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他可有真正当我做他妻了?
听到外面没有再传来乔书意的声音,何惊墨心里有些不安,但面子使然,他没有主动打开门。
“乔书意,你给我好好想想,这两年我对你如何?”
“乔书意,你当真是不知好歹,季承奕那小子有什么地方是比我好的?没眼光。”
“乔书意,你最好想清楚,在你离开何府前,我可以既往不咎,考虑原谅你。”
一直没有听到乔书意的声音传回,何惊墨突然有些忐忑。
“桑鸣。”
“属下在。”
一个侍卫被他叫着进了屋内。
“乔书意呢?”
“少夫人她……”
“都和离了!还叫什么少夫人?”
“乔小姐她……早就走了。”
何惊墨:……………………
“大人,要追乔小姐吗?”
“不追,她爱去哪去哪!”
何惊墨强压下心中的失落和紧张,强撑着一张黑脸,眼睛却止不住往外探去。
其实,他们好像自始至终没有心平气和的讨论过这件事情,都怪他,一想到季承奕就心中不是滋味,应该要好好谈一谈的,再怎么说,乔书意这两年的付出,他也看在眼中。
他喜欢的女人,应当不会负他才对。
莫名其妙的,他眼前又浮现出三年前的场景。
他替乔青原挡灾,她却转头就将他弃如敝屣……
书意,你也会这样吗?
心乱如麻。
桑鸣不用多说,自看得出自家大人的心思,默默的派了一个人去跟。
听
到桑鸣吩咐人去追了,何惊墨才将耸起来的肩头松了松,嘴上却仍旧硬着道,“叫她做什么,让她走。”
桑鸣自是明白何惊墨的心意,弱弱的讨了个饶。
“属下知错。”
见他将事情承下,却也不收回人手,何惊墨顺着台阶也就下了。
“罢了,既然你都吩咐人去叫了,就去叫罢,以后可莫要多管闲事了。”
“是。”
桑鸣派去的人一路往外,却追不上乔书意,好容易追到了门房,却又听小厮说没见着少夫人离开,问了一圈才知道,人被老夫人叫去了。
……
从院子里头出来,曲芸抱着书气鼓鼓的跟着乔书意屁股后头,眼见着她脚步仍旧不减,又先败下阵来。
“少夫人!”
见乔书意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曲芸忙将手上的东西都抛下,快步跑上去。
“少夫人,我们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你没听到他说什么?这是他家,不是我家,成亲两年了,他可有真正当我做他妻了?”
看到乔书意眼睛红的像只兔子,曲芸也跟着吸了吸鼻子。
“大人这话着实过分,连奴婢听着都替少夫人委屈。”
主仆二人正想着该如何离开尚算的上体面,就见那头有丫鬟来叫人。
“少夫人,老夫人找您。”
许久未曾听到旁人搬出老夫人,乔书意愣神了片刻。
丫鬟口中的这位何家老夫人雷茵茵,也就是何惊墨的祖母,
并不待见乔书意。
一方面是因为她是乔青原的妹妹,另一方面是觉着她是为了钱加入何家,自他们成婚后,并未给她任何好脸色看。
“少夫人,我们还去吗?”
想必是昨夜何惊墨未归,早晨两人又吵架的事情被下人传到了她耳朵里。
这要是去了,又少不了被说教一通。
平日里这雷茵茵就时常借着府中小事各种磋磨她,现在乔书意都和离了,何故还要自己送过去挨一顿批评?
“得去。”
“少夫人……”
曲芸唤了一声,上牙死死扣在下唇上,眼里却满满是不乐意。
“就算是闹到这样,也该去一趟。”
乔书意叹了声气,拍了拍曲芸的手,以作安抚。
由着丫鬟带路,穿过院落,乔书意便听到了里头的动静。
“人可带来了?”
雷茵茵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威严,哪怕是隔着一道院墙,乔书意也听得出来她话语里带着的不悦。
“启禀老夫人,人带来了。”
“祖母。”
乔书意压下心中滋味,讨笑着给雷茵茵行了个礼。
雷茵茵挽着发髻,正坐主位,叶望舒作为当家主母,仅次于她,院中还聚集了不少的女眷,她们神情仪态倒还算得上端庄,只是这眼睛,时不时朝着她看来,一副好奇的样子。
雷茵茵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放在茶碗上,轻轻扣着,一下又一下,看到乔书意红肿的眼睛时,眉心微微蹙起。
“韩家就是这般教你规矩的?你这么出门,是想丢了谁的脸面?”
训人的话脱口就出,看样子,估计是想拿她的事情出来给大家做个提点。
乔书意本也没觉着雷茵茵会因为她哭,而先开口安慰,想了想自己一夜未眠,急着离开,确实并未梳洗,便先端庄跪下认了个错。
“书意知错。”
见她如此,雷茵茵的眉宇稍稍有所缓和,但想起近日听到的传闻,眉心又夹得比先前更紧了。
“老身都快一月未曾见你了,听府中下人说,惊墨那孩子给你告了假,说你娘亲病重,确有其事?”
乔书意看着雷茵茵,眼里有些讶异。
何惊墨竟然还帮她瞒着?
“是。”
乔书意想想,许是他有自己的思量。
“呵。”
雷茵茵嗤笑出声,直接将茶盏扔到乔书意膝盖前摔了个稀碎。
“少夫人……”
曲芸惊呼一声,看着滚烫的茶水要浸湿乔书意的膝盖,忙伸手想要扶她起来。
“好大胆的奴才!”
雷茵茵身旁的黄嬷嬷直接上前,左右开弓,就将曲芸打的面颊通红。
曲芸这边挨着打,眼睛却还盯着乔书意,见她神情有些痛苦,估计是被茶水烫着,忙挣脱开黄嬷嬷上前跪下。
“老夫人,不可啊!不可!我们少夫人她如今……”
“曲芸!还不跪好!”
想着曲芸竟然要告诉雷茵茵自己有身孕的事情,乔书意就觉着心快要跳
出嗓子眼了。
如今这情况,她有身孕的事情是万不能让何家人知晓的。
眼见着乔书意的膝盖渗水,脸色也不好看了些,叶望舒还是没忍住,开口求情。
“母亲何苦动怒?小辈犯错常有的事情,好好教导便是,更何况,书意这孩子一向是最听母亲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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