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欠收拾!
(587)
她默默的注视着男子那张俊逸的面容,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有凌有角,高挺英气的鼻子,薄薄的唇,每一处都细致雕琢,完美的无可挑剔,即便处在睡眠状态,都与生俱来的散发着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即便**于这样俊逸风骨的公子哥,她也算是值得了,思及此,她美眸似笼罩着一抹浓而稠的忧愁,好似怎么都化不掉。
又过了半响后,她猝然听到男子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方才静悄悄的撩开被褥,赤脚的下床,睨着那一地凌乱不堪的衣物,忆起刚才那耳红心跳的一幕,脸色略微一红。
她迅速的捡起地上的西装,细细摸索了一番,什么都没有,又拿起那地上的西裤,又慌里慌张的摸了一面,什么都没有。
正在她紧蹙着眉梢,一筹莫展之时,猝然间,一条长长的手臂横了过来,直接撩起她的腰肢,便往大床上一带,顺势将她压在身下,男子那精锐的宛如鹰般的眼眸牢牢的盯着她,冷声问道:“你在找什么?”
清歌心中咯噔一声,这丫的是属猫的这般机警,她暗自定定心神,讪讪一笑,淡定开口道:“没找什么啊,我本来是想着小解,恰好看到一地凌乱的衣物,想着顺便替你整理一下而已,你---你是不是想多了?”
男子的目光有几分犀利,直勾勾的凝着她,令她略发有几分心慌,似默了好半天,她那双柔软莹润的双手缠绕在男子的脖颈上,笑得妩媚,“行了,别生气了,早点睡觉吧!”
唐筠寒一把粗鲁的拿掉她的玉手,大力一扯,便将那件宛如薄翼般的睡衣给撕裂了,狠狠地覆在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啃咬起来,惹得女子疼得频频蹙眉。
她在那叫苦不迭道:“我说少帅大人,你还想来,你这是分明想榨干我啊?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你折腾的散架了,您老就行行好,发发慈悲,饶过我这回吧!”
男子阴森森的道:“你个小妖精,还有力气下床,就是欠收拾!”
唐筠寒扬手,便将那柔软的蚕丝被褥拉高,将他们二人盖住,遮盖住里面的旖旎媚色,伴随着女子永无止境的娇呤声和哀求声,漫漫长夜,显得异常柔媚。
“唐筠寒,你咬我哪里?”
“花钱买来的女人,那来那么多废话。”
“好疼啊,你能不能轻点?你属狗不?”
”活该!”
***
翌日。
清歌昨夜被化作禽-兽般的男人折腾了一宿,身子骨酸疼不止,这一觉睡到正午才悠悠转醒,懒懒的抬眼便瞥见采云一脸促狭和戏谑的笑意。
她微微坐了起来,不由蹙眉道:“一大清早在那笑什么?”
采云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当然是恭喜姑娘一切顺利,终于手到擒来啊?”
一提及昨夜,她便耸拉着脸色,一阵怨念道:“我那是拿命来赌好不?迟早要被他吃干抹净,连带着骨头都不剩的。”
她不由重叹了好几口气,心中默念了一声,赶紧的把事给办完了,她也可以彻底脱离苦海了。
这在床榻上伺候男人的活,原来是如此累。
采云还在那笑得恣意,“难道姑娘没觉得少帅对您与以往大不一样不?”
清歌满眼狐疑,“那不一样。”
采云不由跌近了些,轻声道:“你猜,现在少帅在干嘛?”她顿了顿,又故作神秘道:“他正在楼下厨房给姑娘熬煮燕窝汤了。”
清歌显然一脸的不可置信,“他---在熬汤?”
神经大条了吧。
如此反复无常。
前阵子还对她一顿折辱和讥诮,不过一夜之间,他居然给她熬汤,这变化也太诡异了,这其中必定有诈。
非奸即盗!
她匆匆忙忙的拐进浴室内简单的泡了一个热水澡,又盥洗了一番,方才珊珊的下了楼底,果真见到一高大颀长的身影在厨房内忙活着什么,这会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头都没回,便轻声道:“你起来了?”
清歌一阵迷惑,挑眉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唐筠寒幽然转目,轻声道:“听脚步声。”
清歌顿觉得一股阴风嗖嗖而过,暗自嘀咕了一句,“这也能听出来?难道真把自个当作顺风耳?”
男子神色一正,似别有深意道:“当然不是,这是身为侦探最基本的东西,所以说,没有人能在我的眼皮底下玩小把戏,你也一样,所以别动那些小心思,想要从我身上偷东西,几乎不可能,除非我主动给你?”
清歌脸色猝然一僵,这男人比她想象之中可怕百倍,看来还是她太轻敌了,旋即她干巴巴的一笑,嘀咕了几句,“那是自然,谁敢在你面前玩小心眼,不是自掘坟墓不?我才没那么傻,自寻死路不是?”
唐筠寒定定的睨了她一会,忽地幽深出声道:“知道就好。”
旋即,他便端着那一锅滚烫的汤汁搁在那西式餐桌上,又径自给她倒了一碗,挑眉道:“第一次下厨,尝尝看味道如何?”
清歌满眼怀疑的睨着她,皱眉道:“少帅,你---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男子随意一笑,“你是我养的女人,我对你好不行不?难道还是清歌小姐希望我对你坏一点?”
他那目光似带着几分妖气邪魅,猝然又想起昨晚那一幕,她不由顿觉得后怕,忙讪讪一笑,“怎么会,少帅熬煮的汤药,定然美味至极。”
她忙利索的往那椅子上落座,轻轻的舀着汤汁送入口中。
唐筠寒呵呵一笑,“怎么样?味道还行吧!”
清歌忙讨好似的颔首,“好喝!”
男子又轻笑道:“据说这燕窝汤滋阴补阳,你是该好好补补,你若喜欢,我让底下的人天天给你熬。”
清歌又是假意一笑,“多谢少帅厚爱!”
这些年,也不枉费她在玉香坊待了这么多年,别的她不会,但见势收好,阳奉阴违,或则说些甜言蜜语,她是信手拈来。
无非是讨男人欢心而已。
唐筠寒微微慵懒的往后靠了靠,径自点燃了一根香烟,幽幽的抽着,似沉呤了片刻,微微勾了勾嘴角,缓声道:“还记得以前我娘怀我妹妹的时候,口味可叼了,吃什么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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