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我靠打脸封神[快穿] > 101. 乱世基建为王(二十三) 天命所归。……

101. 乱世基建为王(二十三) 天命所归。……


洛嫣哭喊着被人拖了下去,楚毅自始至终连头都没抬一下。直到一道[yin]鸷的视线落到他的身上,男子心神一震,刚要开[kou]辩解,整个人忽的被人一脚踹翻。

  眼底屈辱之[se]一闪即逝,楚毅杀了孙元汾这个老匹夫的心都有了,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下保住[xing]命才是要紧。

  思及此,楚毅只得再度恭敬跪好,仰起头来,“王爷,请听小婿一言……”

  “来人!”

  孙元汾眼神冰冷,一错不错地盯着下方的楚毅,张[kou]吩咐道,“给本王把这巧言之徒的嘴堵上,丢进虎牢。”

  “是!”

  当即就有士兵上前,架起楚毅。

  一听说虎牢二字,楚毅的脑袋就是一轰。那什么虎牢,说是监牢,实则根本就是一个封闭漆黑的地窖,专门用来关押一些作[jian]犯科之辈。且根本不提供餐食,也从不清理死尸,里头的场景堪比炼狱。真进了那儿,十死无生,死后说不定连尸骨都会被人吃了。

  楚毅骇得心胆俱裂,立马挣脱了钳制他的两名士兵,迅速跪行到孙元汾面前,抖着声音求道,“求王爷饶命!”

  闻言,孙元汾冷笑了声,“饶了你?那谁来饶了我的谅儿!若非因为你,他怎会被那阎起一刀斩了,你该死!”

  “王爷,求你,求你看在秀嫦的面子……”一句话没说完,楚毅便被孙元汾一记窝心脚踹飞了出去,当场吐出血来。

  “都愣着干什么,堵上嘴拖下去!”孙元汾厉喝道。

  “王……爷……”楚毅还[yu]开[kou]说些什么,孰料刚张嘴就被人用破布堵住了嘴,楚毅目眦[yu]裂,奋力挣扎不休。

  就在孙元汾想要再喊几个人上去的时候,一个出乎意料的人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孙秀嫦。

  几乎一风尘仆仆地下了马车,女子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边流泪边替楚毅求情。她说,她已经失去一个哥哥了,真的不想再失去自己的丈夫,更不想肚子里的孩子失去自己的亲生父亲。

  这样一番话的杀伤力极强,听闻孙秀嫦竟然怀有身孕,刚刚历经丧子之痛的孙元汾,都顾不上远在茺州的孙秀嫦好端端地为何突然出现在此处,便又哭又笑起来。小心翼翼地将女儿从地上扶起,孙元汾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的肚子。虽说没了孙世谅,可孙秀嫦若真生了儿子,不也是他孙家的嫡亲血脉,可以跟着他姓孙,就算第一胎不是小子,多来几个总可以生出小子来。

  孙元汾像是又有了盼头似的,命人赶紧将郡主带下去好生照顾。至于楚毅,念在他让郡主有孕的功劳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孙元汾直接命人扒了他的裤子,在庭院里打了足足一百大板,直打得他皮开[rou]烂,昏死过去,才终于罢休。

  范阳郡的混乱不堪,此刻远在睢阳的韩远山一概不知,他只知道他打阎军,打得实在头疼[yu]裂。

  说好的兵弱马瘦的阎军呢?他这辈子就没打过这么难打的仗!

  那些个声似惊雷的竹筒,叫士兵还没开打,骨头就先软了一半。好不容易振作起来,愿意听指挥了,阎军身上却不知套了什么铜皮铁骨,根本就砍不烂。即使砍伤了,第二[ri]那些伤兵又生龙活虎地返回到了战场上。

  一下子,韩远山甚至怀疑自己对面喊打喊杀的那些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群山[jing]妖邪。

  韩远山悔啊,悔不当初自己一时生了贪念,听了孙元汾的撺掇,前来攻打阎军。如今阎军这个硬骨头没啃下来,他自己手下的兵却已死伤无数。再这般下去,怕是他要被阎军生生拖死在睢阳。

  韩远山的拳头用力砸向案桌,思来想去,心中已生退兵之意。只是碍于脸面,一直不愿诉诸于[kou]。

  这[ri],又吃了场败仗的韩远山,灰头土脸地看向下方那些如丧考妣的脸庞,深深地叹了[kou]气,霍然起身,刚[yu]开[kou]退兵。

  “报!”

  就在这时,军帐外有人来报,说是有阎军密函禀上。

  一听到这个消息,韩远山眼眸就是一亮,赶紧命人速速进帐,将密函呈上。

  从小兵的手中接过密函,入目所及,便是一手利落不羁的行书。

  不是说那阎起乃是大字不识的白丁吗?怎会写得这一手好字?韩远山不由自主地想道,很快便凝聚心神,看起密函的内容来。

  片刻之后,身材雄壮的韩远山,猛地一拍案桌,哈哈大笑起来,“好极,实在好极!”

  底下众将士面面相觑,似是有些不明白,如今这恼人的局面,哪里好极?

  瞧见手下人茫然的眼神,韩远山立刻笑容满面地将密函传了下去。

  很快,几人便看到密函上写明了阎军预备与他们休战,然后合力灭孙的要求,他[ri]孙元汾被灭,对方在茺州所占据的最大铁矿将归韩远山所有。

  如今阎军打根本打不过,不如就顺了他们的意,合力剿杀孙元汾,真除了姓孙的,他们的地界又大了一圈不说,还得了茺州铁矿,总比现在死了那么多兵还什么都没捞到得好。

  当即就有将领表示赞同阎军的商议。

  却也有不同意见的,说是阎军如今势头正盛,却突然休战,指不定就是被两头夹击实在撑不住了才使出这样的计策。既如此,他们何不趁机提点条件,譬如价比黄金的细盐与白糖。总而言之,铁矿他们要了,细盐、白糖也不能少。

  听了这番建议,韩远山深以为然。光是铁矿怎么够,阎军既然主动来信合剿孙元汾,不拿出点诚意来,像什么样子。

  因此,韩远山直接回了封给了阎起。

  看到韩远山的狮子大张[kou],洛央都被他气笑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旁的阎起则直接下了命令,全力轰炸韩远山。

  整整三天的时间内,韩远山这边的压力忽然前所未有地大了起来,甚至就连他自己都差点被阎军的天雷炸翻。从马上摔下的韩远山,扶正了自己的头盔,立刻带着残兵退守睢阳。

  当天晚上就斩了先前那个向他进谗言,要阎军提供细盐、白糖的下属,再度去信阎军,表示同意了他的联合之计。

  谁料他这边同意了,阎起那边却不干了。一番你来我往后,韩远山硬生生让了一半的铁矿出去,还准许阎军将奇珍异宝阁开到他的雁门郡,双方才终于达成了一致。

  于是很快,孙元汾便骇然发现,早就与他有了君子协定的韩远山,竟出尔反尔与阎军合伙攻打起他来。孙元汾一个气怒攻心,当天晚上就呕出血来。

  没了韩远山的钳制,面对阎军本就压力倍增的孙元汾,此时还得面对一个转头捅刀子的韩远山,叫他如何不又惊又怒。

  期间,他不是没去信给过韩远山,可不论他如何许以重利,对方铁了心就是要咬下他一块[rou]来。

  不多时,孙元汾刚刚费尽心机吞下的范阳郡,就被迫吐了出去,大军[gui]缩回茺州。

  谁料阎起、韩远山得势不饶人,竟直接挥兵攻向他的茺州,不给他丝毫休养生息的机会。

  疲惫不堪,气怒[jiao]加之下,孙元汾直接倒下了。

  可另一头的阎军却是越打气势越盛,几乎每攻下一座城池,洛央便立刻将土豆、棉花、玉米带到那儿,让城中满心凄惶的百姓去种。建造白糖、香皂工坊,招收百姓前来做工。洛央甚至还试着新开了一个水泥工坊,用于造房修路。

  于是在那些百姓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的生活就已经踏上了正规。

  也是这时,他们才发现,这世间怎会有土豆亩产量这样高的粮食,又怎会有棉花这样穿起来暖和不冻人的好东西。最关键是怎么会有阎军这样进城之后,从不抢夺金银粮食,从不强招青壮,还让他们吃饱穿暖的好军队。

  原来报纸上真的说的一点也没错,他们真的是遇到了来解救他们的活菩萨了!

  土豆丰收的那一[ri],几个城池的百姓全都抱在一起,又哭又笑,然后齐齐拜起了一旁盯着收获的洛央来,倒是把她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ri]子过好了的最大好处就是出生率突然迎来了大幅增长,因为大夫不充裕,就连洛央都亲手接生了好几个皱巴巴的小胖子。

  因为在阎军管理下的[ri]子过得实在太美好了,好的都有些不真实,为了能永远地留下这份美好,无数青壮主动自发选择加入阎起的队伍,想要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只因唯有叫阎起做了这天下之主,他们的好[ri]子才会彻底来临,子孙后代才能过得幸福快活,再不受颠沛流离之苦。

  于是很快,孙元汾便发现,阎军的人那是越打越多,越打越团结齐心。

  这让孙元汾也不由得对阎军、阎起生了畏惧之心,开始后悔他先前听信了楚毅的谗言,主动跳出来拿阎军开刀。可如今说什么也晚了,守着最后一座城的孙元汾,早已无路可退,男人一脸怆然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目光无神。

  忽然的,他像是想起了什么。

  先前他打听到阎起的那个夫人,一直起着替他稳定大后方,让他可以心无旁骛地打战的重要作用。随后,孙元汾直接就想到了仍被他关押着的洛氏女洛嫣来,对方早就被他从水牢里放了出来,如今正被囚禁着。既然她是那洛夫人的亲妹妹,他何不直接拿她威胁阎军,说不定还能保住他、秀嫦与孩子的三条命。

  想到这儿,孙元汾直接命人将洛嫣带上来。

  谁曾想却被前来禀告的属下告知,洛嫣不见了。

  与她一起不见的还有他的好女婿楚毅,以及他藏在密室用于东山再起的藏宝图。

  孙元汾立刻带人冲入孙秀嫦的屋子,从对方的[kou]中得知是她告诉楚毅图纸的位置,孙元汾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孙秀嫦的脸上。因为孙子的关系,他才对这个女儿从不设防,谁能想到……谁能想到……

  哈哈哈。

  而从自家父亲[kou]中得知近一年来一直对她千依百顺,[kou][kou]声声想要待她与孩子一辈子好的楚毅,竟然抛下了她,也抛下了孩子,却带着那个洛嫣,带着藏宝图逃了。孙秀嫦直接懵了。

  为何……为何会如此……他骗了她……

  “爹!”

  跌坐在地上,望着父亲离去的苍老的背影,孙秀嫦哭着唤了他一声,只可惜却并没有引来孙元汾的一顾。

  孙元汾自知如今的他已无力回天,最终决定亲自出征,保全自己最后一点体面。

  城门之下,骑着马,望向不远处好似出鞘利刃一样的阎起,孙元汾不由得心生感慨,曾经的他,也是这般一往无前,意图问鼎天下。可惜后来他渐渐被安逸的[ri]子,被世家贵族的吹捧迷了眼,完全失去了这份锐意。

  可如今,他好似又找回了年轻时的心态。

  紧盯着阎起,孙元汾蓦地举起大刀,大喝一声,“杀!”

  傍晚时分,泪水都哭干了的孙秀嫦,终于得知父亲步了哥哥的后尘,被阎起一刀斩于马下的消息。

  女子死寂的眼眸[bo]动了下,先是看了眼一侧因饥饿大哭不止的孩子,又缓缓转到头顶悬好的白绫之上……

  茺南城破,阎军大胜。

  这则消息瞬间传遍了大江南北,至此曾经偏安一隅的阎军一跃成了大越这块土地上最大的一股势力。听闻此消息的世家贵族们全都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只因此前他们之中,没有一人下注阎军。哦不,还是有的,清河洛氏,这个曾经根本不被他们放在眼里的破落户,被迫将嫡长女嫁于了阎起为妻,甚至还是他唯一的妻子,念及此,无数世家的心思瞬间躁动了起来。

  几乎同时,新一期的《天下月报》新鲜出炉。

  不比以往暗搓搓地吹捧,这一期的报纸,将阎军的野心暴露无遗,上头不仅报道了历时长达一年的茺州之战,更表示阎军所到之处,必有天雷相助,这恰恰证明了,唯有阎军才是真真正正的——

  天命所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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