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慌什么,让书意来
“什么妖怪?”
曲芸吓得大惊失色,忙将面前的男人推开,然后一把拉过乔书意。
“小姐快走!”
乔书意刚才也被吓了一跳,听男人叫自己小乔娘子,像是认识。
乔书意往后跑,转头却不见男人追上自己。
他只是在街角用一种很猥琐的笑容看着她,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两人快步跑回韩氏医馆,乔书意感觉肚子有些难受,便在屋内坐好不再走了。
刚才那男人许是之前在医馆就看见过她,对方看着不像是善茬,但没动手她也不能奈他何。
强忍恶心将刚才那一幕抛之脑后,乔书意又想着自己还有正事没干。
“曲芸,你和母亲一起回韩府一趟,把我们的东西都收拾走,今晚我们就入驻新乔府。”
乔书意吩咐完,曲芸便跑去看了看韩氏医馆门口,确定那男人没有跟来,才回到屋内,点头应答,“是。”
曲芸和韩晴晴走了,乔书意又找人叫了简秋霜过来,大致说了一下一起去新乔府住的事情。
得到了简秋霜的强烈感谢。
乔书意摆了摆手,将简秋霜的感谢挡了回去。
现在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是否要开兽医馆。
兽医馆若是开不起来,她得亏小百两银子,这要是正常生活,五年衣食无忧,甚至还可以过的很奢靡。
但要是不开,她觉着自己实在是忍不住,现在就有些蠢蠢欲动。
简秋霜看出来她的心思不在自己这里,便提前告辞先
回去了。
乔书意低头沉思,再抬头就见韩家那七位公子来了韩氏医馆。
七位公子哥是韩竹叫来医馆实战的,为的是培养他们,让他们趁早能得重用。
对于韩家来说,确实是很重要。
乔书意看着他们进来,本想打个招呼,看着他们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打不下去招呼。
七位公子哥一致对外,没错,她就是那个外。
估摸着是因为后院女人们的关系,再加上乔书意想自立门户的圣旨下了,家中和离之事闹得沸沸扬扬。
乔书意单看着他们进门,就觉着风中都带了敌意。
他们不待见自己,乔书意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心思,当即起身,打算陪韩让去了。
“你去哪里?”
说话的是韩竹的大儿子,也是韩家的长孙,韩生平。
乔书意看着自己这位表哥,有一丝的不解。
韩家子弟中能从族学来医馆的,都是已经等待入宫的,就算是最小的韩生离也快到了娶亲的年纪。
也就是说,这七位表兄弟,几乎都和她差不多大。
都是结婚生子了的年纪,怎的还玩孤立挑衅那一套,她都已经过了会难过的年龄了。
“去看看外祖如何了。”
“你先别走。”
韩生平的脸有些红。
“父亲……父亲说,让你带我们介绍一下医馆。”
韩竹这个举动是特意为之,就是为了让乔书意和韩家子孙们的关系缓和缓和。
想着大舅舅的良苦用心,乔书意有些自嘲。
这要是陪着他们
逛一逛医馆就好,那他们这么多年,就不会一直这么疏远她了。
到底是长辈吩咐,乔书意便也没有推辞,带着他们仔仔细细将医馆走了一趟,大到接待,小到厕所,一一讲解了一下。
从乔书意的话语间,韩生平七人也听出了她那不敷衍的态度。
虽然他们对乔书意的印象很差,但也承认她在这些方面对别人都很用心。
“多谢。”
从韩生平嘴里硬生生挤出这几个字,乔书意反而有些不习惯了。
“无碍,若是没事我就先走了,旁的事情你们问大舅舅就行。”
看乔书意走的干脆,也不趁机和他们培养一下感情,韩生平几人都愣住了。
这怎么和他们母亲说的不一样?
他们来韩氏医馆之前一晚,各自都在自己的院中听了训。
萧佩琴带的头,温碧煽的风,故听到的版本都差不多,无非是一些不要被乔书意温良的表象骗了之类的话。
韩家男人们都向着乔书意母女,韩家女眷们为了不让自己的儿子也随了父亲,可谓是煞费苦心。
在他们的版本里,乔书意今日本该趁着韩竹安排她带他们熟悉环境,借机讨好奉承他们,想办法和他们打好关系才对。
可是,乔书意竟然就这么走了,也没有多说一句话,甚至都没有倒一杯茶水给他们喝,讨好他们。
这显然,和他们母亲预料的那般不一样。
韩家七兄弟站在医馆正中间,看着来来往往忙碌的小厮和病
患,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乔书意刚才讲的很详细,但他们都惦记着母亲说的话,只当她是放屁,一个字都没有仔细听。
眼下,他们独独只记得厕所在哪里。
相比韩家七兄弟的不知所措,乔书意显然悠闲的多,得了空闲,直接进了韩让养病的屋内躲懒。
“不和几位哥哥叙叙旧?”
平日这些公子哥都在族学,乔书意和他们确实接触不深。
反正独有的几面之缘,互相的印象也并没有多好就是了。
“他们不喜欢我,我不喜欢热脸贴冷屁股。”
“你这个鬼机灵,倒是知道躲懒。”
韩让有些怜惜这样的乔书意。
到底还是他没护好她,一直到她出嫁,方才知道她娘俩之前受的委屈。
本以为她嫁入何府这样的门第,韩家女眷们就会改变,没成想,也不过是改个名面。
若不是她提出自立门户这一遭,他还不知道,这些平日看着乖巧温顺的媳妇,居然会联合起来以和离相逼。
“父亲,外头来了一个医患,是高楼跌落,人昏迷不醒,没有外伤,似是伤到了内里!气息微弱,怕是凶多吉少!”
韩竹从外面进来,神情有些慌乱。
他在宫内,碰到的疑难杂症远不如韩氏医馆多,更别提将死之人了。
这应当是他最近三年以来,头一次碰到这样的重伤病患。
眼看着韩竹有些乱了心神,韩让的神情有些失望。
“耐住性子,你若是这般怕事,怎能胜任太医令
?!”
韩竹强压下慌乱,点点头。
“父亲,您如今身受重伤,这病患我们要不拒收了?”
韩竹这也是没办法,若是把人治死了,他们医馆又得出事。
“慌什么,让书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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