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我靠打脸封神[快穿] > 97. 乱世基建为王(十九) 所谓战略储备。……

97. 乱世基建为王(十九) 所谓战略储备。……


楚毅过得有多水深火热,洛央并不知晓,倒是洛嫣这头又给她弄了点小“惊喜”出来。

  其实洛使君夫妻刚刚出现在洛央面前,她便能看出二人是一门心思想要带小女儿洛嫣回清河郡的。尤其亲眼瞧见洛央过得不错,不再病恹恹的,十分康健,阎起又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体贴细致,两人彻底放下了心,愈发迫切想要带洛嫣回清河。

  谁知一夜过去,洛嫣不知私下与夫妻二人说了什么,他们竟一下就打消了带洛嫣回家的念头。

  洛央还是被薛氏拉着手嘱托时,方知洛嫣到底给他们灌了什么**汤。

  对方竟是想留在洛央办的学校里,做一名女先生。

  理由是楚毅停妻另娶后,她早已心如死灰,再无成亲的念头。既如此,不若找点活计干干,也省得还要姐姐、姐夫费心。她其他的也不懂,只读过书识得两个字,正巧淮安郡学堂里的启蒙先生紧缺,且连女学生都有,那多她一个女先生应当也没什么妨碍。

  对于洛嫣这通打算,洛使君与薛氏原先是不允的,在他们看来,女儿家哪有不成亲的。姓楚的混小子不好,世间未必没有其他的好男子,洛嫣完全可以跟他们回清河后再慢慢地挑。

  可洛嫣根本不愿,最后被问得急了,才表示谁家的好男子会愿意娶一个小产过的二嫁之身。

  是的,洛嫣曾经小产过,就在楚毅失踪,她四处奔[bo]的那段时间里。而那个孩子,直到它离开,洛嫣才知道了它曾在她的腹中待过。

  后来洛嫣为它立了个小小的坟茔,掉了几滴眼泪,又再次踏上了寻夫的征程。

  洛嫣把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薛氏哪里还忍心继续[bi]迫于她,最后只能顺从她的意愿,前来嘱咐洛央往后要多多照顾她这个妹妹。

  听到这里,洛央眉尖轻挑了下。只能说,洛嫣的这个理由确实有些强大,难怪直接说服了洛父洛母。至于洛央,对于洛嫣的这番言论,半信半疑,反正永远不会放松对她的监管就是了。

  其实说实在的,洛嫣往后若真如她[kou]中所说的那般,一心教书育人,洛央还真觉得挺不错的。就怕她就只是嘴上说说,心里却依旧记挂着她的楚郎。只要楚毅一出现在她的面前,便又恋爱脑发作,不管不顾地贴上去。

  那样的画面,洛央只随意一想,都觉得腻歪。

  君若无情我便休,多简单的事情,她不明白,一个渣滓,洛嫣怎么就那么难松手。

  在学堂里给孩童启蒙,到底比混在流民堆里颠沛流离的好。这不,才两月,洛嫣就捂白了许多,曾经清河第一美人的风采也恢复了七七八八。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比不过姐姐洛央。

  举着银镜,洛嫣眼神怔愣。

  其实单拎出来,她的样貌与曾经基本已经没有多少分别了。但只要一与洛央站在一块儿,他人的目光永远第一时间被她吸引,而忽略了洛嫣的存在。

  这是以前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现在却真真切切地发生了。

  也是这时,洛嫣才发现她们姐妹俩都变了,她变得愈发黯淡无光,而姐姐却变得愈发耀眼夺目。

  念及此,洛嫣彻底沉默了下来。一时间,甚至连楚毅[jiao]代她的细盐、白糖秘方之事都被她抛到了脑后。

  从那[ri]开始,洛嫣开始按部就班地去学堂教学启蒙。只能说女主光环这种东西还是存在的,这不,这段时[ri],连樊梁、张[lun]等人对她都稍稍改观了些。

  为此,私下监视洛嫣的暗探询问洛央需不需要撤去监视。洛央的手指轻轻敲着一侧的椅背,回了个否字。洛嫣这么个古早虐文女主,单拿出来,或许还能入眼。可一旦配合着楚毅那个心狠手辣、无恶不作的男主一起食用,真的很容易让人消化不良。

  特别洛嫣不顾全家死在楚毅手里,跟他硬he的行为,叫洛央实在如鲠在喉。

  其他不说,洛嫣的自私凉薄是刻在骨子里的。

  还有楚毅,洛央太清楚了,即便有了她的告密信,楚毅那玩意儿也绝不会就此认命,等着吧,他肯定还会闹出什么动静来,到时候洛嫣说不定就能派上用场了。

  淮安郡甫一入冬,天气就凉了下来。

  如今棉花种子到手了,但时节不对,洛央还没进行大规模的种植,否则这个冬天淮安郡的百姓就有暖和的棉衣穿,棉被盖了。想到这里,洛央心中不免有些可惜。只因古代的冬季实在是太难熬了,她是真的很希望阎军管辖下的每一个百姓都能安然度过这个冬天,以及以后的每个冬天。

  棉衣、棉被没有,棉甲洛央倒是找人制出了一件。

  将收集来的棉花打湿,反复拍打,做成很薄的棉片。把多张这样的棉片再缀成很厚很实的棉布,两层棉布之间是铁甲,内外用铜钉固定①。这样制成的棉甲甚至连火器都穿不透,更别说箭矢、刀剑了。且棉质盔甲冬[ri]穿在身上还能御寒,分量又轻,待棉花大规模种植后,价格也不高昂,简直不要太实用。

  樊梁等人试验过棉甲的高防御[xing]后,眼睛一个个亮得跟夜里的猫似的。又是火-药,又是棉甲,火-药进攻,棉甲防御,再有青霉素那种促进伤[kou]愈合的神药,如今的阎军就是再来三个张枞,怕是也能轻轻松松将他打个落花流水。

  见这帮人兴奋得跟一群山里来的猴儿似的,洛央都在犹豫要不要将那个东西呈上来了。

  想了想,她还是命人端了上来。

  看见被蒙了一层红布的东西,阎起最先被挑起了好奇心,“这是何物?”

  “掀开看看?”洛央卖了个关子。

  阎起上前两步一把掀开,便看见托盘上卧着一根黄铜粗管。乍一瞧见这样的物什,阎起根本不知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处。

  洛央也没有开[kou]解释的意思,只是眼神示意阎起拿起铜管,举到眼前,往远处看。

  阎起照做了,下一瞬他的呼吸立刻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样一个小小的铜管竟然能将远处的东西看得这般清晰,这样的东西要是用在了瞬息万变的战场之上,阎起的嘴干得厉害。

  自家将军的异样自然被樊梁等人看在了眼中,因而他们赶紧催促着阎起也给他们看看。

  第一个看的人是樊梁,只一眼,他就立刻大呼小叫起来,嘴里更是亲娘、亲娘地唤个不停。

  问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偏偏他又不说,这可把其他人给馋坏了,一个两个只能不停拍打着樊梁的手臂叫他赶紧让给他们瞧瞧。

  樊梁本不想松手,可形势比人强,再说他也怕这样的宝贝在几人的争抢下不小心摔坏了,到时候可真就坏菜了,只得一脸意犹未尽地将铜管让给了其他人。

  不看不知道,一看,几个[cao]莽出身的大将,嘴里的惊叹就没停止过,直到东西又轮到了洛央的手里,他们仍旧眼巴巴地看着。

  “此物可有名字?”樊梁主动开[kou]问道。

  洛央笑着点头,“此物名为千里望远镜,如今这支较为粗糙,仅能看到百米之外。其实若是做的[jing]细一些,再[jing]细一些,月宫之上也能叫我们看得一清二楚。”

  听见这样的话,樊梁嘴巴大张,仿佛下一秒就有涎水流出。

  “月宫之上也能看得清清楚楚,那岂不是连嫦娥仙子,捣药的玉兔我们都能亲眼见到了?”张[lun]激动得满脸通红。

  洛央:“……”你还是做个梦吧,那样来得快。

  “此物……”闻廉犹疑着开[kou],“夫人你会否上架奇珍异宝阁?”

  闻言,洛央转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笑了,“怎么可能?这种战略储备,上架奇珍异宝阁?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听到这句话,闻廉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这不是关心则乱吗?这样的宝贝,可千万不能叫旁的势力得去。

  见状,众人响起一阵哄笑。再次看向洛央的眼神,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阎起则缓步行至洛央跟前,忽的一把伸手将她拥入了怀中。

  “做什么抱得这么紧?阎起,你是不是想勒死我?”猝不及防被塞进了个硬邦邦的怀抱之中,洛央直接抗议起来。

  阎起松了些劲道,却仍将洛央整个人箍在他的怀中。因为他觉得弄出这样多东西的洛央,就像是下凡的神女,他要是不抱紧一点,她随时都有可能飞升而去,叫他再也见不到。

  嗅着洛央[shu]悉的发香,阎起想道。

  与此同时,远在南陵郡的一名张姓流民,望着到手的一碗稀的能印出他倒影的薄粥,面[se]就是一苦。

  冬[ri]即将来临,长此以往下去,叫他们如何抗过这个熬人的寒冬。

  一场冬雨落下,天气愈发寒了,抖着身子缩在破庙里的流民们,一个个眼神恍惚地听着耳畔噼里啪啦的雨声,脑中想的却是,熬到现在,他们怕是终于要死了吧。

  一夜过去,果然有十数人再没有睁开双眼。

  “这糟瘟的世道!”

  其中一人摸着身旁“邻居”僵硬的身体,突然红着眼眶破[kou]大骂道。

  其他人也都默不吭声地低下了头,一股死寂的味道在破庙里蔓延开来。

  尽管先前抢夺城里粥棚的稀粥、馒头时,他们这些人谁也不让谁,可瞧见昨天还跟他们抢得脸红脖子粗的人,连一句遗言都没[jiao]代,人就没了,大家都不免生了点兔死狐悲之感,总觉得下一个躺在那儿没声没息的就成了自己。

  漫长的静谧过后,一道沙哑的声音忽然响起,“我们为什么不去淮安郡呢?我记得武金大叔他们几月前就去了那儿……”

  听到这样的话,众人心中不由一动。

  很快,去淮安郡这个念头就像是[chun][ri]里埋在土里的种子似的,一下就顶破了覆在上头的厚厚泥土,生根发芽起来。

  众人商议了下,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趁着现在天气还没到最冷,赶紧迁到淮安郡去。

  于是,这一[ri]的南陵郡施粥棚跟前,排队的除了城中的百姓,竟没有一个流民。

  “昨儿个那一场冬雨,怕不是都冻死了吧?”有人嘀咕道。

  半月之后,拼着折了一半的人,这群流民终于来到了淮安郡,然后吃上了半个月以来第一顿人吃的饭。

  谁曾想刚出安置所,他们就遇到了早早来到淮安的武金一家。与曾经面黄肌瘦的模样不同,如今的武金,一家三[kou]身上都长了[rou],穿得暖暖的,正在置办年货呢。武金的儿子骑在他的肩上,嘴里还吃着一根红通通的果子串,多瞧一眼,都叫人不由得[kou]齿生津。

  这样的武金他们是认不出的,还是武金的儿子认出了流民中的一人,双方这才凑到了一块儿。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是两边的人心中不由自主发出的惊讶。

  尤其是武金,流民里的那位张老大以前可是十分强壮的,常常仅靠拳头就能混个肚饱,如今瘦得腿在破烂麻衣里晃[dang],颧骨高高的,恍若骷髅,十分骇人。

  而张老大等人从武金的[kou]中得知他这几个月的经历后,顿时嚎哭出声,他们为何不早点来淮安郡呢。若是早点来,其他人说不定就不用死了,他们也不用白白受了那么老多罪。

  宣泄过情绪后,他们抹了抹眼泪,心情平复了许多。

  幸好……如今也不晚。

  因为他们还活着,只要人活着,就一切都还来得及,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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