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非礼勿视
第10章 非礼勿视
“老大,有人拜访······”
小贝刚进门,就看到白朝歌和肆锦两人慌忙整理衣服的场景。
她顿时恍然大悟,耳颊绯红,双掌捂住眼睛,嘴里开始念叨:“我什么都没看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
小贝的反应出乎两人的意料,张了张嘴,还是不知道该从哪里解释,最后转变成忍俊不禁、双双捧腹大笑:“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白朝歌眼眸渐渐红了眼眶,盯着肆锦的眼神再也绷不住了,泪珠喷涌而出。
肆锦身上的江湖气,太让人怀念了!
白朝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这般肆意欢闹的场景了。
“你怎么了?”肆锦察觉白朝歌的异样,赶紧上前关心。
这孩子怎么说变就变了,明明上一秒还笑的那么开心?
肆锦的挂心,令白朝歌更绷不住了,哽咽的说道:“我想我妈了!”
才怪!
白朝歌只是不想暴露自己重生的身份,但是又不好解释自己绷不住爆哭的行为。
只能拿她今生那死去的、素未谋面的“妈”出来挡一挡。
没想到的是,白朝歌这话刚出口,肆锦也开始蹦不出了,哇哇大哭:“我也想我妈了。”
她联想到自己的身世,跟白朝歌极其相似,也是刚出生就没了妈,还被人唾弃,说是克母,一直到现在,这根针还是深深扎在她心底处,拔不出来。
“那个,虽然我很不想打扰,但是老大,您要不还是先憋一憋?”小贝捂住双耳,紧闭双眼,忍不住进来大声喊道。
两人被惊了一跳,一下子像是被按住穴道一般,定住了,怔怔看着外面行为怪异的小贝。
白朝歌跟肆锦对视一眼:她怎么了???
肆锦率先反应过来,眨巴眨巴眼睛:“她刚刚是不是说有人拜访找我来着?”
白朝歌一脸懵逼,摆了摆手:俺不知道,啥也不要问俺!
她刚刚情绪上头了,什么都没听到,只顾着伤感流泪去了······所以肆锦问她也是白问。
肆锦无奈,但是看着白朝歌的表情又觉得十分可爱,忍不住上手蹂躏她的脸蛋,挑起白朝歌的下巴:“乖,在这里乖乖等我,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啊~~啊~~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小贝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一般,叨叨了两句,羞涩地跑了出去。
“她好像误会什么了······”小贝的反应,再加上此时肆锦和她的动作,白朝歌脑门一下子通了。
我就说这丫的一直鬼叫什么,原来是误会她们了。
这时的肆锦还是没搞懂她们有哪里不对劲,维持这调戏白朝歌的动作,羞得白朝歌一把推开肆锦,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白朝歌确定自己是直的,但保不齐肆锦是弯的啊?
仔细想想这段时间,肆锦一直对自己刻意关照,难道真的是······白朝歌摇晃了一下脑袋,把这个邪恶的想法甩出去,以后还是时刻保持距离为好。
“你怎么了?”白朝歌一系列怪异举动,让肆锦苦思不得其解,只能开口询问。
好不容易逗乐的娃,可不能被小贝这个没心眼的又给整抑郁了。
“没事,没事,你赶紧处理自己的事情去吧。”白朝歌只想赶紧只开肆锦,生怕她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行行行,那我走咯。”说着,趁白朝歌不注意,给了她一个熊抱,便连忙跑开。
会客厅
白建勤在大厅里来回踱步走了近半个小时,却迟迟不见白朝歌踪影,前后遣人去催了七八次,次次都被以各种理由搪塞。
“白朝歌到底在哪里?来了没有?”白建勤忍不住亲自上前督促,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
要不是家里的老母亲王凤芝,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把家里的几个孩子一起带到她的宴会上面,他绝对不会舔着脸到这种鬼地方,更不会放下当家家主的颜面,跑来将白朝歌带回去。
“朝歌正在所里文化馆学习,你找她什么事?”人未见,声音先抵达,说的就是肆锦。
在来时,她就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想在少管所里把人带走,怕是要先过了她这关。
别人肆锦可以完全不管,唯有这白朝歌不行,前有上头的命令要她加以保护,后面的相处过程中,肆锦发现自己是真心喜欢她,即便没有上头的安排,以她个人的性格,照样会偏袒白朝歌。
只是肆锦的行为在白建勤眼里,却变成了白朝歌个人行为,心里原本就不满意白朝歌这个私生女,怎么一来,直接对白朝歌判了死刑。
“这个不孝女,难道父亲比所里的事情还要重要?”白建勤怒气横生,在心底直接给白朝歌打上不孝子女的标签。
这话,在肆锦耳里格外刺耳,顾着学习就变成不孝了?这又是个什么道理?看来白朝歌一直不肯回去是个正确的选择。
爹不疼,娘不在,回去了也是任人宰割。
“白家主这话此言差矣,学习当然要比父亲重要。”肆锦本来还想说更难听的话怼回去,转念一想,白朝歌早晚还是要回去的,那里始终是她的家,白建勤终究是她亲爸,要是惹恼了白建勤,后续回到白家,这待遇只怕是会愈加差劲。
“所长这是什么意思?”白建勤脸色一沉,说出口的话自带微压。
到底是一家之主,手握几家上市集团的董事长,这气场不是一般人能相比较的。
小贝被白建勤的气场吓得后退两步,不敢直视其眼睛,肆锦上前一步,挡住小贝的视线,为其抗住压力,一场无声的较量自此启动。
“白家主认为是什么意思,那便是什么意思。”肆锦稳定如山,直接对上白建勤的目光。
白建勤没想到,区区一个少管所所长,也敢跟自己叫嚣,眼眸闪过一丝异样,随即恢复正常。
来之前,他只是简单打听了一下新任所长的来头,一个三十二岁的女人,仅一夜之间,就顶替前任担当十余年的所长,他只以为,又是一个出卖身体,攀爬上位的见不得人的小角色。
今日一见,传闻不实啊。
肆锦所散发出来的气场,比之自己亦是有过之,甚至连自己都险些败下阵来,别看他现在这么镇定,实则心里已经有些发虚,为了自己的颜面,才强装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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