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章 仙门里的废柴美人师兄
竞技台的布置已经接近尾声。
江守月核对完最后一丝细节,上前同长老汇报进度。
这次的修缮比往[ri]效率高上不少,主要是有江守月出力,对于所有步骤的安排都仅仅有条。
“辛苦了。”,长老看着江守月的眼神也不知不觉带了点欣赏。
江守月轻轻颔首:“应该的。”
这边的工作开始收尾,江守月的眼睛余光不自觉飘向冬歉那边。
脑海中不断回想杨青青说过的话。
冬歉有喜欢的人。
是谁?多久了?
有....多喜欢?
另一边。
冬歉负责去各个仙门发邀请贴。
飘渺门的仙门考核,除了内部人员观看之外,还会邀请其他仙门有资历的前辈来观赏。
所以历来,飘渺门都对仙门考核格外重视,它不光可以考验弟子们的水平,更代表着飘渺门的名声。
冬歉接过自己负责的请帖。
上面沾有淡淡地灵力,若是拆开来,会有一直银光闪闪的灵蝶从信中飞出,盘旋,舞动。
灵蝶游走过的地方,会浮现一行行字迹,据说是月冥仙尊亲笔所提,清新飘逸,苍劲有力。
谢清枫不愧是飘渺门的门面。
做大事的时候,果然还是要请到他。
负责这部分的柳音师姐拆开一封示范作用的请帖,看见从信中跃出的灵蝶,冬歉周围的人都发出了一声声兴奋的欢呼声。
那只灵蝶盘旋在冬歉的耳边,纤长美丽的蝶尾处浮现文字。
是谢清枫的字。
能以飘渺门的名义去各个仙门送请帖,大家都觉得与有荣焉,纷纷[jiao]头接耳,腰杆不自觉都挺拔了不少。
只有冬歉一直专注地欣赏着谢清枫的字。
他眸光顿了顿,不自觉地想要伸手触碰。
就在这时,场地上狂风大作,冬歉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猛兽的嘶吼声。
场上的人纷纷戒备起来。
长空下,冬歉看见一道硕大的黑影正朝他飞奔而来。
那黑影落地,又再度跳起的间隙,冬歉看清了他恐怖的竖瞳。
血[se]的,庞大的,让人胆寒的。
身旁终于有人惊呼:“是秘境里的凶兽逃出来了!”
冬歉这才回神。
周遭的人已经开始四处逃窜。
可那凶兽似乎是冲着自己来的。
冬歉发现自己往哪躲,那凶兽的竖瞳就往哪里看。
情急之下,冬歉被什么东西绊倒,栽在地上。
手中的请帖撒了一地。
有灵蝶挡在他的身前,很快又被猛兽尖锐的牙齿咬了个粉碎。
再抬眸时,那凶兽已经俯冲过来,竖瞳紧盯着他,目标是他的脖子。
这是想生生咬断他的喉咙。
冬歉闭上了眼睛。
千钧一发之际,一把锋利的剑刃挡在了他的身前。()
是江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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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歉的目光微顿,指节缓缓攥紧。
原剧情里好像是有这么一段剧情。
忽然出现的凶兽,自己的胆小软弱和江守月的孤勇强大形成鲜明的对比。
既然不是意料之外的剧情,冬歉悬着的心就稍稍放了下来。
还好,只是龙傲天秀[cao]作的剧情。
“没事吧师兄。”,江守月担忧地望过来。
“没事。”,冬歉掀起眼帘,平静地看着他,淡声道,“别分心。”
江守月果然回神,专注对付那只凶兽。
他故意将那凶兽惹怒,将它的目标变成自己,顺势引开,解除了冬歉的危险。
冬歉的目光紧紧地锁在江守月的身上。
有几次,那凶兽锋利的爪子几乎都要拍在他的身上,又被他闪身躲过。
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只有冬歉还算冷静地看着。
对于江守月的实力,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江守月采用的是消耗战术。
那凶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气喘吁吁,却连江守月的一根发丝都没有挨着。
江守月静静地等待着最后的时机。
就在此时,月冥仙尊凌空出现。
无数银[se]如冰晶的锁链从天而降,如同天罗地网一般困住了那凶兽庞大的身躯。
凶兽嘶吼一声,还想挣扎,但那些锁链已经深深地嵌进了它的[rou]里,与此同时,冬歉听见凶兽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谢清枫鹤发仙仪,稳稳落在地上,绳索幻化成剑的形状,飞到了他的手中。
以剑化形。
这是剑道的至高境界。
修炼到这个境界,修仙者手中的剑就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变换出任何形状。
那只凶兽已经伤痕累累地倒在了地上,双目发白,苟延残喘,看起来只剩一[kou]气了。
冬歉眼巴巴地看在眼里。
对于冬歉来说,这可能是他一辈子都达不到的境界。
江守月同样看着自己即将收服的凶兽被谢清枫一招制服。
他收了剑,像谢清枫拱手行了个礼,眼中却看不见任何情绪。
“师尊。”
“你做的很好。”,谢清枫淡淡道,“看来今[ri]就算我不过来,你们也能化险为夷。”
江守月扯了扯唇角,笑容很淡,又很快消失。
他的眼睛余光下意识地看向冬歉。
冬歉敬业地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谢清枫的身上。
谢清枫又嘱咐了江守月什么,眼底藏了些许欣赏。
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神情看过自己。
他对江守月温声说:“你的实力已经远超同龄人,甚至比为师当年更有天资,再过几年,你也同样能一招制服这种凶兽。”
这真是极高的褒奖。
() 冬歉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
他甚至没敢上前。
确实,这次凶兽出没的事情,他并没有帮上什么忙。
明明同样是月冥仙尊门下的人,可是他偏偏什么忙也没有帮上,只能坐在地上等着保护。
如果不是江守月刚好在,拖延住了时间...
如果不是江守月以身作饵...
他可能已经死了。
他应该谢谢他的。
可是,眼下似乎也没有什么必要。
江守月现在得了师尊的夸奖,心里肯定很开心。
可是师尊的眼里没有自己。
没有自己这个只会拖后腿的废物。
冬歉的手攥得紧了紧。
无声的窒息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
直到谢清枫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这个时候,冬歉好像才回过神来。
同谢清枫一起看过来的,是飘渺门的那些同门。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冬歉总觉得他们的目光带着刺。
像是对自己的批判。
所以...为什么只有他这么弱呢?
其实在发现天资不行之后,冬歉有一段时间为了留在这里,拼了命的练习。
那个时候,他一身的伤。
可是,他的实力却毫无长进。
那个时候,他甚至害怕谢清枫的目光。
他怕在里面看见失望,和鄙夷。
但江守月来了之后,他发现师尊对自己,或许..无视和不在意更多。
委屈涌上心头的同时,身体上的疼痛也隐隐开始复苏。
冬歉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受伤了。
刚刚摔的那一下,好像还挺严重的。
是啊,明明什么忙都没有帮上,却还是受伤了。
怎么会有自己这样的人呢。
除了拖后腿,好像什么都不会做。
眼眶渐渐染上了点点湿意。
谢清枫仍在看他。
这是冬歉第一次没有回应他。
他却好像没有听见谢清枫在叫自己一般,抿了抿唇,忍住情绪,转身离开了。
....
冬歉并没有紧着处理自己的伤势。
他打开纸袋,拿出谢清枫给他的最后一块点心,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吃着。
江守月因为担心特意过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冬歉的吃相很安静,也很干净。
点心吃完后,他用手帕擦走了指尖的残渣,走到水盆前洗了洗手。
江守月眸光颤了颤,温声道:“你喜欢的话,以后我给你做。”
冬歉擦手的动作顿了顿。
最终,他将那块干净的擦手布放在了架子上,没有理会他的问题。
良久,他缓缓道:“江守月,你是不是什么都擅长,什么都会啊。”
剑
术他会(),做点心他也会。
这个世界上就好像没有他不会的事情。
所以每次站在他面前的时候?()_[((),都会感觉到自惭形秽。
就好像.....自己是为了衬托他而存在的一般。
虽然知道他救了自己。
可他就是有一根悬在心里的刺。
谢清枫比起自己,好像更喜欢江守月一点。
而且会越来越喜欢....越来越喜欢。
自己除了变强一点,变得比他更强一点,好像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在修仙界,强者为尊。
谁不喜欢强者呢?
如果自己一直这样废柴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丢掉的。
那个时候,江守月就会成为谢清枫唯一的亲传弟子。
而他会沦为笑柄。
他以后会去哪?
会回到青楼去吗?
他不知道。
他也不敢知道。
看着冬歉这副落寞的样子,江守月的心紧了紧。
他不知道他这副样子,究竟是因为师尊,还是因为自己。
刚想说些什么,江守月瞳孔一缩,在冬歉的腿上看见一抹红。
“师兄,你流血了。”
冬歉这才回神,看见自己腿上爬着一道丑陋的血痕。
“不是大事。”,冬歉平静道,“你先走吧,我自己处理。”
“可是...”
“我说,你先走。”,冬歉剜了江守月一眼,语气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江守月这才发现,冬歉的眼框有些泛红。
他忽然就什么也说不出[kou]了。
“好。”,江守月离开前,不放心地嘱咐道,“解决不了,就叫我。”
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我随时在。”
冬歉没有理他。
在江守月离开后,冬歉长长舒了[kou]气。
装了一天,累死了。
冬歉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倒在床上,没有去管自己的伤势。
反正放在那里,它自己会好的。
....
晚上,冬歉在梦中辗转反侧。
仙门考核将至,凤煜却好像没有任何动作。
再这样下去,自己如何在仙门考核中取胜?
他....不会是在骗自己吧。
倘若他骗了自己....
冬歉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会在仙门考核中出多大的丑。
自己一个人丢人倒是无所谓。
只是自己丢人,势必就是给师尊丢人。
那个时候,谢清枫一定会讨厌自己。
他岌岌可危的地位就会被撼动。
冬歉坐起身。
思来想去,他还是点了蜡烛,披上斗篷,一个人出去了。
他其实很怕黑。
一个人走夜路,其实很怕。
() 路上很暗,他不小心绊了一跤,刚好磕到受伤的地方。()
那处地方肯定肿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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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管不顾,站起来继续走。
走到那处禁制前,寒风瑟瑟吹拂在他的脸上,发丝飞扬。
冬歉吹灭蜡烛,闭上了眼睛。
.....
禁制中的环境还是四季如冬。
就跟在自己家一样,冬歉[shu]门[shu]路地来到了凤煜的身边。
凤煜在闭目养神。
但冬歉知道,他一定知晓自己来了。
他的指节缓缓攥紧,有些紧张道:“喂,能听到吗?”
无人应答。
冬歉沉默一会,见他不醒,只好道:“那我走了。”
他转身的那一瞬间,一双手将他拉进了怀里。
男人凑近他的耳朵,凉凉勾唇,轻笑道:“我允许你走了吗?”
他拖长的语调懒倦而危险,冬歉忍不住头皮发麻,僵硬转身。
良久,他稳住心神,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你答应我的事情,会好好做吗?”
凤煜眯了眯眼,意有所指地看着他,玩味的音调[xing]感清冽:“当然会好好做。”
冬歉看着他不正经的样子,总觉的这个“好好做”另有他指。
冬歉不满道:“我好好问,你好好答。”
凤煜锐利的黑眸意味深长地注视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透出几分傲然的强势。
冬歉的心陡然一惊。
他是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以这种平起平坐的姿态同凤煜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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