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你们确实不如我,毕竟我天赋异禀
沈清风叹息道:“一开始是有些困难。”
苏澄忙问:“怎么说?”
沈清风解释道:“我天资平平,难以驾驭这个天灵根,当初我为了彻底消化它,花了三个月之久。”
“那三个月中我一直昏迷着,师父花了很多珍稀灵药为我补身子。”
苏澄惊讶道:“你方才说你昏迷了,就是因为这个?”
沈清风点点头,道:“正是。”
苏澄忙问:“那你现在还有没有哪里不适?”
沈清风摇摇头,道:“没有,我醒来之后,就没再感到任何不适了。”
苏澄放心了,“那就好。”
她又在沈清风这里待了一会儿,编了一箩筐的故事后,准时去了张岳松那里。
哄完一个又一个,她这日子过的真是忙忙碌碌,碌碌无为啊。
张岳松问道:“宗主将你留了许久,都同你说了些什么了?”
苏澄没提自己被狠揍的事情,而是说:“宗主看我天赋异禀,给了我一本仙诀。”
张岳松已经习惯苏澄自夸了,没什么特殊的反应,好奇道:“什么仙诀?”
苏澄将谢道给她的仙诀拿了出来,递给张岳松,道:“《九通神术》。”
张岳松伸过去接仙诀的手又收了回来,震惊道:“师父竟将《九通神术》传给了你?!”
苏澄见他这么激动,开心道:“你喜欢吗?那我送给你。”
她说着,就要把《九通神术》往张岳松的怀里塞。
张岳松一把推开她,喝道:“这是宗主传与你的仙诀!你怎能随意送人?!”
苏澄眨眨眼,道:“这事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知道。”
张岳松狠狠瞪了她一眼,道:“胡闹!”
“宗主既然给你了,你就给我好好练!休要再说把仙诀拿去送人的话!”
苏澄一脸无辜道:“我这不是看你很想要的样子,想孝敬您老人家嘛。”
“这若是旁人,我自然不会给。”
张岳松道:“我是很想要,不过……”
“哎呀我怎么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
他一脸暴躁地大声道:“《九通神术》乃是宗主当年下山历练时,偶遇仙人所得,当年他正是靠着这本仙诀突破化神。”
“为师也不怕跟你说实话,他门下的几个徒弟,包括为师,就没有不想要这本传承的。”
“既然宗主将它给了你,没有给我们,说明这《九通神术》只适合你练。”
苏澄点点头,认同道:“你们确实不如我,毕竟我天赋异禀。”
张岳松扬手抽了她脑袋一巴掌,骂道:“有你这么跟师父说话的吗?!”
他年老又脆弱的心脏,被苏澄伤了一次又一次,可气的是,苏澄说的是实话。
苏澄脑袋没事,张岳松手倒是抽疼了,将手背在身后,隐隐发颤。
苏澄赔笑道:“哎呀我跟您开玩笑的,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张岳松没好气道:“你少跟为师嬉皮笑脸,你既得了这么好的东西,就好好练,认真的练!方才不负宗主的一片苦心!”
“你可明白?”
苏澄点头如小鸡啄米,“明白明白。”
她眨眨眼,问“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张岳松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吧去吧,看见你就烦。”
也不知为何,苏澄不在的时候,他日日盼得紧,现在人回来了,他多看两天就开始头疼了。
苏澄撇了撇嘴,道:“那我就先走啦,师父您好好休息。”
离开张岳松的洞府后,苏澄就回自己的窝了。
先前在沉水洞住了三个月,已经渐渐习惯了奢华的住宿环境,如今回到自己的小窝,第一眼就感觉自己仿佛进了原始人住的地方。
不过她并不嫌弃,反而觉得十分安心。
接下来,她要在长白宗耽误一个月的时间,她为肖扬重塑灵根的计划又得后延。
若不是寻常人难以承受镇魂塔的威力,她都想把那群小师侄带进镇魂塔里上课了。
这样她就能在三天之内完成任务,开始她的正事。
不过这种异想天开的事情,想想就算了,张岳松若是听了肯定又要骂她一顿。
为了尽量地加快事情的进展速度,苏澄决定把炼丹提上日程,当即就开始炼丹了。
她炼的主要是市面上比较收欢迎的聚灵丹这种对修行有益的丹药,还有一些疗伤的丹药。
她这一炼就是两天,两天后,给小师侄们开课的时间到了。
第一次当老师,苏澄感觉还挺新鲜的,还特意弄了个清洁术收拾了一下自己,还认真梳了个头发。
整理衣服的时候,突然有个东西从她衣服里掉出来了,她捡起来一看。
原来是那天在镇魂塔外,一个小师侄送她的剑穗。
黑金色搭配的流苏,上面串了一颗白玉珠子,款式简约大方,还挺好看的。
她随手绑在了小剑心身上,然后御剑下了玉树峰林。
没过多久,她就抵达了李真净通知她的地点,长白宗的大广场。
她一袭青衣,立于金色的长剑之上,微风吹起她的衣摆,还有额前的龙须。
长白宗的弟子坐成了一个圈,都仰头看着她落在人群的正中央,犹如在看丰神俊朗的天神下凡。
人群中,一名弟子注意到,苏澄脚下那柄金剑上的剑穗。
“啊啊啊啊啊啊!!!小澄师伯用我送给她的剑穗了!”
“还真是……”
女修们叽叽喳喳议论起那个剑穗,伊莉丝也注意到了那个剑穗,原本亮晶晶的双眼,变得有些暗淡。
苏澄看到小白和小蓝花都在,满意地冲他们笑着点了点头。
她原本就打算喊他们也过来听听的,毕竟她要讲的都是干货,对他们修炼大有好处。
只是忘了找人去说一声,现在看到他们自己来了,心中很是欣慰。
孩子好学,她这个做家长的,也就放心了。
让她惊讶的是,李真净也在。
苏澄笑着上前道:“师兄,你也来听课?”
李真净胖脸一红,他确实是想听的,但这事说出来的话,未免也太丢人了。
毕竟他是苏澄的长辈,长辈听晚辈上课,说明他这个长辈不如苏澄这个晚辈,虽然他一直都知道这一点,也很以苏澄为荣。
但让他当着这么多师侄的面承认这一点,还是觉得有些羞愧。
好在他是正当理由过来的,“师父怕你应付不来,让我过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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