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章 牢中大骂
跟着儿子,天伦之乐没有享受到,苦难倒还是要让他平分。
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虫子,他心中都直犯哆嗦,更不要提帮当曹凯打身上的。
两人颤抖着身子,躲在牢房的最角落处,抖的不成样子,让狱卒心中也甚是惊讶。
曹凯今日所犯的错,狱卒心里都是知道的。
他们最痛恨的,就是欺辱妇女之人,更不要提对方,可还将人家未出世的孩子活生生的打到滑胎。
如今只不过是让他在狱中先忏悔罢了,竟被吓到如此地步,简直就是个窝囊废。
狱卒更是知道,这监狱中的人都是一些法外狂徒。
他们最看不起的,便是这强强妇女的,冷笑了片刻后,狱卒像是看热闹般的拿着配剑。
双手环在胸前,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眼神里也全是嘲讽。
“曹大人有什么可怕的,不过是你随手就能捏死的虫子,又不像昨日被你欺凌的妇女,哪怕踩死也报复不到你头上!”
这话一出,内狱原本看好戏的犯人眼神瞬间变了。
像是带有刀子般的,死死盯着曹家父子俩。
在这狱中,也有不少人是因为生活所迫才做了伤天害理的事。
可对家中夫人那是极好的,一想到这种人在京中游荡,及可能对他家夫人也抱有不正当的心思。
个个便是十分痛恨,只可惜隔着围栏不能将对方狠狠揍一顿,以泄他们心里的怒火。
“我当时犯了什么事,原是这等下做的窝囊货!”
“感情曹家现在已经落魄了,一个媳妇也娶不上,竟去抢旁人的,有这脸面还活着干什么?若是我直接一头撞死在内狱墙上,也别毁了他人眼睛!”
“伤天害理会人道德的事情您都做了,还害怕这些虫子?可得是要捂紧自己的身子了,别让这虫子钻到不能钻的地方去~”
说着众人也都忍不住放声哄笑起来,曹凯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
红着眼眶手捏得紧紧的,看向这些犯人。
平日这些犯人,就是自己发泄怒火的玩具,可如今对方竟爬在自己头上。
曹凯原本是想同对方,好好讲讲道理的,可看着那老鼠和成精一般,竟将前爪抬起来。
嘴里不知吃着什么,离着他越来越近,到底是没忍住放肆尖叫起来。
“爹!有老鼠!它是不是在吃儿的身子!”
这话一出,狱卒都是忍不住双眼含笑,满是讥讽的盯着快要被吓傻的曹凯。
老鼠在这内狱里吃的,可都要比犯人好。
大鱼大肉这些老鼠都已经吃厌了,怎么可能会盯着酸臭的人。
只不过老鼠聪慧,越是害怕对方越是张狂。
如果对方再这么叫下去。恐怕整个内狱的老鼠,都能聚集在对方牢房里。
因着对方做的是上不了台面的事,所以内狱的人没一个好心提醒的,反而都在看好戏。
在坠儿和徐红玉来到内狱时,隔着老远便听到了曹凯哭爹喊娘的叫声。
这让坠儿心中一阵惊讶,他们没说下令屈打对方。
害怕有狱卒是贸然猜测秦艽的心思,便扶着徐红玉快走了几步。
等到达牢房时,就见仅只是几只老鼠,就将对方吓成这样,果真是个窝囊废。
坠儿再将令牌递给狱卒后,神情也是有一抹漠然的。
“徐夫人想见见这恶人,你们都不许拦着,我们当也不动手,不给诸位添麻烦。”
这人本就是秦艽送进来的,哪怕要杀要剐狱卒也是轮不到管的。
可看着秦艽能这般给他们面子,到底心里是有些熨帖。
连忙朝坠儿行了里,脸上全是恭敬。
“姑姑请放心,此事我们都懂的,只是此人胆子甚小,怕是不到明日都要吓破胆,神智出问题了。”
坠儿满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便见着徐红玉双眼含着泪,满是恨意的盯着眼前之人。
指甲都陷入了肉里,嘴唇死死抿在一起。
再见着这恶人这副模样,徐红玉心里没有畅快,反而是恨!
她恨不得扒了曹凯的皮,喝了对方的血,也祭奠她孩儿的在天之灵。
曹凯也注意到了坠儿这边,眯着眼睛看了许久,才发觉来的是徐红玉。
他的第一反应便是想要掐死对方,如果不是徐红玉大白天在街上乱晃。
他有可能起了色心,做出这种事吗?
归根结底,曹凯都认为是徐红玉先勾引的他,若她不出来,这不就没这档事了。
可就如今自己这种局面,他知道绝对不能将错误放在徐红玉身上。
连忙跪下来,朝着徐红玉磕了好几个头,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诉说自己是有多么的后悔。
“徐夫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对你下手,不应该对你的孩儿下手,我只求你能饶过我这一次,只要你放我一条贱命!”
“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夫郎的尸骨我都能从边疆给你运过来,只要你像皇后娘娘求恩,放过我这一条命!”
曹凯不开口则好,一开口徐红玉便忍不住颤抖起来。
眼眶都红成一片,声嘶力竭的怒吼着。
“闭嘴!你个畜生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提起我夫郎,提起我的孩儿,若不是你色欲熏心,我孩儿就不会死,我苦苦哀求你,我甚至跪下来求你!”
“明知我怀有孩儿,还拿着拳头攻打我腹部,无论我怎么求你,都不放过我,如今这一切都是你的造化!”
喊到最后,徐红玉的声音都是有些沙哑的,可却倔强的不肯离开。
“这些年因为你枉死的小女娘有多少,你心中清楚,你当时为了她们,为了我的孩儿,你都应当死!”
“可叹像你这样的人,既然在朝为官,想来都是用不正当的手段获得的,若让你这样的人再活下去。天下又有多少的人会因此丧命!有多少的孩儿会折损在你的手里!”
怒骂到最后,徐红玉瘫坐在地下大口的喘着粗气,嗓子里已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她恨自己不争气,也有殷实的母家,不能将对方直接手刃。
还要将秦艽拖累于此,而坠儿早就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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