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上半场到此结束
“迷路?”孟子陶诧异,翻身坐地台床边,“你多大了,还能迷路?”
那边于菲理直气壮,“我再大也没有城市大啊。”
孟子陶扶额,“不好笑!”
一双大手忽从后探往前,隔着薄薄衣衫,恣肆作乱。
扼制喉间娇吟,孟子陶扭头,咬着嘴唇狠狠瞪圆眼睛。
俞洄跪在她身后,回以顽劣坏笑,手上动作丝毫未有收敛。
然后继续自谋福利,俯首埋进香软颈项,细细吮吻,没发出丁点声响。
不满足,又腾出一只手捉住女人皓腕,反折腰后,引它滑下拉链。
微凉指尖触及滚烫的瞬间,身体不由一颤,俞洄屏息,险些提前缴械。
孟子陶被他搞得心浮气躁,幸亏定力够强,尚且能应付手机那边的于菲。
于是加快语速:“自己打车回店里。”
“没钱。”于菲苦哈哈道,“微信钱包里只有十几块。”
“你怎么去的?”孟子陶一心二用,流畅对话的同时,牢牢把握着某人快乐的频率。
于菲:“坐公交。”
“坐公交回去啊。”
孟子陶感觉像在教幼儿园小朋友做事,忍不住拔高音调,手也不自觉加大力道。
听得身后低沉闷哼,紧接着脖子就被咬了一口,疼得她差点叫出声,忙咬紧牙关。
那边于菲仍在喋喋不休解释,“下车走了一段,现在转向了找不回原路。导航我也看不懂,分不清东南西北。”
最后怯怯求助,“姐姐,你能来接我吗?”
孟子陶这才听出不太对劲,故意问:“在哪条路你总该知道吧?”
于菲:“知道知道,益民路。”
孟子陶立时了然。
长期合作的洗涤工厂就在益民路附近。
谢映蓉派于菲过去取礼服,大小姐嫌重不想坐公交,耍小聪明骗她说迷路,好让她开车去接。
“于菲,这点苦吃不了,我劝你趁早别干了。”
富家女脾性如此,孟子陶觉得没必要动怒,好意提醒,“你那点心眼子省着点用吧。与其浪费在我身上,不如留着和你家里人斗智斗勇,兴许能提前解除经济封锁。”
挂断电话,也断了滚床单的心思。
孟子陶抽出滑腻腻的右手,摸上俞洄烫红面颊,“不做了啊。这个点容易堵车,我送你去机场。”
蹭了一脸,虽然是自己的,俞洄也觉得有点恶心。
忍耐着皱眉,搂紧她,“为什么不做?”
鼻尖贴手心,很淡的味道,不难闻。
孟子陶答:“我没带套套。”
随意而为的小动作太勾人。
俞洄极力压制小腹上蹿的热流,双手箍着小腰把人转过来,与他面对面。
一脸的质疑,“你说过你会随身携带安全套。”
孟子陶撑在他胸膛,眼里带笑,眸光熠熠,“那是以前。”
幸福的感觉令人眩晕,俞洄乐呵呵的,明知故问:“因为我吗?”
“谁问就因为谁咯。”孟子陶笑睨他。
傻里傻气可爱极了,满心是喜欢,轻捷吻他嘴唇,“上半场到此结束,下半场等你回来再继续。”
去机场,俞洄坚持他来开车。
孟子陶没多想,车子进了机场地库,才后知后觉。
被拉坐进后排,掐着时间腻腻歪歪,孟子陶感觉嘴都快被亲肿了,一个劲捶他。
俞洄收手抱住她,逼她重复自己的话,“说你会想我,会每天给我发信息,打电话。”
孟子陶一下回忆起多年前无缘无故挨的那顿揍,有些难以置信,“你真从那么小就开始喜欢我了?”
肯定是喜欢,很喜欢,但俞洄至今不确定能否将其称为男女之情。
时间宝贵不想解释,便含糊其辞地嗯了一声。
又亲她,眼神执着,“说啊,你不给我肯定答复,我心里没底。”
“完了,造成心理阴影了。”孟子陶笑笑地,没点内疚的样子,仍遂了他心意,“行,我答应你,每天发信息,打电话。”
俞洄撇嘴,明显很不满意,“想我呢?”
“想——”
孟子陶啄吻他下颌,舔了舔唇,声线柔软绵长把话补全,“想和你玩电话做爱。”
俞洄腾地红了脸。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推开门落荒而逃,跑出一段想起没拿行李箱,埋着头懊恼折返。 孟子陶等在车尾,好整以暇看着他,媚媚地笑。
她打开后备箱,故意问:“需要口罩吗?”
俞洄摸脸,果然很烫,简直无地自容。
不敢斜眼瞧她,弯腰拖出行李箱,匆匆道:“走了,再见。”
孟子陶伸手拽定拉杆,“我忙起来可能没时间联系你,不许生气。”
俞洄背对她,语气纠结且无奈,“你还是对我凶点吧,不然我真舍不得走了。”
“抖M啊。”孟子陶失笑,从后面抱住他,就不凶,“快点回来,我不想想你太久。”
掌心覆盖她手背,俞洄欣悦弯唇,“好,早去早回。”
离别总难免情绪走低,孟子陶独自开车返程,心里空落落的。
发现俞洄的黏人大法很奏效,竟有些不习惯孤单自处。
点开调频电台,用人声打破安静的空气。
高架大堵车,金属长龙不见头也不见尾。
无聊至极,孟子陶刷起B站,频繁切换视频,眼在心不在。
刚分别就开始想念,早知道就换种方式把性事进行到底。
身体的空虚很容易填满,比如今晚找个男伴,孟子陶有一秒钟的动摇。
算了,答应俞洄他是“唯一”,不可以言而无信。
工作是另一种充实自己的方式,孟子陶开车回了礼服馆。
于菲早早等在门口,做认罪伏法状。
耷拉着冰蓝色的头,跟孟子陶道歉,“姐姐我错了,保证以后好好干,再不会偷懒。”
“于菲,我觉得你没必要较这个劲。”
孟子陶耐着性子劝说,“时薪十块证明不了你能自食其力。因为就算挣不到一分钱,你照样可以住大房子,天天好吃好喝。基本盘摆在那里,你只是没了可以自由支配的现金,但你仍是衣食无忧的千金。你真的需要钱吗?好像不需要吧。”
“不是的,不是的。”于菲连连摆手,“我现在决定努力工作,不为了挣钱。”
说着控诉一般指向试纱间,义愤填膺道,“他瞧不起我!说我是没用的废物!我要证明给他看,我不是废物!我有用得很!”
孟子陶望过去,“他?”
于菲咬碎银牙,“于!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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