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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二章:谎言


“你跟他有了孩子?”苏沉言眼眶欲裂的看着林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林沫张了张嘴,愤怒的瞪着可恶的尔肯。

她知道尔肯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报复她刚刚在车内不出来的行为,最最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还是被苏沉言知道了,林沫看着苏沉言,很想听到苏沉言说不怪自己,又不愿意听到苏沉言说着几个字。

“我们走吧,尔肯,我跟你走,我们走吧。”看着苏沉言那伤心的眼神,林沫后悔了,早知道应该直接就那么离开的,就算是让苏沉言在这里担心自己,让对方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也比现在这样好多了。

这么久不回来,回来了却被告知自己有过别人的孩子,这让她以后如何能够再去面对苏沉言?

苏沉言直直的看着林沫,看得林沫心虚,看得林沫心痛,终于,在林沫以为苏沉言会直接打自己一巴掌的时候,苏沉言却逐渐平静了下来:“你老实跟我说,你真的有了他的孩子是吗?”

“是有个孩子,但是,那不是……”林沫听到苏沉言的问话,在尔肯威胁的目光中,林沫只得实话实说,但是,她其实是可以解释的,那个孩子虽然是她跟尔肯的,但她跟尔肯并没有发生苏沉言想象中的那个关系,孩子也不是从她肚子里面生出来的。

“不用说了。”苏沉言阻止了林沫的解释,悲伤过后,只剩下一脸冷凝,苏沉言低头自嘲的笑了笑,随即又抬头看向尔肯与林沫,十分绅士的朝尔肯伸手,尔肯犹豫了一下,与苏沉言握住了。

两个男人,第一次的交锋,没有硝烟的战火,却把林沫伤的体无完肤,两人就好像是在暗中较劲一般,彼此握着的手,在拼命的用力,林沫看着苏沉言与尔肯交握在一起的手,她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骨骼错位的声音,不知道是苏沉言还是尔肯。

林沫的双手被手铐铐着,她没有办法把尔肯拉开,直到两人心甘情愿的分开,苏沉言微笑着向林沫道出祝福:“我祝你们幸福。”

说完这句话,苏沉言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的犹豫,没有一丝的不舍,一直到苏沉言的身影消失,他都没有再回头看林沫一眼。

林沫知道,苏沉言是不会再原谅自己了,是啊,自己又有什么值得对方那么喜欢的呢?自从喜欢上了自己之后,苏沉言就一直多灾多难的,趁着这个机会,他能够摆脱自己那是一件好事情。

林沫一直这样安慰自己,可是,眼泪还是不自觉的流了出来,一直无声的流着,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她找不到了苏沉言那宽大的背影,找不到了自己一直真爱着的,想要守护着的爱情。

看到林沫如此难过,尔肯不但没有一点惭愧,反而觉得十分的生气,生气林沫居然那么喜欢苏沉言,生气自己的对手是这样一个男人,他不觉得自己哪里比那个苏沉言弱,可是,苏沉言却被林沫心心念念了那么久。

但是,尽管如此,他也绝对不会放手,他尔肯想要得到的,就一定会得到,尔肯抓着林沫的肩膀,有些气愤的朝着机场里面走去。

经过刚刚苏沉言与林沫这一幕,四周很多人都看到了,不少媒体更是抓拍了不少的照片,只不过,当他们想要把这些东西拿回去做大文章的时候,就有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出现,把他们身上任何有可能把这一幕记录下来的东西,全部都给销毁了。

坐在飞机上面,林沫一直扭头看着窗外,太阳刚刚升起,红色的朝霞布满天际,阳光也不那么刺眼,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为什么只有她那么倒霉呢?

虽然说,人生没有那么多的后悔药可以吃,但是,这一刻,林沫真的后悔了,后悔当初的自己干嘛那么思进取,非得要离开苏沉言去深造,结果现在好了,遇到了这么一个变态。

林沫不是一个事业心多么强盛的人,人这一辈子,最大的幸福不过是找一个真心爱自己的,同时自己也很喜欢的人过一辈子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啊。

遇到苏沉言,让她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多么倒霉的人,她以为幸运之神在这一天终于开始眷顾自己了,不然,她又怎么能够得到苏沉言的喜欢呢?

可是,貌似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自己与苏沉言就一直风波不断,大事小事各种事情都能够碰到自己的身上。

人家白若茹在遇到程涛之后,就结婚生子过着幸福的日子了,为什么只有自己那么倒霉,到现在还没有办法跟苏沉言修成正果不说,还很有可能从此江湖不再见啊。

林沫每每想到这里都十分的痛恨尔肯,如果不是他故意拆散自己跟苏沉言的话,他们一定能够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这样一想,林沫愤怒的瞪了一眼尔肯。

想起尔肯之前提到的斯与,林沫又开始犹豫起来了,斯与是用尔肯的精子与林沫的卵子结合出来的试管婴儿,虽然不是林沫亲生的孩子,但斯与的身上还是有一半林沫的血统的。

中俄混血儿,斯与是个男孩,外貌上继承尔肯的特点,鼻子眼睛都跟尔肯很像,就是那头发是浓密的黑,还有点卷,模样看起来十分的可爱,如果这孩子是自己心甘情愿生的也就算了,这分明就是尔肯的玩具。

尔肯没有把斯与当成是自己的儿子,而是把对方当成了玩具,而林沫就是大玩具,尔肯是在斯与出生了三个月之后,才把孩子给了林沫,让林沫带了两个月,等到两人之间产生了感情之后,尔肯这才开始恶意的刁难林沫。

斯与虽然是尔肯的儿子,在尔肯那里,因为尔肯的要求,尔肯的手下,对尔肯都不是很好,基本上也都跟尔肯差不多态度,把尔肯当做玩具,之前林沫听尔肯说,要把斯与当成狗一样养,林沫是真的生气了。

就算是外国人对于亲情比较冷淡,就算尔肯平时比较变态冷酷,可是,斯与再怎么说,那也是他的亲生儿子,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到底是怎么样残忍的一个男人。

尔肯强迫自己回来,林沫心中不乐意,打算从自己上飞机开始,就一句话也不跟尔肯说,不让对方太得意。

不过,林沫还是失策了,在厚脸皮以及变态方面,林沫永远都不是尔肯的对手,对付林沫,尔肯有的是办法。

两人做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等飞机降落的时候,林沫都睡着了,不过,尔肯一靠近自己,林沫就快速的清醒了,她才不要尔肯接触自己,占她的便宜呢。

林沫迷迷糊糊从座位上站起来,因为长时间坐着,所以,这突然站起来有些晕了,尔肯看到下意识伸手,却被林沫给躲开了。

林沫一脸戒备的看着尔肯,自己绕过尔肯下飞机,尔肯也不生气,在林沫的身后,目光一直都盯在林沫的身上,林沫即使不回头,也能够感觉到,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走在前面了。

飞机不是机场的飞机,降落的地点也是在距离尔肯的住所很近的地方,下了车,就有车子在那里等待,林沫不等尔肯说话,便径直进入了车子。

尔肯随后坐在了林沫的身旁,车子开了不过五分钟就来到了,林沫最最不愿意看到的那栋房子,进了院子又开了两分钟,车子停了下来,尔肯率先走了出去,林沫好一会儿才从车内下来。

斯与被人抱着正在门口等着呢,半年的时间不见,斯与长大了不少,虽然还不会说话,但是,那一头毛茸茸的黑发,再配上那俊俏的小脸蛋,看起来十分的可爱。

林沫一看到斯与,顿时就笑了,快步朝着斯与走了过来:“hi,斯与,好久不见了,有没有想妈妈啊?”

在斯与面前,林沫一向都是用中文开口的,反正这里的人也没有几个能够听懂,林沫说起来毫无压力。

林沫把孩子抱到自己的怀中,那之前抱着斯与的奶妈,有些不确定的看了一眼尔肯,看到尔肯不动声色的点头,她这才敢松手,毕竟,这个家里,可是,尔肯说的算。

尔肯率先进屋,林沫原本是不想进屋的,不过看着斯与的小脸蛋都被冻的通红了,只能够抱着斯与进屋。

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样,还是之前那般,林沫抱着斯与,看也不看尔肯,直接坐到了距离尔肯比较远的沙发上面,开始跟斯与玩耍。

斯与年龄还那么小,林沫又走了大半年,斯与早已经不认识林沫了,不过,斯与不认生,看到谁都能够玩的很好,倒也没有哭闹。

尔肯就坐在林沫的对面,目光一直盯在林沫的身上,思绪却不由得回到了当初,还记得那个时候,林沫刚刚来这里是那么的倔强,不管自己做什么,她都喜欢跟自己对着干。

那一次,自己在监控器里面看到林沫因为生气,把屋内墙壁上自己最喜欢的画,给弄坏了,那个时候,尔肯忘记了生气,似乎遇到了林沫之后,他就变得格外的有耐心,林沫违背他,一次又一次的不听他的话,他的怒火却越来越少。

尔肯看着林沫,嘴角不自觉的扬起,那次,他甚至都已经打算下楼去惩罚林沫了,结果林沫又给他带来了不一样的惊喜。

林沫自己一个人拿了画纸,手忙脚乱的支起画板,比照着地上的那幅画,开始画了起来,尔肯当时都已经站起身来了,结果就是看到了林沫的动作之后,生生的止住了,想要看看林沫到底能够画出来个什么。

结果让尔肯震惊了,林沫看似是在那里所以拿着画笔比划,甚至还画错了几个地方,卷巴了好几张纸,趴在那里的时候,还不小心在衣服上面沾染了颜料,可就是这样,林沫最后把画画出来的时候,居然跟地上那幅画一模一样。

那幅画,是尔肯好不容易从别的地方得到的,挂在卧室里面几乎每天都看,画中的一点一滴每一个细小的角落,他都清楚的很,林沫这幅画,除了对方还未把颜料全部都涂上去之外,其他基本上一模一样。

林沫那个时候,也是因为紧张,实在是怕了尔肯那个变态了,一心想着要在尔肯回来之前,偷龙转凤,重新画出来一幅画,绝对不能够让尔肯看到自己把他的画给毁了,所以才会显得那么忙碌。

可惜,自己再怎么努力,到最后也是白费,因为在林沫最后快要画好手中,准备晾干了就装裱的时候,尔肯推门进来了。

紧张的林沫,直接一脚踩在了颜料上面,不仅自己跌倒了,自己手中好不容易画好的东西,再次被破坏掉了。

那幅画被林沫撞在了桌子的一角,从中间给撕开了,而之前的原作品,也因为被损坏,外加上,被林沫沾了颜料的爪子摸了好几次,以至于上面的东西都有些不能看了。

尔肯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沫:“你在做什么?”

“我什么也没有做啊,其实,你现在是在做梦,真的,你快点出去吧,我可以保证,等一会儿你回来的时候,这里的一切就会恢复正常了。”林沫说着对尔肯挥了挥手,像是赶小狗一样赶尔肯。

尔肯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打发的,目光盯着林沫看了好一会儿之后,转而看向地上的那幅画,尔肯把地上的那幅原作品捡起来,又把林沫刚刚画好的捡起来,两者进行了对比,发现这两幅画基本上是一模一样。

林沫看尔肯开始怀疑,忍不住打哈哈:“这个……不是我做的,是一只野猫刚刚跑了进来,真的。”

林沫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强调,更是愚蠢的可笑,尔肯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林沫还在那里费力的解释:“其实,我刚刚一直在这里画画,你可能不知道,我以前是一个画师,我看你房间里面的画,那么漂亮,就想着模仿一下,没有想到,还挺不错。”

林沫说着偷偷的瞟了一眼尔肯,看尔肯不说话,好似在思考自己话语的真实性,于是,继续道:“然后,在我快要画好的时候,突然从窗户处飞进来一只猫,不长眼的撞在了墙上,就把你那幅画给砸到了地上坏了,而我为了拯救你那幅画,还牺牲了我的这一幅。”

“哦,这样吗?”如果尔肯没有在监控器里面看到之前发生的事情,他几乎都要相信林沫说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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