皮肤已经显出了明显的红痕。

  是啊,他怎么忘记了。

  冬歉现在已经是血族的人了,自然讨厌阳光。

  脑海中被阳光照的暖洋洋的画面被他迅速抹去。

  没关系。

  这不是他的错。

  这不是一件该责备的事情,相反,还需要好好安慰。

  曾经喜欢的东西变得不能触碰,他一定很难受吧。

  虽然表面上,他从来都没有显露出来。

  约[lun]斯暗暗记下,冬歉房间里的阳光要加厚几层,不然太过灼人的光线落在他的身上,他会难受的。

  这么想着,约[lun]斯缓缓走了进来。

  冬歉听到了约[lun]斯的脚步声,转过眼眸。

  约[lun]斯很少见过他这样卸下防备的样子。

  在外面的时候,冬歉总是一副漫不经心,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始终笑眯眯的,仿佛任何事情都伤害不到他。

  可是现在的冬歉,唇角毫无笑意,幽暗的烛火勾勒出他面无表情的轮廓,像是疲惫至极,双手撑在桌面上,脊背微微弓起,肩胛像是紧绷到极致。

  就好像,这才是真正的他。

  不过这样的画面只有一瞬间。

  冬歉的眼尾轻轻挑起:“约[lun]斯,好久不见。”

  刚才死气沉沉的面容一瞬间被吹散,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但就是因为这样,约[lun]斯才愈发担心。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不会将心里的感觉给表现出来了。

  表面上笑脸相迎,其实恰恰是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无法窥见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是开心还是难受,是在乎还是漫不经心。

  让人心里有无限的猜测。

  他是真的不在意凯英跟卡南在一起吗?

  他是真的不在意自己变成了血族吗?

  他是真的不在意自己现在成为了黎明的阶下囚吗?

  每一个问题的答案,都不在冬歉的笑容中。

  正是这种什么也看不透,什么也不表露的态度,才让约[lun]斯愈发心疼。

  或许,这些他全都在乎。

  只是在乎也没什么用,反倒会伤到自己,所以才会装出一副笑意盈盈,什么也不在意的模样。

  约[lun]斯的手缓缓攥紧,

  眉眼里也不经意地泛起了心疼。

  冬歉看着约[lun]斯这样,忍不住问系统:【他是怎么了,我就发了个呆,他怎么看起来像是我要死了一样?】

  系统:【这...人类的感情太复杂了,我也琢磨不透。】

  一人一系统琢磨不明白,就干脆放弃。

  约[lun]斯小心翼翼地靠近:“这里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吗,如果有,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尽力帮你安排。()”

  冬歉轻笑一声:没有,都挺好的。?()”

  “那边那架钢琴不错,你能教教我怎么弹吗?”

  其实冬歉很早以前就对这个东西感兴趣,但是因为他总是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所以就搁置了。

  他有黎明的训练,有各种出猎任务,还要时时刻刻地待在凯英的身边保护他。

  他总是很忙。

  所以就算感兴趣,也从来没有提出想要尝试过。

  但现在的他变得很闲。

  那些担子全部卸了下来,他除了好好保护好自己之外,不用保护任何人,黎明也不会给他任何任务了。

  这种清闲,让他有[jing]力左顾右盼,探索一番自己曾经没有探索过的事物。

  见冬歉自己主动提出对什么东西感兴趣,约[lun]斯很开心。

  他很快答道:“当然可以,你想学什么曲子我都可以教你,学什么都行。”

  他的眼眸弯了弯:“只要你愿意。”

  “我想想...”,冬歉说着,就往钢琴那里走了过去。

  可是双手离开桌面的那一刻,他忽然有一瞬的踉跄。

  约[lun]斯见状,赶紧上去扶住了他。

  “没事吧?”,约[lun]斯的神[se]有些紧张。

  “没事。”,冬歉摆了摆手,“我没怎么样。”

  可是约[lun]斯却没有办法放下心来。

  碰到冬歉的时候约[lun]斯才察觉到,现在的冬歉瘦的吓人,单薄的腕骨冰冷异常,和以前阳光健康的时候截然不同。

  甚至怎么,有时候站都站不稳。

  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

  约[lun]斯心疼地看着他,眼里满是不安。

  冬歉似乎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在乎,出了这种情况也不见紧张,坦然地往钢琴那里走去,垂下眼眸,轻轻地触碰着琴键,动作小心,像是爱抚。

  约[lun]斯不知道冬歉身上发生了什么。

  只是暂时,他也没有办法深究这些。

  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来到他的面前,坐下来,为他弹一首欢快好听的曲子。

  冬歉闭上眼睛,似乎听的很享受。

  这支曲子结束之后,冬歉睁开眼睛道:“我就学这个。”

  “这个啊。”,约[lun]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首对初学者来说...有点难。”

  毕竟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约[lun]斯总是控制不住地炫技,选的曲子自然是难了一些。

  但是冬歉却固执道,“我就要学这个

  ()  。”()

  这个固执劲放在冬歉的身上,其实也十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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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lun]斯:“好啊,我教你。”

  “不过...”

  他的目光不知不觉带了点郑重:“在我教会你之前,你要好好活下去。”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明明冬歉正好好活着,好好地活在自己的眼前。

  他有足够的求生[yu],愿意在黎明族长面前争取出一条活路。

  他做的很[bang]了。

  所以为什么他的心里还是会隐隐约约感到一股不安。

  就好像,冬歉会随时从他的眼前消失一样。

  冬歉沉默了一会,弯了弯眸:“好啊。”

  系统:【你骗小孩。】

  冬歉:【大人的事情,怎么能说骗呢。】

  【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就学不会呢?】

  看着宿主自信满满的样子,系统便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于是接下来,冬歉就坐了下来,自己试着弹一弹。

  他弹之前,系统以为他玩了个大的。

  他弹之后,系统说他拉了坨大的。

  还以为是个王者,没想到只是个花里胡哨的菜[ji]。

  冬歉瞬间不自信了。

  看约[lun]斯这么[shu]练的样子,他还以为他上他也行呢。

  原来有一种东西叫看着容易。

  冬歉瞬间就自卑了。

  约[lun]斯低笑一声,温声道:“得罪。”

  他站在冬歉的身后,手覆在他的手背上,[cao]纵着冬歉的手指,格外用心地教他弹琴。

  冬歉敛下眼帘,轻声道:“我只是一个阶下囚,你其实可以不用对我这样。”

  “黎明让我看着你,是组织的命令。”

  他温柔地垂了垂眼眸:“至于怎么样对你,是我的个人意志。”

  冬歉抿了抿唇。

  【系统,他人还怪好的嘞。】

  系统:【确实。】

  【系统系统,你觉得我死之前能不能学会啊。】

  系统:【悬。】

  冬歉被系统的冷漠伤害到了。

  他轻笑一声,回应着约[lun]斯刚刚的话:“那我谢谢你的个人意志。”

  ....

  冬歉由约[lun]斯看守的事情渐渐传开了。

  在凯英的手下,约[lun]斯对冬歉抱有好感这件事并不是秘密。

  很多人开始在私下里猜测,约[lun]斯会不会对冬歉做些什么?

  这对他来说可是难得一见的机会。

  不过,他们觉得凯英现在肯定不会再在意这些事。

  毕竟,他和卡南的订婚宴下个月就要举行了。

  他的订婚宴事关两家血猎的友谊,自然是要无比重视的,事已至此,又怎么还有[jing]力思考冬歉的事情。

  说来讽刺,黎明的人都知道凯英以前有多么喜欢冬歉,喜欢到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人

  ()  [cha]足的余地,现在,约[lun]斯看起来居然还真的有机会了。

  凯英监督血猎训练的时候,偶然听见了这些人的谈话。

  他们刚刚结束完一组特训,放松身体的时候围在一起,你言我语起来。

  “冬副手曾经对黎明也算是鞠躬尽瘁,就算是成为了血族,当时也是为了保护血猎长才遭此毒手,黎明居然真的不能网开一面。”

  “网开一面了吧,这不是没有处以太阳刑吗?”

  “你不知道,族长原本给出的判决就是对他处以太阳刑,这活命的机会是冬副手自己给自己争取的,也不知道他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可以劝动族长放过他。”

  “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好像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能化险为夷,所以我每次跟在他身边的时候都给格外放心,就莫名有种信服感,觉得他能解决一切悬在眼前的那题。”

  “是啊是啊,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叛变黎明的俘虏能免除太阳刑呢。”

  “哎你怎么回事,腿伤看起来好像更严重了。”

  “别提了,新副手说我因为腿伤而不训练就是在拖累黎明,没想到几次训练下来,我的伤就更严重了。”

  “好怀念以前的时候啊。”

  “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样呢?”

  “是啊,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呢?”

  凯英的声音从他们身后沉沉响起:“没事做了是吗?”

  听到凯英的声音,他们纷纷闭上嘴巴,不敢吱声。

  凯英微微蹙了蹙眉。

  冬歉在的时候,他跟自己这些部下的关系还算的上是其乐融融。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就变了。

  是卡南来了之后?

  亦或者是更早之前?

  凯英已经记不起来了。

  只是原来冬歉不在之后,曾经对他来说从来没有[cao]心过的队内关系变成了现在这样。

  不知什么时候,他感觉不到曾经那种凝聚在一起的力量了。

  那种,全队上下凝成一股绳的感觉。

  这种认知让他感觉到异常疲惫。

  他带着一身郁气离开了。

  明明也没有经历什么太累的训练,可是不知为何,他的腿就像是灌了水泥一般。

  像是不断累积的挫败感。

  路上,他听到身后有人欢快地呼喊着他的名字。

  不是别人,正是卡南。

  凯英回过眸,卡南正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凯英,我想在我们的订婚宴上放绣球花。”

  凯英看着他,那种疲惫的感觉愈发深了。

  他没什么耐心地解释着:“这个季节,只有在极南之地才能找到绣球花。”

  “那就让他们去找。”,卡南笑道,“他们天天训练不认真,用这个来当他们的训练量岂不是更好。”

  听见卡南这么说,凯英感觉自己的头更疼了。

  以前凯英也常常问冬歉约会的时候需要什

  么东西,冬歉总是红着脸道:“我没什么特别的要求,你来定就好。”()

  冬歉总是很乖,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不会主动要求他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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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总是很坚强,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可以难倒他一般。

  卡南稍微受一点点擦伤都会找自己诉苦。

  印象中,冬歉就从来不会。

  每次受了什么重伤,他似乎就会躲起来,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一段时间。

  好像对他来说,受伤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这样的冬歉格外惹人怜惜。

  也让自己觉得羞愧。

  好像在冬歉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出现。

  回忆起来,和冬歉在一起的时候,他似乎从来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cao]心。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为什么他现在,也变成了现在这样死气沉沉的样子。

  凯英不愿再想,有些烦躁地偏开了目光。

  在某一个转角,凯英瞥见了冬歉的身影。

  眼睛好像忽然就移不开了,他将那道身影牢牢锁住,好像这样就能回到曾经。

  那时候,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像以前一样,和他挨在一起,互相倾诉些什么。

  但那只是一瞬的恍然。

  是啊。

  现在,他已经不能再将自己的事情告诉他了。

  他们...已经是陌路人了。

  冬歉注意到了凯英的目光,他的眼睫轻颤,下意识转眸看向凯英。

  从表情上来看,凯英看起来心情不佳。

  系统:【从人设上来说,你现在是不是要主动关心他一下。】

  冬歉:【你觉得像我这样矛盾敏感的[xing]子,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认为还有资格跟他聊天吗?】

  没等系统回答,冬歉就轻轻笑道:【当然没有。】

  冬歉一字一句道:【再深度剖析一下人设,我觉得我现在甚至不敢看见他。】

  【他是我的软肋,只要不看见他,我就不用直视自己肮脏的身体和已经失去的一切,不是么?】

  冬歉对自己这个人设分析的有理有据,系统也估摸着有点道理,便没有再说些什么。

  只是另一边,凯英的心里也同样是矛盾。

  看见冬歉,凯英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起最近的一些传言。

  他们说,约[lun]斯暗恋冬歉,却一直苦于没有得手的机会,这下刚好,冬歉又想要在黎明好好地活下去,两个人一拍即合,当然可以做一些苟且之事。

  用身体换待遇,这不就是冬歉在阿塔尔那边的拿手好戏。

  虽然这种事情只是空[xue]来风,但凯英的心里还是控制不住地感到有些不悦。

  就好像,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夺走一般。

  还是被一个早就输掉的敌人夺走。

  他不喜欢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这种自己的心思被别人拿捏住的感觉。

  ()  为什么直到现在,他还是会不自觉地被冬歉牵动心神。

  明明他们两个人已经是没什么关系的陌路人了,可为什么,自己还是控制不住地想着他....

  凯英的胜负[yu]在这一刻被激发上来。

  他改变主意一般,轻笑一声,对卡南温声道:“你喜欢绣球花,就放吧。”

  “不用担心它在路上会不会枯萎,黎明有办法让它在订婚宴的时候鲜艳的盛开。”

  “只是麻烦一点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场订婚宴上,你是最重要的。”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知为何,凯英明明是笑着的,心里却是压抑不住的烦躁。

  为什么要赌气说这样的话?

  为什么又要刻意让冬歉听到这些话?

  好像想要故意证明,他在自己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不重要的,可有可无的人。

  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样子。

  凯英的手指缓缓捏紧。

  他没有回头,不敢去看冬歉现在的表情。

  因为他知道,冬歉多半也是不在乎的。

  ....

  冬歉远远地站在那里。

  凯英对卡南说了什么,他其实没有听见。

  他现在的听力退化了不少,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只看见他的嘴巴一张一合。

  系统就用他平铺直叙的电子音跟冬歉描述了一遍。

  那电子音实在是不掺加任何感情,冬歉很难有代入感。

  不过,多少是知道凯英对卡南说了些什么了。

  心里倒是没有多少[bo]动,甚至还因为凯英跟卡南的感情正常发展而有些愉悦。

  至少这一组的积分是稳了。

  冬歉:【系统,我站累了,可以走了吗?】

  系统:【再待一会....还有,宿主你的表情其实可以更忧伤一点。】

  【喔对,差点忘了。】

  电子音听多了,一时之间忘记酝酿情绪。

  冬歉轻叹一声,缓缓垂下眼帘,手指触在树干上,单薄的身影透着股说不出的落寞。

  不得不说,这个人设实在是很难塑造。

  一方面为了凯英的幸福,也为了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点,他要故意装作已经不在乎他的模样。

  可是背地里,在凯英发现不了的地方,他还是会忍不住任[xing]一点....稍微漏出一点自己真正的心思。

  风从冬歉的脖子里灌了进去,冬歉微微瑟缩一瞬,肩膀轻轻有些发颤。

  系统有些紧张:【宿主,很冷么?】

  【还好。】

  冬歉轻咳一声,感慨道:【不过,现在这具身体确实是不太能经得起冷了。】

  ...

  约[lun]斯撑着伞的手微微一顿。

  知道冬歉外出时忘了带伞后,他就紧跟着出来了。

  他知道冬歉现在是吸血鬼的身体,受不住

  阳光,皮肤暴露在外面的时候,会有难受的灼烧感。

  只有纯种血族才不会惧怕阳光。

  虽然现在的风已经带了几分料峭的意味,可阳光依然那样刺眼,对冬歉来说,应该还是会感到有些难受的。

  他没有离开太远的地方,自己很轻易地就找到了他。

  只是没想到出来以后...就撞见了这样的一幕。

  他其实偷偷期待过,冬歉会不会已经彻底放下了对凯英的心思。

  但是现在看来,他似乎并不是放下了。

  他只是.....不能再表达出来了。

  凯英看向卡南的目光那样温柔,随[kou]就答应了他的那些无理之事。

  这是曾经的冬歉从来都不敢要求的事。

  将就,妥协,听话,这是冬歉和凯英的相处模式。

  所以其实原来不将就也可以,对吗?

  懂得索要,其实反而会得到的更多,对吗?

  那一刻,约[lun]斯忽然替冬歉感到不值。

  他总是那样乖,从来不替自己争取点什么,久而久之,所有的人都习惯了他的忍让,习惯了他的牺牲和顾全大局。

  所以当他的所作所为距离他们的预期稍微产生一些偏差之后,他就变得罪无可恕了。

  约[lun]斯的心中发紧,有一[kou]郁气堵在胸[kou],久久难以言明。

  凯英和卡南分道扬镳之后,约[lun]斯追上了他。

  “方便谈谈吗?”,约[lun]斯站在他的身后,定定地看着他。

  凯英见是约[lun]斯,脸[se]不自觉地冷了下来:“有事?我很忙。”

  他正转身[yu]走,约[lun]斯出声道:“我只是觉得,下次你跟卡南表现你们很恩爱的时候,可以避着冬歉。”

  “刚刚你们在聊天的时候,他一个人落寞地站在那里站了很久。”

  “我没有看清他的脸,但他...似乎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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