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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9 章 贪生怕死的美人血仆


冬歉看向他的目光没有夹杂丝毫的感情。

  那一瞬间,凯英甚至有些晃神。

  冬歉的态度变化让他一时之间有些难以适应。

  那是曾经深爱自己的人。

  现在,却已经彻底跟自己成为了陌路人。

  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他发现的太晚了。

  见凯英没有反应,冬歉又恶劣地重复一遍:“怎么,只是让你爬过来而已,这还委屈你了?”

  系统:【咳咳,过了。】

  冬歉:【不好意思,角[se]扮演玩过头了。】

  看着凯英的表情变得屈辱,冬歉暗搓搓跟系统聊天:【他现在应该很难接受吧。】

  系统点头应和:【毕竟不久之前,他还在卡南跟你之间纠结应该放弃哪一个,现在,你却成为了可以轻飘飘地主宰他的人,角[se]转换,想必一时之间,他也承受不了吧。】

  【而且你刚刚的变态发言跟阿塔尔简直如出一辙,师出同门,你在凯英那里清纯小天使的滤镜恐怕碎了一地。】

  冬歉轻叹一声:【我有什么办法,这都是阿塔尔的恶趣味。】

  【他就想看看我跟他反目成仇的样子。】

  【既然他想看,我就演给他看。】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是么?】

  虽然冬歉这么说,但是系统感觉他看起来兴趣也很高涨的样子,根本就是乐在其中。

  系统看向他:【宿主,你对阿塔尔....】

  冬歉敛下了眼帘:【别误会,我没有喜欢他。】

  【不过我能看出来,他似乎对我有一点点好感。】

  【只要能捏住这点好感,他就会因为顾及我的[xing]命不至于让凯英丧命,毕竟我们之间还有着一层血契。】

  看着冬歉这副不太感情绸缪的模样,系统微不可察地轻轻叹了[kou]气。

  说起来,阿塔尔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虽然是能轻易主宰一切的血族亲王,却爱上了冬歉这样的任务疯子。

  冬歉所有的一切都为任务服务。

  在冬歉的眼里,恐怕保住主角的[xing]命才是至关重要的。

  不知什么原因,他的宿主并不太相信感情这种东西,总认为阿塔尔对他的爱意只是出于兴趣,迟早有一天会散尽。

  原主也这么认为。

  所以他才会这样急迫的进行献祭,不敢堵阿塔尔什么时候会对他丧失兴趣。

  它并不属于恋爱系统,也没有权限查看人物的好感度。

  但是它出于好奇,还是找了找关系,看了看阿塔尔对冬歉的好感度。

  答案是百分百。

  它当时虎躯一震,cpu都快烧了。

  百分百是什么概念?

  是愿意为了爱人去死的概念。

  阿塔尔怎么会对冬歉有这样深厚的感情。

  担心冬歉批评它滥用

  权限,系统就没有将这个数据告诉他。

  不过,按照冬歉的[xing]格,就算知道也未必会当回事。

  毕竟,这里只是任务世界啊。

  他不可能因为任何人而动容。

  虽然这个世界的任务已经差不多崩盘了,但是冬歉还是在尽力规避主角的死亡。

  这个宿主他真的,系统哭死。

  这样尽职尽责的好宿主已经不多了....虽然到目前为止他的任务完全没有成功过。

  怎么说呢,很努力,但非酋。

  眼下,冬歉缓缓来到了凯英的面前,俯下了身子。

  凯英的右眼受伤了,正用一只手捂着。

  冬歉正要想要伸手将凯英挡住眼睛的手拿开,方便看看他的伤势。

  但是就在伸手的那一瞬间,他忽然间想起了阿塔尔[jiao]代他的话,仿佛是觉得他脏一般,慢条斯理地往手上套了一副黑[se]的手套,才堪堪去触碰他。

  忽然想起来阿塔尔刚刚将冬歉带回来的时候,似乎也是这副做派。

  那个时候,阿塔尔还完全将冬歉当成一个不听话的,尚且需要[tiao]  [jiao]的宠物。

  阿塔尔的[tiao]  [jiao]是高高在上的。

  冬歉的衣服已经快要褪干净了,阿塔尔还衣冠楚楚地站在他的面前,满眼玩味的看着他,欣赏着他羞耻的样子,挑逗着他的神经。

  这么一想,阿塔尔在某些方面还是蛮坏的。

  所以也很难想象他后来,怎么会愿意低下他高贵的头颅,将自己的温柔和脆弱展示给冬歉看。

  每次夜里,冬歉快要受不住的时候,阿塔尔都会贴在他耳边,缱绻又霸道地低语着,“忍忍...还不够。”

  但对冬歉来说,前期那种傲慢又霸道的阿塔尔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参照物。

  至少现在,凯英的表情已经完全变了。

  似是没想到冬歉现在连拿手碰他都嫌脏。

  他的喉咙轻轻滚动,像是有钝刀在切割他的心脏一般。

  顿时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

  冬歉攥住了凯英的手,同时也看见了他被砸伤的眼睛,以及眼眶周围残留的血迹。

  冬歉:【能治好吗?】

  系统:【如果能够得到妥善的治疗的话,应该可以。】

  冬歉:【你觉得他在血族这里能得到妥善的治疗吗?】

  系统:【那大概率.....不能。】

  冬歉沉默片刻后,嗤笑一声:“你这只眼睛,估计要废了。”

  凯英只是紧紧地盯着他,仿佛已经丝毫不在意这只眼睛会怎么样。

  此时此刻,冬歉居然感觉自己居然在凯英的眼里看见一股执着的情绪。

  那情绪....竟像是深情。

  说起来也真是好笑。

  曾经原主守护在他的身旁,寸步不离的保护他,尽自己所能替他摆平一切的时候他没有深情。

  为了他承受血契的献祭之苦时他没有深情

  。

  但是现在,他成为自己的阶下囚的时候,反倒愿意用这种非他不可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了。

  不觉得....来得太晚了么。

  冬歉站起身来,垂眸摆弄着手中的项圈。

  “这是阿塔尔专门找人给你定制的项圈的,你是想自己戴,还是我给你戴?”

  这个项圈的做工十分粗糙,磨在皮肤上,估计过不了几天就会磨破了。

  看来阿塔尔对凯英真的非常嫌弃,连一点点好的东西都懒得给他用。

  这也是当然,毕竟他看起来好像真的有那么一点喜欢自己。

  凯英好歹也算是自己的前男友,阿塔尔自然是厌恶透顶的。

  不光厌恶,而且还要狠狠折腾。

  这确实符合他睚眦必报的特点。

  就在这时,凯英忽然伸手攥住了冬歉的手腕。

  不得不说,凯英的手劲还是挺大的。

  一时之间,冬歉竟然没有挣脱出来。

  冬歉看着他,微微眯了眯眼,命令道:“放手。”

  凯英看向他的目光带着一丝祈求:“小歉.....我们一定要这样吗?”

  “我知道,这些年来是我误会了你,我听信了他们的一面之词。”

  “小歉,我真的很后悔。”

  “事已至此,我已经不奢求得到你的原谅。”

  你怎么对我都可以。

  只是,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凯英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攥紧,艰难道:“小歉,我们....”

  冬歉[chou]出了手。

  “凯英,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已经跟卡南订婚了。”

  “甚至在更早之前,你就已经将我放弃了。”

  “我永远不是你的第一选择,我随时都是可以被你舍弃掉的存在。”

  冬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凯英,我累了,我们已经回不到以前了。”

  “现在,你在我这里,也是可以随时放弃的次要选择。”

  “很公平,不是么?”

  冬歉俯下身来,笑眯眯道:“阿塔尔[jiao]代过我,我可以随意一点对你做任何事。”

  “你放心,等我玩腻了,自然会把你丢掉的。”

  “不过在此之前....”

  下一秒,凯英的手腕上就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冬歉冷冰冰地看着他,在他的手中,一把带血的小刀正发着寒光。

  这是阿塔尔[jiao]代他的事情。

  阿塔尔说过,将凯英抓过来之后,他会亲手开启凯英的献祭。

  为期两年的献祭,每天一杯血[ye]和阵法,绝对不会断。

  这是冬歉曾经为凯英所做的一切。

  现在,凯英需要连本带利的还回来了。

  阿塔尔还无比嘲讽地说,都称黎明的人是正义之士,知恩图报,想必他们也会甘之如饴。

  他当时说的咬牙切齿

  ,可见他心里根本不是这么想的。

  但是冬歉最终还是主动请求让这件事[jiao]给他来做。

  毕竟看阿塔尔那副样子,说不定会在看见凯英的那一瞬间就控制不住把他给杀了。

  为了凯英的命,也为了自己的命,冬歉觉得这件事还是自己亲自[cao]刀为好。

  如此也能证明自己的忠心,让阿塔尔对自己的信任多延续几天。

  凯英看到冬歉亲手割开自己的手腕也没有阻止。

  他知道冬歉想对他做什么了。

  这就是冬歉独自隐瞒了两年的献祭之苦。

  冬歉的指尖沾上了凯英的血[ye],敛下眼帘,面无表情地在地上画了献祭的阵法。

  凯英的血[ye]滴落上去,很快又被阵法吸收。

  最后,冬歉冰冷的手指触上凯英的脖子,慢条斯理地将项圈戴在他身上。

  “从今天起,你就好好做我的狗,明白吗?”

  项圈锁在凯英的身上,对他这种人来说是极大的侮辱。

  他一直是黎明的希望,一直以来高高在上惯了,恐怕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ri]会被奴役。

  还是被冬歉这种人给奴役掌控。

  现在的凯英,一定非常非常不甘心吧。

  当初两个人签订血契的时候,应该不会想到有朝一[ri]他们会走到这样的结局。

  多么讽刺啊。

  冬歉慵懒地笑了一声。

  在他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倒在地上的凯英却捉住了冬歉的脚踝,虚弱道:“小歉....别走。”

  冬歉站在原地,决绝的动作僵硬了一瞬。

  随即,冬歉缓缓垂眸注视着他,唇角绽开一抹艳丽又迷人的笑容。

  “最后再教你一件事情吧,凯英。”

  冬歉一脚踩在了凯英的手背上,用力碾了碾。

  他多情眼微挑,说出的话傲慢又绝情:

  “当狗就要有当狗的样子。”

  “只配摇着尾巴,眼巴巴地等待主人垂怜。”

  “我不喜欢会撒娇的狗。”

  看凯英面露痛[se],冬歉渐渐收敛了力道,不耐烦的嗤笑一声,离开了。

  走出关押凯英的房间后,冬歉面无表情地对守卫道:“给他准备一点药,别让他因为伤[kou]感染死了。”

  守卫恭敬地低下了头:“是。”

  再抬起眼时,守卫似乎是看见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很快转为敬畏。

  “怎么了?”,冬歉正想说什么,就感觉到有人从身后环住了他。

  阿塔尔冰冷的指骨抚上他颤抖的腰身,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一道低哑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传过来。

  “心疼他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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