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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九章 去处


  因着这事,九皇子把十三皇子给恨之入骨了。

  看看十三赚钱如流水,自己呢?苦哈哈的挣那么一点钱,还要看妻子和小舅子的脸色。

  九皇子一想起来就觉得呕啊!

  十三皇子是恨不得把九皇子给撕了!

  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兵工厂,竟然就这样被九皇子的人给毁了!

  凤公子和黎韶熙合作,在皇子之间挑拨离间,之前就已经把东齐搅得一团乱麻,现在再加上十三皇子兵工厂的事情,这场风云就更加诡谲多变了,原本黎韶熙以为还小的皇子们,竟然也在支持者们下,加入了战局。

  黎经时为此还颇感惊讶,接着就开始担心了,深恐东齐皇子们间的争锋,会漫延黎漱倒是见怪不怪的安抚他,“虽然年纪不大,但他们到底都是皇子,怎么可能对那把椅子没有想法?就算没咱们搅出这事,他们也会这么做,不过迟早的问题。”

  黎经时不傻,只是他懒得去想这些事,黎漱点拨几句,他也明白过来了,不过心情还是不佳。

  黎茗熙领兵暗中埋伏在几处兵工厂附近,九皇子的人破坏完兵工厂,就遭遇伏击,这些人建了大功,正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中,被黎茗熙他们一击覆没,黎韶熙派出去的其他小队,也都顺利得手。

  九皇子虽然成功破坏了十三皇子所有的兵工厂,却也同时损失惨重。

  十三皇子的兵工厂被毁,损失的不止是那些工匠,还有当初从张阁主那里弄来的设计图。

  至于其他皇子们,除六皇子因为按兵不动,所以没有损失外,其他皇子的人手也有折损,不过他们的人,不是被九皇子的人误当成是十三皇子的人被杀,就是被十三皇子的误认为是九皇子的人而被杀。

  偶有被其他皇子的人趁乱浑摸鱼所杀,但大头都在九皇子和十三皇子身上,仇恨值妥妥的压在他们两人身上。

  东齐皇帝多病,又遇冬雪成灾,本就忧心国事,原本只有两个儿子争出头,他睁只眼闭只眼没怎么放在心上,可是现在连还没成年出宫开府的皇子们也掺和进去,让皇帝不知该气还是该忧。

  朝臣们争相要站队,想要拚个从龙之功,不过这从龙之功也不是轻松可得的,想要得到这份殊荣,付出的代价可不小,故此花在正事上头的心思就大大减少。

  赈灾款迟迟不到位,底下百姓哀鸿遍野,皇帝却被蒙在鼓里,直到六皇子遇到行刺重伤,事情才爆发开来。

  行刺的是雪灾中受难的灾民,他们只是寻常老百姓,这次大雪成灾,他们家园被雪压垮了,家人被压在房子底下,本来还在呻吟求救,但苦等不到救援,他们及时逃出的,只能徒手救援,可惜,他们本就在逃命时受了伤,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家人痛苦而亡。

  断垣残壁下,他们没有食物充饥,天寒地冻没有可御寒的衣物,饿死的、冻死者众,也不知是谁登高一呼,说是要进京,找人讨公道,一群人就呼拉拉的来了。

  他们对京城根本就不熟,会攻击六皇子,纯属误打误撞,瞎猫碰到死耗子,运气啊!

  皇帝得知后,心疼儿子,派了太医院院正亲自去为六皇子疗伤,补药和药材流水似的送进六皇子府。

  其他皇子见六皇子得帝宠,都蛮眼红的,可叫他们也如法炮制,谁也不肯干,谁晓得他们那些好兄弟们,会不会趁机要了他们的命?

  不过六皇子是该说他好运还是命差呢?难得出门一趟,竟然遇到灾民行刺,虽是得了皇帝看重,但也不知他受的伤,养不养得回来。

  黎漱他们对此并不在乎,他们关切的是,十三皇子的兵工厂是不是已经都毁掉了,他手上还有没有袖弩,他的人手里还有没有袖弩?最重要的是,他手里的设计图是不是都已经被毁了。

  会作袖弩的工匠,已经随着兵工厂消失了,这些都确认后,他们也就能打道回府了。

  而韦长玹经过蓝海妙手回春,情况大有进益,现在的他已经可以自行坐行,嘴还歪斜着,不过已经可以说话,再治疗一段时间,说话时也不会再含糊不清了,对此,府中几个姨娘高兴不已,而方束青可就头疼了。

  她和程樵房的事已经人尽皆知,之前还能在韦家为所欲为,便是有九皇子为程樵房撑腰,她生下的儿子是韦长玹名义上唯一的儿子,韦长玹中风躺在床上要死不活,韦家所有的一切,都将由他来继承。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眼看着美好的日子就在眼前。

  谁晓得,一朝风云变色!

  同九皇子反目,腿断都是小事,要紧的是蓝海他们竟然来了。

  蓝海的本事她是知道的,毕竟她在凤家庄住过好长一段日子。

  知道凤公子也来了,方信怀还想去同他诉旧情,请他帮帮他们姐弟一把,这可把方束青吓坏了,要知道,凤老公子夫妻等于是死在她手里的,虽说始作俑者是长平公主,但方束青在其中却是起到很大作用。

  若不是方束青,长平公主就算有心要对付凤家庄,也不可能轻易得手。

  她和凤公子兄弟有着杀父杀母之仇,她弟却还想着要凤公子帮她?这怎么可能?

  不过就算方信怀不死心,想要见凤公子,求他帮助他们姐弟也是徒劳无功,因为玄衣他们怎么可能让他见到凤公子。

  为此方信怀数次怒极大闹,这是他姐夫的家,他做为小舅子,难道要见姐夫家的一个客人也不成?

  结果把孟达生招惹来。

  孟达生的姑祖母是韦长玹的原配,方信怀的姐姐不过是韦长玹的小妾,那个亲戚更亲近,不用人说,韦家的下人一看就知,而且,韦长玹没病倒前,对孟达生可是极好的,相较之下,方信怀这位九皇子的乘龙快婿,真及不上孟达生要紧。

  方信怀受气后,找上自家姐姐商议,决定要给凤公子等人一个教训。

  “这家伙是不是傻的啊?”黎漱接获鸽卫们通知后,忍不住开口询问谨一。

  谨一鄙夷冷笑,“他要真是聪明,也就不会听任其母和姐妹行事了。”

  说的也是。

  方信怀读圣贤书,明知其母心术不正,并不劝解,他身为独子,若他对方夫人的作为表示不满,方夫人就算有什么打算,为了儿子的前途,多少会收敛些,但方信怀自始至终都不曾表示反对。

  不曾表示反对,就是默许了。

  也许方信怀会反驳,说自己不曾同意母亲改嫁,也没同意她们对凤老庄主夫人使坏,或不想娶凤乐悠,但在凤家兄弟眼中,冷眼旁观这一切的他,其实和他的母姐一样,罪孽深重。

  然而在方信怀心里,母亲和姐姐他们做的事,不能怪责他,他没有错,所以他才会想着要凤公子帮忙他和方束青,凤公子不见他,就是小鸡肚肠,爱记仇。

  故而他才会理直气壮的,想要给凤公子他们一个教训。

  凤公子对方家姐弟恨之入骨,恨不能将他们姐弟两挫骨扬灰,以报爹娘在天之灵,知道方信怀想见自己,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要让他们血债血偿,玄衣看他情况不对,做主拒绝方信怀的求见,之后还忐忑不安的跑来跟凤公子请罪,说是自己越过主子擅自做主云云。

  凤公子见他不安,便罚了他半年月俸,可在写给黎浅浅的信里,却是颇为自得,因为玄衣虽是越过他擅自做主拦了方信怀,但那表示他是知道他这主子的,为了保护他,才不让他见方信怀。

  “虽知他是好意,不过此风不可长,所以还是罚了他半年月俸。”黎浅浅看着信中凤公子所言,忍不住就笑了,提笔回信给他时,就建议他,要是觉得亏待了玄衣,不妨在别处奖励他。

  凤公子接到回信的时候,眼睛都乐弯成一弯明月,玄衣也很开心,虽然被扣了半年月俸,但公子说他这段日子辛苦了,特地给他发了个红包,红包里的银票,银票面额足比他半年月俸还多。

  谨一看他那傻样子,简直惨不忍睹,手心发痒,几乎要忍不住狠拍他后脑一记。

  而黎浅浅他们在把雪橇设计图送出去后,就启程往水澜城去了。

  吴大少爷接到亲卫们通知,匆匆赶到时,正好在路上与黎浅浅她们擦身而过。

  他一抵达客栈,还来不及下马,就急急问来相迎的管事,“黎将军的闺女可还在?”

  “走了,一早走的。”管事是吴大太太的陪房,也是亲信,为自家大少爷错失良机很是扼腕。

  吴大奶奶去年年中时,因难产过世,只留下一个体弱多病的儿子,吴大太太一直在帮长子相看,就等媳妇孝期一过,就给儿子娶继室。

  只是左看右看都没看到合意的,原本以为黎浅浅是商户女,所以并不在意,后来得知她是黎经时的女儿,这才有些重视起来,然后就想到黎浅浅年纪不小了,该要相看婆家了,如果自家长子娶了她,不止对儿子的前途有所帮助,就是对丈夫,也是好处多多。

  至于黎经时可能不会乐见女儿给人当后娘,那也不是难事,反正她那长孙身子骨弱得很,养不大很正常。

  管事才得了家里婆娘交代,要他想办法让大少爷和黎浅浅相遇,他没想到黎浅浅他们那么早就出门了。

  “怎么走得那么早?”吴大少爷不悦问道。

  管事赔笑,他哪知道人家为何那么早走?总不会是看穿了他们的心思,才故意早走的吧?

  黎浅浅她们之所以早早出门,为的就是不想再被黎二老爷和季瑶深她们两拖延了。

  之前几次要启程,就因为这两尊大佛之故,一拖再拖,又怕再拖下去会遇上下大雪,最后只得通知所有人今日出发,但却是瞒着黎二老爷和季瑶深,天没亮就出发,至于他们两,黎浅浅派人将他们直接打包上车。

  等他们从睡梦中醒来,已经离开客栈在路上了。

  黎二老爷毕竟年长些,起来之后,不过略撒气便过了,季瑶深倒是想撒泼,不过黎浅浅派人过去,轻轻飘的一句,再要闹腾就请自便,她不奉陪了,季瑶深听完后便老实了。

  要知道平亲王妃可没给她什么钱,这一路上所有的开销,全都是黎浅浅买单,就连她身边侍候的下人,也全都是黎浅浅置办的,要是她真把自己扔下,她只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被卡在路上了。

  当即就老实了。

  这两人总算老实了,护卫队长可算松口气了,天晓得这两人有多会闹腾。

  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来到水澜城。

  黎浅浅她们直奔黎大老爷新置的宅子,黎大老爷接到消息,急急忙忙出来相迎,黎浅浅下车与他见礼,命人把黎二老爷的车抬进去。

  “这是……”只让二弟的车进门,难不成这丫头不进来?

  “我们在水澜城有住的地方,我们人多,就不在大伯父这里叨扰了。”黎浅浅淡笑道,“你们先过去安置,我进去跟祖母请安。”交代蓝棠她们一声后,马车就在护卫队长带领下走了。

  至于季瑶深,见黎浅浅下车,她也跟着下车,没想到她才下车,就见黎浅浅的车走了,她一时有些慌,忙快步走到黎浅浅身边,正好听她说,要进去向黎老太太请安,便也道,“我也去,我好久没见到姑祖母了。”

  其实季瑶深以前一直称呼黎老太太为祖母的,可后来上了闺学,才改了称呼。

  多年不见,姑娘十八变,黎大老爷对黎浅浅印象太过深刻,且她的长相是揉合了黎经时和长孙氏夫妻的长处,所以黎大老爷一眼就认出她来,可是后头这个姑娘,他就不认得了。

  因为季瑶深的相貌比较像她爹,与大小蒋氏姑侄只有一分神似,直到她开口说要去见姑祖母,他才恍悟过来,这是小蒋氏的女儿。

  他心情有些复杂的看着季瑶深,其他人也看着她,从莲城跟过来侍候的人不多,大多是在水澜城新买的,见季瑶深一身穿着打扮十分讲究,便向其他人打听,得知这位竟是京里平亲王的闺女儿,大伙儿不由惊呼。

  没想到亲家老太太家,竟然有个亲王府的曾外孙女啊!

  季瑶深很享受万众瞩目的感觉,就见她一脸自得的亭亭玉立任人注目。

  黎浅浅对此有些无语,反正她是把人送到水澜城了,接下来看她要住在黎家,还是蒋家都成,反正不归自己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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