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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陛下怂了?


燕云恒抱着倒在怀里的花悦容,一时有点懵。事情发生了,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以为花悦容走了,才想去围房,至于为什么要去围房,却是不清楚,只是潜意识里想去她待过的地方看看,哪成想这个冤家不但没走,还迎头碰上。

果然夜路走多了,总有一天会撞上鬼。

小卜子算好时间来接花悦容,却见皇帝半搂半抱着花美人,站在廊上出神。他愣了下,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没敢过去。

他不动,皇帝也不动,夜里风寒,总不能让皇帝这么一直站着吧,小卜子轻轻咳了声,“陛下。”

燕云恒回神,打横抱起花悦容,往围房走。

小卜子一看,立刻小跑着在前头领路,把人送进围房,又送进帷帐里,然后退到门外,心里很是激动,他家皇上终于开窍了,真是可喜可贺。

燕云恒把花悦容放在床上,手和脚都摆好,盖上被子,又把她脸上零散的头发拂开,仔细端详着。

花悦容睡着的时候,最是温顺可爱,他伸出一个手指头,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又顺势滑下来,落在她唇上,她的唇饱满小巧,涂的是粉色的口脂,那细腻温软的触感从指尖一路窜到他心里,心便跳得有些乱了……

他用手指描绘她的唇形,只觉口干舌燥,手指不住颤粟,情不自禁俯下身来,慢慢靠近,她呼吸轻浅,幽香绕鼻,就在这时候,花悦容突然发出一声模

糊的呓语,吓得他赶紧站起来,一步就跨出了帷帐。

小卜子想着怎么也要一阵子,他打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绪洋,刚走出四五步,身后“吱呀”一声,门开了,燕云恒走了出来。

小卜子,“……”好歹是真龙天子,不会这么快吧……

他立马转身回来,“陛下。”

燕云恒,“不要说朕来过。”

小卜子,“……是,但花小主若是问……”

“她若问,就说你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屋里了。”

“是,奴才明白。”

燕云恒走了两步,不放心,又交待了一句,“切记不可说漏嘴。”

“陛下今夜没来过,此事烂在奴才肚子里。”

燕云恒点点头,负着手,满怀惆怅的走了。

小卜子进屋的时候,花悦容正幽幽转醒,睁开眼睛看着帐顶,有一瞬的懵怔,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小卜子听到动静,立刻凑到帐边问,“花小主,您醒了?”

花悦容揉揉眼睛,从帷帐里出来,“我怎么睡着了?”

“是奴才的错,”小卜子躬着腰,恭谨的道,“小主久等奴才不来,才睡着了。”

花悦容只是睡了一觉,并没有失忆,临渊打晕她的事,她记得清清楚楚。

“你进来的时候,屋里没人?”

“没有。”

花悦容不好跟一个小太监说自己被暗卫打晕的事,真要深究起来,扯出萝卜带出泥,故事得有一匹布那么长了。

“小主若是没其他事,奴才便送小主回去。”

“皇

上……还没批完奏折?”

“皇上案头的折子哪是批得完的,”小卜子道,“今日小主先回去,下回……”

花悦容没好气道,“下回可别这样了,想好了再宣旨,白白让人跑一趟。”

若换了旁人,小卜子说不得要好好敲打敲打,皇帝就是他们的天,怎么敢对天不敬?可方才皇帝抱着花美人进围房,小心翼翼的模样,他又有些吃不准。在宸澜宫当差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皇帝抱女人,花美人这待遇非同一般呀。

单靖在半道迎上燕云恒,“陛下。”

燕云恒看着他,长叹一声,“阿靖。”

单靖一愣,燕云恒很少这样叫他,看来事情有点大啊……

“陛下,可是出了什么……”

“她看见朕了。”

单靖奇怪道,“自然是看见了,花小主没闹吧?”

燕云恒摇头,“朕把她打晕了,醒来会不会闹,朕不知道?”

单靖傻眼了,“陛下……为何把花小主打晕?”

“她看到朕的脸……”

“既是要坦诚相待,自然……难道……陛下怂了?”

燕云恒眼风一斜,却没有平日的凌厉,单靖没有说错,他就是怂了。

“陛下怕花小主闹?”

燕云恒没说话,他不怕花悦容闹,却怕她从此不理他了,一想到她与自己形同陌路,他心里就说不出的烦燥。

单靖想数落他两句,看他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又于心不忍。他家陛下曾视女色为洪水猛兽,从不愿沾染,他洁身

自爱,清雅如仙谪,可越是这样的性格,越用情至深,一旦遭遇男女之事,便万劫不复。

他安慰道,“陛下不必担心,下次还有机会。”

燕云恒出了一会神,说,“陪朕练会剑吧。”

单靖暗暗叫苦,燕云恒每次有心事,就要与他练剑,可那哪是练剑,分明是博杀,好在他身手了得,若换了另一个,只怕当场得血溅三尺。

——

花悦容回到灵秀宫的时候,杜莺时几个都没睡,进门就被她们围住,上下打量着。

花悦容道,“这么晚,怎么还没睡?”

杜莺时,“你不回来,咱们哪睡得着?”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们担心什么?”

“杜妹妹担心你冲撞了皇上,”姜云裳道,“连累了咱们。”

沈初葶忙摆手,“不是不是,主要是怕你同我上回一样,连皇上的面都没见着,空欢喜一场。”

花悦容冲沈初葶竖起大姆指,“沈姐姐料事如神,皇上临时要批奏折,就让我回来了。”

杜莺时,“那为何去了这么久?还以为你成事了呢。”

花悦容淡淡道,“什么事都没发生,在那边打了个盹而已,不早了,都去歇觉吧。”

她把人赶走,坐在妆台前让风梓拆头饰。

风梓见花悦容情绪不高,以为她没见着皇帝,心里不痛快,说,“主子别担心,这事一旦开了头,有一便有二,下回皇上还会召主子侍寝的。”

皇帝会不会再召她侍寝,花悦容没兴趣知道

,她整晚都在想一个问题:临渊同她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打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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