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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路上遇刺


  

“我倒是觉得刚刚好。”

“那好,明日我这边为小姐熨烫好衣服,明日好穿戴。”

等到第二日一早,翠竹便为凤轻歌梳妆打扮。

本就挑好了服饰,所以打扮起来也异常得快。

等着凤轻歌出来之时,正好对上了宋景瑢含着惊艳的眸子。

“歌儿,今日可真美。”

“谢三皇子殿下夸赞。”

“我说过的,没有外人之时,直接叫我景瑢便好。”宋景瑢道。

“这,规矩不好坏掉。”凤轻歌道。

宋景瑢想要握住凤轻歌的双手道:“在我这里,歌儿便是所有规矩。”

凤轻歌猛地避开道:“殿下说笑了。”

宋景瑢看着凤轻歌如此反应,心里有些吃味。

想着等下还要带着凤轻歌给冷无双庆祝,他的心就像醋坛子被打飞一般酸涩。

他忍住心头的所有情绪,尽量礼貌地说道:“太子妃,时候不早了,我们这边准备去赴宴吧。”

这场宴会不仅是冷无双的庆功宴,更是宋明帝犒赏三军,整个宴会都摆在京郊外。

凤轻歌点点头跟着宋景瑢一道上了马车。

宋景瑢知道凤轻歌怕冷,专门递给凤轻歌一只暖手炉道:“歌儿,天气冷,这个你拿好。”

“谢过三皇子殿下。”凤轻歌接过暖手炉就抱在手上。

为了缓解尴尬,她刻意掀起车帘子上的一角,瞄向窗外。

宋景瑢也知道凤轻歌每次这样都是刻意躲避,他也不着急,就是平静地看着一切。

仿佛这一切他都已经习惯。

正在气氛越来越尴尬之时。

嗖——!

一枚冷箭射在了车内。

宋景瑢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把凤轻歌拽到怀内,左手提着长剑警惕地看着四周。

眼见越来越多的箭射过来。

他一脚踢开马车的门,此时外面已经战作一团,他死死把凤轻歌护在身后。

眼见杀手越来越多,呈包围之势向他与凤轻歌牢笼。

只见一杆银枪袭来,直接把刺客挑开。

冷无双一下就把凤轻歌抓上了马,他下马与刺客战作一团。

容景瑜没了顾虑,也很快杀出了重围。

这一群人全部都是死士,直至战斗到最后一刻也在死战。

太子妃遇刺的事情很快传到了巡防营,基本上整个巡防营的兵力都被调了过来,为的就是护送太子妃和三皇子。

眼见浩浩荡荡的人,护送凤轻歌等人到了郊外。

宋明帝一见宋景瑢被刺,当即勃然大怒道:“给朕查,务必把这群家伙都给我揪出来。”

“陛下,不好了,耶律齐被劫走了。”

“每道关卡都给我牢牢看守,把耶律齐给我抓回来。”宋明帝怒道。

眼见宋明帝的火气越来越大,凤轻歌心中有了计量道:“父皇,儿臣愚见,太子殿下已经平安无事,现在应该把全部人手都调去搜查耶律齐。儿臣觉着,此事不仅仅是一个巧合,怕是对方的声东击西之计。”

宋明帝觉着凤轻歌说的话不无道理,当即下令:“就依太子妃的意思去办,附近城池全部戒严。”

“是!”

如今太子被刺,耶律齐又下落不明,这场宴会也实在没有办下去的必要。

冷无双旋即道:“末将愿领兵前去捉拿耶律齐!”

宋景帝说:“准了。”

整个宴会的主角都走了,如今剩下的人全部面面相觑不知该走还是不该走,但陛下未动他们也不知该如何。

大皇子容景瑜道:“父皇,既然今日是庆功宴,虽然主角未来,但这是我中州的天大喜事,理应继续庆祝。”

二皇子宋景殊听完,也上前附和道:“父皇,大哥说得没错,这次宴会理应照常进行。”

宋明帝面色不动,大手一挥。

“宴会开始!”

随着总管太监的一声高喊。

整个宴会照常举行。

看着所有王公大臣都在把酒言欢,凤轻歌食不知味。

猛地风昱一脸落寞地走到凤轻歌面前道:“我敬太子妃一杯。”

宋景瑢看着过来敬酒的风昱,就差把“你很不识”相写在脸上,他看着风昱面色不岔道:“太子妃不擅饮酒,她这杯酒本殿下替太子妃喝了。”

说罢宋景瑢痛快地喝了两杯。

眼见敬酒没敬到凤轻歌,风昱脸上有些不快。

“三皇子好生疼爱姐姐,让九儿好生羡慕。”凤九天过来看着宋景瑢的眼神,带着几丝柔媚。

“是吗?本宫倒是听说风世子爱凤二小姐,当年可是爱得至死方休。”宋景瑢丝毫不吃凤九天那套,看着凤九天的目光,还带着嘲弄。

看到宋景瑢如此偏袒凤轻歌,凤九天一口银牙都要咬碎,她今天来宴会可是刻意经过一番精心打扮。

没想到容景瑜非但眼里没有惊艳,反而对她全是嘲讽。

此刻凤九天一脸怨毒地看着凤轻歌,眼见凤轻歌连一下眼皮都没有抬。

她实在是气愤万分。

风昱本想再去跟凤轻歌套几句话,没想到凤九天过来直接打断了他,还在他面前对着宋景瑢发骚。

这个贱人!

看来他晚上没有喂饱她,让她在这里当着他的面勾人!

风昱眼神闪过狠戾,一把把凤九天拽走。

凤九天看风昱的眼神,整个人充满着惊恐。

自从风昱被凤轻歌退亲以后,整个人就喜怒无常,动不动对她责骂一番。

想着衣服下的伤痕,凤九天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眼见凤九天被风昱拉走,凤轻歌脸上一脸戏谑。

宋景瑢看着凤轻歌的小表情,忍不住低头在凤轻歌耳边道:“没想到我们歌儿,还能如此开心。”

凤轻歌被宋景瑢的贴近吓了一跳,当即道:“三皇子殿下。”

“歌儿也会害怕呀,我还以为歌儿是天不怕地不怕。”容景瑜取笑道。

“三皇子殿下说笑了,我是既胆小,又怕死!”凤轻歌尴尬回道。

想着自己见凤轻歌时,凤轻歌正巧听到他的谈话,为了保命胡诌了那么一套说辞,宋景瑢就想笑。

他拿起酒杯饮了一杯酒,笑道:“那的确是怕死。”

凤轻歌尴尬地喝了几口茶,她实在适应不了这种晚会,若不是今日是冷无双的庆功宴,她都不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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