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一点都不好玩
“朝歌,你怎么?”张云倪看到焕然一新的白朝歌也震惊,昨天还是可可爱爱的小少女,今天就变成酷飒的小男孩了。
白朝歌并没有对张云倪的反应感到意外,假装害怕的回头一看再看,“刚刚感觉有人跟着我,没办法只能找东西做点伪装了。”
张云倪一副了然的模样,紧张的看了一眼白朝歌身后,自从知道白朝歌曾经被霸凌过之后,她就理解为什么白朝歌要练出十八般武艺。
无能能护她周全,她只能靠自己了。
“没事,我看过了,没跟过来。”白朝歌弯了弯嘴角。
墨延尘出现在医院,白朝歌不得已拉起警钟。
所以白念灵的事情,得速战速决才行,不然说不定,马上墨延尘就能找到这边来。
她溜进洗手间,重新换回本来的妆容,悄无声息以让许韵茹休息的名义,支开许韵茹,现在整个病室只有她和张云倪父女。
“叔叔,麻烦了。”
白朝歌对这张文睿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张文睿什么都没说,浅浅点了个头,“交给我。”
他犹豫了一下,对白朝歌招招手,在白朝歌的帮助下,把白念灵的袖口解开到胸口处。
在白朝歌的注视下,张文睿将一根又一根细长的钢针,插入白念灵脑袋上方,紧接着,有条不紊的拿出听诊器在她胸口仔细听诊,配合着手腕处的把脉,双管齐下,身心并用。
约莫十分钟之后,张文睿眉头越来越紧,额间的法令纹逐渐显现。
整个病室的气氛跟着诡异庄肃起来,白朝歌心几乎揪在一处。
“呼!”
张文睿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慢条斯理的收起自己的工具。
“怎么样了?”白朝歌连忙问道。
张文睿缓缓的转过身来,脸色有些凝重,他交替了一个眼神给张云倪,张云倪心领意会,转身离开了病室。
“孩子,你对你妹妹的事情了解多少。”
张文睿也是第一遇见这种病症,在中医上,几乎是没有绝症这种说法的。
白朝歌看着张文睿犯难的神情,顿时有了猜测,“具体的不知道,但是听说,从生下来之后,就一直身体不好。”
张文睿点点头,那就没错了!
······
从医院出来的白朝歌,整个人跟丢了魂一样,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晃。
她孤身一人站在大街中央,驻足回眸医院的方向,忽然觉得了无生趣。
站在烈日之下,低眸望向脚下孤单的黑影,她伸手漫不经心的拦了辆计程车,一股脑的坐了进去,报上几乎快要忘却的少管所山脚的位置。
刚踏上上山的小路,白朝歌就察觉这里似乎有人来过,这让她本就阴郁的心情,瞬间变得更加烦闷。
她就想静静,怎么就那么难呢?
白朝歌重新选择另一条不是那么熟悉的小路上山,沿途平静的不象话,根本不像初春百花齐放该有的热闹。
白朝歌神色清冷,警惕的望着四周,面色不善的盯着面前不远处的小木屋,此时已经初春,本来被雪覆盖的建筑裸露出来。
没一会儿,里面突兀的走出一名黑西装男人,他先是望了一眼四周,忽然朝着白朝歌的方向定住,“是谁在那里?”
一点都不好玩!
白朝歌不高兴的皱起小脸,这个人有点东西,这么快就发现她了。
她从草堆走了出去,难得大方的没有掩藏身上的杀气,白朝歌寸步不让,“这是我的地盘,你是谁?”
<div class="contentadv"> “小姑娘,我劝你仔细想想再说话。”说着,西装男已经开始摩拳擦掌。
他的观念里可没有不打女性这个概念,若是白朝歌在执意自己的态度,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白朝歌只觉得好笑,重生之后,没少有人敢挑衅她,但是这么不掩藏的他还是第一人,“我想的很清楚。”
她说这话时,眸中多了些不易察觉的冷意,也许是白朝歌眼神里的杀意不可小觑,黑西装敏锐的皱起眉头,伸手迟疑的摸向后腰。
有枪?白朝歌察觉西装男的动作,却仍旧没有后退半步。
就算他真的不同寻常,可他占据的是白朝歌的地盘,居然还敢跟她叫嚣,不是疯了是什么?
“那你别怪我不客气了。”西装男一声令下,快速的从腰间掏出一柄手枪。
只是他再快也快不过白朝歌的身形,等他再眨眼的时候,白朝歌手上不知道什么事,从地上捡起一个修长的木棍,一棍子打在西装男手腕处。
剧烈的震痛使得他手上一松,手枪顺势掉落在地上,他弯腰想要去捡起来,面前猛然出现一个木棍,轻轻一挑,手枪顺势落入白朝歌手上。
“下次跟人打架之前,我劝你先弄清楚对方的身份实力,不然你就只有被完虐的份。”
白朝歌把手枪拿在手上端详片刻,下一秒,子弹下膛,把空枪还给男人。
黑西装愕然的打量着她,“不知道小姐贵姓?”
看着少女年龄只有十八九的模样,之前他曾经听说过,就连他们家老大都败给过一样的少女身上,他盲猜,她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白朝歌,白小姐,好久不见。”木屋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
多日不见的黎瑞泽慢悠悠的走出小木屋,吊儿郎当的微微鞠躬,“不好意思,刚刚没注意到外面的动静,差点儿伤着您。”
他本想教训教训一下白朝歌的,没想到白朝歌的实力如此强悍,就连他的得力干将都耐不了她何。
“少装了,你是肆锦的人吧。”
白朝歌赤褐色的瞳孔幽幽透着冷意。
每一次白朝歌遇到困难的时候,黎瑞泽总能光明正大的出现,然后给收拾痕迹,就连上次去警察局找白三福问话的时候,黎瑞泽也在场。
黎瑞泽悠悠笑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哼!
白朝歌不和他废话,正愁浑身憋着的气没处撒,这不就来了吗?
眨眼间,白朝歌冲到黎瑞泽跟前,举着木棍三两下打击在他双腿上,就连一直站在一旁看戏的西装男也没放过。
下一刻,两人纷纷瞪大双眼,前一秒还在轻视白朝歌的两人,此时已经跪倒在地上,脸上涨红。
“你!”
黎瑞泽猝不及防的挨了一顿打,眼中立即跳出怒意,“有种我们光明正大的来一场。”
白朝歌才懒得搭理他们,一个一个的揪起领口,往更远的地方拖过去,目测距离小木屋有一段距离之后,白朝歌才满意的拍拍手。
只是,经过刚刚白朝歌单方面的打斗,她已经完全没了在小木屋疗伤的心情。
颓废的坐在熟悉的木床上,地上应该是被黎瑞泽他们打扫过,看起来蹭亮无比。
“这都是什么事嘛!”
白朝歌欲哭无泪,看着自己最后藏着的一片净土,已经不再干净,只觉得颓败感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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