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一个纯爱故事
第一次来到二楼主卧,孟子陶瞬间被三面环绕的落地窗吸引。
夜幕如盖,月亮大且圆,照耀着尘世里的繁华生活。
天地间寂静而深美,孟子陶流连在落地窗前,看不尽的城市灯河,望不够的浩瀚苍穹。
转过头,她自信满满对于靳说:“等以后我赚到大钱,也要租一样的公寓。”
于靳当着她面脱了浴袍换睡衣,赤条条的,顺嘴便道:“你搬进来呗。”
“好啊。”孟子陶眉弯眼弯朝他笑,“等你搬出去,我马上搬进来。”
这大喘气。
于靳梗得无语,弯下腰穿睡裤,另起话头,“我有新睡衣,你穿吗?”
“不穿。”孟子陶望回迷人的夜,想了想,又转头问,“以前来过的小姐妹从不留宿?”
“我睡觉轻容易惊醒,习惯一个人——”
话音断在半截,于靳只穿着睡裤径直走过去,从后面抱起孟子陶,不容反驳道,“换衣服睡觉。”
“我不困!”两条腿踩水似的乱扑腾,孟子陶大肆抗议,“我就穿毛衣睡。”
扔女人上床,轻车熟路替她脱毛衣,于靳冷嗤,“我嫌脏。”
孟子陶死死拽着衣摆,“我还没嫌你脏呢。”
跟他比力气等于白费力气。
于靳稍稍用劲扒掉毛衣,抓起旁边的睡衣,没解扣子直接从头往下套。
轻飘飘反问一句,“所以你只睡处男?”
放弃徒劳抵抗,孟子陶老实坐着,一本正经回:“真想知道,我可以仔仔细细告诉你。毕竟我这张嘴荤素不忌,什么都能聊。”
“和小男人分手的原因,肯聊吗?”于靳话赶话故技重施。
睡衣穿在她身上空荡荡的,他拎起两边袖子,“伸手。”
孟子陶照办,挽高袖口,抬手整理蓬乱的长发。
昂头看向他,没什么情绪,轻描淡写答:“三观不合。”
于靳将信将疑与她对视。
她忽的伸出指尖戳了下他的腹肌,由衷称赞,“练得不错嘛,和五号小帅哥不相上下。”
“五号小帅哥又是谁?”于靳问完立刻比出打住的手势,“我没气度,不想知道。”
孟子陶不屑哼了一声,“那你假惺惺找我聊什么第一次。”
床超级大,超级软,她翻身爬向枕头,“困了,晚安。”
贴边儿侧卧,盖好被子合眼,“我怕黑,麻烦留点亮,谢谢。”
楚河汉界泾渭分明,于靳都想问一句,需不需要中间摆碗水。
了了眼落地窗外,开口问的却是,“我卧室没有夜灯,留月光行吗?”
孟子陶没理。
于靳的睡眠习惯与她正相反,必须全黑全静。
将空调室温拨高两度,关了灯,没拉全遮光的窗帘,他平躺在大床另一侧。
亮堂堂的,根本睡不着。
侧身面向那一侧的她,如水夜色中,曲线迷人,玲珑有致。
细腰收束成一小掐,盛着半盏月光。
于靳伸手摸向她铺陈的长发,轻轻问:“你睡了吗?”
片刻,“没有。”
挪过去,前胸贴后背抱住她,“失眠?”
孟子陶也觉得月光晃眼,“好像有点。”
“认床?”
“不认。”
埋首吻她侧颈,又问:“认人?”
孟子陶反手就是一巴掌,“你烦不烦!”
冰凉手指划过脸颊,于靳搂紧她,“幸亏你没留长指甲,不然早被你挠破相了。”
孟子陶没接话,五指微张迎向皎洁月辉。
没能收到俞洄的戒指,多少有些遗憾。
贪心地想,无论两人结局怎样,留作纪念也好呀。
正惆怅,她的手突然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攥住。
于靳含咬她耳垂,吐息潮热又危险,“在我床上想别的男人,你也太不地道了。”
孟子陶疼得龇牙,不禁怀疑,他可能会读心术。
反正睡不着,翻过身对向他,主动微笑示好,“陪我聊聊天吧。”
“聊什么?”手枕在脑后面朝天花板,于靳挂着相,半上心不上心地问。
“不知道。”孟子陶看着他,“随便聊吧。”
于靳斜睨她一眼,随意问:“早餐想吃什?”
“糖醋排骨。”
“大早上吃糖醋排骨你不腻吗?”
“松鼠桂鱼也行。”
“有区别吗?”
“要不菠萝咕咾肉?”
“明早上我吃什么你吃什么。”于靳一锤定音,“结束。换下个话题。”
孟子陶咯咯笑了,“不如继续聊第一次。”
“聊可以……”于靳拉长尾音,也唇畔染笑,“你先告诉我,你第一次几岁?和谁?在哪里?”
“十七,和我初恋,在他家。”
她都躺累了,一骨碌坐起来,利利索索道,“我和他打赌,如果月考我能进班级前十,他就当教具,帮我补习生理卫生知识。我赢了,趁他爸妈不在家去找他,带着早提前买好的小雨伞,穿了条粉粉嫩嫩的连衣裙,里面的内衣裤也是带蕾丝边的甜美款,还在手机里下了——”
话音戛然而止,孟子陶出其不意一把掀开被子。
目光飞速而精准地定位某处后,笑声大作前仰后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会有反应!还说自己不是禽兽,我讲个纯爱故事,你满脑子都是搞黄色。”
“孟子陶!”
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于靳恼羞成怒,扑过去逮她。
她不示弱,左右开弓手脚并用,没有章法不讲准头,能打就打,能踹就踹。
起初很管用,因为于靳让着她,心有余悸怕她又意外受伤。
很快她自己先耗光力气,被他轻松制服,双手反剪牢牢箍进怀里。
两个人都跪在床上,于靳高她半头,好笑地问:“打够了没有?”
“差不多了。”孟子陶长发凌乱,气喘吁吁,“这下应该能睡得着了。”
“……”
改单手束缚,于靳拨开她额前缭绕的发丝,露出红熏熏的杏腮,啄吻一下,“我现在睡不着了,怎么办?”
“光膀子下去跑几圈。”孟子陶给出良心建议,“或者下楼找部小电影看,自行解决。”
“何必呢。”于靳轻笑,眸光深邃如渊,“是不是也该轮到我利用利用你了?”
“那不行。”孟子陶果断摇头,“未征得我允许的性行为统称为强奸,我绝对不可能会喜欢上一个强奸犯。”
重罪一扣,于靳登时打消所有过度遐想。
起势未压控制不住的脸黑,强塞她进被子掖好被角,他自己下床走到落地窗前。
分腿而站,双手叉腰,面壁似的调息静心。
发完疯的孟子陶昏昏欲睡,“你去楼下卫生间吧。”
于靳没回头,“丢不起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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