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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九章 野心


  郡王妃捧着茶碗,想起了成亲前的事,那时的她还沉浸在,就要嫁入宗室,成为心上人的妻子的喜悦里,谁知现实狠狠的赏了她一巴掌。

  对未来满怀憧憬,期待婚后甜蜜生活的少女来说,打碎她的幻梦最是罪不可恕,水澜郡王便在不自觉中,毁了妻子的美梦。

  府中有他的如花美妾、贴心通房,府外有他的红颜知己,走到那儿都有野心勃勃想取她而代之的女人。

  从年轻一直隐忍至今,她不知道要忍到什么时候?

  回到郡王府后,水澜郡王左拥右抱着方才跟出府的两个妾室,两名美妾原本是要和郡王同乘一车的,因郡王妃没留在天宝坊,而是跟回来,所以她们两就被赶去坐后头的马车。

  这一路她们可是心惊胆跳担心不已,因为她们两刚刚在天宝坊里,跟郡王上了一堆郡王妃和世子他们的眼药,还向郡王要了好几副头面,她们话都还没跟郡王说完呢!郡王妃就杀出来了,也不知在车上,郡王有没有就此事向郡王妃质问,要是他一问就露馅了!

  因此一下车,她们两就立时赶过来郡王身边,见郡王看到她们两时,脸色如常没什么不对,才暗松口气,随即娇嗲的拍捧起郡王爷来。

  郡王妃面不改色的看着郡王,拥着那两个临走前还给自己脸色瞧的美妾越走越远,等他们已经不见人影了,才对心腹管事媳妇道,“让人去查查,看看是不是又有人活得不耐烦了。”

  那两个东西敢在郡王面前给她上眼药,以为她不知道!呵,她只是不想跟她们计较罢了!

  心腹管事媳妇看走远的郡王一眼,沉默的点点头,郡王妃转头迎上来接她的小儿子。

  她的小儿子才十四岁,正是青春好年华。

  “怎么在家?”

  “早上上课时,觉得头有点疼,就回来了。”排行十七的嫡幼子笑着摇摇母亲的手。

  “不会又是偷懒吧?”

  “您别把我跟十哥搞混了,我才不像他呢!”排行十的是郡王妃生的三子。

  郡王妃笑着伸手揉揉小儿子的头发,“你大哥大嫂呢?”

  “大嫂在房里,听说大哥那几个妾连手想给她难看,没想到我那位好大嫂可厉害了!”十七公子满眼崇拜小星星,叽哩呱啦的对郡王妃说着新世子妃蒋氏的好。

  郡王妃耐着性子听儿子说,边挽着他的手往正房方向走,边见缝插针的在他说话的空档,问他想娶个什么样的女子为妻。

  十七公子再混,也禁不起老娘这样追问,可手被挽着,想逃也没处逃,只得老老实实的跟着郡王妃进屋。

  不过没多久他就找了个由头溜之大吉。

  郡王妃对身边的丫鬟苦笑,“这孩子,一说到终身大事,就跑了!”

  “十七公子还小嘛!”

  “也不小了。”

  主仆几人说笑着,忽地郡王妃不笑了,其他人面面相觑,跟着收了笑,好一会儿,郡王妃才道,“我记得那天听谁说的,黎教主似乎刚及笄?”

  丫鬟、仆妇们飞快交换了记眼神,然后集体摇头,“奴婢不曾听说,许是那家夫人说的?”

  赶紧的把锅推出去,就算她们听过说过也不能认,谁知道郡王妃突然说起这事要干么?可千万别是她们所想的那样,要她们撮合十七公子娶黎教主才好。

  幸好郡王妃接下来就转移了话题。

  她们不知,郡王妃确实是起了心思,只是她很快就打消念头了。

  她是想让小儿子娶黎浅浅为妻,可随即又想到黎浅浅的父亲是何人,若小儿子娶了她,几个媳妇中就数她家底最雄厚,小儿子会不会想要取代兄长,成为下一任郡王……

  为了家庭的和协,还是算了!反正她和长媳蒋茗婷有亲戚关系就好,太亲近了,对她们王府也有不良影响。

  不过她不想,不代表府里其他人也不想。

  几个侧妃野心可大了!

  不止想要儿子娶黎浅浅,又想儿子能取代世子。

  只不过她们在操作上遇到了大难题,她们发现,这位黎教主之难搞,实在是天下第一啊!她们贵为郡王府的侧妃、夫人,竟然请不动她一个小小的江湖人?这也未免太托大了吧!

  而且她们身在郡王府内院,想要见黎浅浅,只能悄悄来,不能让郡王知道,更不能让郡王妃知道。

  所以她们只能请黎浅浅去庙里、或是道观,她们上香的时候悄悄见上一面。

  谁知,硬是请不来。

  可把她们气坏了,只是就算气得吐血,也得憋回去,不能请大夫,因为她们是背着郡王和郡王妃,邀约黎浅浅的,所以她不应邀,她们也拿她没辄,就算想跟郡王告状,让郡王出手去收拾她,也师出无名。

  黎浅浅收到她们的请帖时,还拿着请帖去问分舵主,为什么郡王的妾室会请她去什么庙里上香,去道观听道?是她看起来很有佛缘还是……

  分舵主听了直笑,为她科普了下,这些侧妃、夫人们的心思。

  “难道她们不知道,想请立世子,就算是嫡出,也得皇帝允了才能立为世子?”

  “想来她们应是不知道吧?”分舵主笑,同时心说,还是赶紧把自家女儿许出去的好,免得这些女人眼见娶不到他家教主做媳妇,就把目标盯上他家女儿。

  心腹管事媳妇没多久就回来了,郡王妃得知她们竟背着自己和郡王,多次给黎浅浅帖子,想约她见面,不过都被黎浅浅婉拒后,气得脸都青了。

  “她们竟敢背着我和郡王行事?”不用说,她也知道,那几个贱人约黎浅浅见面是为了什么。

  “去查查,看看她们除了约黎教主见面之外,还都做了些什么?”

  “是。”

  这一查不得了,竟然有侧妃的娘家人,请亲戚从东齐韦氏药铺买药回来,至于是什么药?因为买了太多药,而且瓶身上贴的纸条都被撕掉了,所以要查明瓶里装的是什么药,还得费一番功夫,不过幸好被她的人劫下了。

  此外还有一位夫人的娘家兄长,常年在西越经商,年初时回来,带了几瓶西越秘药给她,兴许是觉得南楚无人认得西越文字,所以上头标记药名的纸条还留着。

  郡王妃不识西越文,不过她身边有宫里出来的女官,这位谢女官精通各国文字,西越文自难不倒她。

  郡王妃让人把那几瓶西越秘药交给谢女官,谢女官接过一看,脸都变了。

  “郡王妃,您这些药,是打那儿来的?”

  “怎么?有问题?”

  谢女官叹气,为郡王妃解说这几瓶西越秘药的功用,美颜、美发,这些不足为奇,壮阳的也很平常,想想看宫里的女人几何,再想想她们唯一的男人,就觉得当皇帝的用壮阳药再稀松平常不过了。

  谢女官将剩下的药瓶小心的放在桌上,从左而右一一介绍。“七七绝步倒、九转阴阳丹、美人泪,千日醉。”这四瓶药的药名一说出来,郡王妃直接倒抽口气。

  七七绝步倒,服了此药,走四十九步的时间必倒,九转阴阳丹,服用之人性情为之大变,向来精明之人会变得不再那么谨慎精明。

  至于美人泪,此毒会使人容貌大变,再不复往昔的美貌,千日醉,一旦服用自此沉睡不醒直到死去。

  谢女官见郡王妃的震惊不已,心知这不会是郡王妃弄来的,而是不知从谁那里搜出来的,这么一想,便也明白过来,这是有心人想要谋害郡王一家,才不远千里从西越弄来的。

  只是会是何人心肠这么歹毒?

  “还请谢女官保密,不要外传。”

  “郡王妃,这些毒药是谁弄来的?”她严肃的看着郡王妃,“此人心思如此歹毒,郡王妃万万不可饶过她。”

  “我知道。”郡王妃苦笑,“只是郡王向来拿她当心头肉,等闲不许人委屈了她。”

  郡王妃虽未明说,但话中已然点明是何人所为,郡王当心头肉看的,这么多年不就只有一位侧妃如此吗?

  “若您不好言明,不如由卑职代您向陛下言明,请陛下派人向郡王……”

  “不,不成,郡王要是知道,肯定要更生气了!”郡王妃连忙阻止,谢女官有恨铁不成钢看着她,郡王妃苦笑拉了拉她的手,“我知道你是好意,但这事要是让陛下插手,郡王爷肯定要恨死我了!”

  “您啊!叫人怎么说您才好。”

  谢女官面上虽答应郡王妃,不会向陛下说,但回过头就立刻修书,送往京城。

  郡王妃得知后,灿笑如花对心腹管事媳妇道,“我就知道,她肯定会送消息去京里。”

  “您……”心腹管事媳妇只说了一个字,便面色复杂的看着郡王妃,她还以为郡王妃和谢女官相处这么多年,应该是互相信赖对方的好友,却没想到,谢女官最后还是选择了皇帝。

  “这没什么好难过的,她本就是皇帝派来监视我们夫妻的人之一,有什么好难过的,这本就是她的职责。”

  当郡王府的财务开始走上正轨,皇帝心里肯定很不爽吧!

  当郡王妃清查丈夫的女人们时,张建业终于到了,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谣传与他不和的张夫人及其子女、媳妇、女婿等人。

  看到他拖着这么一大群人,黎浅浅便明白为何他会迟到这么久了,肯定他不想带他们一起来,张夫人却坚持要跟。

  这也难怪!

  上一回黎浅浅来,便给为教众们生计为难的张建业谋了新出路,而且让张建业在教中的地位水涨船高,然而他的身份地位提升了,只有他个人得利,她和她的儿女们却被摒除在外。

  当然,这不能怪张建业,是张夫人太会作,把丈夫的心推离了,她只想着借由丈夫,向瑞瑶教伸手获取利益,从不问自己为别人付出多少,只想从别人那里得到她要的东西。

  名、利、权势等等,她都想要,还想要儿女的幸福,踩着别人来谋得自家的利益。

  真怪不得四长老会同她越走越远。

  因为和丈夫离心,这次黎浅浅再来,她怕自家儿女会再度被摒除在外,才会急急忙忙带着儿女追过来。

  四长老已非黎浅浅初识那时的样子了!虽然从他的眼睛里,还隐约可见当日那憨厚汉子的神采,可是他相貌、气度、言行已和当年的他不同了。

  现在的他,事业有成,对自己的作为极具信心,说话时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成功人士的光环。

  相比之下,张夫人就不如初见那时的雍容端庄,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口的焦虑,她很急切,失了当初的从容自信,说话时声量不自觉得变大,似乎想用音量能辅助欠缺的信心。

  黎浅浅冷眼旁观,张家的儿子们,有人冷眼以待,有的同张夫人一样,很急切的想要让黎浅浅认同他们,跟张夫人一样,对她说话时总忍不住放大音量,手部的动作也很夸张。

  只是他们说的内容很空洞,又自相矛盾,既想让她收回四长老手中掌理商队及货栈的权柄,又想要她把这权柄交给他们兄弟,说他们的父亲有私心,却又提不出实证来。

  黎浅浅礼貌的听了半晌,正当张夫人母子觉得,应该已经说服她的时候,却被黎浅浅兜头淋了一桶冷水,直让她们透心凉。

  “多谢张夫人和几位少爷了,我们瑞瑶教的家务事,就不劳烦几位费心了,张总负责人究竟是好是歹,自有我们教内裁定,至于您几位说的事情,我会让人好好的查个明白,定不会让教众们委屈了的。多谢几位了。张总负责人,您今儿是住下,还是要回住处歇息?”

  “我还是住在分舵吧!您不是说有事要和我商议?”

  “对。既如此,来人,领张总负责人去客院安置,至于几位,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分舵的客院房间有限,且张总负责人在水澜城里有宅子,想来几位不愁没地方歇息,就不留几位住下了。”

  黎浅浅让春寿送张夫人他们出去,至于四长老则先行一步,由刘易领走了。

  张夫人没想到黎浅浅会不留她们住下,毕竟她以前每次来,就算四长老不在,分舵主也会看在四长老的份上,请她住在主院,就是张家几位少爷、小姐也都习惯来水澜城时,就住到分舵。

  等到出了分舵,张家小姐的儿子才拉着他娘的裙子问,“娘,我们这次不住这里了?”

  “不住了。”

  “可我喜欢这里啊!”分舵主院宽敞大气,住起来舒服不说,还没有老管着他们的祖父母们。

  “回头我跟你外祖母说说。”张小姐安抚儿子,抬头就看到一脸茫然的母亲,正拉着哥哥的手问,“她刚刚那话的意思是,我们是外人,所以瑞瑶教的事不用我们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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